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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换心攻略-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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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霸?如果是这个理由,那么紫衣侯绝对不是最适合的人选,再者,没必要用尸虫,西楚皇有这个手段,用见血封喉的毒药更能达到目的。

    私仇?那就更不对了,紫衣侯和西楚皇恐怕都没有见过面,哪来的私仇。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想,这事都很没有道理。

    还有凌寒,为什么对尸虫这么有兴趣,难道只是单纯因为紫衣侯,所以他才要深查?总觉得这家伙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关键没有说出来。

    既然不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沈碧空也不会再问,想知道答案,让范九斤去查。之前查不到,是因为没有方向,现在已经知道了“西京二月红”案,再查就容易得多,虽然事隔二十多年,但凭范九斤的本事,怎么着也能挖出点东西来。

    短时间里不可能得到答案的事情,沈碧空是不会费那个精神去多思多想,他睡不着,真正的原因,是那一句“碧空人已去,沧海凤难寻”,字里行间,那浓浓的惋惜,沉重的哀伤,将提联人的心情表露无疑。

    竟然不是骂联,沈碧空一只手按着额头,低低的笑。为了赵昊,他与亲族差不多是斩断一切,老死不相往来。那时候,他弃了的,何止是字,就连姓名,都被剥夺了,沈,是他的母姓,碧空,是他给自己起的号。

    从父姓孟,排青字辈,祖父亲笔提梧字为名,恩师赠字凤寻,孟青梧,孟凤寻,这才是他的真名。久已不用,他几乎都快忘了原来自己还有一个名字。

    孟家青梧子,人间玉树儿,当年恩师赠他表字时,起初用的是“凤栖”二字,曾笑赞“孟家青梧树,只待凤来栖”,九叔在侧,狂笑一声,驳了一句“我家玉树儿,岂是待凤人,生来立天地,任风云聚散”,恩师听了,深以为然,于是改用“凤寻”二字。

    族中人闻之,皆抚掌赞之不已,对他的厚爱与期望,由此可见一斑。只是后来,却是爱之愈深,责之愈切。

    挽联是谁写的?七叔还九叔?只有他们了,只有他们私下里对他还抱着宽容与溺爱,其他人不会写,他们都恨不得孟氏族中从来没有孟青梧这个人,夺名削姓,不是对他失望恨恼已极,岂会做出这等绝决的事情。

    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不过是爱了一个不值得爱的人,辜负了一个不得不辜负的人,抛弃了一族人加之于肩的责任。

    沈碧空恍恍惚惚入梦,梦中断断续续俱是前尘往事萦绕。或许,他确实错了,大错特错,但他不会回头,也无法回头,孟青梧不存在了,沈碧空也死了,活着的是顾己千是顾凤寻。

    这一夜,睡得迟,睡得不安稳,所以换来的一整天的精神不济,沈碧空,不,从现在起,他是顾凤寻。他并没有失去一切,不是吗?

    顾凤寻赖在床上不起,怕听白玦唠叨,只是闭目养神,直至过午,才被白玦从被褥里挖出来。

    “就算没精神,也不能再赖床了,仔细夜里又睡不着。”小童儿恨铁不成钢的念叨。

    顾凤寻失笑,很是听话的在院中溜达,攀枝折花,做了一回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狂徒,又拿花枝逗了一会儿自墙头偷渡而来的野猫,惹得野猫张牙舞爪,活脱脱一个招猫逗狗讨人嫌的模样,最后还是那对姐妹花看不下去了,拿了猫食来喂,才算是救猫于水火中。

    “他吃错药了?”

    流星还从来没有看到顾凤寻这般模样,一脸错愕的对同样一脸错愕的白玦道。

    白玦顿时表情一收,冲着流星横眉竖目道:“你才吃错了。”

    维护公子,义不容辞,怼完流星,小童儿跑到面无表情的罗峰身边,嘀咕道:“公子真吃错药了,这么的呃”

    他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罗峰抱着剑,冷冷的补充:“活泼。”

    白玦左拳打在右掌心上,没错,就是活泼,比他这个小孩子还活泼,公子,您真的没吃错药?

第五十三章看热闹() 
顾凤寻当然没有吃错药,他只是解开了一个心结,去掉了一块在他心里已经压得太久太久的石头,整个人都轻松了。路是往前走的,人是往前看的,过去的无法挽回,不可留恋,至于将来,且走着看吧。他可是顾凤寻啊,那个“生来立天地”的顾凤寻。

    “活泼”了一下午,到夜里好好的补了个觉,睡到大天亮,顾凤寻就恢复正常了,理由嘛,实在是身边人一个个都是“你吃错药了”的眼神,让他哭笑不得。

    做人嘛,偶尔放荡一回,有什么可奇怪的,以后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隔日,范九斤又来了,挑的时间刚刚好,正是饭点,顾凤寻才发打了姐妹花和流星各自回房去,他进食时,身边从来只留白玦一个人。

    当然,这回范九斤没去挑衅罗峰的剑,先在罗峰跟前晃了晃,等罗峰进去通报之后,才笑嘻嘻的跟过去。

    顾凤寻抬起眼眸,笑道:“你这是蹭饭来了。”一边说笑,一边就让白玦去添副碗筷。

    白玦老大不乐意,磨磨蹭蹭一步三挪。

    范九斤哈哈一笑,探头往桌上瞧了瞧,哟呵一声道:“可别,您这点儿猫食留着自个儿用,我带着呢。”

    说着,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伸出来,捏着个荷叶包,打开来,却是一只香喷喷的烧鸡,又从腰间摘下一只巴掌大小的葫芦,拔开葫塞,浓郁的酒香就溢满屋中。范九斤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来,扯了只鸡腿,一口肉一口酒的,吃着别提多香。

    白玦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偏偏范九斤又对他坏笑了一声,那模样,说有多气人,就有多气人,气得小童儿脸蛋儿都涨红了,这人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啊,这副得瑟劲儿,有意思吗?

    可范九斤觉得有意思啊,他还有更有意思的事儿要说呢,三下五除二把整只烧鸡啃得只剩下鸡骨架,顺手捞了片衣角擦擦手,一抬眼,见顾凤寻也吃得差不多了,这才一口气把葫芦里剩下的酒液一口喝尽,舒爽的呼了一大口气,笑道:“这两日,大泽城夜里可热闹了,尤其是今夜,正是夜黑风高好办事,我说东家啊,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看热闹?”

    夜黑风高,杀人放火,有什么好看的。白玦在旁边腹诽,没吭声儿,他知道这是说正事儿呢。于是几步出了房,和罗峰一起守门望风去了。

    “你掺和了?”

    顾凤寻知道他说的是飞鹰卫和千鳞卫的事儿,还有个暗搓搓在里面搞风搞雨的梅花卫,至于东、西镇抚司,看着是没有动静,但要说他们没有浑水摸鱼暗下黑手,鬼都不信。

    “哪儿能呢,我现在就是个光杆儿,可不能瞎掺和,几条命都不够丢的。”范九斤连连摆手,一副“我好害怕”的姿态,他顶多就是提溜着酒葫芦挑个好位置,一边欣赏夜晚的星空,一边观看星空下的鸡飞狗跳,真真是好不热闹,过瘾极了。

    看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顾凤寻有些无语,就范九斤这脾气,没掺和才怪,要不然,这么兴冲冲的来找他一起看热闹,摆明了是要在他这个东家面前请功呢。

    不过熬夜这种事,对顾凤寻的身体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沉吟片刻,他道:“子时前得回来。”

    “这个自然,我也不敢拖您太晚,外头那只小辣椒还不得把我生啃了啊。”范九斤依旧没个正形儿,他有分寸,可不想才刚从东镇抚司脱身,马上就死了新东家。

    顾凤寻听他把白玦叫成小辣椒,不由得乐了。得亏范九斤这话是掐低了声音说的,要不然白玦听进了,两人准得再闹一场。

    事情说定,范九斤就识趣的走人,走之前,用荷叶包着鸡骨架一并带走,屋里肉香酒味,也都开窗散了个干净,总之,没留下丝毫他来过的痕迹。

    戌时过了两刻,范九斤就麻溜的又来了,熟门熟路的放倒了那对姐妹花和流星,然后一挥手,道:“走吧,我保证子时前他们醒不过来。”

    “外头的鹰哨呢?”白玦显然很不信任这个家伙。

    “叫人引开了。”范九斤拍拍胸脯,“我办事,你放心。”

    顾凤寻又笑,之前还说是自己个光杆儿呢,虚虚实实的,让人摸不清底,不愧是密卫中的骨干。

    “不过东家啊,您可得悠着点,别划船反把自己给翻水里了,外头盯着您的,可不止鹰哨啊,除了千鳞卫暂时顾不上,其他四家密卫,您这院外头,全齐活儿了。”

    顾凤寻一愣,梅花卫有人盯着不奇怪,凌寒还直接往他身边塞了一个呢,可不要太光明正大,倒是东、西镇抚司,没想到居然也有动作,大抵还是他那篇文章引来的。

    “难为你了。”拍拍范九斤的肩膀,顾凤寻大方的赏了手下一颗甜枣儿。

    范九斤一脸的受用,像他这样的小人物,想要出头,就得时时刻刻不忘表功,这一手他在东镇抚司里历练了多少年,早就炉火纯青了。

    一辆小车悄无声息的驶进夜色里,范九斤业务熟练,一路上东绕西拐,硬是避开了那些巡城的武丁,到了西城的地界儿,这里鱼龙混杂,夜不闭市,所以,也最容易发生点儿什么事。

    尤其是这几天,天天夜里都出事儿,西城的河道里,每天清晨都能捞出几具缺胳膊断腿儿的尸体来,至于手脚都去哪儿了,那得问河里的鱼鳖们。飞鹰卫白天里奔来窜去,人是抓了不少,但效果嘛,反正,河道里的尸体没见少,反而一天比一天多,以至于西城的百姓们这几天个个都惊若寒蝉,多少年夜不闭市的规矩也改了,天一黑,茶楼酒肆、布庄衣铺,粮油杂货铺子,通通关门,唯一还开张的,也就只有做夜间生意的花街柳巷了。

    范九斤就在花街里寻摸了个地儿,视野特别的好,往那儿一站,大半个西城都能尽收眼底。

    啥,夜黑风高?扯蛋,这季节,秋高气爽,晴空万里,一轮明月当空,月色皎皎,不要太明亮。当然,远点儿的地方还是看不大清楚,但方圆二三里之内,那是一览无余,呃跟月亮没关系,花街柳巷,沿街点着一排排的大红灯笼,将整个夜色罩得有如白昼,这要还是看不清,那得多瞎。

    几个人坐在屋顶上嗯,醉红楼的屋顶,西城的青楼,含雪名气最盛,占地最广,但楼层没有醉红楼的高,整个西城,除了位于河岸边的明光塔,没有比醉红楼更高的建筑。

    范九斤从醉红楼的灶间顺了两碟子下酒菜,以及一坛子美酒,吃吃喝喝,做足了看客的姿态,少不得又招来了白玦几个白眼儿。

    小童儿这会儿没工夫搭理他,正踮着脚把一件厚实的夹层披风往顾凤寻的身上披,屋顶风大,别把公子吹着。

    罗峰冷着脸,目光四下扫射,敏锐的感应到空气中,那股子风雨欲来的肃杀之气。

    “来了。”

    没一会儿,范九斤就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白玦,小童儿站着,他坐着,正好捅在胸口上,劲有些大,把白玦捅得差点摔下屋顶去,惹得小童儿怒目而视。

    “哟嗬,弱不经风啊。”范九斤取笑道。

    白玦气炸了,伸手就去掐他的脖子,谁弱不经风,谁弱不经风啦。

    “哎哎哎,我错了,好汉饶命!”

    范九斤这地方挑得好,正好是光线死角,别处亮如白昼,只这里一片漆黑,加上几人身上的衣裳,不是黑就是青,在黑暗中特别的不起眼,只要别站在屋顶上扯嗓子狼嚎,谁都看不到那里去。

第五十四章醉汉() 
这边闹成一团,顾凤寻的视线却已经顺着范九斤先前的指引,看到了一个踉踉跄跄在街上走的醉汉。观察了片刻,顾凤寻挑了挑眉头,看向范九斤,笑道:“恕我眼拙,没瞧出这醉汉哪里不对。”

    范九斤一拍大腿,道:“对呀,就是哪里都对,所以哪里都不对。”

    顾凤寻:“”

    罗峰却是微微动容,凝视了醉汉片刻,道:“不错。”

    哪里都对,所以哪里都不对,这话太对了。这几天不太平,整个西城的酒肆夜里都关张了,只有花街柳巷仍然艳旗高帜,灯红酒绿。如果这醉汉是从青楼里出来,很正常,但他现在踉踉跄跄的往青楼走,这就很不对,他哪里去喝的酒?可别说是从家里喝醉了出来的,喝到这份上,家中人哪个会放他出来。

    装的?顾凤寻笑了起来,这演技可演得太好了,活脱脱就是一个醉得不分东西南北的醉汉啊,瞧,路都看不清,一头撞树上,倒地上就不动了,也不知是装晕呢,还是装睡。

    白玦也顾不得和范九斤掐架了,探长脖子盯着那醉汉,道:“他要干什么?”

    范九斤伸手在脖子一横,切了切。

    白玦一惊,道:“杀人啊!”

    醉卧道边,这是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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