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逆光而来-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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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冬平感觉她应该快醒了,替她穿好衣服,又到洗手间洗手洗脸,出来的时候,看到任天真躺在他被子上,走过去拍拍她。
任天真睁开眼睛,懵懂地坐起来,“我睡着了?”“嗯,睡着了,睡得可香了,怎么叫都不醒,还赖在我身上。”傅冬平笑道。
任天真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越看越觉得他一脸坏笑,“你对我做什么了?”
第34章()
“大白天的,我能对你做什么?”傅冬平趟回床上,对之前的行为矢口否认,眼含笑意瞧她一眼,“再说,你的胸那么小,也没什么可摸的。”
任天真又羞又气,抬手打他胳膊,却被他一下子抱住,耳鬓厮磨,两人亲密更胜平常。她身上温馨的气息很迷人,他深吸一口,跟她耳语,“天真,你很美好,我很喜欢。”
任天真自然不明白他这么说的深意,推推他,“天快黑了,我要回学校去。”“我父母不在家,你可以在我家住一晚再走,反正你们都快毕业了,舍监不会查的。”傅冬平舍不得她走。
“我才不在你家住呢。”任天真说着就下楼去了。傅冬平跟着下楼,打电话给司机。
从厨房的冰箱里拿出几盒包装精美的饼干,傅冬平交给任天真,“我前两天去日本出差,买了几盒饼干和小点心,本想给你送到学校去,正赶上身体不舒服,你拿去学校,跟同学一起吃。”
任天真点点头,廖青最喜欢吃日本的小零食,拿回去她肯定喜欢。
傅家的小花园里,任天真见傅冬平脸色有点疲累,关切的问:“你脸色不大好,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上去休息吧,不用送我。”
“是有点累。”傅冬平伸手拨弄她额前的头发,忽然问她,“为什么在你的手机通讯录里,我的名字是矮冬瓜?我矮吗?我一米八六你叫我矮冬瓜?”
任天真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把矮胖子的典故说给他听。
傅冬平也笑了,难怪她室友廖青那时候第一次看到他,目光有点惊诧,故意道:“不许再叫我矮冬瓜,不然的话,我也叫你a+,不对,是a…。”
任天真捶他两拳,“不许叫我a+,也不许叫我倔强的小驴子。”傅冬平笑:“你看到通讯录里的昵称了?”任天真点点头。
两人走到门口,任天真诧异地看着停在面前的黑色宾利,回头指了指。傅冬平叫她上车,“天晚了,让司机送你回去。”
把她送走,傅冬平回到房间里立刻就给老赵打了个电话,老赵告诉他,已经查到曹东海的踪迹,警方正在布控抓捕,傅冬平这才放心。
任天真回到宿舍。廖青吃过晚饭,提着一袋草莓回来,看到任天真竟然没在傅冬平家住一晚,心里恨她太不会来事。
洗好了草莓,廖青坐到任天真对面,一边吃草莓一边开导她,“嘿,你还真说回来就回来了?你就不会找个理由不回来吗?那么个有钱的帅哥,你得看紧一点才行。”
“啊?你说什么?”任天真摘掉耳机,探头过来。
这下子,廖青一眼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叫道:“我说呢,他能这么老实?哈哈,你不是说他病了么,啪啪啪得这么激烈,不怕加重他病情啊?”
“胡说什么呀。”任天真不明所以。
廖青提溜着她去照镜子,指着她白嫩脖颈上一抹玫瑰色的红痕,“别跟我说这是你今天才长的朱砂记啊,中午还没有呢。咬得这么用力,得有多激情澎湃呀。”
任天真怔怔看着自己脖颈上的吻痕,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傅冬平什么时候咬的,难道是他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咬的?为什么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她甚至想不起,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睡着。
“明天记得穿件有领子的衣服,免得昭告世人。”廖青开玩笑地说。任天真还在发愣,默然回到自己床上躺下,想打个电话问问傅冬平,又不知从何问起。
“他有八块腹肌吗?”
“有啊,身材挺好的。”
“哎呀,那你可要当心。”廖青跑过来大笑,“我听说,男人的八块腹肌都不会只为一个人练。”任天真拿起一颗草莓塞到她嘴里,不让她再说。
两人边吃边聊,不仅报销了二斤草莓,连任天真带回来的日本饼干也快被廖青吃光了,得意洋洋地把手伸给任天真看,廖青说:“看看,好看不?”
“好看啊,bvlgari的戒指?”任天真受廖青熏陶,很能辨认一些有名的牌子。
“某人给买的情侣戒指,就这么点钻,五分的,就要小一万。”廖青点开手机微信,“cartier有一款项链我也看中了,就是太贵了,我有点舍不得。”
任天真嘻嘻一笑,“那你让李立买呀,他不是挺能挣钱的。”“不用,我准备自己攒一个。”廖青嘀咕着,点开购物网站。
“攒一个?这怎么攒,又不是组装电脑。”任天真不知道她还有这本事。
“网上好多定做珠宝首饰的,大牌的款式他们都有模号。”廖青经常研究这些,手机里好些微商的号。
“靠谱吗?工艺和材质能一样?”任天真可不信大牌的款式能这么容易就被仿制,虽然有些款烂大街了,但工艺水平还是不一样。
“还行吧,材质没问题,工艺方面可能存在差距,但不影响日常佩戴,谁叫咱没钱呢。”廖青很快和一个微商老板聊得热火朝天。
“你不要上人家当了,这些微商最不可信,维权还困难,说不定就卷钱跑了,或者给你寄个伪劣产品。”任天真提醒她。
“没事,她家有实体店的,到时候你陪我去水贝逛一圈。”
等廖青去洗澡,任天真放下蚊帐,躲在床上悄悄打电话给傅冬平。
“下午你对我做什么了?为什么我脖子上有那个?”任天真质问。傅冬平听她兴师问罪,心想这丫头还真是慢半拍,故意逗她,“哪个?”
“就是你咬的,你别想否认,除了你没别人。”
“是我咬的,我想磨磨牙,看到你脖子白白嫩嫩的,就咬了一口,嗷——”傅冬平故意学狼嚎。
“除了咬我,你还做了什么别的没有?”任天真不放心,总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舒服似的。傅冬平哧一声笑,“你觉得呢,或者说,你希望我做过什么吗?”
任天真绕不过他,只得压低声音说:“什么都没有最好,我跟你现在的关系还没发展到那个地步。”
“哪个地步,□□?”傅冬平饶有兴趣地问。
任天真听他忽然说得这么直白,脸上直发烧,“你能不能文明一点?”
傅冬平哭笑不得,“大小姐,我哪里不文明了,都像你这么纯洁,人类怎么繁衍?□□是不文明的事吗?”
“哎呀,别说了,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任天真打断他的话,恐吓加威胁。
傅冬平这才求饶,“好好,我不说了。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解开衣服看看,会发现惊喜,我挂了,古德拜。”
任天真半信半疑,悄悄回脸向里解开衣服,却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然而,当她视线下移,一眼看到腰上有个红斑,像个张开嘴巴,让白皙的腰看起来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性感。
那个无耻的家伙,他真的趁她睡着的时候非礼她,任天真气得双手握拳捶床,发泄了一会儿,又觉得沮丧,倒头睡下。
几天后,任天真陪着廖青在鹭岛一家购物中心逛珠宝专柜,廖青试戴了好几款,觉得哪个都好看,不停自拍。
光看不买,店员的表情绿的像忍者神龟,任天真不得不跟廖青耳语,“你适可而止吧,试了这么多,店员要炸了。”
“炸了就炸了,我爱试就试。”廖青仗着脸皮厚,才不管店员怎么看呢。
最后廖青还是觉得自己先前看中的那款cartier的镶钻项链最好看,问任天真,“我的眼光怎么样?”“好看,好看。”任天真巴不得拉着她快点走。
店员等她们走出去,才拉长脸把东西收起来,给她们的背影一个白眼,而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傅冬平看到。
任天真和廖青没看到他,只顾往前走,傅冬平想叫住她们,若有所思片刻,最终没有叫,反而走进了那家店。
这天晚上,把任天真接出来吃饭,傅冬平拿出一对首饰盒放在任天真面前,“镶钻那个是你的,戴上试试,看合适不合适?”
任天真打开一看,居然是cartier的镶钻手镯,“买这个干嘛,我不喜欢戴这些的。”
傅冬平原本期待她惊喜的表情,听了她的话未免有些失望,“前几天我在专柜门口看到你,还以为你喜欢呢,买了一对,咱俩一人一个,里面刻了名字。”
替任天真把手镯戴上,傅冬平也给自己戴上,看看觉得很满意。
“虽然我也不怎么喜欢这个烂大街的白菜款,但俗也有俗的好处,有种人间烟火的感觉,价格也不贵,丢了坏了不心疼。”
“好几万呢,还不贵?”任天真不同意他的说法,可看着手腕上闪闪亮亮的镯子,又有些欢喜,看看他的,“你的怎么没镶钻?”
“我的不用太夸张,素金就行。”傅冬平把手握住任天真的手,用另一只手拿手机自拍,上传到微信朋友圈。
很快就有人点赞,傅冬平一看是阿宝,忍俊不禁。任天真见他低头笑,想看看究竟,傅冬平赶紧把微信关了。
“心里有鬼?”任天真斜睨着他。
“说哪里话。”傅冬平主动把微信朋友圈给她看,反正阿宝用的是昵称,天真不会看出来是她在点赞。
“朋友不少嘛,一转眼十几个点赞的。”任天真大概看了两眼,就把手机还给他。
“转发到你的朋友圈吧。”
“不了。”
“为啥?”
“算了,免得别人说我秀恩爱还炫富。”
“有人这么说你吗?”
“有,我们班长,阴阳怪气的,说我一会儿坐悍马,一会儿又坐宾利,不知道背地里和些什么人来往。”
傅冬平笑起来,“你们班长是女的吧?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好?这情商还当什么班长?”“谁知道,反正我是她眼中钉。”任天真把傅冬平拍的照片保存在手机里,准备自己欣赏。
“我还以为,你是怕给温嘉明看到。”傅冬平有意来这么一句,观察任天真的反应。任天真一怔,抬头看他,“他看到了只会点赞。”
傅冬平看着她,总觉得她自嘲的表情有点苦涩,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如果他不甘心了呢?”
“我看不甘心的是你吧。”任天真聪明地反驳他一句。
“好吧,咱不谈这个,谈谈你俩去专柜干逛不买,被店员鄙视的事……”傅冬平见风使舵转移话题。
说到这个,任天真情绪好了起来,把事情前因后果告诉傅冬平,“在水贝定做了一个,哪知道刚戴两天,碎钻就掉了一颗,把她气得不行,去找老板算账,老板惹不起她,赔了她两百块,还替她重新镶了钻。”
“厉害。”
结账的时候,傅冬平让服务生打包了两份甜品。
“你还没吃够呀?”任天真以为他是要留着自己吃。
“这家的榴莲千层和菠萝酥特别好,打包带回去,给你室友吃。”傅冬平总是想得很周到。
任天真心想,这家伙也太会收买人心,暗地里不知道给了廖青多少好处,廖青没有一天不夸他。
傅冬平见她嘟嘟着小嘴,疼爱地搂住她的腰,笑笑:“小事而已。”
送任天真回学校,校园里很热闹,傅冬平看向某个教学楼的一楼阶梯教室,见灯火通明,人影攒动,好奇地问:“你们学校晚上还上课?”
“不是正式的,是……温嘉明的一个关于明史的专题讲座,每两周一次。”
傅冬平把车缓缓停下,“那你要不要去听听?”任天真错愕地看他一眼,见他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低下头嗫嚅着:“不去了,回回他讲课都爆场,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她想去听,但是又怕见到那个人心里更难受。傅冬平明白她的心境,把车开出去,直到她快下车,他才幽幽道:“那个手镯你既然戴上了,就别再摘下来。”
他的手覆盖着她的手,任天真看着他,车里光线幽暗不明,但那张脸的轮廓却是清晰可辨的,心中一动,把他的手反握住,默默地传递一种无言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天真已经上钩啦,快跑不掉了。
第35章()
研究生论文答辩那天,任天真起个大早,穿上曲霞替她新买的裙子,站在镜子前左右照照,对自己的形象很满意。
教室里坐满了导师和同学,任天真抽到第十一号,心里默念着,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