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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她的爱情-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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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聊我有多喜欢你。”

    不等阮夏反应,傅岳就夹着枕头挤了进来。

    他强拥着阮夏躺到床上,反手关上壁灯:“睡吧,睡着了我叫两次你的名字。”

    阮夏想让他滚出去,可推他的时候手搭在他的小腹上,他竟没有反抗,一块、两块、三块……八块,嗷嗷嗷,原来这就是八块腹肌,等一等,是八块还是六块?再数一次。

    手附在他暖和的小腹上上下移动,连数了两次,困意袭来,她便忘了眼下应当生气。

    ……

    这一夜,阮夏睡得格外好。

    第二日一早,傅岳一起床,却强行将她拉了起来。

    阮夏最恨别人吵她睡觉,自然愤懑不已:“你干嘛?”

    “你昨天不是说以后每天都做早饭给我吃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

    “……”

    阮夏揉着眼睛回忆了一下,昨天她好像是说过来着,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斜了傅岳一眼,神情傲慢:“那是昨天说的,我讲这话的时候,你还没说喜欢我呢!你喜欢我会忍心让我一大早下厨吗?不该是你做早饭给我吃么?”

    “……”傅岳哭笑不得,变脸变得如此之快,果然不能让她太快得逞,怪他太沉不住气。

    他赶着上庭,只来得及烤吐司、煎荷包蛋,不想阮夏却嫌弃他煎的荷包蛋太老、吐司不够焦。

    傅岳耐心十足地又重新做了一次,他看了眼手表,见时间紧迫,顾不上自己吃早饭,直接去洗漱。

    一刻钟后,傅岳系好衬衣袖扣,拎起西装外套和公文包正要出门,就见阮夏赶到门边,把饭盒和保温壶举到了他的面前。

    看了眼玻璃饭盒里模样花哨的三明治,习惯早餐吃白煮蛋和黑咖啡的傅岳不好把食物放进公文包,只得三口两口地当场吃光。

    阮夏递上纸巾,让他擦嘴角:“好吃么?”

    吐司硬,煎火腿和鸡蛋放的油太多,生菜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有生水还特别凉,番茄酱是他最讨厌的东西之一,合在一起,味道简直难以描述,但他显然不敢讲实话。

    听到傅岳夸自己有烹饪天赋,阮夏心满意足地把保温杯放到他的手中:“柠檬蜂蜜水。”

    “……这个就不带了。”

    “以后我每天都煮各种茶水装进保温杯给你随身带着。你要多喝水,这样才不容易老,我爱的是你的脸,你老了我就不喜欢你了。”阮夏的指腹抚上傅岳的嘴唇,“你看,你的嘴巴都起皮了!”

    “……”

    看到傅岳的表情,阮夏哈哈一笑:“终于熬出头,可以说实话了!”

    ……

    江以萝的店铺上新,抽不出空,阮夏便和她约到后一日,挂上电话,她怕自己一个人呆着无聊忍不住又刷帖子,干脆关上了手机。

    一直到临睡前,阮夏才又打开手机,看热度有没有降下来。

    不想隔了一天一夜,热度非但没减,楼反倒越盖越高,阮夏略感心塞地点进去,才发现韦教授竟真身上阵晒出了离婚证。

    离婚证上的日期虽是四年多以前,但吃瓜群众看了却更加愤慨。

    林露刚刚生了儿子,尚在哺乳期就被离婚,还被剥夺了抚养权,见儿子一面都十分困难,真是可怜。

    韦教授一脸道貌岸然,一定是出轨爱上了年轻的女学生,才抛弃刚刚为自己生了孩子的发妻。

    阮夏正要去傅岳处撒娇求安慰,手机就进了通电话,是韦教授打来的。

    电话接通后,韦教授再三道歉,说自己下了飞机才知道此事,不断打阮夏的电话她却始终关机,非常担心。

    “没关系,你别太自责,也不怪你的……你放心,我挺好的,也没什么危险,这几天住在朋友家,就是暂时不方便去学校上课。”

    “你朋友家在哪儿?我过去找你,这事儿闹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风波过去后,我一定会补偿你。”

    阮夏看了眼不远处冷着脸看自己的傅岳,马上拒绝道:“你不用过来找我,你也减少外出比较好,没关系的,最多一个星期,大家就忘啦。”

    阮夏又敷衍了几句,匆匆挂断电话后,腻到傅岳身边:“你怎么啦?干吗板着脸?我好可怜,韦教授把离婚证都晒出来了,大家居然还骂我们,好过分!”

    “你有什么可怜的,你的韦教授不是要补偿你吗。你不是说没关系吗。”

    “人家已经很自责啦,我怎么再好怪他。”

    傅岳对上阮夏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善解人意、替人着想。”

    “因为我们都是受害者呀!过分的是那个林露,一直在微博上装可怜、引导舆论,好希望她被骂!”

    “我要睡了,你呆在客厅会吵到我,回卧房吧。”傅岳边打地铺边下逐客令。

    阮夏撇了撇嘴,转身就走。刚走到卧室门边,窗外突然传来一记惊雷,风声雨声紧随其后。

    她受惊了一般挤到傅岳身边,可怜兮兮地抓着他的衣角说:“我最怕打雷。”

    怕打雷?看她装得认真,傅岳直想笑,想到韦既明,又板下脸说:“你……”

    不等他说完,阮夏便反问:“你是吃醋了吗?”

    “……”

    “你要是承认你吃醋了,我就把韦教授拉到黑名单,再也不接他的电话。”

    傅岳瞪了她一眼,起身去关客厅的顶灯,隔了许久,他才在黑暗里开口:“嗯,我吃醋了。”

    ……

    或许是否极泰来,第二日上午情况终于逆转,渣男包子女变成了渣女包子男,因为林露和韦教授几年前离婚的真正原因终于被爆出——是林露和前一阵因贪。污下台的副台长婚外恋。

    为了保住男人的面子,多年来韦既明才连父母都瞒着,只对外宣称与前妻性格不合。

    证据确凿,公众的视线很快被转移到副台长究竟潜、规则了多少女人上,林露连学生时代的情史都被扒了出来。

    阮夏和江以萝凑在一起边看帖子边啧啧感叹。

    江以萝喝了口香槟,笑道:“其实这个韦教授人挺好的,男人么,面子大过天,如果不是牵涉到无辜的你,他一定宁愿被人骂无耻贱男,也不愿意让全世界知道他戴过绿帽子。”

    阮夏回过头,悄悄看了眼傅岳,见他正和黎铮聊天,才低声表示认同:“对呀,我挺感动的。”

    听到未婚妻的话,黎铮只觉讽刺,笑着调侃傅岳:“好事是你做的,功劳却记到情敌头上,傅律师,有何感想?”

    傅岳瞪了他一眼:“吃撑了?赶紧带着你女朋友回去吧。”

第19章() 
黎铮和江以萝走后,因着心情实在好,阮夏主动帮着傅岳打扫屋子。

    整理过屋子,她嫌身上的汗味难闻,第一时间冲进洗手间。洗过澡后,阮夏换了条最喜欢的连衣裙,哼着歌开了瓶起泡酒。

    她递了一杯给傅岳:“傅先生,请你喝酒。”

    傅岳接过酒,斜了她一眼:“不是不在乎网民说什么吗?”

    “可我爱看恶有恶报呀!而且明天我就能随便出门了,傅先生,我能到你的办公室和你一起吃午饭吗?”

    “能。”

    “你家小小的,比我家温馨,我能再住几天吗?”

    “能。”

    阮夏欢呼一声,隔空吻了下傅岳,边点开手机视频app边抱怨道:“你家都没电视,也没沙发的!”

    “你明天不急着去学校的话,去选电视和沙发。”

    视频网站首页上有一档司菲参加综艺节目的视频,阮夏点了进去,看到满脸笑容的司菲,记起她看向自己时满脸的厌恶,她的好心情顿时失掉一半。

    “傅先生……”

    “嗯?”

    “就算不熟,你和司菲也是认识的对吧?我上次听到她叫你‘傅岳哥’来着。”

    “好好地说她做什么?”傅岳半分也不想提起这个人。

    “我和你说过没?其实之前我一直在找司菲,我去参加大提琴比赛也是为了找机会见到她,因为我很想记起以前的事,而她是我知道的有关过去的唯一线索。有人告诉我,我就是在去见她的路上出的车祸……其实之前江以萝带我去拍卖会,我遇见过她来着,她说她不认识我,但是她一定在撒谎,因为我看得出来,我们不止认识,她还一定很讨厌我。”

    “傅先生,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她到底认不认识我?我想知道以前的事,无论是好的坏的都想知道。”

    傅岳似是在出神儿,阮夏又叫了两声他才“嗯”了一声:“改天见到她,我帮你问问。”

    “为什么改天,你现在就打电话给她。”

    “我……”

    “你有她的号码我知道!”

    “……”

    “傅先生~~”

    她抱着他的胳膊,软糯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神情楚楚可怜,眼睛里竟隐约有闪闪的泪光,傅岳明明分得清真假,却习惯性应允:“嗯,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傅岳拿着手机走到阳台,许是怕她跟过去,拨下号码后下意识地扭头看了她一眼,电话响了许久都没接通,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没人听。”

    阮夏“哦”了一声,心中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似是无意地问:“你和禇君是朋友,司菲又是他一手捧红的,他们两个认识是你介绍的吗?”

    傅岳顿了顿才说:“不是。”

    真的不是?

    看清他眉宇间明显的不悦,阮夏没再多问,转而说:“黎铮和江以萝带来的梅酒要不要打开尝一尝?我去看看冰箱里的冰块有没有冻好。”

    傅岳的神情很快缓和下来,冲阮夏笑了笑:“我先去洗澡,等下一起尝尝。”

    阮夏分别往两只杯子里丢了半杯冰块,想起傅岳肺部前不久才受过伤,把他杯中的冰块减掉大半。

    正倒酒,她突然听到客厅的手机在震动,待端着酒杯走过去,震动声却又停止了。

    阮夏拿起手机看了看,不是自己的。喝了口冰梅酒,她又点了下傅岳的手机,是司菲打来的。

    正犹豫着要不要滑开傅岳的手机记下司菲的号码,司菲就发了条微信过来——【刚刚在和朋友吃饭。我昨天傍晚才飞回来,今天又加班到很晚,明天一早还要飞,你上次找我什么事?不如我们约……】

    阮夏控制不住好奇心,拿起傅岳的手机试着解锁,他上次说过的手机密码是什么来着?200766还是200788?只记得是一个日期。

    两个都试了一次,却全不对,正想试070606,身后忽而传来了傅岳的脚步声。

    阮夏心中一慌,顺手把手机塞到靠枕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饰心虚。

    “刚刚有电话进来?你的还是我的。”

    “……不是我的。”

    眼看傅岳要过来找手机,阮夏在心中骂自己太蠢,没镇定地把手机放回原处,为了转移他的视线,她脑中一热,转身抱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把口中没来及咽下的冰梅酒全数喂到他的嘴里,心砰砰直跳,脸颊也*辣地发烫,却假装自己是名老司机,放开傅岳的脖子,嫣然一笑:“味道是不是特别好?”

    一秒钟的错愕后,傅岳眼中带笑,来回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没尝出来,再给一口?”

    阮夏脸上更红,却不愿被人看出生涩,“切”了一声,拿上酒杯扭头往卧室走。

    她吞了一大口冰酒,想平复跳得太不像话的心脏,不想却被傅岳追上,生生抢去了口中的酒。

    吸干阮夏口中的最后一点液体后,傅岳把她压到书架上,再次吻了下来。

    书架上的书被撞得落下三四本,谁也顾不上捡,只想占到上峰。

    阮夏向来不甘示弱,哪肯承认吻技不如人,干脆用牙齿啃,偏偏傅岳躲得及时,一次都没让她得逞。

    节节败退后,阮夏恼羞成怒,却找寻不到发泄的出口,占足了便宜后,傅岳心满意足地松开嘴,却并没放开箍着她的手,仗着身高差,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笑。

    挑衅么?阮夏一时气结,对准他的肩,径直咬了下去。他的肉太紧实,硌的她牙齿发酸,却不肯松口。

    “疼,别闹。”

    阮夏却咬得更欢。

    傅岳吃痛,把手伸到阮夏的裙底,没等她回过神来,底。裤就滑落至脚底,傅岳松掉自己的裤袋,架起她的腿,撞了进去。

    阮夏似是全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当即松开了嘴巴,她的眼神清澈而无辜,带着些许愕然,一脸懵懂地抬头看向傅岳。

    趁阮夏尚未反应过来,傅岳将她拎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他们之间多久没有这样的亲密了,一年半?两年?甚至更久。

    “疼吗?”傅岳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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