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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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非成不可?”
“非成不可。”续祁点首,心里加一句,除非自己哪日让老皇帝改变心意。
当然,这种事,他必定是不会去做的,这婚事他还不是那么想毁掉。
放下抓头的手,脸上的纠结也减了一分,叹一口气,“算了,结就结呗,感脚让我穿一回也不见得给我多大的福利。”像是自喃了一句,续祁并未听懂,又闻,“嫁你就嫁了,但我有条件。”
总得给自己先谋福利。
续祁:“你说。”
宫沐很不客气,“第一,我嫁全是权宜之计你别当真;第二,既然只是权宜之计,日后我要有和离之权;第三,在我未离开之前,不许娶人收妾唔,如果你遇到真心喜欢之人,非要收的话也不是不可,只是待你有子一日,便是让我离开之时。第四好吧,暂时还想不到,往后想到了再说,你答应不?”
续祁:“”真不难的条件,只是,“估计不能完全答应你了,据我所知,母亲选了两侍女两侍人同天入我房。”
这事,他事先是知晓的,母亲当时一说,也不过是为了安抚自己让自己对这段赐婚不那么排斥。不想,下聘时见着了未婚妻本尊,加之这几次的相见,少将军心里头觉得,娶这么个人回去并没有当初想的那么遭糕。
至于母亲当时做下的决定,他是早忘了的,此时贸然提起,他还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拒绝自己的母亲。
“啊?”宫沐瞠目结舌,两女两男?“这是要搞五劈的节奏吗?果然生猛,在下佩服。”他完全将自己排除在外。
续祁:“”
当然,这个时候宫沐还不太了解侍妾侍人这些存在方式,想了想,“那行吧,这个可不计。”反正跟他没多大关系,“既然说定了就这么着吧。”他性格,也就真这么随便了。
续祁:“”他这未婚妻还真不计较。
两个大男人的婚事,就这么随随便便就谈妥协了,宫沐那是没办法而为之,至于这个少将军大人怎么想的,宫沐其实从方才被刺杀一事里多多少少分析出来一点,对方并没有明说,他也就不主动去问。
“我送你回去。”续祁站起来,此处离城西还挺不近的,虽未到危机四伏的地步,但难免还有危险,他有这个义务。
宫沐斜他一眼,断然拒绝,“不用了。”宫家有马车。
“你家马车已被打发先回去了。”这种事又不是第一回了,续少将军信手拈来。
宫沐:“”你这是对我宫家马车有多大的仇怨?
瞪人一眼,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宫沐懒得理这人每时每刻都跟着阴谋走的行为。其实他不是不懂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没逼到这份上,想来这男人也不必如此步步为营。
同是相同可怜人,宫沐更是懒得跟他计较这些小事,不过是两男人同骑一匹马罢了,没啥大不了的才怪!
“少将军大人,咱们能换一种骑马方式么?”圈在怀里什么的,很尴尬好吗?
“怎么换?”马鞍就那么点大,能容他坐前面还只是因为他身板体积小,若让他坐后面,只能坐到马鞍之外了,不掉下去才是怪事。
宫沐:“”感觉时刻都被欺负肿么破?
没自觉欺负了人的续少将军很规矩地把人送回了宫府,本来婚前就不宜新人见面,所又他也未进宫府,把人送到了门口就策马返回了。
大摇大摆的也未曾遮遮掩掩,虽然没进府,但二人见过面之事到底还是会传开的,宫家后院里传得比先前还难听,但大家总还是有个忌讳,没敢真传到宫沐面前来。
不传进来不代表宫沐不会知晓,换了原身宫沐即便是传得沸沸扬扬,原身也不会去听更不会在意的。此时的宫沐却不一样,从决定要在这个地方好好活下去,第一件事便是收集所有信息。
信息不通,往往怎么被弄/死的都不知道,他有那么点不怕死的精神,但不表示他愿意再一次死得不明不白。
收集信息那就得先收买人心,这种事,他一直让黎生去做,这段时日才让玉莲跟在身边伺候。
所以,在婚前不到几天时,听到黎生打探而知的事情,不免勾起了嘴角,笑得那叫一个闭月羞花又让人不寒而栗。
第125章 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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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是以讹传讹。真正的版本是,他破了一个女骗子的小骗局;帮了一个真正卖/身葬母的少女;最后;还把这少女给买了回去。
而宫沐本人是不想把人买回去的,奈何人家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真去葬母了;钱多一分也不要,楚楚可怜也不求他收留。这让宫沐犯愁了;如果是一个不要脸的要粘着他他倒是无所谓给点钱打发就好了。
最后;不得不把人也带走了。
看戏的散去了;姑娘在他吩咐了人之后帮着到官府立了备案从义庄选地行葬。
路人散去,宫沐讪讪,却被拦了去路。
大约是因着这种唏嘘之事让心情有些许的闷郁,被拦了去路也只是抬眼淡淡地望着拦路之人。
被冷视;对方不恼也不避开;见宫沐又要转身往旁边侧开,才急道,“小公子请留步。”
再次把人拦下,眉眼还是带着笑意,“小公子如此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宫沐:“”卧草!你以为劳资是哪里来的妹子吗?还哪里见过?要不要来一句咱们在梦里见过?
“不;公子认错人了。”宫沐冷淡地回了一句;似不想多理会;奈何人家热情不减。
“啊,是认错人了吗?但一眼便觉得哪儿见过,熟悉得很。”
宫沐:“”这近呼套得也太不高手段了。
倒是黎生是个长心眼的,一见面前一身华衣尊贵的年轻公子,虽心头不喜还算有点儿眼力,往前两步半挡了自家少爷,“这位公子何故挡我家少爷去路?再言之,我家少爷平日不爱出门,你这话简直是胡言乱语。”其实黎生想说这人分明就是登徒子非礼!
那公子哥年约二十五六模样,长得挺拔不凡眉眼带笑一派丰俊朗。此时被区区一仆童拦阻质问也不恼,只是好笑地越过仆童视线落在其后的宫沐身上。
“你这仆童也是有趣,这大路朝天的,爷走哪儿不成?”
话之有理,黎生虽是个聪慧的,但到底一直被据在府里极少出门,这人性世故之事他懂得并不多,这会儿被这么一说小脸儿晕红不知怎么回嘴。
虽然说的不是自己,但对方却盯着自己说的这一话,宫沐知道了对方是冲自己而来的,往前行了一步,黎生赶紧让身紧随其后护得也紧。
自家少爷太过出色,谁知道会不会遇上些不长眼的登徒子?他身为贴人仆童自然是要以身护主的。
不理黎生那护得紧但没多少杀伤力的姿态,宫沐坦然地回那公子哥的打量,语气冷淡不亲,“这位公子言之有理,既然大路朝天,公子又何故净选我要行之路?”
明明走左他拦,走右他还拦,居然还敢腆着脸说!
被明着指责了那公子也不恼,笑得如沐春风一派温和。
“也是。”公子哥依然眉眼带笑,态度是极好的,“拦汝之去路是吾之过。”坦然得很,但依然还是拦得光明正大坦然磊落,“方才见汝之行知小公子冰清玉洁助人为善叫我好生仰慕,故而情不自禁拦了小公子去路还望宽量。”
言毕,还弓手轻礼。
宫沐:“”能说人话吗?
于是,宫沐继续貌美如花一字千金不愿掷。
即便被如此不近人情地对待,公子哥依然眉笑眼开,一派温润翩翩,“在下白松。”
宫沐看他,但没有说话。
白松:“”这种情景之下,难道不应回一句自绍吗?果真高冷清凛。
看出来了,黎生是看出来了,这自称白松的男子是想缠上自家少爷!这他哪里容许?
小脸一变,再次往前挡了二人视线,小下巴抬起眉目不悦,“这位公子,我家少爷还有急事,失礼了!”话末,错着身挡了人,让自家少爷先行,管你是白松还是墨松。
瞧着自家书童那谨慎的模样,宫沐也不恼他,再言,他虽然不恼这前来搭讪之人,但毕竟有自知之明,在当前局势不明下,他一介外来魂也没敢太过张扬,轻易不敢太与人亲近。
朝那自称白松的男子微颔首,便往前行了。不想那男人这回是不再拦他了,却在错身而过时仍笑眯眯地补了一句:“四公子,赤子善心令人敬仰,不过,还需带眼识人。”
果然是有备而来的。
宫沐回首疑目,视线垂下没有问出口,被黎生带着往前走了。那白松却无甚在意,只朝他扬着笑脸,不远处有一少年模样之人冲到他身旁,声音传来:“少爷!您又倒处跑了!若是被夫人知晓”
后面的,被周遭之声淹没,宫沐转回首。
不管怎样,宫沐渐渐地清楚,自己往后估计是没办法低调过了,即便可能没有续府的婚约在身,他在宫宅里也可能不得安宁。
而宫宅里——
对宫四少出门一事回来之时还带回一少女,全宅上下沸腾不下当日皇帝赐婚事事。
当晚,宫家主宫祥林便破天荒的踏足了阔别多年的东苑,其后跟着二夫人与五姨娘。
当然,五姨娘貌美年轻很得宠,本正伺候着自外回来的宫祥林,当宫祥林听得此事便过来,她伺候着自然也跟着。至于二夫人,那是料定了自家老爷的心性,早早就等在前往东苑的那儿准备来个巧遇,果不其然见着了风风火火带着五姨娘前来的老爷。
那会儿,宫沐正在东苑正堂晚餐,听得守苑匆匆跑来禀报之时微微怔了怔,没待他多想,一伙人便已到了他正堂外的小院处,还别说,声势有那么点儿浩大。
宫家正主,二夫人五姨娘,其后一波奴婢家仆,可不就是声势浩大么。
见着来之人,宫沐一手还执着竹筷,一手端着瓷碗,独自坐在那儿,抬着玉首,正淡淡地望了过来。
那一目,宫家老爷心头一震,那一眼,他看见了自己的结发之妻。
那么的像。
但,也只有那一眼。
宫沐并没有放下竹筷瓷碗,亦未有起身,就这么冷冷淡淡地看着来人。其实内心一片懵逼:嘛呢?这伙人声势浩大地来这里干嘛呢?
微微侧了头,在他的记忆里,这宫家正主好几年没来过这里了吧?今天外头刮的是什么风?
不知宫沐内心有点儿崩溃,被那熟悉的冷淡注视着,宫祥林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太多在意,边上的二夫人正五姨娘不管心里头恼是没恼,面上是不敢表现出来的。
不过,五姨娘没有二夫人的智虑,虽掩饰了不悦,却挂着自以为貌美的笑脸,嗲着个不尖锐的声音来了这么一句:“哟,四少爷这会儿是在用晚膳呢?看来是饿了,瞧见自己的父亲都忘了礼数了。”
说毕,还微低着下巴手绢掩鼻自下,眼里带笑。
闻言,各人的神情不一,在宫家,从来无礼数的,但数他这个宫四少了,但也从未有人借此能使宫沐怎样。以往有嫡亲哥哥护着,后来人也长成,连宫家主都默许了他这行经,旁人轻易置咀且不是找不痛快?
这会儿,宫家正主就有点儿不痛快,尽管他不喜四子的态度,但却清楚这态度并非针对自己,不过天性使然,他都慢慢不介意,旁人一说反倒显得是自己养不教似的。
宫沐依然淡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淡淡的,手动了动,执着的筷子夹着面前的青笋,动作不紧不慢,自然而然地送进了嘴里,闭着嘴一下一下的嚼着,那姿态道不尽的优雅而又妩媚。
宫家主:“”
二夫人:“”
五姨娘:“”
一边伺候着的黎生:“”
一众下人:“”
大约是眼睁得太久,眨了一下,对着一众人的神情,宫沐咽下了口中美食,才悠悠开口,“父亲何事?”那将五姨娘的话无视得够彻底。
五姨娘云袖下的纤指绞着手中的丝绢,面上的愤恼掩饰得并不彻底,边上的二夫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勾着朱唇一笑,眼底的讽刺在精致的妆容下,敛得极好。
不管身侧两女人此刻的心理,对于这个儿子,宫祥林是真的不知如何面对了,热情疏冷都不会使其有所改变,便也只能见惯不怪随之罢了。
跨步进了正堂,饭桌前看到了桌面的菜色,很普通,普通得有些淡寡寒酸了。
皱眉,“你平日便食这些?”
那话语,不难听出其怒意,怒的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宫沐也不好继续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