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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6节

林笛儿畅销经典合集-第8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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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映绿有半天回不了神,呆呆地看着杜子彬,眼一眨不眨。他自西面东,天空的余晖撒在他的双肩,她只看到那团灿烂的金辉,看不到他的表情。

    眼眶缓缓地红了,她忙低下来,掩饰住。这份关怀和理解,似乎来得有点晚了。晚到她已不能承受。

    “谢谢杜大人的关心,北朝的巫士,秦员外已经请到了,手术的时间也定下来了。我还要回去写医案,失陪。”她挤出一丝笑意,点点头,越过他,往太医院跑去。

    “如果中蛊的人是别人,你也会这样做吗?”他喃喃问道。

    他的音量太低,她已跑远,没有听清他的话,也许听清了,她觉得没必要回答他。

    云映绿一进太医院,小德子献宝似的把定做的器具一全呈现给她看。

    云映绿惊喜地一把把细看着,这器具比上次秦论定做的妇科手术器具还要来得精细、轻巧,简直出人意料。

    “这工匠的手艺真好!”她激动地说道。

    “当然了,这位工匠向来不帮别人做东西的。他是皇上的御用工匠,专门为皇上打造宝剑,作为礼物,送给其他国的皇帝的。”小德子一脸洋洋得意。

    “他是你先前说的那人吗?”云映绿小心地包好器具,讶异地挑挑眉。

    小德子的头摇得象拨浪鼓,“不是的,我本来是出去找那位师傅的。出宫门时,罗公公叫住了我,把那画要了去,这些都是罗公公出去定做的。我哪有本事能请得动御用工匠,花钱人家也不会理我的。”

    “嗯!”云映绿点点头,脸色没什么变化。从桌下翻出手写的医疗方案,这是她花了两天时间,很仔细地写好的,每一个细节,她都有考虑到。她把医案和器具包好,让小德子收起来。

    “云太医,今晚你回府吗?”云映绿现在的作息时间紊乱,时常变动,小德子不太摸得准。

    云映绿怔了下,十指交扭着,“不回。”

    “那我一会给你拿晚膳去。”

    “不用了。小德子,你去陪陪满玉吧,我去御书房看看皇上。”小脸一红,羞涩地低下头。

    小德子挠挠头,呵呵直笑。

    窗外已有暗色,后宫里挂在树梢上的各盏风灯已点亮了,淡淡的光晕撒了一路。

    云映绿踌躇地站在御书房前,小心地咳了一下。

    房内正奋笔疾书的人抬起头,叹道:“云太医,你每次来,难道都要朕亲自出门迎接吗?”

    这声音带点天生的清冷,乍听之下有点漠不关心的意味,也与人颇为疏离,没有什么热情可言,可是、可是

    120,话说春宵(四)

    如果用百分数来形容十二那天的手术成功率,云映绿给出了百分之十,这还是她咬咬牙,说出的上限。稍微谦虚点,恐怕就是百分之个位数了。

    反过来讲,失败的可能性就是百分之九十。而一失败,她将不会再等到十三日的天亮。

    对于一个看不到明天的人,她将会做的事是什么呢?

    云映绿不知道别人如何,她已拿定了主意。

    天近傍晚,又下起了蒙蒙细雨。

    刘煊宸从书案后长身站立,风采优雅,头戴皇冠,身着杏黄色的丝袍,淡黄的烛光映得肤色如莹般。云映绿眯起眼,刘皇上真是少有的俊伟帝王了,难怪全天下的名媛呼天喊地要嫁给他,图的也不全是他的权,也有色吧!

    “还愣着?”这小太医今天痴了,在外面傻傻的盯着他半天,雨丝都把衣裙沾湿了。

    刘煊宸的一双黑眸转来转去,先是落在她的面容上,接着他往下一看,他玩味地弯起嘴角。

    云映绿一身月白色的罗裙,裙摆四周绣了几朵牡丹,轻移莲步,犹如在花丛中闲游一般。他似乎是第一次在皇宫里见她穿女装,头上那顶讨厌的医帽也拿开了,一头黑发梳了个时下非常流行的发髻。

    云映绿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小脸不好意思地红了,“我想你以前把穿医袍的我当作男子,今天我想我还是穿个女装,免得你又弄错了。很奇怪吗?”

    “特地穿给朕看?”他扬眉。

    她蹩蹩气,想抑制住心怦怦直跳,但没成功。

    刘煊宸掌心轻触她冰凉的面颊,柔声道:“傻傻的在外面站那么久,快进来。”说着,揽住她的腰,欲往房间走去。

    云映绿摇摇头,“刘皇上,你今天的国事重不重要?”

    “现在没有大臣在此,怎么又叫刘皇上?”

    她抿抿嘴,心虚地笑着,“可能还不太习惯。煊宸,你今天的工作重不重要?”

    “重要又怎样,不重要又怎样?”

    “重要的话,你回去继续做事。不重要的话,那改天去做,我们约会”

    “那不重要。”刘煊宸接话很快,他抬头看看外面漫天的雨丝,心里暗叹,老天真是不作美,难得她主动提出约会,也不挑个花好月圆之夜。罢了,退一步想,下雨天也不错,两人促膝对坐,可以情话绵绵到天明。

    云映绿的心又猛烈的一跳,“煊宸,你除了皇宫,在东阳城,还有没有别的房子?”

    “郊区有座别宫,依山傍水,避暑时偶尔去住几日,今年夏季大旱,国事繁重,朕还顾上去呢!”

    “今晚,带我去那里看看,行吗?只带几个侍卫,不要别人。”她说话的音量越来越低,头也越欠越低。

    刘煊宸深深看着她的发心,眼瞳抹过一丝豁出去的决然。

    “好,都依你。”他柔声道。

    一驾马车在雨中缓缓驶离了皇宫,驶过灯火阑珊的街市,在一处种满了银杏树的殿群前缓缓停下。

    车外的雨丝如密密的花针,刘煊宸站在银杏长道上,撑起纸伞,将云映绿拢在肩下。

    早有侍卫先行过来禀报,行宫里,已是一片灯火通明,宫女、太监列在两侧,齐声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云映绿止步,想缩到后面相跟的侍卫中,刘煊宸不着痕迹地带了力度。

    有勇气来约会,没勇气面对别人吗?

    他领着她在行宫的前前后后走了一圈。所谓行宫,就是皇宫的精简版,只不过多栽了几棵树,多了几座花园。外面的风景更美丽、自然一点。云映绿心不在焉地看着,下颚微微绷起。

    参观完行宫,他揽着她走进一间秀雅的画阁,月亮门,雕刻的窗,白色锦幔,黄牙木的桌椅、牙床。

    两人都没有吃晚膳,行宫的厨子做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另送上一瓶上好的女儿红。

    既然是约会,多一个人便是多一盏明晃晃的灯泡。刘煊宸挥手,让所有的人都退下,没有传唤,不需进来。

    云映绿怕是不放心,怔了怔,跑过去还把门掩上。

    她转身时,指尖微微有点颤抖,她偷觑他一眼,见他注意力在她一身女衫上,不由得暗松口气。

    她不笨,他三番五次的明示、暗示,那座铺满鲜花的中宫,将是她的归宿。他也说过,愿意用后宫三千佳丽,换一份真爱。

    魏朝的皇后,必须是名门望族,象丞相之女一类的大户千金,对保驾帝王之位,起到联盟作用。

    她揽镜自照,怎么看,自己怎么也起不了那样的作用,到是副面作用一大堆。她想在送进宫中的那一堆画像之中,他定然能找到合适的人选。

    “煊宸,你最近是不是很累?”两人对饮,才两三杯,她已是满面桃花。她不爱过问国事,了不得,关心一下他的身体。

    刘煊宸摸摸脸腮,“朕看上去很疲倦吗?”

第701章 御医皇后(90)() 
她细细地端详着他,脸上的水泡和烫伤都已恢复,看不出当日的痕迹。”这一个夏季,宫里的意外不断,朝中好象也是蛮折腾的。我随便问问。”

    “哪一年不是如此,朕都习惯了。太平静,朕反到会感到不安。鱼一直在水中跳跃,才知水深水浅呢!”他端起酒,与她碰杯。她皱皱眉头,一饮而尽。

    “你呢,累不累?有没什么想和朕说说?”他浅抿了一口,灼灼地看着面前一朵怒放的桃花。

    心扑通扑通乱跳个不跳,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紧张?

    “现在的工作与我以前做的事相比,我不好意思说累。”她舔舔嘴唇,灿烂地笑着,“以前的手术经常能一下排满几个月,休假也是很少,值夜班那是常事。”

    他点点头,给她又斟满了酒杯,“你以前都做什么手术?”

    她竖起手指,“剖腹产,切除子宫、摘除肌瘤各种妇科手术,哎呀,”她突地摆摆手,“吃饭不说这些,很倒胃口的。”

    “这些手术都是些新鲜词,”她听得他漫不经心问道,“映绿,你以前不是呆在东阳吧!”

    她主动拉过椅子靠近他些,沾了酒在桌上写着,“我来的那个地方,从时间到空间,都离东阳很远很远,远到你无法想像。”

    他扬眉,“哦,这么复杂呢,那就不想了,反正你也不会回去的。”

    “有机会,还是想回去。这里不适合我,我胸无大志,只想做一个医技高明的大夫,为病人减轻痛苦或者拯救生命。呵,要求不高吧?”她仰脸对他笑,离他越来越近,纤细的身子快嵌进他的怀中。

    黑眸微有笑意,“医生好象是不应挑地方的,呆在东阳不好吗?”

    她也笑,“好啊,东阳挺好,这里有你就好”她微微侧过头,余下的话在辗转的亲吻中无声地隐逝了。她浅浅吻着,满脸娇羞,似乎怕惊着他似的,吻得很小心,吻得很细腻。

    他一动不动,深究地望着她,任她慢慢坐到了他的膝上,圈上他的腰,在他的脸上密密麻麻的烙着印。

    她得不到他的回应,挫败地低下头,羞窘地欲找个地洞钻下去,死了算了。

    “映绿,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他终于哑声开了口,拉着她的手按住他怦怦直跳的心口,把裂开的地缝堵住。

    “嗯!”她点头,不敢抬头。

    “映绿你还待字闺中,朕如果此时轻薄了你,未免有些不太好。”

    “不是轻薄,这是两情相悦。我爱你,才愿意这样子做。”脸红得象一颗熟透的番茄。别人不是说,恋爱中的人,热吻之后,上床是件很自然的事。

    他们俩为什么会如此冷静得,象国际谈判,就差盖章、握手了。

    “朕不会随意碰外面的女子,除非是朕的妃嫔。映绿,你愿意做朕的妃嫔了吗?”他抬起她的小脸,让她正视他的眼神。

    “我做煊宸永远的恋人,即使过了许多许多年,我心里只放你一个,不会变心。”

    “恋人与妃嫔有何区别?”

    “恋人是唯一的”她眼珠子总是盯在地上,支支吾吾地说。

    “唯一的呀!“他咀嚼着这几个字,看了她半天。

    她象等了天老地荒般,才感到他的头低了下来,温温凉凉的唇瓣印在她滚烫的唇上,“好,朕依你,就做唯一的。”

    她羞赧地闭上眼,温柔地回应着他。

    如果明天看不到太阳,今夜,她想与心爱的人交颈欢爱,也算人生没有虚度,这一生,她也爱过,尝过爱的滋味。

    如果明天看到太阳,今夜,她与他缠绵温存,清白不再,将永失进宫做皇后、做妃嫔的资格。她做他永远的恋人。

    爱一个人到了顶点,会渴望与子交融,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哪怕这份爱来得突然、如此短暂,她相信,她都不会后悔今夜这样的付出。

    她没有处女情结,但如果自己的处子之身,在心爱的男人身下绽放,她觉得很幸福,也很荣幸。

    她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口,承接他的温唇,热烈地给予他想要的温暖。

    唇舌甜蜜蜜月的交缠之际,绵绵细雨打湿了寂静的秋夜。

    刘煊宸突地站起身,将她抱了起来,她眨眨迷蒙的美目,把脸埋在他的怀中。

    他轻浅一笑,心中其实已翻江倒海、山呼海啸,但他抑制住,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回首,吹灭了房中的烛火。

    黑暗遮住了她红通通的肤色,但却让画阁中的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

    她想看看他的身体,一点点的细看,然后记着,可是她咽咽口水,没好意思开口。

    “映绿”他的声线暗哑,魅惑得她无法呼吸。

    “宸,叫我宛白。”她抖着手回抱他,轻轻将脸压在他肩头。他一怔,没有多问,“宛白”激狂的唇落向她的肩、她的浑圆,他放下罗帐,轻轻抱起她,从怀中掏出块绢子,铺在她身下。

    “这是什么?”她摸到冰冰凉凉的面料。

    “宛白”他没有吱声,慢慢褪下两人的衣衫,将她紧紧抱住,吻遍了她下巴和脖颈,就是躲过她的唇好像故意折磨她似的,给予她最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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