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笛儿畅销经典合集-第8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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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白”他没有吱声,慢慢褪下两人的衣衫,将她紧紧抱住,吻遍了她下巴和脖颈,就是躲过她的唇好像故意折磨她似的,给予她最缠绵的爱抚,却不给予她最火热的激情。
她的吻所到之外,浑身如着了火一般,让她微微颤栗着,她完全沉迷,却又不知所措,她蜷伏在他的怀中,恳求似的用玉足摩挲着他的双腿。
他发出一声得意的低笑,如她所愿的吻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尖,把滚烫的身子叠上她的身体,以最强势的姿态主导了这场属于两个人的缠绵,他撩拨着她所有敏感的地带,让她在他的指下颤栗、推拒,又不得不最终选择迎合。
但他又是温柔的,他用尽一切力量让她感觉着男欢女爱所有的美好。
当她疼痛时,他以热吻封缄,堵住了她的呼痛,却顺势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当她在两人交欢的高潮,因为羞涩而咬紧嘴唇时,她抚摸着她的后背,让她放松了紧张的身体。
当青涩的她不知道怎样回应她时,他很耐心放缓动作,引导着她一步步发现男女之间最隐私的秘密,使得她从痛苦的低吟慢慢变成释放的娇喘
而他在这个过程之中,也体验着从前从来没有过的欢愉。这种欢愉不仅仅是身为一个男人占有一个女人时那种占有欲得到满足,也不完全是因为他主宰着两个人激情的进程而感受到的掌控欲。
他想,他真的是爱惨了身下这个木纳、笨拙的小太医。不然,向来只有别人取悦作为帝王的他,怎么会忍下自己的享受而一味取悦她呢?
这快乐,象是来自心底深处,触及了灵魂。他是如此贪恋着,破例一再地从她身上索求。
她火热的身子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本应主动的一个人,趴在他的怀中,气喘吁吁,毫无抵抗力,任他为所欲为。
“宛白,经过了今夜,给你一双翅膀,你也飞不出东阳了,朕会紧紧地抓牢你。”沙哑的话尾随着热吻串串落在她敏感的身子上。
她微地一怔。
“朕是真皇上也好、假皇上也罢,你都必须跟定朕了。”
“宛白,不管是患难还是享福,你都要与朕共担着。朝中马上要掀起风风雨雨,你不准再捂住耳朵,只做你的医生,你要和朕一同抵挡。”
他不住的吻着,火热的感触令她的身子如火烧着疼着,她嘴紧紧抿着不接任何腔。
“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朕只爱你一个,没有别人,你是唯一的。”
“刘皇上,你喝醉了。”帝王怎么能专情呢,这是国法与宫规所不容的。
“叫宸!”他惩罚地咬了下她的肩头。
她吃痛地叫出了声,听着雨声,任他在身上驰骋,感觉自已已如一个破布娃娃被坦克重重辗过。
她这些日子都没给他熬补肾的良药,他怎会如此精力旺盛?
行宫也无人敲更,不知到了什么时辰。他终于翻身下来,密密贴着她的身子,沉稳的鼻息持续落在她的面颊。
她在黑暗中大张着眼,眷恋地在被下抚摸着他的身子。
窗外的雨象是停了,花园里传来起起伏伏的蛙鸣。
她轻轻拉开抱住她腰的长臂,忽地她感觉他动了下。
“宛白?”
他的记性真好,一下子就记住了她的名字,她心折地摸黑吻上他的嘴角。”还痛吗?”修长的手指压着她的小腹,微微下移,轻轻揉搓着。
她羞涩地抓住,“睡吧,时间还早呢!我有点口渴。”她躺回他的臂弯。
“把衣服穿上,别凉了。”他咕哝一声,翻过身,不一会,发出均匀的呼吸。
“好!”她笑着下了床,挂起帐幔,替他盖上被子,摸索着把衣裙一件件穿上,站在地上的双腿不住地打着抖。
从女孩到女人,果真是要付出酸累与疼痛的。
她穿好衣衫,梳顺凌乱的长发,在黑暗里,在床边坐了一会。
一点曙光从窗外透了进来,室内渐渐有一丝明亮,现在已是十一了,云府的车夫应已来到行宫外边,她会坐着马车直奔秦府。她已向内务府申请了十天的假期,也许这个假期还将会无限延长。
她休息了好一会,喝了两杯茶,感到无力的双腿稍微有些好转,这才站起身,放下厚厚的帐幔,遮去窗外的晨光,让他好眠些。
她按住心口,让心底一丝凄婉的情绪压下,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门,轻轻一拉。
清眸突地瞪大,心震愕得快要跳出口中,身子猛然摇晃着,她命令自己镇定,可是她怎么也无法做到。
画阁外,内务府的太监和宫里的嬷嬷们恭敬地立成两旁,穿过他们的身影,她眯细眼,依稀看到对面的房间里坐着几人,有太后、安南公主,还有她的爹爹和娘亲。
她求助地回过头,刘煊宸已穿妥了衣服,牙床上,一块白色的绸绢上,上头印着几滴鲜红的血迹。
她的脸刹地绿了。
121,话说春宵(五)
云映绿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
她镇定,佯装镇定地掩上门,偏头沉思一会儿,再开门,轻声笑道:“你们刚来吗?是找皇上有事的吧,他刚刚醒,你们等会再进去,我先走一”
“步”字还没出口,内务府的大太监毕恭毕敬地上前,弯腰施礼:“皇后娘娘,奴才们在此已守候一夜了。”他怕她不信,故意侧过身,让她在薄薄的晨光里,看清他淋湿的衣衫、发丝上沾着的不知是雨珠还是露珠。
她没听见,她什么都没听见!云映绿想对自已进行催眠。
一位年纪颇大的嬷嬷从后面挤上来,一脸正儿巴经地说道:“娘娘,请容奴婢进去验检娘娘的清白。”
清白?那条白绢?她从催眠中惊醒。
“请稍等。”云映绿的脸由惨绿转为青白,她“啪”地关实了门,当作没看到刘煊宸正深究地打量着她。”老狐狸,老狐狸!”她在腹中千遍百遍的绯咒着。
几步跨到床边,一把抢过白绢,想毁尸灭迹。手还没伸着,白绢已被一只修长的手臂抢过,在她眨眼之间,拉开门,扔了出去。
过了一会,外面山呼海应一般响起:“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她咬了咬唇,走向窗边,推开窗
默然无语。
窗外是一片花圃,秋黄瑟瑟,红花朵朵,天色不太清明,看不清具体是什么花束,但却清楚地看到行宫外密密麻麻站满了禁卫军。
“经过了今夜,宛白,给你一双翅膀,你也飞不出东阳了。”她依稀记得谁说过这句话,她岂止是飞不出东阳,目前,她连他的手掌心也飞不出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如今,她是四面楚歌。
她做皇后,满朝文武会吓掉下巴,后宫妃嫔芳心欲焚,全魏朝的百姓会不会笑掉大牙?
难道,只能横刀一刎吗?
可是,可是事情应该没那么严重吧,会不会还有商量的余地?
她无力地回头,看向那位罪魁祸首,想换张温和的表情,与他好好地说清,他太冲动了,怎么能要美人不顾及江山呢?汗颜呀,她还不算个美人,而且,就算她是个美人,也有可能是个短命的美人。这位皇后做不到二天,就要夭折,何必如此兴师动众,这么麻烦呢?
刘皇上那是什么表情,定定地凝视着她,仿佛在怨,仿佛受了很大的伤害。
“宛白,朕就如此配不上你吗?”
她面色发白,瘫软在椅中,不该告诉他她的名字,不知怎的,一听他唤宛白,就象一根绵软的针柔柔地插进她的心中,她心颤身抖。
“不是而是”她在造句吗?嘴张了张,“你是不是早有准备了?”
“当朕无数次向你表白,说要娶你时,你总不回应,朕心中就有数了。”刘煊宸轻哑道,“但朕知道你心里有朕,不然,朕也不会这样做的。你只是胆怯,有心结。宛白,你进宫这些日子,见过朕抱过谁,你一点都没数吗?朕知道进宫是对你的束缚,但朕会尽可能给你自由的空间。你说要做朕的唯一,朕依你,以后,你是就是朕唯一的皇后,刘煊宸唯一的发妻。”
“于是,你去了云府?”她捂住脸,不敢往下说了。刘煊宸真的是老奸巨滑,是不是从书库失火那天起,就开始对她画圈了,她跳上跳下、奔来奔去,都逃不出他的圈圈。
“是的,这是朕对你的尊重和珍视。朕亲自去云府提的亲,因为朕知道朕是等不到你首肯的那一天。朕不会随意待你,关于迎娶皇后之前的所有礼节,朕一点都没疏漏,只是朕没想到你会把洞房花烛夜提到前面来。朕本想等一切程序完毕,大婚时再通知你。昨晚,朕是有点吃惊了。但朕很乐意提前洞房。我们从皇宫一出发,罗公公就带着内务府的公公和嬷嬷们赶来了,为了确保安全,朕还调了大批禁卫军过来,还有,朕把太后与你的父母请来了。洞房是件大事,朕很郑重。”
云映绿苦涩地倾倾嘴角,这哪里是为了安全,为了郑重,他就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昭示他们之间的关系,逼她上梁山罢了。
想想昨晚,她与他在床上缠绵温存、狂野放纵,不知多少人在门外、窗外听得真真切切,还有那块白绢
不活了,让她死了吧!她以后还敢抬头,还敢见人吗?
“刘皇上,你如此居心叵测为我,值得吗?”
第702章 御医皇后(91)()
刘煊宸望着她,“爱一个人,做什么都值得。只是朕的身份特殊了些,只能用这些非常的手段。宛白,”他走进去,执起她的手,“朕在你面前没有装过坚强与威仪,你喜欢上的是刘煊宸,而非魏朝的天子。普普通通的一个男人,想娶心爱的女子,有错吗?朕已孤单了这么久,你忍心让朕再受不能拥有你的折磨吗?”
“可是,煊宸,我真的不会做一个皇后,只怕什么也帮不了你。何况明天”她看向他,圈住他的腰,“还有,我真的爱一个人,会变得非常自私自利。我什么都乐意与别人分享,唯独丈夫不能。但是你是一个帝王呀”
刘煊宸眼角一颤,眉头皱起,随即又舒开,微微一笑,“做皇后不是做医生,不需要天赋与研究,你只要专心爱朕就行,而朕相信你会比谁都胜任皇后的。至于你说的自私自利,宛白,那不是个错,那是朕的荣幸,朕会非常珍惜的,朕不承诺,只用行动表示。”
他突地俯下身,“你在担心明天的手术?怕手术失败,你无法回报朕的爱?”
她轻轻点点头。
他“哗”地大笑,风采飞扬,俊美绝伦,“宛白,朕对你的医术,比你做皇后,朕还放心多一点。你看朕都没刻意过问过你,你这般郑重对待这事,又准备了这么久,不可能失败的,你不是说你有过多次手术经验吗?朕信得过你,朕到是有点妒忌你对这手术在意的对在意朕多一点。说,这两天,你是不是忽视朕很多?”
他逗趣的轻语,一下子就赶走了她心头的愁云。心情突地轻松起来,她对明天不那么紧张了。
心情一轻松,就意识到将要到来的问题。
她不是固执的人,说通了,如同当初突然穿越到东阳,她也就会好好面对眼前的一切。
刘皇上对她所做的一切,虽说带有欺骗性质,可是根源是为了爱,想娶她,想珍视她。
任何女子,遇到这样的欺骗,都心甘情愿的,心头反而会涌上一层甜蜜。
“煊宸,”她觑向他,“我们昨晚那样,别人都听见了吗?”
刘煊宸清俊的面容明显一怔,而后弯眼笑道:“昨晚,朕已经是破例了,按照古规,应有公公和嬷嬷站在床幔后,等朕为皇后破身后,再检查白绢”
她脸色白了又白,“别说了,别说了,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心里微叹,终是栽了,终是抢了别人的丈夫。
罢了,罢了,女人的第一个男人,有经验总比没经验好,这样,初夜才不会那么痛。
昨晚是不怎么痛,她觉着快乐更比疼痛多。
快乐太多,分享一点给别人,也没什么。以后,她是透明人,估计没隐私了。
“以后不会再有这么多人站在外面了。”他看穿她的心思,宠溺地倾倾嘴角,从椅中捞起她,揽进怀中,心里悄然吁了口气。
“洞房是提前了,但大婚不能减免。朕一点都不能委屈于你,等你做好手术,咱们就准备大婚。现在,咱们该出去了。今天,咱们就象寻常人家一般,向长辈们敬个茶,就算把名份定了。”
她除了妥协,还能怎么办?
画阁的房门再次打开,她胀红着脸,由他牵着手,在太监、宫女、禁卫军的注目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