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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九珠三曲-第54节

小说: 九珠三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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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我出现,飞墨的脸色有点难看,声音也阴沉沉的:“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我派车去接你,可湖那边早就没人了。”

    听到他追问我的去向,我有点心虚,又有点内疚,忙对他嘿嘿一笑:“我在街上溜了一圈,绕了一条远路。”说完我溜进了院子回房间。

    进屋后,我飞快地跑到床头柜旁,拉开了抽屉,顿时刷地一下出了一身冷汗,当票不见了。

    正在这时,飞墨推门走了进来,走到我身边,眼神闪烁。

    小故事:

    我二叔是包工头,经常出野外。每次他来看奶奶,总会给我讲一些奇怪的故事。

    有个故事很倒胃口,我一直记忆犹新。

    有次他们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大山里施工,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发现有一个人不在,大家刚开始是没怎么在意,以为他可能是上厕所或有什么别的事在忙。可晚上他没回来睡觉,第二天开工时也没看到他出现。二叔有些担心,叫大家放下手中的活,一起找他。

    整整找了七天,能找的地方找了个遍,水库、坝顶、密林里面都找过了,统统没有。

    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说,会不会是被山林中的亡灵勾了魂。就去拿了一面锣,站在高台上拼命的敲,边敲边念着那个人的名字。

    不一会儿,那个失踪的人竟然晃晃悠悠,神情恍惚地从工棚下面的大石头缝里面走了出来。大家吓了一跳,仔细一看,那人腮帮子鼓鼓囔囔,嘴里塞满了牛粪。大家赶紧把他按倒,抠出牛粪,灌了几碗红糖水。

    清醒后,他说有一个人带着他说要请他去吃好吃的,他就跟着他走了。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地方,桌上摆放着一桌的好菜,他吃了很多。

    原来,这几天他都躲在工棚底下的大石头里面就吃牛粪为生。

魅杀玉离(24)() 
正在这时,飞墨推门走了进来,走到我身边,眼神闪烁。

    我下意识地迅速将抽屉推了回去:“怎么了,怪怪的?”

    飞墨微微向前探了一下头,小心翼翼地说道:“书儿,你今天是不是生气了?我也没想到郑家小姐会那么做,你看,我可一点都没乱来。”

    我忽然觉得很开心很想笑,他竟然在担心这个,我都快忘了这事了,看来我的老公挺自觉的嘛。我站起身,笑道:“没有啊,我的夫君风度翩翩,有别的女人窥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以后肯定还有很多女人喜欢你,我每一次都生气的话,那岂不是要被气死。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愚蠢的女人对付女人,我是聪明的女人,不和郑璇霜计较。不过你要记住哦,以后也要管住自己,不然,我休了你。”

    “书儿,”他猛地拉住了我的手,胸膛激烈地起伏着,脸上布满了惊喜的笑容,“你,你,你,你,聚会好玩吗?”

    见他“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反而更轻松了,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装着不开心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不好玩,很没劲,一群没意思的女人。”

    他眉头一皱:“不好玩,那以后就别去了。”

    我不想逗他了,笑眯眯地问道:“做你的夫人,不和这些人打交道行吗?”

    他赶紧点头:“不用担心,这些人家巴结百里家还来不及,你去不去都不碍事。要不是你哥哥的原因,我才不会去郑家呢。”

    我松了一口气,挥挥手转身整理刚才弄乱的床铺:“早说啊,早说我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你不知道和她们在一起多难受,说一句话都得想一大半天。”

    忽然,从身后伸过来两只胳膊,温柔地环住了我的腰。紧接着,飞墨火热的气息喷到了我的脖子上:“书儿,你在为我着想吗?”

    我本能地想挣扎,但又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决定,自己要的不就是这种生活吗?于是,我学着电视里那些人的样子,轻轻地抓住了飞墨的手,再试着小心翼翼将背靠到了他的胸膛上。

    这是一种很奇特地感觉,一种很踏实感觉。我的背仿佛能感觉到他心跳的频率,跟着他那稳重的心跳,我的心也莫名其妙地安静了下来。

    “书儿,我的手好多了。”飞墨轻轻地将头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暧昧地说道,“我这几天老是在做梦,梦到你那天脱掉衣服的样子。你背后的那个鲜红色的胎记很漂亮,和江大哥身上的那块胎记一模一样,能不能让我看看。”说完,小色狼竟然抽出了一只手来拉我的衣领。

    我汗毛都快立起来了,赶紧“哧溜”一下从他怀里钻了出去,揉着自己的脖子说道:“我知道,这说明我和江大哥有缘。对了,江大哥现在在哪?”穿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天,我就发现了孟书肩上的胎记。那胎记很美,颜色鲜红,形状很像一朵彼岸花。要是在现代我有这么美的胎记,一定天天穿露肩装。第一次见到江大哥的时候,他与奶娘激烈地打了一架,无意间将胎记露了出来。因为这种形状的胎记很特别,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他的胎记和孟书的胎记一模一样。

    在前一阵子,我还想过这胎记可能藏着孟书的一些秘密。但现在,不管这胎记藏着什么秘密,我都不想操心了,孟书已经死了,这件事情对她已经没有意义了。

    “大哥见到不平事就要管一管,本来前几天还说要到风城的,可现在,他在”飞墨说着说着,脸色突然暗了下来。脸上灿烂的笑容也渐渐地消失,眼中慢慢地有一层寒冰开始凝结。

    他这个样子看得我心慌慌,也不知道是哪不对劲,于是我赶紧转移话题:“飞墨,跟你家人打交道的时候要注意什么?我得提前熟悉熟悉。”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伸手在我的头上一抓,然后将刚抓到的那个东西凑到我的眼睛面前,阴沉沉地问:“你去哪了?”

    他手上的东西是一片竹叶,青青翠翠的,形状像一把匕首。这把匕首逼得我不敢正视他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还有他那已经气得发青的嘴唇。我有点害怕现在的他,随口胡掐道:“风城有竹子的地方不少,我也不知道在哪沾到的。”

    “不知道在哪沾到的?”他扔掉手中的竹叶,将手伸过来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地敲了敲,“那,这是什么?”

    我忙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铜镜,脑子里立刻嗡嗡作响,脖子上是一块不规则的红斑,应该是绛月留下的吻痕。

    我虽然不安到了极点,但还是怀着侥幸的心理继续胡掐:“蚊子咬的。”

    我的话音刚落,他忽然使劲一挥手,将床头柜上的茶壶直接扇飞了出去,同时大声吼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住在哪!”吼完,他咬牙切齿地冲了过来,抓住我的衣襟用力往两边一撕:“这些,还有这些都是蚊子咬的吗?”

    我大惊,低头一看,自己上身的衣物竟然全被他扒了下来,锁骨和胸前星星点点的吻痕一览无余。我又内疚又羞愧,本能地抬起手,朝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响,飞墨的头被我扇得偏到了一边。

    他就那么偏着,一动也不动,也看不清表情。我急了,忙套好衣服,伸手去扶他:“飞墨,你没事吧。”

    刚要碰到他,他忽然厉声喝道:“你别碰我!”

    说完,他慢慢地将头转了过来。他的左脸上有一座清晰的五指山,左边的鼻孔里正在滴滴嗒嗒地落着血珠子。看着他的血珠子,我吓得脚一软,眼泪当时就滚下来了:“飞墨,我手重,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急就忘了孟书的力气了。

    他凄凉地一笑,一边大口地抽着气,一边用暗哑的声音对我说道:“你要我忍你多久?你知道我忍了你多久?你以前和他的牵扯,我都忍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一直都不肯相信我是吧,那你凭什么相信他?我已经把你当成是和我相伴一生的夫人,可你呢?你一次次,一次次让我蒙受男人最大的屈辱。孟书,你可真是个冷血的人,我百里飞墨在你面前,连一条狗都不如,狗都比我有尊严!”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扎进了我的心里,扎出了好多个窟窿,疼得我浑身颤抖。我从没看到过飞墨这么生气,这么失态。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像理不清的蛛丝一样扑了过来,将我紧紧地缠住,我好怕他会离开我。以前我从来都没有怕过这件事情,可现在,我很怕。

    于是我哀求道:“飞墨,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没和他做太过分的事情,真的。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谁说我不相信你?我相信你,你是我的夫君,我相信你。”

    他冷冷地一笑:“你相信我?你是相信我家的钱吧!”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了那叠我以为已经失踪的当票,大声吼道,“这叠当票,够不够你花一辈子,嗯?够不够你花一辈子?!”吼完,他将那叠当票狠狠地砸到了我的脸上。

    当票碰到我的脸后,又弹了出去,在屋子里四下飘开,就像一堆飞舞在葬礼上的纸钱。

    在他拿出那叠当票的时候,我就已经彻底地被绝望抓住了。只知道看着他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嚎然大哭,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这不是你的错,你从来就不甘愿做我的夫人,一直都是我在逼你。”他自嘲似地一笑,“我真傻,傻乎乎地把自尊放在你脚下任你踩。为了你,我和家人闹翻了。为了你,我让百里家蒙羞。为了你,我甚至准备好抛弃一切。可你,从来没把我当回事。既然如此,那好,改天我会把休书送来。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说完,他转身向门那边走去。

    我几乎魂飞天外,忙一把揪住了他的袖子,一边哭一边哀求道:“飞墨,对不起,不要走。我错了我错了,我不会再犯那些错误了,对不起。不要离开我,不要走。你说过,我们要一起过一辈子的,我现在真的决定要和你过一辈子。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他扭头苍凉地一笑,平常灵气十足的眼里雾气蒙蒙的,没有一丝光彩:“那些聘礼,你留着以后做嫁妆,不要再拿去贱价当掉。一般人家娶亲,女人嫁妆多一点,夫家也能对你好一点。还有那些衣服,留着穿吧,当不出几个钱的。”

    我急忙拼命地摇头:“不当了不当了,我刚才就是在找那些当票想把东西赎回来。我马上就去把东西赎回来,我要和你过一辈子,我的夫君会养我,我不会再去当东西了。呜呜呜呜,我再也不会动你送我的东西了,我错了。”

    他微微一笑:“晚了,孟书,晚了,以后好好嫁个人吧。”说完,他继续往外走。

    我急了,忙拉着他的袖子往地上一蹲,耍起赖来:“不准走,不准走,你已经和我圆房了,你是我的人,不准走。”

    忽然,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接着,我的手上一轻,再抬头的时候,飞墨已经闪到了门口。

    “我会尽快给你休书的。”说完,他走了出去。

    “姑爷,姑爷,你的脸怎么了?你去哪啊?”院子里传来了老茶大呼小叫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院子门“吱呀”地响了两声,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手里捏着飞墨衣服上的半截袖子,脑海里一片空白。

    茶叔晃进了房间,看见我坐在地上赶紧跑了过来“小姐,小姐,你和姑爷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坐在地上?起来起来。”

    我顺势抓住茶叔的双臂,无助地问道:“茶叔,飞墨他不要我了,怎么办,我怎么办?”说完,我再次控制不住地嚎然大哭起来。这一哭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恍恍惚惚中,茶叔将我扶上了床,替我盖好了被子。后来,又从隔壁找了位大妈来看着我,他自己去军营找孟凡景。

    我哭得晕晕沉沉地,对旁边大妈的安慰充耳不闻。哭到后来,嗓子都哭哑了。我干脆将头埋在被子里,任由眼泪乱流。

    哭着哭着,有人在被子外叫我:“孟书,孟书,孟书——”声音很轻柔,还有点熟悉。

    我掀开被子一看,床边的大妈已经不知去向。柳玉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衣长裤,文文静静地坐在桌子旁边看着我。桌子上点着如豆的油灯,昏黄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让她看上去更加柔弱苍白。

魅杀玉离(25)() 
我掀开被子一看,床边的大妈已经不知去向。柳玉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衣长裤,文文静静地坐在桌子旁边看着我。桌子上点着如豆的油灯,昏黄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让她看上去更加柔弱苍白。

    “柳玉,”我坐起来,看了看她平坦的小腹,梗咽着问:“你的孩子呢?”

    她摇了摇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柳玉,你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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