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大人,真会撩!-第3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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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毁天灭地的凛然气息铺面而来,他丝毫不客气的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翻搅起风云来。
这个吻来的太过凶猛,沈暮念身子越是往后躲,他便的追的越紧,沈暮念觉得她快被压进墙里了。
空气被剥夺,薄唇上炙热的温度,快将她点燃,舌尖被捉住,肆无忌惮的吮吸,百般折磨。
这是,刚破畜的男人,该有的吻技?!
第九章 被你玩坏了()
细碎的暧昧分子充斥,不知道陌筱又遭遇了什么,尖叫声穿透电视在整个室内回响。
那边杀猪哀嚎,这边的沈暮念却差点溺死在这个深吻里。
她突然想跟陌筱互换位置,宁愿被蛇咬死,也不想承受这凌迟之苦。
他的气息、他的味道,属于他的霸道凛然,都通过这个吻渗透进她的血液,在她的身体里徘徊流转,经久不散,越来越浓。
沈暮念的娇舌被捉住,被他吮吸的发麻,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有一股奇异的酥麻在腹中流淌,直达身下。
可他的凶猛却丝毫不减,沈暮念感觉到窒息,下意识的仰起了脖颈,想呼吸一点上方的空气。
她这妩媚的姿态,落入他的眼底,让他怀念起了昨夜的她。
鬼使神差,他抽出长舌在她的下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在她仰起脖颈放肆呼吸之时,唇舌转展朝下,捉住了她光滑的脖颈,啃噬。
“嗯”沈暮念察觉到微痛,闷哼一声。
这个孽障,竟然咬她!昨天她没知觉,感觉不到,现在被这么一咬,腰间倏地的一酥,身上的力气差点被抽干抹净。
若不是他抱着她,她能膝盖一软跪在他面前。
不是说好是她伺候他的么,怎么他比她还激动。
原来传闻都是假的,什么禁欲系传奇人物,什么此人只因天上有,什么君子,就是一只精虫上脑,强抢民女的孽畜!
“这就不行了?”他的薄唇在她的颈部流连,声音里带着别有的磁性。
没听到沈暮念的答复,轻轻的掀起眼帘,就看到她正像小兽一样怨念的盯着他,那眼神似曾相识,拨起他的心弦。
咕噜
沈暮念突然腹部一阵绞痛,一股温热的液体毫无征兆的从下体流了出来。
她脊背一僵,霎时瞪大了眸子万分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妖孽,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君亦卿亦是察觉到沈暮念这无端一变,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眸中闪烁着隐忍的痛苦。
他的手下意识的稍稍松开了她,沈暮念的身子就像滩烂泥一样,贴着墙朝地面滑下去。
他的手再次用力,撑住了她的身子,语气漠然:“怎么了。”
沈暮念一张脸上尽显痛苦之意,她被松开束缚的手突然主动抓住了他的胳膊,声音虚弱喘息极重。
“什么怎么了,被你玩坏了。”
君亦卿薄唇抿成一字型,目光如炬,声音如冰:“什么?”
沈暮念强撑着身子,就像是怒到极点一般,反手打掉君亦卿扶着自己的胳膊,冷冷道:“难道将军昨天没有察觉到我是第一次,你以为我是你的敌军坦克,可以随便狂轰乱炸么?”
君亦卿眸色一紧,沉声道:“说清楚。”
沈暮念看见他神色有为所动,乘胜追击,身子一软顺着墙就朝地上滑。
然后噗通一声坐在地上,一脸悲愤:“小的身体太弱,承受不了您的恩宠,所以第一次受创血崩,如果你不介意我一会淹了你,我们可以继续。”
君亦卿知道沈暮念是个演员,她现在是在跟他玩演技么?
“你确定,不是你经期来了?”他睥睨着她,凉凉说。
沈暮念吸了吸鼻子:“难道将军比我还清楚我的经期?我的身体我最清楚,既然你知道我早上都跟白小姐说什么,那你应该清楚,我的确是要去医院的,来个经期至于去医院?让医生看看我血色纯不纯么?”
君亦卿还没有启唇,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将军,参谋长来了,已经到楼下。”
君亦卿回眸,睨了沈暮念一眼,命令道:“在我回来之前,就在这里待着,敢玩花样,我不介意跟你浴血奋战。”
沈暮念头皮一麻,盯着那宏伟的背影拉开门,听到他说:“让陈法医过来。”
砰!门被关上的瞬间,沈暮念瞬间从地上翻了个身,一个鲤鱼打滚跳起来,哪里还有刚才的虚弱无力。
好险,好险,她确实只是经期来了,来的可真是时候。
这个参谋长真是她的救命恩人,以后逃出去了,定摆上照片日日点香供奉。
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转了一圈,沈暮念找了点纸,塞进内裤里,又继续搜寻起来。
翻箱倒柜间,没想到还找出来了一个匕首,沈暮念拿着这闪着光的匕首,眼神轻轻的眯了起来。
想困住爷,让爷当你的玩物?做梦!
半个小时后。
君亦卿推开了卧室的门,旋即,他的眸子在一瞬间聚拢满了尘世间的黑暗。
黑的仿若黑洞,要将穷眼所及之物全部吸入眼中,致使他们万劫不复。
在他面前,年轻的陈医生,衣服被扒掉,用浴袍裹着。
身上缠着一条条床单,包的跟个粽子似得,被绑在椅子上。
因为挣扎,她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披头散发,嘴巴也被封住,有苦难言。
站在君亦卿身后的军官,察觉到君亦卿神色的变化,瞧见年轻有为的陈医生,面色一青,急忙去给她松绑:“陈医生,你没事吧。”
陈医生被松开后,裹着那只能遮住身子的浴袍,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看向君亦卿,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将军,沈小姐跑了。”
军官闻言,立刻呵斥门口的守卫:“你们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守卫一进门,一个个都傻了眼。
陈医生是个女军医,身高身材都跟沈暮念没什么差别。
刚才出去的女人,穿着医服,盘着头发戴着口罩,说沈暮念的情况严重要急着回去取药。
君亦卿又在跟参谋长议论军事,他们便派了个人跟着陈医生匆匆离开了。
谁知道!
“将军!”那些个守卫一个个吓得低着头,弯着腰,感觉脑袋要从脖子上移位了。
君亦卿的视线一瞬间穿透过所有人,望在窗户外,薄唇轻轻勾起,邪魅,放肆,威胁,摄人:“封锁南区,找!”
“是!”
而另一边。
沈暮念穿着白大褂,躲在茂密的丛林中,正趴在一颗树后紧紧的盯着送她的那辆悍马。
想着车上的士兵,还在等借由上厕所的她,冷哼一声,转身朝丛林深处钻了进去。
拜拜了您嘞!
第十章 又遇到一尊大佛()
沈暮念也顾不上什么东南西北,像一条白狐似得蒙头往树林里钻。
君亦卿的别墅,这地理位置建造的真好,离北山很近,她朝哪个旮旯角里一躲,谁能找到她?
沈暮念不确定,这硕大的一片树林,她会不会迷路,于是沿路都留下了标记。
等到天一黑,她就偷偷溜出去,这里面没有信号,但外面的大路上是有信号的,等出去了再找人求助。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呵
约莫在树林里来来回回的转了两个小时,她的体力就几近消耗完了,要知道,她一天都没有进食。
早知道做人这么累,当初就不下凡了!
沈暮念可谓是心力交瘁,她气喘吁吁的又朝前走了半晌,才发现一条溪流。
正值盛夏,溪流边开了很多不知名的小花,莺飞蝶舞,一片祥和。
也顾不上水脏不脏,沈暮念单膝跪在溪流边,俯下身子,用手捧了几把水。
咕噜咕噜的喝起来,只要有充足的水源,不吃饭全当减肥了。
阳光穿透那些肥大的枝叶,斜斜的照下来,暖洋洋中又带着一点点凉意。
沈暮念喝完水,低头的瞬间,从水里看到了她自己的脸,额头上已经结起的小疤预示着昨夜的耻辱。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磨难,这样万箭穿心的感觉,算是磨难吧。
十几岁之前的事情,在她脑海中完全是一片空白,从她记事起,就只有沈俊,他父亲那张英俊又慈祥的脸。
他从来不告诉她,关于她母亲和她小时候的事情。
跟沈俊相依为命,她过得很快乐,生怕她母亲和小时候的时候会让沈俊难过,沈暮念亦从来不问。
沈俊是个警察,她便耳濡目染,一直活得像个男子汉。
沈俊出事的时候,是执行一项任务,她收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沈俊只剩半口气。
她依然记得,沈俊在闭上眼的时候说,念念,不许哭,我喜欢看你笑。
他说,念念,即便以后遇到了再大的困难,也要有重头再来的勇气,要好好的活下去。
后来,沈俊哭了。
她没有哭。
从那天开始,她再也没有哭。
她怕,天上的沈俊看到了,会心疼。
这个世界上,唯有沈俊,不忍看她落一滴泪,不忍她受一点委屈。
沈暮念的思绪被拉扯的很远,她就这么坐在溪流边,脑海中全部都是沈俊的脸。
爸,念念想你了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色都快接近黄昏了。
“去那边找找!”突然从远处传来的低沉男声和脚步声让沈暮念为之一震。
这都能找到?杀父之仇啊?!壮士,没必要这么赶尽杀绝吧!
小心翼翼的从地上起身,沈暮念踩着急速又轻稳的脚步赶紧撤离。
绕不过溪流,只能趟过去。
幸好沈暮念今年跑龙套练就了一身铁打的身子,所以很轻松的越过溪流,又开始胡钻乱窜起来。
穿过山林,沈暮念听到了巨大的水流声,河?
她怎么忘了,这北山距离川河很近,没想到上帝给她关了门关了窗是为了开空调啊。
一鼓作气,沈暮念咬着牙,朝川河冲了过去,大不了在水里钻一会,她水性可不是闹着玩的。
川河边上,沈暮念看见了众多的保姆车、房车、以及临时搭建的帐篷、威亚,摄像机和人群。
剧组。
是一个古装取景的剧组。
躲在树后,将大致的景观放进眼底,在熙攘而手忙脚乱的人群中,沈暮念一眼就看到了正朝她这边和助理谈话的林壑。
林壑是他们的师兄,亦是陌筱的心上人,只比她们早毕业一年,却有幸签了一家好的影视公司,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
当然,沈暮念这个万年龙套王是比不起的。
“林壑。”沈暮念站在树边,用力的朝林壑挥舞着手臂,又不敢喊得太大声,怕引来士兵。
虽然不知道在林壑那里,沈暮念的形象已经被陌筱毁成了什么样,但毕竟她们同窗过,若是林壑肯伸出援手,她这次有望被救。
距离有点远,林壑起初并未察觉,但转身之余,余光看到了那个白色的身影。
这个身影,他在熟悉不过,瞬时就僵住了身子,目光深邃的朝沈暮念望过来。
她站在树边,一身白色医服和一头墨发随风而起,精美的娇容模糊但落在他眼里却异常清晰。
不知道和助理说了什么,林壑快步朝她走来。
“念念,你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着医服。”林壑英俊的脸上神色诧异,但隐约里面带着质疑,他有点相信陌筱说的话了。
不,他不能信,沈暮念绝不是她说的那种人!
沈暮念悬着的心稍稍缓和,她随性又慵懒的耸耸肩:“说来话长,我被人通缉了,你能不能先把我藏起来,等逃过这一劫,我再给你解释。”
林壑一脸懵逼,神色担忧的看了沈暮念一会,终究是什么都没问,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她。
“换上这个,这是我第一次有幸跟他们合作,他们剧组的条件多,一会你别说话,低着头跟我走,我去引开他们的视线,你只管进房车,躲在试衣间里,外面的人我会解释。”
“谢谢。”沈暮念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林壑的外套。
林壑的眸光一深,他睨了沈暮念一眼,蹙眉:“说了多少遍,我不需要你跟我说谢谢。”
沈暮念:“哦,那不谢。”
林壑笑了。
沈暮念拉上口罩,林壑把她助理的工作牌递给沈暮念:“如果有人问,就说你在试衣间帮我检查衣服。”
沈暮念点点头。
林壑去给她的助理解释,沈暮念就一路小跑瞅准了一个房车,钻了进去。
没想到林壑才打拼两年,竟然能有这样的待遇,这样奢华的房车,他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