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姑娘-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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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半空中,血液倒流的痛苦只有我自己心中知晓,我的头部因为充血的缘故,脑海中剧烈疼痛的感觉稍减,可却因为充血整张脸憋得通红。
后背碎开的肌肤内,鲜血不断溢出体表,因为倒流的缘故,顺着我的脖子流到头顶,再从头发上低落到地面上。
……
“那是什么?好像是个人。”
“好像死了。”
“不对,他还活着,这是什么……”
“血啊,他还活着赶紧报警救他。”
下方有人经过,被我的鲜血滴到,不由得抬头看向天空,见到我悬挂半空中后,他的呼喊声立马招来了十几个人。
血鬼就站在屋檐上,冷笑着看着我,那眼神不仅有暴戾,更有冷血无情心狠手辣的成分在内。
看着她的嘴型,是想告诉我,你死定了。
过了没多久,忽然有人发出疑惑声:“咦,那边好像有个红衣女子。”
“在哪儿?我咋没见到?”
“我也见到了,就在那……那个碎开的窗户边沿。”
血鬼见到底下有人议论她,不知为何脸色一变,转身融入墙身中,转眼消失了。
“咦?”
“那女人呢?我明明上一秒还看到她的。”
下方的人群突然噤若寒蝉,我甚至恍然间听到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本已经松懈下来的心神,再一次因为血鬼而变得紧绷,亡魂是最怕雷电的,虽然这电力是属于人工制造,可那是实打实的电啊。
她竟然不顾魂飞魄散的危险,控制着一把剪刀,要剪断我悬挂的那根电线,我的心再一次绷紧,这他娘老子要是活下来定要与她不死不休。
“你他妈给老子记住,这次老子若是大命不死,他日定当成倍还你,cnmlgb!”我再也忍不住了,朝着那看似空无一物的地方大吼着。
下方的人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有几个眼尖的人见到了异样,顿时下方就像炸开了锅一般,十分喧嚣。
妈的,人性的根本就是如此,竟没有一个人选择救助我……我心中暗暗叫骂着。
死就死吧,与其被电成干焦的人棍,还不如摔死来的爽快,至少有报道也只会写到:某某医院,有一年轻学生跳楼自杀。
而非:某某医院因电线事故,导致某位学生烤成焦炭,死者不明。
当即,我心中下了决定,双腿一抖,整个人彻底从半空中掉落而下,速度很快。
我记得曾经拿着一颗石头与一团纸跑上教学楼的顶层,俩物同时松手,没有谁抢先谁一步掉落,几乎是同时砸在地面上。
所花费的时间不过看看一点几秒,接近两秒,可见这引力的可怕。
我命真的休矣……
忍不住心中长叹,我认命的闭上了双眸。
耳畔的风声呼呼作响,下一刻我被某物撞击,身子不受控制的偏移了轨道,重重撞在墙壁上,随后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因为我的后脑勺撞在了墙壁上,晕厥前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老子就算不死也要脑震荡了。
……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事。
我的头颅被一层层纱布包裹着,只留下一丝缝隙让我看得到东西,嘴巴并没有被彻底封住,好赖还能呼吸。
“CTMD,老子竟然还活着。”我刚要有所动作时,后脑勺一阵剧烈的疼痛,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
“别乱动,脑袋重度脑震荡,后背肌肉重度损伤,索性没有伤到脊椎。”是许冰的声音。
我根本不敢动弹,老子这才发现,我被整的形同金字塔内存放的木乃伊,全身上下,除了下半身没啥事以外,上半身以上几乎是被白纱布包裹了。
完全动弹不得。
“你说你小子到底什么GS运,那种状态被血鬼盯上,还能够死里逃生。”许冰带着唏嘘的表情摇头说着话。
“你妈的,少给老子说风凉话。”我虽然不能动弹,可我还是可以说话的,只是情绪不能太过激烈,否则我的脑袋就会很疼。
对了,小凡呢?她到底怎么样了?
我刚要问话,许冰伸手制止了我,指了指我身畔的另一张病床,道:“这孩子被血鬼上了身,血鬼本身就是极污的鬼物,若非她体质特殊,只怕上身后血鬼离体,她就会死去。”
“冰哥,小凡的情绪麻烦你说仔细点。”
许冰双手环抱在胸前,沉声道:“生机微弱,魂魄不稳……我担心并非如此,只怕即便你出院了,她还会昏迷着。”
我咬住牙关,顿时间脑袋一痛,身子忍不住颤动,这是疼的啊!
“别激动,只要你可以取到血鬼的心脏,只需要它的心头血,我保准你的小姑娘完好无损。”
“她能不能依靠自己的体质苏醒?”我怀着希翼问道。
“有可能,只是……”许冰摇摇头说不下去了。
这消息简直就是晴空霹雳,将我劈的那叫一个外焦里内啊。
……
我的身体状态,没有几个月是好不了了。
老妈在我出事后的第二个小时,出现在我身边,晚了老妈一步的便是小凡的爸妈。
双方父母彼此对望,并没有多余的话语,我从他们眼中见到了理解,而非吵的面红耳赤的激烈叫骂。
“若宇他妈,现在的情况你也听到小许介绍过了,若宇这种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小凡的身体状态也是极为糟糕,我们只怕要长期住在医院了。”小凡的妈妈带着无奈开口道。
老妈无喜无忧,点点头道:“亲家,这俩孩子的终身大事也算是定下了,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客套的话我不多说……若是这小子敢在今后做出对小凡不忠之事,作为母亲我第一个将他皮给扒了。”
我眉头一跳,老妈说得出的话绝对是做得到的。
“那个,这个……妈……”我语无伦次的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了。
可怜我如此轻狂的年纪,竟真要栽到一个女孩手里,而且是一辈子……虽然不觉得难过,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男人就是犯贱,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我知道很多人像这样对迷离大吼。)
“儿子,作为一个男人,最需要做到的四件事是什么,你给妈说说。”老妈转过头,语气略显凝重的说道。
这个我知道,我曾经在网络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并且也炫耀似的跟老妈提起过,拍着胸脯大喊我一定要成为这样的男子汉。
“脚下的土地,家里的父母,怀里的女人,身边的兄弟。”我如数家珍,毫不拖泥带水的说道。
老妈点头,旋即看向小凡爸妈,道:“亲家,这孩子已经承诺了,便绝不会反悔。”
小凡的爸妈点头,一时间气氛有些古怪,不过我却心中十分不平静。
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只能憋一辈子,对于我这样的人而言,这四样东西没有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的分别。
在我眼里,保护好怀里的女人是能力的体现,守护好脚下的土地是责任的体现,照顾好家里的父母是孝顺的展现,对兄弟真诚是赤子之心的体现。
作为一个男孩,我曾经立誓,这辈子不偷不抢不摸不坑不骗,而我也在尽力做到这四点,我可以很勇敢的对天长啸,老子就是这么**,老子就是做得到!
“亲家母,我知道你们最近在忙工厂的事情,请放心……这里有我和小许在,小凡和若宇不会出事的,你们先去忙吧。”老妈恢复了常态,嗓音柔和而又具有亲和力的说道。
“那……”阿姨有点犹豫,不过却被叔叔抢先一步开口道:“亲家母,那就麻烦你多多劳累照顾这两个孩子了。”
老妈婉约一笑,道:“都是我的孩子,自然会照顾好。”
最终在老妈和我的目送下,小凡爸妈离开了医院,而我却在心底对老妈竖起了大拇指,有妈如此,子复何求?(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君已日中尸毒?()
在医院的生活,就好像圣母院的修道士一般,枯燥无味,略显困顿。
小凡还处于昏迷中,这已经是血鬼事件过后的第二个礼拜末了,还差一天就满半个月了。
这几天老妈熬煮了许多参汤、鸡汤之类的给我补身子,经过这半个月的调养,加上我时而受道德经的熏陶,伤也是一天比一天好得多,同时趁着难得的悠闲时光,我大胆做过许多假设。
可最终的结果都是难免需要更高级的符纸,来完美的释放更为强大的力量,去与所谓的鬼母抗衡,否则即便八卦道火对于鬼母有压制性,我这个使用者实力弱鸡一般,也是形同鸡蛋碰石头。
……
“儿子,把衣服撩起来。”老妈拿着一瓶药水和一包棉签对我说道。
我撩起衣服,裸露出后背,那些狰狞的伤口现在已经成为一道道疤痕,已经能够尽情伸腰,大胆弯腰了。
“你这伤口恢复的速度很快,已经不需要上药水了。”老妈将药水放在桌子一端,盛好一碗鸡汤,端到我面前。
“妈,我爸呢?”我试探性的问道。
老妈很是自然的回道:“昨晚你睡着之后有来过,看了你一眼知道你无碍就走了。”
爸爸,两个字在我童年里代表着不一样的分量,这是个面冷心热的男人,努力的工作着,随着我的成长,见他的机会愈发的少。
不过,这样一个如同顶天支柱的男人,却是我这辈子最为敬佩、尊敬的人。
“他没说点什么嘛?”我低着头,眼珠上扬看着老妈。
老妈宛然一笑,道:“你小子想说点什么?你爸工作忙,能够抽空来看看你,你还不知足啊?”
“不是妈,主要我有段时间没见着他了,也不知道他最近过得好不好……他肯定是瘦了。”我非常笃定的开口说道。
“吃饭喝汤的时候不准说话,小心噎到。”老妈瞪了我一眼,转身端着一盆水走向小凡。
“转过身去!”老妈忽然喝道。
我翻了个白眼,迟早要看的,还整个丑媳妇怕老公看身子。
摇摇头,我还是听命的转过身去,看好我站在窗边,刚好楼层高,无意间中一撇之下,见到了让我发愣的场景。
那不是君已日么?
我端着鸡汤,看向一位躺在担架上的男孩,左半边脸庞全然被鲜红的血液弥漫侵染,乍一看有种十分惊悚的感觉。
并且这还是其次,最为主要的是他的一条腿,原本是隐藏在长裤之下的,此刻膝盖以下的裤腿消失不见,整条小腿同样满是鲜血。
他这是怎么了?
那晚听他口气,似乎很diao的模样,这会儿咋跟死狗一般被人担着送到医院来了?
“妈,我出去一趟。”
“你干嘛去?”
我人已经大步离开了病房,在我身后老妈那一句小心点的话语让我心中一暖,头也不回的喊了句知道了,大步冲向电梯。
……
医院的手术室是有单独的一栋,具体有多少间这个问题别他妈问我,你去别人家里,难不成你还要专门去问别人:诶,你家里到底多少间房?多少个人住?
我敢保证,下次我再想踏入他家门,一定被千般借口万般理由的拒绝!
向前台的护士询问了声,她估计见到我这样一位小帅哥外加病号,十分热心的非要带我去手术室门口等着。
拗不过她,只好可随主意了。
虽然缠缚我的白纱布已经取下,可是后来仔细检查之下,发现老子的手臂竟然断了,因为缠了几日手臂的缘故,导致我手臂骨骼有点错位。
妈的,在这里老子不得不句,当你的性命掌握在医生手中的时候,一定要记得笑容要和谐。
虽然当时我笑得很开心,一个劲说没事没事,帮我接好就行,可是老子的心底却在不断的咒骂当初给老子检查身体的医生。
他上辈子肯定是我家猪圈养的猪,否则不会如此对待我。
……
一次性上了四楼,我站在手术室门口等待着。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红灯变绿了,我心底没来由松了口气,这表示君已日脱离了危险期。
很快,两位身穿白大褂,带着蓝色口罩的医生从其内走了出来,并且边走边在讨论。
“病人的情况还很危险,还没脱离危险期,先将他隔离。”
“王医生,这样做不行,一旦如此病人的家属会在医院闹事。”
带着眼镜的医生止住了脚步,双手插进白大褂内的衣兜内,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这他妈是尸毒。”
“王医生,你是不是手术时太劳累了?尸毒?那您的意思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