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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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妖孽美人,他是极爱干净的,可以三日不吃饭,却不能三日不清洗。
收拾好自己,他到附近逛了一圈,不费吹灰之力就打了只山鸡,还摘了些野果,清洗干净之后才回到凹洞处,见那人依然是方才的姿势坐那儿一动也不动,小脸依然煞白看着甚是可怜,墨大教主心里头还残留的一点怒火也消了。
他堂堂尊主,如何要跟一小子计较这些?简直有失身份。
谢梦发现人又回来了,还提了不少东西回来,心知对方许是没再恼自己了,便转着头盯着人看,看着人架火开始煮水,看着那人收拾杂乱的小凹洞,四处还散落自己的瓶子与行囊散。
不一会儿,锅里的水煮开了,这人不知从哪里弄了带节大竹,里头装了冷水,将锅里的水兑凉了,这才朝他走过来。
谢梦一直盯着人家看,这会儿人已走到他面前,他只能仰首,对方二话不说就把他抱了起来,往凹口处走,找了个平一点的石块放下,“你身上全是伤不能沾水,但也不能不清理。”
若是发臭了,他即便是不领小宝贝的人情也要将人扔下不管的。
深懂医理的谢梦知道用热水轻敷对身体也好,便没出声,任着这人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剥落自己的衣赏,半点没有不自在,就着竹子里的水沁湿了一小块布,拧个半干开始在自己身后擦拭。
从小到大,只有他照料伤患与病者,从未有过被人照料的经历,一时间却懵在了那儿。
墨尤是个很龟毛的人,做事总喜欢尽善尽美,所以这会儿帮着人弄这些伤口也并没觉得怎样,只是这人方才起就太过安静了,居然一时有些不习惯。
“哑巴了?”背后已经清理干净,比天昨日第一眼看到那一片化浓恶心的模样,此时真是不知多顺眼。
上了药粉之后,转到前面时,发现伤口很少又浅,想必这人在自己未找来之前已经先上过药的,所以有些已经开始结疤了。
“人长得丑就算了,还哑巴了。”
听闻声音,谢梦回了神,抬眼就看到面前咫尺的一脸美得如妖的脸,浓而长的睫毛敛了那双往上色的桃花眼,让他看得不是很清楚。
第81章 逞强()
给人清理了伤口,发现化浓的部位已经开始好转;墨尤给人上了药;重新又煮开了水,将弄来的野果全往里倒;看得谢梦都呆了呆,不一会儿,野果被搅成了果浆,用竹碗盛出来时;还透着一股子的果香味。
看着递过来的五颜六色的汤水,谢梦脸上露了惧意,“这能食用吗?”这人是还在气自己一醒来就拿他捉弄之事而做出来的报复吧?不会真想把他毒死解气吧?想他堂堂小神医却被食物毒死了;这种死法太过丢脸;谢梦宁愿饿死。
果汤不多,墨尤不知是不想浪费还是自己都不愿喝,所以没给自己留,架起锅重新又烧了起来,这次炖的是只野鸡。
虽说一大清早的吃太油腻不好,这荒郊野外的没得太挑。
见人埋头不理自己,仿佛要不要被报复让他自己决定;根本不理他是不是真喝出什么毛病来。谢梦犹豫了许久;心一横,就着竹碗尝了一小口;味道简真不是人能喝的东西!
那一股子怪味即便只是浅尝一小口;谢梦都能感觉口腔里满满都是无法言喻的怪味;吞又吞不进,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比身上背了好几道伤还在叫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混蛋!这男人果真不是什么好人!
瞧他那平凡的小脸都皱成一朵菊/花,墨教主心情顿时好得不得了,鼻间哼哼地不知是哪小楼里的曲子,又往锅里扔了几片去味的叶子,锅里骤然就飘起了一股独特的香味,格外诱/人。
口腔尽是怪味的谢梦呆呆地转头看向那锅,本来一身的伤疼没多少胃口的,说来也怪,嘴里满是怪味之后,再闻得这种香味,格外的想尝尝。
瞅着人这模样,墨尤一副心知肚明的笑靥如花,诱/惑人,“想喝吗?”扬了扬手中临时做成的竹勺子,飘香越发的浓烈勾/人。
眨眼重重地点头,口水都要从嘴角淌下来了,双眼冒着星光,垂涎极了的模样。
难得谢傲娇没损人且乖乖地点头,墨教主甚是愉快,“你先把碗里的喝了,才喝这野鸡汤。”
谢梦:“”低头看着碗里五颜六色的东西,想到满嘴的苦涩还有那一股让人想死的怪味,有一瞬觉得这男人故意想整死自己。
可
抬头,对方已经不管他了,径自在那儿用竹勺搅着锅里的东西,火候越来越足,飘香便越来越浓烈。
咽了咽口水,谢梦最终一咬牙,闭上双眼仰起下巴捏着鼻子闭着气一口气就把那碗怪东西给全部吞了进肚,一阵晕眩冲上脑,手中的碗都端不稳了。
天啊,这哪止是毒/药,简直毒/药里的极品啊!
“喏,尝尝这个。”
墨尤还算有良心,欣赏完了人那生不如死痛苦的模样之后,用新碗给装了一碗那不知加了什么料的野鸡汤,香气扑鼻而来,仿佛瞬间就治愈了那头晕目眩的痛苦,叫人直想猛灌几口洗涤那满嘴的怪味。
事实上,谢梦也真这么做了,尽管有些烫,入口瞬间,香味便溢满了口腔,将原来的苦怪味给覆盖过去,神的治愈啊!天下间竟有如此美味的食物啊ヾ*′‘*ノ;
这人性子与‘神医’二字完全搭不上边,那神情丰富极了,原还一脸痛苦得了无生趣的模样,马上便露出了如此满足且有趣的神色,真是,看着也不那么丑了。
再好喝,谢梦毕竟是伤员,而且才喝了一大碗怪味的东西,没能喝多少便喝不下了,眼巴巴地望着还有大半锅的冒着香气的鸡汤,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看着特别有趣。
墨尤心情不错,“用竹桶装着,午后可以再食用。”认识还不到一日,但墨大教主已经开始随性地没当是外人了。
听到这话,谢馋货那双发亮的眼终于眨了眨,衡量之后才一副犹豫难决忍痛割爱的模样,点首,“好吧,留着午饭喝。…/”
墨尤:“”
趁着日头毒之前,二人收拾简装之后,灭了火堆就出发了。谢梦扭伤了脚自己给接好还上了药,恢复得还不错,只是量他药再好,伤筋动骨一百天,也不是这一两天就能好个彻底的,可他又倔强要强得很,吩咐着人家堂堂教主给他修了根临时拐杖便这么一蹦一跳地上路嗯,出发了。
墨妖孽就挑着眉看那人一蹦一跳,然后被荒草绊摔了几次,一张平凡的小脸越来越苍白,额头全是汗,却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开口示弱,便想宫小宝贝说起这人时那神情与无奈,便知所言不假,这人倔强起来真让人恨不得一把捏死他得了。
坚持了一上午,二人选了个阴凉的地方歇息,抬首还能看到那个凹洞的隐约的形状,可见走得并不远,速度委实很慢。
两人是顺着溪涧往下走的,所以所离不远的地方都会有水源,墨尤看这逞强的人脸色比昨日初见时还要苍白,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约是真的不舒服,连惦记了一上午的鸡汤喝得也不那么美味了,简单地用过之后,树荫随着树叶随风飘动而闪闪亮光落在两人身上,谢梦有些昏昏欲睡,往边上一倒,也不知靠着什么,便失去了意识。
被靠得一重,墨尤低首,便见半倚半靠着自己的这人脸上尽是虚汗,呼吸粗重且不稳。无奈地叹一口气,还是将人给抱到了水涧边,把汗湿的伤口重新清理再上药包扎,一切弄好之后,这人的脸色看起来才稍稍好了那么一些。
望了眼高照的日头,墨尤将那些瓶瓶罐罐给收拾好,将包袱往身上一挂,背起已经失去意识的谢梦,抬步就在石与林间跳跃,眨眼便在水涧乱石消失了。
能只身飞奔千里的墨大教主即便背上一个人还有一个乱七八糟的包袱,也轻松不在话下,如此跳跃飞奔半日,几乎已经走出了森林,在天黑以前出了山,那匹天雪马还在那儿晃悠着,见着自家主人“噗噗”两声以示自己的存在。
这一回,墨尤还是使用上了它,只是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气息从自己背上传来之后,天雪马到底有了几分不乐意,“噗噗”几声以示不满。
墨尤拍了一下马背,“你要敢把他丢下来,本尊就把你炖了喂狗。”
天雪马:|||喂狗?难道主人不打算吃本马?
墨教主:马肉又硬又涩,一点都不美味。
天雪马:“qaq”
被主子嫌弃与威胁之后的千里马驼着两个人也跑得很是平稳,那小心翼翼的跑法也亏得它多年单身呃,单马跑路练就出来的。因为不能肆意奔跑,所以速度比一般的马还要不如,不过还是在月色高升之时寻到了个小镇子。
整个小镇子只有一家破烂的客栈还开着门亮着灯笼,听到马蹄声,在柜台里打瞌睡的小二哥一个激灵蹦了起来,出门就看到一匹周身雪白的骏马上,一美艳的黑衣公子纵身下马,然后将马背上另一人抱起,大步走进客栈。
小二哥赶紧去牵马,谁知那马却冲他“噗噗”喷他两口水,自己往侧门走进了客栈的内院。
店小二:“|||”这年头连马都成精了。
想到进了客栈的客人,店小二一个激灵回了神冲回了店里,点头哈腰地给人开了间上好的客房,并领着人上楼去了。
“打几桶热水上来,随便弄些吃的。”墨大教主往空中抛了一锭银子,店小二睁大眼非常准确地接住了,笑得十分谄媚地应着是,然后退了出去吩咐厨房里的小工提水上来。
有赏钱店小二也不能一人独吞了,毕竟他只管吩咐,自己不能亲手去准备,所以晚间值工的小工与厨子都得了分出去的赏钱,份头自然没有店小二的多,却也不少了。
这个时间掌柜的已经睡下了,所以店小二便是半个掌柜,客栈里的事由都归他管。瞧着那位客官不似寻常人,店小二很有眼色全上了净水,大大的十来桶呢,即便客官洗上三遍都足够。
不想太麻烦,墨尤自己除光了衣抱着同样被脱光了依然还在昏迷的伤员一同清洗,谢梦身上的伤,所以墨尤的动作还算小心,把人清理完了自己才过清水洗了一遍。
给人上好了药包扎,发现药用的布条已所剩无几了,正好店小二领着人端了刚做好还冒着热气的饭菜上来,又给了银子交待,“明日之前准备过毒的布条与伤药。”顿了下,冷冷的目光扫了一眼接着银子哈腰的店小二,满意地看着那笑脸僵在那儿,才出声,“不该说的,别多说。”
第82章 消息()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像只八爪鱼似的扒拉着某人,而某人那张俊美非凡的脸近在咫尺,就像一副区大的美人画挂大眼前,惊艳又撩/人。
耳根发热;宫沐蹑手蹑脚地缩回自己的手腿,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某人却微眯着双眼看着那人缓慢而起,举动像是为了不惊扰到任何人而特别的缓慢又小心翼翼,看起来格外的滑稽又说不出的,可爱。
咬着唇瞪大双眼死死盯着,一手抓着裤腿;一腿抬着慢慢往外挪,差点以为成功之时;却看到了一双上挑微眯的眼,顿时就傻眼了。
我擦,什么时候醒的?
“夫人在练功吗?”微眯着眼半撑着脑袋一脸慵懒惬意的男人;微微地勾着唇角;好有趣地看着那张小脸由白转红,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越看越有趣。
“练、练啊!我就不能练功吗!”你妹的才在练功!
“哦?练的这是何功法?为夫为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说的人盯着那以诡异姿势抬在半空的腿,饶有兴味。
宫沐:“……;…”用力地收回腿,宫沐转身下床;不料腿发软一下子就跪趴在床踏上了;吓得还撑着半个脑袋的续某人坐了起来;却见人颤颤巍巍地扶着床边站了起来,又一屁股坐回床沿上,一时不知要不要开口。
想必是赶坐马车累了几日,昨天又在城中多番走动打听,大腿酸疼一时使不上力,感觉到身后的视线,宫沐咬着牙重新又站了起来,装模作样走到屏风边的架子前。
云小叶这个时候已经过来伺候了,被宫沐看了一眼她的手臂之后,也不敢当着他的面逞强,把那只受了伤的手收了回去,像端水这样的重活便让给童护卫去做了。
见她如此,宫沐才满意了,洗了脸刷了牙更换了衣赏,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而续少将军身边一向没有丫鬟,常年在外也没有贴身书童,除了几个大老粗的护卫之外,连个随从都没有,养惯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好习惯。只是成亲这两月里,给自家夫人伺候的丫鬟偶有上前来伺候他沐浴更衣的,都被他打发了,到底还是不怎么喜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