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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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好好配合,本将可以答应你。”
“君子主言,驷马难追!”宫某人当下就高兴了,一点儿都不掩饰,实在是叫发事人郁闷得紧。
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被人如此欢乐地退亲,续少将表示很阴郁。
续祁将人送回宫家正门前,抱着人下了马还未松手,宅门有人守着,一瞧见赶紧上前伺候,宫沐见有外人,一急,挣了两下终于重获自由。
因着身高差距,宫沐只得仰脖子抬起那小下巴,神情不善,“少将军适可而止。”
虽然约定了配合,但也不要做得太过,过犹而不及。
不知怎的,续祁瞅着这人这精神的模样,觉得特别意思,连带着心情都爽利了些。
冷着一张英俊的脸,“沐儿可是说笑了,你我即将成亲,亲密无间自然是不怕人瞧见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伺候的已来到根前,正巧全听了去。
沐儿?听得一身鸡皮疙瘩,瞪一眼这厚脸皮的,宫沐懒得理他,甩袖转身就往大门走,连个再见也不说。
身后的续少将军大人心情甚好,不计较那点失礼。
心情甚好的续少将军翻身上马,直奔将军府,到府门甩了马鞍大步入内,经过正厅时被仆人唤住了,说是夫人有传。
见了屋,行了礼,“母亲。”
瞧着自家儿子那寡言的样子,续夫人早已习惯,见惯不怪了,只是,儿子眉眼之间的喜悦,身为人母,哪有瞧不见的,不免就惊奇了。
“祁儿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顿了顿,“下人主才说,祁儿是去宫中接未来的儿媳了?”
本就不是藏着掖着的事,被续夫人知晓也不奇怪。被问了,续祁大约是心情好,难得的回了一句:“嗯。”
嗯?嗯的是遇到好事了还是去接自己未来媳妇?
续夫人扬眉,也没放人,“如何?皇帝因着何事把你那未来媳妇召进宫?”
知晓自家生母的性子,若不交待个清楚,估计今日走不开了,便也就勉强多交待了几句,“儿未曾进宫,所以不知。”他的确未入宫,不是不得入,而是不想。
自己若没事在那位面前晃悠,不惹得那人心里发急才怪,少进宫罢,眼不见为净。
续夫人又再挑眉,“如此说来,我儿实为只是接儿媳回府?”她的儿子她最了解,这门婚事他必是不情愿的,却为了大局不得不顾全面,的确是委屈他了。
只是,瞧着却单单去将人接了再送回府去,的确是事出她意外。
“我儿对这未来的媳很是满意?”不怪她如此,儿子的表现很叫她不解呐。
满意?
续祁脑里闪过那人多彩的神情,还有那表里不一内外不同的表现,不满没有,满意又说不上,至少不讨厌罢。
见儿子不答,面色带着沉思,续夫人忍不住又挑了一回眉,这前兆也不算坏。
端着热茶,续夫人不再追问,续祁便告退回自己院去了。
瞧着儿子那轻快离去的背影,续夫人觉得得重新看待这婚事了。瞧着布置着得不多的上下,招来了下人,又重新添置了许多。
此时,离大婚那日,不过只剩不足二十日。
宫沐终于还是有点儿心急了,虽然与那续祁有过口头约定,但若真成了婚,想再毁婚岂不是更难?
可是,看那个男人也不像是欺骗蒙混那种人,到底有什么打算呢?越想越焦急,觉得不问个清楚他寝食难安。
“黎生。”朝门名唤了一声,不想进来的却是玉莲,瞧见行了礼的玉莲,宫沐想了想,觉得也差不多,“准备一下,我要出府”
玉莲垂着头,“是,不知少爷准备去哪儿?”
“去将军府。”
听罢,玉莲一愣,抬起了头,脸带犹豫,“少爷,这是要去见少将军大人吗?”
宫沐正站起来,闻言随意答应了一句:“嗯。”
想更衣,却见玉莲并未离去准备,还一脸的犹豫,很是奇怪,“怎么了?”玉莲在跟了他之后,十分乖巧听话,模样又长得好,在这东苑很有人气。难得的是做事也靠谱,见她如此才不免奇怪。
玉莲复又低垂下头,很是恭敬且带犹豫,“少爷,这怕是不符合规矩啊,下月便是大婚了。”
婚前是不能与新郎相见的,这是老祖宗订下的规矩。
听罢,宫沐不由得皱眉,这种事他好像也听过,但是,“那是一般的婚亲,我这与少将军都同名男子,没得这种规矩。”
“少爷,即便您与少将军大人同为男子,到底是老祖宗订下的规矩。”哪里分男子与女子的?
真是麻烦,“那,私下见呢?”至多不走正门,找人从后门偷偷地传话之类的。
“这”玉莲纠结了,少爷果真与一般人不同,出的难道都如此别样,“少爷若有话与少将军说,不如命人传话?”总比真去见了面的好,这要是让外人瞧了去,不知要传出怎样的话柄来呢。
传话?
宫沐皱眉,光传话写信也说不清,“你且去准备。”总得见了面才说得清。
“是。”玉莲无法,只得遵命照做。
一时找不到黎生,更衣这事宫沐自己就动手了,挑了件特别简单的深衣,头发也就那样绑着。
马车是宫沐东苑的,单马小车,但跑起来也挺快,不比双怪豪华马车差。
东苑有马车,自然就有车夫,只是原身宫四少几乎从来不出门,所以一直闲着后来还被招去了别的苑做活,如今换了芯的宫沐隔三差五地出门,倒是将原来的马夫给要了回来。当然,某位夫人可恨极了的。
今日黎生不知做什么去了,一回来听说自家少爷又要出府了,赶紧跟着要出门,做起了赶车之职。
黎生与玉莲不一样,黎生是那种一切都是错误的,只有自家少爷才是最正确的,所以即便知晓不符合规矩,但却不似玉莲那般犹豫,驾着马车就往将军府去了。
第19章 刺杀()
不敢置信地瞪着向自己举剑之人,宫沐想啊,自己第一次死是被两傻逼给撞飞被车撞死的;这第二次死,虽然是死于传说那武侠里的剑下,却不曾想过是死于一个不过十六岁的少女手上。
捂着因躲闪及时未伤到要害而只伤了的手臂处,宫沐瞪着面前一脸冰冷举着剑的少女,同样冷着面孔,“我以为,至少于你有恩。”
玉莲是的,举剑的少女,就是玉莲。举着剑,一步一步逼近,漂亮的脸上,是那少女不该有的冷冽。
“少爷既然知晓,为何不防玉莲。”言下之意就是,既然你知道危险还不知道防备,怪谁呢?
捂着发疼的手臂,感觉到手掌上的温湿,知道是自己的血,还真不是一般的疼啊。
垂下眼,看到不远处被打晕了的黎生,不免扬了角嘴,“只杀我?”他复又抬首,很坚定地看着眼里只有冰冷,毫无怜悯之情的人。
玉莲冰冷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过后还是点首,“只杀少爷一人。”至于驾马车的黎生,被打晕了即便醒来之后也不会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她懒得动手。
听这话,宫沐就已经清楚自己一时好心买回来的丫鬟也不会是主谋,那她背后必定是有人的。只是,什么人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
想起自己的穿越,想起原身的死,宫沐好不容易理清了的一点东西又开始混乱了。
“至少,让我死个明白。”宫沐看着逼近的玉莲,目光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方才躲过了一剑不代表他能躲下一剑。“让你杀我的是谁?”
玉莲的眼闪了一下,仿佛是在犹豫,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却还是回答了宫沐所问,“是少爷并不认识之人。”
好看的眼一睁,大得格外圆,不认识的人?连不认识的人都要杀我?我擦嘞!
“是,因为与续祁成婚一事?”思来想去,宫沐也只有想到这个原因,不然哪个不认识的会花费如此巨大心思只为了杀自己?
但是,自己一死,婚事一乱,不管受益还是受害,根本无法过滤出是哪一人,或者说该是哪一拨人。
成婚主角一死,如果是死于非命,宫家是受害者自然不必担这个责任,但宫家谁有这个能力悄无声息摆这一道?
而主角另一位,将军府的嫡子大婚而婚前未婚妻死于意外,是挑衅亦是笑柄但,也算受害者之一,至少可以得到怜悯,这个责任自然也不必担的,如果是将军府动的手,有那个实力也有办法遮掩。
还有当今朝堂上的天子,赐婚之人被害,不说天子脸面置于何地,叫天下人笑话,就是这当中君臣的厉害关系也只会越扯越乱,非是件好事。
以目前想到的来说,自己死了,好像是天子最不受益但,也不会给天子造成怎样的害处,谁有这么个闲情只为了落一落天子的颜面而甘冒大险?皇帝必定会命人严查,查出来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到底会是谁?
宫沐的幽想不过一念之间,玉莲的剑还在副近,她未即可动手,想来也是念着那救助一恩,即便那所谓救助不过是演扮出来的一场戏罢了。
但,任务就是任务。
举剑的手一扭,换了攻击姿势,“少爷放心,玉莲剑法精准定不会让少爷觉得痛苦。”这话,她真说得不是讽刺,特别真心。
听进宫沐的耳里,只来得急心里头一句:卧槽!
又不能对抗,宫沐很有自知之明,以他现在这个小身板,要跟一武林高手一决高下简直异想天开,剑下逃命吧又希望渺茫。
但是,要他这么坐以待毙等死,还不如他自己自寻死路来得不那么窝囊。一见那换了姿势的动作,想也没想转身就跑,只是他跑得再快哪里比得过人家的剑?便觉背后一阵风带着锐利的剑气直向自己袭来,任他跑得再快尤是感觉到那剑气如追魂恶鬼直扑而来。或许是上天垂怜,在他感到绝望放弃的一瞬,眼前一花,身后那凌厉而尖锐的剑气顿消,目瞪口呆抬首看着面前不知打哪出现的人,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有一瞬间看到面前人那双如潭般的眼赤红骇人。
但,也只是一瞬。
背后的剑气顿消,宫沐本能地侧身转首,那如魂猛追而来的剑连带着握剑之人,不过一这瞬,此时却在几丈之外,那道墙都撞出了凹痕。凹痕下滑落的玉莲姿势诡异地趴躺在地,隐隐抽搐着,像是已至强弩之末奄奄一息。
收回视线,宫沐睁着发圆的双眼张了张嘴,却一字未出。
这玄幻了?
眨眼,刚才,发生了什么?
再惊恐绝望,他也不会忘记这条长巷尽头至远,空无一人
那么,眼前这个男人是怎么出现的?即便是武林高手什么凌波微步也不会眨眼就至根前吧?
还有,身后的玉莲是怎么被打出去一下子就是几丈之远还撞得那墙凹成窝?他一点都感受不到这男人是怎么出的手。
“怎么,傻了?”续祁视线一直落在面前之人身上,瞧着他那一系列的举动与多变的神情,顿觉心里头那点不悦都消了。
眨眼,宫沐终究还是回过神来,张了张嘴,“你怎么在这里?”
死里逃生被人所救,心里头的惊惧绝望转换了,那份得了解救的恩情溢满而出。
续祁往前一步,二人贴近无距离,“明知危险,为何还出来?”真是不怕死。
听出话里的不悦,宫沐一顿,方才的疑虑因救命之恩而消弭,此时一提,又浮了上来。
如果自己死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确受收益,不必真娶个男妻同时又未抗旨,很大的益处。
可方才,又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怀疑的因子消了下去。但此时男人如此一说,这怀疑又上来了。
如果与他无关,为何此时会如此巧合出现在这里?玉莲为了杀自己,必是精挑细选了这个杀人不怕泄露的地方,方圆估计是并无他人的,怎么正巧他就出现了?还掐得如此好时机?
见人只盯着自己不语,心想着这看起来羸弱之人必定是吓傻了,续祁也不强求,伸了手把人揽住,“既然害怕,下回该知晓莫要冒险。”
身无自保之力,又不带护卫就这么跟着人跑出来了,真真不怕死呐。
宫沐:“”你妹才害怕!
挣开男人的手,宫沐不理他,转身走向几丈之外墙下处,蹲了下来,玉莲嘴角溢着血,想来是伤了内脏。
大约是晕过之后又醒来,痛苦的神情将那少女的冰冷给掩去了一二,看起来还是那个温柔的丫鬟玉莲。
“少爷。”玉莲自知任务失败,她对眼前这个少爷并无仇恨,不如说,在宫府的这些日子,她过得很是快乐,说不上为何,她只觉胸口暖暖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