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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

九珠三曲-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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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这么一骂,我身上的邪恶因子也被他挑起来了。反正事情都这样了,爱咋地咋地吧。就他委屈,我的的委屈还没处说去呢!

    我不再内疚也不再恐惧,而是抬头望着他,冷冷地说道:“我没装糊涂,百里飞墨,我根本就没把你当相公,你凭什么要我对你忠贞不二?我是和你拜了堂,但我这个百里家的媳妇,连一个百里家的亲友都不认识。没见过公公,没见过婆婆,一直住在我哥哥家,我这个媳妇是不是当得惨了点?一个百里家的媳妇应得的东西我一样也没得到,你凭什么用百里家媳妇这个身份来约束我。”我越说越气,为什么谁都认为是我的错?他也有责任啊!

    我毫不示弱地盯着他那双已经气得通红的眼睛,继续说道:“我就是水性杨花。我就是喜欢给自己弄很多条退路,怎么,错了吗?你不喜欢就把休书给我,本小姐已经厌倦了这场像过家家一样的婚事了!痛快点,把休书给我!md,好合好散,婆婆妈妈的,像什么男人!”

    出人意料的是,当我说完这些话后,他竟然不再回嘴。而是一动也不动站在那里,用布满恐怖血丝的眼睛与我针锋相对地对视。四目交汇之间,不知传递出了我们多少的语言。可惜这些语言不是浪漫的语言,全都是怨言。我们毫不让步地盯着对方,表达着想把对方咬倒,咬伤,再咬杀的美好愿望。

    不知过了多久,老茶走了进来,打断了我们的对峙:“小姐,该喝药了。姑爷,天晚了,姑爷要回客栈还是趁早动身吧。”

    我松了一口气,趁机将发酸的眼睛移开,再和他这么看下去,我要变成斗鸡眼了。

    百里飞墨到底还是要面子,也选择了休战。他悻悻地走到门边接过了老茶手里的药碗,又回到床边将药碗重重地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瞥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和老茶走了出去。

    一切都静下来后,我不禁有点黯然神伤,我和飞墨的缘分就这样尽了吗?好歹我和他也有过夫妻之实,没想到断的时候是这个样子。我虽然没有第一次情结,可这种收场真让人伤感啊。

    正当我沉浸在忧伤的情绪中不可自拔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又开了。我抬头望去,只见飞墨又折了回来。他走到床边,拿起了那碗药,目无表情地塞到我手里,冷冷地命令道:“喝药!”

    因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本能地答了一声:“哦——”毫不耽搁地将药喝了个底朝天。

    等我喝完药,他一把将药碗拖了过去,随手扔到了床头柜上。然后他扭头对我露出了一个阴森的微笑:“想要休书,门都没有。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你哥哥又怎样,我不给休书,他也没办法。你一辈子都是我百里飞墨的女人,想嫁给别人,死了这条心吧。”说完,他转身朝门外走去。

    眨了两下眼睛后,我终于反应了过来。愤怒中,我抓起枕头就朝他的后背甩去:“百里飞墨你神经病啊!”

    他回过头,用手指着我,邪邪地一扯嘴角:“本少爷还没被人这么戏弄过,看来本少爷是对你太好了。孟书,我这辈子要是放过你,我就不叫百里飞墨!我就不姓百里!”

    我的火也越烧越旺了,老娘十二岁就打架无数,最不怕的就是威胁,还怕你这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不成?

    “百里飞墨!”我也大声吼道,“以为我怕你么?不把休书给我,我就顶着你百里家的名号骗吃骗喝,到处勾搭男人。我要让你的头发被绿帽子磨没,光荣地加入秃顶一族!”

    他一扬眉毛,不可一世地说道:“好啊,比比,如果你那样做,到时候看谁狠!”说完,他几步跨了出门,狠狠地将门甩上了。

    “百里飞墨!”我还想再吼,忽然觉得头一阵眩晕,无力地倒在了床上。怎么回事呢?我想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刚才和他吵架太认真,我都忘看自己还在生病了。这个百里飞墨,我还以为他变好了呢,其实,他就是一个飞扬跋扈的臭少爷,从认识他到现在,他一直没变过!

    和飞墨大闹一场后,已经过去了两天。可能是因为吵架很锻炼身体,我的病好得很快。那天孟凡景回来也没说什么。我知道他也愁,承天律法规定,休妻必须由夫君或者婆婆来执行,所以只要飞墨不给我休书,孟凡景也没办法。

    管他的,耗着呗,百里飞墨要是真不给我休书,我就真出轨气死他。

    一晃就到了花会的时候,城里热闹了起来。在承天花会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花会也叫幽情节。在这天,人们会放下一切工作欢乐地载歌载舞,向上天乞求当年会有一个好收成。同时,花会也是承天的情人节,在当天,年轻的少男少女们可以不被礼法管束,公开地谈情说爱。晚上还会有点花灯、放河灯这些项目。听说,承天的太皇太后就是在这个浪漫的节日里相恋的。

    到了这天下午,凡烈也放假了。我、老茶、凡烈三人一起去看花会的开场仪式。不过孟凡景不能和我们一起去,因为越是这个时候军人越忙,孟凡景要留在军营随时待命,没他在身边管东管西的,我和凡烈都觉得很自在。

    我们到的时候,广场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因为今年风城的花会开场仪式会请承天最红的舞姬流觞来表演,所以很多人都特地从外地赶来,想一睹流觞风采。幸好孟凡景提前跟人要了几个座位,我们几个用不着站着。不过这几个位置很不好,我们的座椅只是几个放在露天的小马扎而已。因为舞台很高,坐在这里看舞台的话必须仰视。如果前面的人站起来,在我们这个地方基本上就看不到什么东西了。

    在官兵的协调下,秩序维持得不错。大家都老老实实地坐着,等待开场。

    我正在摆瓜子掏零食,凡烈忽然拍了我一下:“姐姐,百里飞墨。”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飞墨坐在特地为贵宾搭起来的高台上,正和后边的某人在说着什么。看来他这几天过得不错,脸上的胡子已经刮掉了,衣着也恢复了往日的华丽。他的位置绝佳,正对着舞台,旁边还摆着几张桌子,上面放满了瓜果茶水。坐在他旁边的司清在我扭头的同时就看到了我,赶紧站起来使劲朝我挥手。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孟凡景为国家拼死拼活,他的家人只能坐在这种小马扎上。百里飞墨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吗,坐的位置却不能再好了。

    发现司清在乱动,飞墨不解地回头看了他一下。紧接着,他看到了我。只见他冷冷地冲我笑了一下,然后得意扬扬地拍了拍旁边的一个空位。看到他的炫耀,我对他翻了一个白眼,坚决地将头转了过来。

    我前面的两个男人也看了他们,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唉唉,看到没,那上面坐着的就是司清。”

    “真漂亮,比女人还漂亮,不过我还是喜欢女人。流觞就不错,要是我能和她睡一觉死了也值啊。”

    “做梦去吧,你不知道那个司清现在正和流觞姑娘打得火热吗?听说,流觞就算要天上的星星司清也会帮她摘下来。”

    原来司清另有新欢了,我顿时全身都变得巴凉巴凉的。柳玉才惨死不到四年,司清竟然有心思在他和柳玉共同生活的地方与其他女人牵扯不清。为这种人死,柳玉真不值。怪不得司清那天大发雷霆呢,人家都已经有新欢了我还在拿他的旧爱在不停地说事,看来我真是瞎操心。

    前面的人继续说道:“司清和流觞,这两人很相配嘛。容貌相当,身份也相当,一个舞女,一个被赶出家门的浪荡子。嗯,天作之合。”

    “唉,坐在司清旁边的那个小子是谁,长得挺顺眼的那个?”

    “他是百里大公子,最近一直呆在风城。我听说郑老头的女儿要嫁给他做妾,真的假的?”

    “切,就凭郑家?百里家是什么人家,他们也想高攀?郑家人最喜欢吹牛,估计是郑老头喝多了乱扯的。”

    “那不一定,知不道百里大少的正妻出身贫贱。她的故事老多了,几天都说不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她都能嫁进百里家,郑家那个醋坛子不更有希望?”

    “你这就不知道了,那算什么大少夫人?百里家还没认那个媳妇呢。百里飞墨以后可是要继承候位的,那种女人怎么做侯爵夫人?谁没有过年轻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年轻人做事没头没脑的。更何况百里大少爷平常都好好地呆在家里,哪里见过这些江湖女人?肯定是他一时头脑发热,被那女人给勾上手了。我想最后,百里家肯定会拿一大笔钱把那个什么大少夫人打发走。那个女人真有一套,嘿嘿,竟然赖这么一棵大树,这辈子吃穿不愁了。”

    这时茶叔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跨到两人旁边大声吼道:“两个兔崽子,没看到有女人在后边坐着吗?说话干净点。”

    可能是茶叔很凶,所以那两个人乖乖地住了声。

    凡烈担心地抓紧了我的手:“姐姐,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我拒绝道,“我还没看流觞呢。”

    我的心痒得不得了,因为有人正在往舞台上搬一种五米宽的大鼓,说是流觞三人要在鼓面上舞蹈。鼓面那么薄,她们竟然能在鼓面上舞蹈,舞技一定是一等一的,这样的表演我怎么舍得为这点小事错过呢?更难听的话我都听过,这点闲话算什么。更何况那两个说话的人都不认识我,我生什么气?

逼良为夫(31)() 
好戏终于要开场了,“咚咚咚”几声鼓响之后,大伙屏住了呼吸。

    忽然,两个妖娆的女子像两朵橘红色的祥云一般轻盈地从人群中升起,再像羽毛一样飘落在两架副鼓的鼓面上,摆出了一个反弹琵琶的姿势。看台下的人群沸腾了起来。

    这应该就是流觞的两个副手——吹雪与画梅,她们果然如传言中所说的,是两个难得的美人。一个是瓜子脸的大眼美女,眉眼中间纹着一朵娇媚的梅花;一个微微有些婴儿肥,清纯可人。两人的身材更是不必说,,让女人嫉妒得喷血。

    不过因为我和司清太熟了,对美人很有免疫力,所以我对她们的容貌并不是很感兴趣,倒更注意她们的打扮和身材。

    她们的舞衣很像敦煌莫高窟壁画里的天女,闪亮的紧身上衣,宽松飘逸的裤子,令人眼花缭乱的丝带,这些东西在我看来并不新鲜。

    欢快又急促的音乐声响起后,两女在欢快而又急促的音乐声中开始舞蹈了。她们跳的是是一种又柔又快的舞蹈,我不太懂,只觉得她们跳得很好看。一会像水里的鱼,自在地游泳;一会儿又像山中的小鹿,疾走惊跃。柔美而不扭捏,稳中带着浪,浪中带着俏。而那两片薄薄的鼓面,在她们的数次跳跃中竟然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只在她们可爱赤脚的轻踏下发着与音乐相配的鼓声。

    跳得兴起时,吹雪画梅同时将身上的飘带往天上一扔,两条丝带像有生命一般,在空中温柔交缠在一起,相依相偎地朝大鼓飘了过去。突然,两条丝带震动了一下,一眨眼功夫,一个大美女出现在大鼓上:细细弯弯的乌黑双眉,茶色的眼睛里秋波荡漾,像露珠一般可爱的牙齿在微笑的双唇间闪光。手脚粉嫩丰腴,如同莲花的苞蕾。薄薄的舞衣下,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

    她妖媚地侧躺在大鼓上,一手托着一个美丽的花篮,一手支着自己的头。像一件完美精致的艺术品,绝色倾城。她的美超过了性别的限制,有人将她和司清相提并论,我觉得实至名归。

    她出现后众人都疯狂地叫喊起来,可当她的手微微向上一抬时,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广场上静得只剩下人们的呼吸声。

    只见她慵懒地将花篮凑到自己的面前,对着花篮轻轻一吹。“呼——”地一下,花篮在一瞬间就神奇化成了无数片花瓣。紧接着,那些花瓣像是被一股无形的风卷了起来,飞上了天空,然后在广场中间纷纷扬扬地洒下。

    这场表演,如梦似幻,魔术与舞蹈结合得完美无缺,真是神了。我看着漫天的花雨,又惊又喜,终于忍不住从马扎上跳起,随众人一起疯狂地欢呼起来:“流觞!流觞!流觞——”

    随着流觞与吹雪画梅再次开始舞蹈,开场仪式几乎快火翻了。小色狼和闷骚的茶叔像所有的正常男人一样疯狂地挤到舞台边上去了。我站在一个小马扎上拼命地鼓着掌,手都快鼓肿了。

    在鼓掌的间隙,我很偶然地想起了飞墨,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于是我扭头朝他那个方向看了看,这一看我差点没从马扎上一头栽下去。只见司清紧紧地贴在高台的护栏上,认认真真地看着流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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