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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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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发了下人,看向在四处打量一脸满意的人,续祁心情也不错。

    至于内室,他暂时没有多想。

    “夫人要与我商量何事?”这一耽搁,都要忘了来书房的目的了。

第39章 从商() 
宫沐要商量的事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对方听了;却微微地紧了紧眉;脸带不解,“从商?”

    这人居然想从商?

    虽知宫家是从商起家的;可宫家两嫡子一个做了官一个从了军,看得出宫祥林的意思是想让其后代脱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宫家同样也看重这个;所以走的是仕途,即便宫沐如今不能再走科举之路,到底是闻名天下的学子;断不会同意他从商的。

    如今这个最是淡漠万事不上心的四子已嫁自己为少臣君,虽无品级,到底也算是官将之人了;怎会想到要去从商?

    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宫沐没这人那么多想法,而且在他的思想里,也没有‘万般毕下品唯有读书高’这种古人情操;对他而言;只要不是见利忘义巧取豪夺敲诈勒索尽是不法勾搭;加上自己坐得端行得正;做什么都是做;哪来那么多讲究上品还是下品。

    点了点头;“我不追名逐利亦无心挟势弄权;做点小生意有什么不好?”总该有些事做吧;他又不是原身那么有文采,从文考科举这条路他是做不来的,要他下地种田那更加不科学,他和许多现代年青人一样五谷不分,哪里知道种田。

    再说,宫祥林好歹是一方富绅,自己如今除了那点嫁妆可是穷得很,即便他是富二代,总有银两短缺的时候,总该为自己好好筹谋绸缪。

    宫沐说的,续祁相信,自家夫人品行,他倒是有权置嘴的,这人连要杀自己的人都能放过,说他心善得太过妇人之仁都可,要他去做些腌脏之事,他倒是不信。

    只是,“两位大小舅子怕是不同意。”那两位大小舅子把这弟弟疼进骨头里去了,恨不得将这天下最好的都给他,若是知晓其从商不知该是有多心疼,哪能同意他走从商这种低等事。

    说起那两位兄长,宫沐不由得皱眉了,“我私下里做,不露面。”再说,他如今是少将夫人,也不宜大张起鼓地搞商业,到时旁人没怎样,宫里头那位多疑的估计又寝食难安想着如何休整续家了。

    “我就做些小生意。”也不算彻底从商。

    瞧宫沐的态度,续祁也没真要反对,便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尽管当中有许多他想交代之事,可一时又说不出口。旁的人他一两句吩咐便是,这人是自己夫人,并且如今二人关系有些微妙,面对起来总是头一回,摸不准哪种态度比较好。

    他总不太想搞砸两人之间的关系。

    宫沐没祁那么多心思,得到对方点首同意,他便高兴。开个铺子小打小闹虽也不打紧,总该给对方支会一声,毕竟他对这个时代了解的还是很少,太过急进惹出什么大祸来总是不好。

    事情商量好了,也差不多是晚霞映空时,续祁看着在那儿盘算之人,严肃着一脸俊脸,清理好嗓子,十分认真,“今晚。”

    “嗯?”宫沐还在盘算着该做些什么生意时,听到对方说话,本能地抬首,一脸疑惑,以为对方有什么交代。

    “今夜可回去睡?”

    “啊?”宫沐呆滞,好半响才明白对方的意思,不知为毛,脸一热,然后暗骂自己突然发什么神经,赶紧绷着脸,“那什么,又不是我不准你回房睡,你尽早给娘生个孙子,她大约就不会逼你了。”

    这话他是脱口而出的,只是说完之后,不知为什么,觉得心里头老不高兴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情愿。

    想了又想,宫沐觉得是不情愿被逼着做这种事,所以不高兴。

    于是才去了西华苑睡了一晚的续祁又回到自己的祁福堂的寝室睡了,这事传到了续夫人耳里,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首,到底不想强迫自己的儿子。

    某人回房睡了,开始烦恼的却是宫沐了,他有那么一瞬的后悔傍晚时应该坚持一下让这男人睡别处去的。

    “要不你还是去西华苑睡?”宫沐已经退至床的最里边,只能试探性地给个建议。

    说真的,他还是担忧自己的菊花不保。

    不见得这男人喜欢上自己了,但是一个男人总有些生理需要的,尤其是对方似乎不怎么介意搞个男人。

    再说他不由得看一眼只着睡衣的男人两腿之间,咽了咽口水,即便见不着真章,但他还是能猜测得出对方必定是欲强再强那类的,不可能一直不发泄。

    要是这男人一时精虫上脑了,把自己就地办了,那是真冤死了,完了他还没处喊冤。

    想想那种事他就觉得可怕!

    眼下,只能躲就躲。

    续祁手一挥,屋里的烛火全灭,连平日里留的那两盏引路灯也被灭了,屋里霎时一片漆黑。

    漆黑一片中,宫沐惊了一跳,然后,他在黑暗之中,看到了一双发亮的眼,仿佛专注地注视着自己,没由来的,他心猛跳了一下。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按在了床上,长被一掀,二人的体温相互感染纠缠。

    “睡。”续祁出声,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扭身要挣扎的人的举动,而后感觉到怀中人僵硬的身体一动不敢动,他便不由得勾起嘴角。

    黑暗中,宫沐仰首正好对于上了一双微微发红的眼,没前两次通红,却是在这黑夜之中格外明亮且诡异,让他一时顿愣。

    本能的,他张口就想问,话卡在喉咙里,到底没敢问出口。

    这个时代该是怎样的,他了解甚少,但大家是普通的正常人跟他了解的人间是一样的,但连自己一个外来魂都能活在别人的身体里,如今更像是自己的身体一般,无一丝不适感。那么,有些与普通人不太一样的,仿佛也不见得多奇怪了,再说,旁人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到底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质问的。

    感觉到怀中人逐渐放松,续祁心头也纠结,他向来是淡情之人,从不关心他人所思所想,亦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或者人。

    然而,他最近,隐隐觉得,想要一个人的心越来越明显,如今,他会在意这人所思所想,会在意这人是否安好情绪是否爽亮,特别这种时候,闻着对方的气息,那种要想一个人的心思蠢蠢欲动。

    这不是好事。

    但

    他又不排斥。

    像此时,将人卷在臂弯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仿佛圈着的是自己特别想到的东西一般。

    这种想要,滋生了欲望。

    感受到体温的高升时,却闻怀中人那均匀的呼吸传来,不由得一愣,在黑暗中笑了。

    “睡得可真无防备。”暗夜里响着那轻微的声音,带着纵容般的无可奈何。

    一夜好梦,第二日续祁进宫上朝,宫沐难得早起开始琢磨着做点小生意的事,想了一上午没得好注意,整张小脸都愁得皱成菊了。

    在这里,见不得自家少爷心烦的黎生给出了个主意,“少爷,您何不到外头看看,兴许会有启发?”

    黎生自小跟着少爷,学的自然也是文采,关乎商行他是比他少爷还不如的,可宫家到底是做生意起家,府里下人偶尔聊起几句,也给他听进去了。

    听罢,宫沐双眼发亮,茅塞顿开,猛地站了起来,赞了自己家书童一句,“果然还是黎生知少爷我!”

    被少爷赞扬了,黎生养得水灵灵的小脸红红的,十分腼腆地笑着,看着就高兴。

    既然打定了主意,宫沐赶紧让黎生拾掇拾掇,好出门。

    如今宫沐和以前是不一样了,到底是少将军夫人,可不能如在宫家那般出门随意。虽然他不必真的去续夫人那里申请才出府,但出门可就不那么从容了。

    一听说少夫人要出府,马上就有人去禀报夫人,同时有人动作迅速地安排了跟随人员以及备好马车。

    宫沐:“”看着候在门口的华丽的马车与随从的阵容,宫沐怎么就那么不想上去呢?

    大约是看出宫沐的脸色不太好,严管家微微鞠着腰上前,“少夫人,少爷吩咐过了,您要出门,得万事准备妥当。”言着,招了招手,马上有个青年上前,“这是小飞,少爷的左副将,是少爷专门留下来给您的。”

    吊着眼珠,宫沐看了眼那名叫小飞的副将,是个眼熟的,的确见过。那小飞也有眼色,严管家一说,赶紧上前鞠着腰,“少夫人安好!”

    这不就是没结婚之前在大街上遇到续祁那人时,代续祁说话一直喊自己少将军夫人的那个吗?

    收回视线,宫沐任着黎生扶着上马车,直接无视了两人。

    仿佛是见惯了自家少夫人的高冷,莫说小飞,就是严管家也未觉得有何不妥,反正在他们认知里,传闻中的谪仙就该是如此模样的。

第40章 四皇子出事() 
西华苑的西配殿的厢房里,一袭粉衣美艳的牡丹;半趴在那铺着金黄色的绵布的桌面;边上除了酒壶无下酒小菜。

    是的,她用尽了计谋终是得愿以尝嫁进续府成为他的女人然而;她如今又得到了什么呢?

    以妾侍的身份被抬进来,无拜堂,无宴席这些都不打紧;这么多日子以来;那个男人又何曾想过要过来这边,想过要来看自己一眼?

    “呵”半趴在桌面,举起手提的酒壶;侧仰起头,壶口长水如柱地灌进了那张红唇嘴中,如牛饮水。

    “不;其实,来过的。”她笑得痴迷又悲伤,自言自语;“是来过一回”

    来了;饮了半盏茶;对她却无话;凭她如何施展媚术;那男人始终无动于衷;一如多年前;分毫未改;不曾变过。

    二人都不曾言语,临走前却说了,只说了一句,“你是何苦作贱自己,牧叔必是不愿看到你如此。”

    尔后,头也没回便离开了她这个厢房。

    那个男人,是来了这里,不过只是作作样子,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飞身离开了,连家丁与护卫都未惊动,以他的厉害,自然无人能发现那一夜他根本就没有留宿。

    又往嘴里倒灌了好几口,直接把自己给呛得咳的上气不接下气。那样什么都不在乎的一个男人,怎会因着母亲的一句话而大费周章演这么一出戏,前来根本不想踏足的地方?

    呵,根本不必想,定是那人说了什么,这个男人才会宁愿做做样子欺上瞒下用上欺骗的手段,也要做给那人看讨那人欢心罢。

    什么天子赐婚?什么本是不情愿?什么是家族遗命?如今,想必没人比他更欢喜这门婚事了罢?看他那眼底的愉悦,连隐藏一下都不肯,如此招摇,如此讽刺得叫人万箭穿心地疼。

    这一切,她当初何曾想过?她一直都以为,这个凉薄而无情的男人,终有一日是自己的,即便无情无爱,他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如今,越来越是明白,当初的自己想得有多天真!

    是啊,当初他何曾没想过如今自己的处境呢?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她不怨,真的,不怨。

    此时的外屋,跪着一少女,已经跪了有一日了,隔着重重的门她都还能看到那跪在外头摇摇欲坠的身影,简直招人厌烦。

    “让她进来吧。”倒了倒手中的酒壶,连一滴都滴不出来,牡丹脸上带笑,又缓又慢地道了一句,却有人听得见,关上的房门开启,外头传来细小的声响,不一会,便见摇摇晃晃的身影毅然地走了进来。

    “噗通”一声,又跪下了。

    看罢,牡丹又笑了,随手一丢,酒壶不知被她丢到了哪处,却未发出一丝声响,仿佛被暗处的谁人给徒手接住了一般,多神奇。

    眼神迷离转向跪在地上的少女,神情茫然视线涣散,幽幽地开口,“真的就如此想去?”不惜跪上一天一夜,不惜抛下她这个主子,抛离育她养她之地,就那么想去?

    呵

    都一样,每一个都一样!

    少女磕头,双手匍匐在地,声音却格外的坚定,“求宫主成全。”言下之意,非去不过,即便

    “按宫规处置也要去?”

    星罗宫可不像名字美好,宫规的残酷,连她这个宫主都觉得太无人道极是可怕,别说真正要受罚之人,能否活着通过都不知,别说能完全了。

    就如此想去吗?即便以命来换。

    又是一磕,“求宫主成全!”

    成全?呵谁人来成全自己?

    牡丹冷笑,用那涣散的视线,定定地注视着那跪地匍匐之人,曾几何时,这是她得意之作,年纪小小练就无情无欲,武功更是一绝,早已凌驾于她这宫主之上,放于江湖都是能排得上名的顶尖高手了。

    而如今,不过是一个杀人任务,她却要自毁一切也不愿再待在星罗宫了。是外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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