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姑娘-第22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真的羊脂白玉!”
“不错,半透明带粉状,定是真料。”
“我好想要一块呀!”
下方人群,男人品头论足,女人眼冒小星星。
真料的羊脂白玉寻常人得不到,我对于羊脂白玉没兴趣,留待唐三虎介绍加下来的小礼物。
“这二件,是一辆车。”唐三虎掀开红盖头,提着钥匙圈,看车匙的标志,是一辆玛莎拉蒂的钥匙。
“这辆超跑,亦是唐氏集团与玛莎拉蒂汽车公司联系所定制,本是小儿的生日礼物,由于特殊原因,还没开过。”
说道此,唐三虎的眸光若有若无撇向我。
我能感受到唐三虎的敌意,像头猛虎,伺机择人而噬!
“唐少的生日礼物,唐家果然大气量。”
“谁说不是呢,唐少所用之物,皆无低俗货色。”
“哇,开着特制玛莎拉蒂,岂不是倍有面子?”
男人与女人的讨论,你来我往,气氛高涨。
“至于这三件小礼物,想得到有个条件,是为何物目前暂且保密。”
人群的兴致大涨,唐三虎适时收手,明显是个社会老手,轻易能够调动人群的胃口。
“为什么要暂且保密,唐总。”
“唐总,这第三件定然高贵,否则不会这般神秘。”
“好man啊!”
瞅着这群虚伪的人脸,我丝毫没了所谓的学习与交流的兴致。
物欲横流,金钱在上的年代。
人人追求高质量的物质生活,希翼纸醉金迷的人生。
初次接触,却见这些人群,除却个别人之外,更多的是虚伪的嘴脸与无耻的拍马屁,全然没有自我的坚持。
反观生活在底层的老百姓,个个真诚善良。
当然,小偷小摸之人亦不少,相比较我倒更为热闹底层生活。
每天陪伴凡姐与高雯,遛遛狗,偶尔聚聚餐,不开心了就出门旅旅游,看看新闻了解国家的发展。
不需要每天勾心斗角,更不用面对虚伪的嘴脸。
人的平常心很重要,在我未曾得到八卦刺青,未曾知晓乃不死族后裔的时候。
我当时的梦想很简单,好好读书,在学校调戏妹子,出社会好好赚钱,买大房子,开奔驰宝马上班,娶个漂亮老婆,生对龙凤胎。
供孩子上最好的幼儿园、小学,和我爱的女人,养条狗,每天一日三餐幸福的过着。
所谓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是屁话。
并非说人要有责任心,而是当你有能力的时候,你善良的心肠,在见到弱小之人受到伤害时,你会于心不忍。
当你出名时,不找麻烦,麻烦会自动找上门。
这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真理。
在人们欢舞雀跃,玩着唐三虎制定的游戏规则时,我默默离开人群,退到一旁。
神色漠然得望着兴致高涨的上流人士。
抛开华丽的装束,他们不过与我一般,是个人,仅此而已!
年少往事(2)()
当我们放飞着美妙的情感时,你我皆处于懵懂青涩的情感生活中。
我喜欢过这样一个女孩子。
她很可爱,嘴唇略带点猩红之色,眉毛形似弯弯的月亮,只不过月亮化为了黑色,悬挂于她的眉心两旁。
高挺的鼻梁骨,好似上帝造人时,特地捏造的小巧一般。
一对薄皮馅儿般的耳朵,印象中忘了她是否挂过耳坠,只记得儿时某年她生日,带过一对粉红色的水晶猪,那时候我在想:猪这么大只,挂着不累吗?
只记得当时的她很开心,或许是因为生日吧,那是我第一次参加她的生日,参加的人没几个,因为都是亲人之类的,而我因为我三叔的缘故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了参加的资格。
我跟她同岁,她属猪,是头可爱的小母猪。
风情万种,不适合她。巧小动人,倒不错!
她拥有一双好看的脚丫,指甲很洁白,似乎是善于打理,也可能是她本就喜欢干净。
我犹记得她喜欢穿着人字拖,可我却不曾问过她因何喜欢?
从内心深处来讲,我特别喜欢观赏她那双白净细嫩的小脚丫,可能当时是因为担心一问这话题,她就不会再在我眼前展露了吧。
我承认我有些无耻,或许是变态。
男人就没有一个不色的货色,可能你们在内心会啐句:“恋足癖!”
我想,有过青春爱情懵懂期的朋友们,一定有过这样的感觉。
喜欢一个女孩子,欣赏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仅限于欣赏,不带丝毫想法。
或许,唯一的想法,恐怕就是一辈子和她在一起。
当然,这是不现实的!
她很喜欢笑,笑起来很动听。
银铃的声音是叮叮当当,很悦耳,我想,她很适合这个比喻。
跟她认识是在小学五年级,那时候爸妈刚好离婚几个月,而老爸因为需要承担作为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所以他离开了我,去了北方工作,期望能够赚到更多的钱,来供养我今后的生活。
而我就被我三叔收养于他身旁,只记得那两年刚好非常叛逆。
那时候三婶的姐姐,也就是我喜欢的女孩子的妈妈,经常来往于我三叔家里。
而她的妈妈总是带着她与弟弟来到三叔家聊天喝酒。
三叔微胖,但是不臃肿。
他是个为人很开朗的人,脸总是有些潮红,可能是忙活于自己的事业,没多少时间休息的缘故吧。
三婶跟同年龄的人相比,稍显微胖,但是她的心地很好,为人乐观开朗,反倒像个男人。
而我就是在这种环境下与她相识。
她叫杨凡,周围的亲戚都亲切的称呼她小凡,所以我也就自然而然的称呼她为小凡,这一叫就认识了,至今已有九年了。
而我记忆里,却没印象有听到过她喊过我的名字。
此时的我想,如果当时能够被她称呼,应该是件很开心的事情,足够我每天回想那刹那间动人的‘旋律’
我在中心小学读书,她在另一所小学上课。
彼此间没有任何的瓜葛,可我却会想着与她有些瓜葛!
很奇怪的想法!
以至于我每次经过那间小学时,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里头有个她!
而她过得好吗?
有没有想起我来?
记得有一天下午,她不是很开心的来到了三叔的家里。
三婶问她,怎么一个人下来。
她面色平淡说:“妈妈等会下来。”
我也就信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她这么说,我也就这么信了。
那天下午,我跟在她屁股后头溜达。
她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不仅是因为她身上的芳香,更是男女之间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记得当时是和一群孩子在玩弹珠,那是一种透明内里却有着五颜六色色彩的玻璃珠子。
她真的很喜欢笑,大笑起来的时候有些夸张。
因为她每次笑到最后,总会如个男孩子般,笑起来爽朗不已。
她很专注的看着我们玩弹珠,可我总感觉当时的她有些魂不守舍。
应该是一种来自于男孩身上的第六感吧。
那天下午,她妈妈并没有过来,而她自然是留下来吃晚饭了。
(当时的我,心思单纯,有点小聪明,却不曾想过她单独一个人下来三婶这里,是为何意。)
(直至如今,我竟在自恋般的感慨,她当年或许是想我了,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
我和她,好像总隔着一堵墙,透过墙壁,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却始终无法坦然以诚。
那天傍晚,我记得三婶做的炒饭,顺带炒了几样小菜,唯一一样菜类是很有营养价值的红萝卜。
三婶炒的红萝卜很好吃,萝卜切成丝,炒出来后却带着金黄的汁液,有些滑腻,有些甜甜的,放到嘴巴里咬起来软软的。
我和小凡就坐在家门口左侧,往前走五六米处一个勉强算是石阶上面吃饭。
那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尴尬。
当时,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脖子上绑着当时女孩子需要的那种吊带。
(请原谅,我不清楚那件物品要如何称呼,毕竟不是不是女孩子。)
她裸露出的玉臂上有着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我曾问过她是怎么了?
她说是胎记,我更觉得是被开水烫到了,因为那块胎记红的很深沉。
那天傍晚,我和她走到外面去吃饭。
我坐着她站着,我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只是觉得她有些拘谨,有或者是一种不习惯。
(如今,我才明了,女孩子本身比男孩子早熟,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心头多少有意识到,男和女要隔点距离。)
当时虽不是很清楚,但感觉到当时的她看我的眼神很是躲闪。
吃过饭后,她坐了一会,喝了些汤头,看了会电视,就走了。
我一路追过去,原来她是要回去她奶奶家。
可我想跟着,走到马路上我停住了脚步,待到她在一个转弯口消失在我的视线后,我恋恋不舍的回了头,走了回去。
犹记得我与她之间隔着一条街,她并未意识到我的追随。
那是她外婆,而我只是因为三叔的缘故,与她牵扯上了一丝亲戚的关系,所以我却而退步。
她的背影,从那刻起,永久的印刻在我记忆中。
本以为,小凡就此回家,今天也就这样了。
半个小时候后,她却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三叔家里,说是要回家啦。
我就像赶集的农夫,生怕碰不上好货,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跟前,与她道别。
她的笑声宛若银铃叮当,清澈悦耳。
三婶叮嘱了她几句,叫她路上小心点,她点了点头就回去了!
这次我有没有再度追上去,我记忆开始有些模糊了。
(而今,每每想到这个画面,我的自尊心却在作怪,不愿承认,她是家教好,而非想和我道别。)
我在这样的环境里和她认识,与她相处了几年,当了几年的好朋友。
我是家族里的老大,而三叔有个儿子,跟小凡的弟弟同龄。
每次我们出去玩,两个跟屁虫总是在后面吊着尾巴。
而每次看她喝止她弟弟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相比较,我弟弟就比较乖巧,可以说是内向,而我总是欺负他,他总是被我欺负哭了。
三叔夫妻俩总是很容忍我,没有责怪过我半次。
一次也没有,这是事实。
他们还经常教育弟弟,我是哥哥,让着我点也没事的。
(现在想想,当年的我处于叛逆期,父母的离异加之青春期,相比较同龄人而言,我以自我为中心。)
在这样的环境中,小凡陪伴了我整整三年半,直到她上初中我也上初中。
她一班,我三班的时候,我依然清晰的记得最后一次与她面对面真诚微笑的画面。
初二那件事之后,她便与我断了联系。
(当年的她是单身,我也是单身,若是我选择了与小凡告白,而非秀婷,是否她现在是我爱着九年多的女朋友?)
后续再一一写明。
童年的生活总是欢乐多一些,尽管我当时父母离婚,我也还是个孩子,喜总是多于怒。
我就像个没心没肺的笨小孩,对于每天充满了期盼。
再者有小凡的存在,我并不觉得生活有半点枯燥,反倒宁愿慢点长大!!!
(也许,我该称呼她凡姐,事实上,她比我早出生几个月。)
那年六年级,我弟弟伦与我是同年段的学子。
我是六年二班,他是一班,他班上有个其他村来上学的女孩子,我叫她婷。
她的手掌较小凡而言,显得粗糙了点,因为总是帮家里做些粗活的缘故。
那时候伦很喜欢和她玩耍,总是把姑娘家脖子上,绑着的吊带解开。
而她总是一只手捂着胸口,另外去追着伦,挥舞出全身气力打他。
当时我自持面子,并未跟着我弟乱来,总在一旁看着二人发笑。
我做不出伦干的那种事情,婷很漂亮,所以我记忆尤为深刻。
他班级还有只羊,很坏的一只母羊。
习惯性的绑着马尾,走起来一身男子气概,好似黑老大的女人,很是霸道。
我们总是叫她羊,以至于她上了初中,与凡姐同般,依旧没变称呼。
记得长大后有次我的好友益良,过年打麻将的时候,总叫她妈祖。
为何?
事后想想,妈祖是神明,人们祭拜神明的时候,会带着贡品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