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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4节

林笛儿畅销经典合集-第8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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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臣有一个办法。”祁左相阴沉沉地倾倾嘴角,“这东阳城马上要掀起一波风浪,那个风浪的主角是皇上现在最看中的一个人。当风浪大作时,我们让人悄悄潜进御书房搜寻一番。”

    刘煊羿拢眉,撩起长袍,缓缓坐下,“相爷,你口中的这个人是不是和从书库盗手书的是同一个人?”

    祁左相看了他一眼,“王爷聪明,是的,是同一个人。”

    “这人应是宫里的吧,现在宫中戒备森严,就是一只鸟飞进去,也要被网着。本王怎么没听相爷提起此人过?”

    “这都是些小事,不烦王爷的心。王爷只要明白老臣为了王爷是如何的忠心耿耿就行了。”祁左相低下眼帘,慢悠悠地把桌上的手书一张张叠起,“老臣呢,没别的奢求,膝下就一子一女,不肖子就由他去了,只有初听柔弱,还望王爷多关照点。”

    这打人不用手啊!刘煊羿直感到脸颊火辣辣的,祁左相掐着他登上皇位的主动脉,用如此卑微的语气来恳求他,这比羞辱他、漫骂他都来得强,直让他无地自容,又恨得牙痒痒的。

    “相爷,本王顾不上儿女情长,心中想的是复国大计,王妃是不是乱想了?”他忍气吞声地干干笑着。

    “王妃会乱想什么?老臣不知呀!”祁左相莫名其妙地抬起眼。

    “啊,那是本王多想了。”刘煊羿嘴角抽搐了下,不太自然地大笑。

    祁左相微微一笑,笑意很深,很假。

    清风暖阳,御花园的树尖子上微微开始泛黄了,莲池里的水徐徐泛起波浪,池里的莲全部谢了,只几株残留的荷时飘浮在水面。池边随意栽种的小雏菊,冒出了一个个小苞苞,不久,这沿岸将是大片的黄色与白色交融的景观。

    云映绿坐在小木桥上,足足有一个时辰没有动弹。

    小德子在桥对面的凉亭睡了一个午觉,一抬头,云映绿还坐在那,手是捧着本书,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满玉送来的食盒,盖子也没打开。

    那书到底有什么奇妙之处,让云太医连膳都顾不上用。小德子心底嘀咕,有些着急。

    满玉姐姐对他说,云太医今日可不比昨日,要花十二份的小心侍候着,你看皇上那天为了她钻火里去,你想想这云太医在皇上心底有多重,搞不好,云太医就是日后的

    后面两个字,满玉用唇语说的,小德子听得愣住,这话,他依稀记得虞皇后走之前对他说,要侍候好云太医,日后他会飞黄腾达的。

    可是他不懂呀,云太医除了帮人看病时会笑,其他时候都淡淡的,连个媚眼都不会抛,一句柔语都不会说,皇上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呢?

    想不通的问题很多,他就不想了。他还做他的小德子公公,跟着云太医就行。

    “云太医,用点膳吧!”小德子轻轻走过去,声音小小的,生怕惊着云映绿。

    云映绿缓缓合上书,闭上眼,重重地叹息一声。

    “怎么了,云太医?”小德子关心地蹲下身。

    “小德子,你认识东阳城里最好的铁匠吗?”云映绿转过脸,西斜的秋阳洒在她的身上,象铺了一层金光。

    “我有听出外办事的公公们说过,宫里有许多器具好象都是在一家作坊定做的。”

    “那你去向那位公公确定下,我一会画几张图,你替我出宫,送给那位师傅,让他赶快帮我做出来。”

第699章 御医皇后(88)() 
“行,行!”小德子答应得很快,打开食盒盖子,“但你要先吃点东西,好吗?”

    云映绿无力地一笑,“我现在哪里吃得下。”

    云映绿这一刻,心思全部上身了。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神农本草经上,当她把这本书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后,她绝望着快要窒息了。

    这本书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神奇。

    这书之所以要留给皇上与皇后读,那是里面有一大半的章节是写房术的,春宫图画得是惟妙惟肖,她看得脸红心跳,匆匆跳过。其他的章节,有讲药草的功效,有医案分析,也有介绍各种治病的药方,这些章节到不多,但真是章章经典,有些是她首次看到。最后两章是写蛊术的,种类很多,描写得也很细腻,其中有写蛇蛊。关于蛇蛊,书中除了讲迷药迷昏蛇蛊,还有用法术降服,让它在腹中永不能动弹。那个法术,云映绿看得都快背上了,似乎是巫士们念的什么咒之类的东西,她不敢恭维那种方式。她隔着肚皮,看到蛇蛊在腹内有多大。那么个剧毒的东西在腹中一动不动,即使腐烂了,那也是对人有很大危害的,只有做手术把它取出,才能免去后患。

    做手术?云映绿深呼吸一口,想起秦员外的对做手术的反应,她要怎么说服。她所谓的手术,将是对这个时代医术的一个挑战;还有做手术前要做的各项准备,手术后蛇蛊怎么处置,手术如果失败该怎么办?她脑子里一团乱,理不出个头绪。她唯一肯定的是,她要做手术。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希望,她都要坚持。

    小德子左劝右劝,云映绿也没肯用膳,回到太医院后,云映绿画了一个时辰的画,递给他,让他速出宫去。

    太阳西沉,慢慢没入地平线,暮色缓缓四笼,一天又要过去了。云映绿皱着眉头,不知秦论今天一天过得可好?

    “云太医,你确定要做这些吗?”小德子走了几步,又回过头。他觉着这画里的东西,他一件都没见过,云太医一定画错了。

    “我确你怎么来了?”云映绿突地脸一红,外面的院子中,刘煊宸长身而立,温柔地凝视着她。

    “朕来找太医换药呀!”刘煊宸微微一笑,瞅见小德子手中的画,“小德子,什么好东东,让朕瞧瞧。”

    小德子递给刘煊宸。

    刘煊宸浏览了一眼,抬起头,深究地打量了下云映绿,“既然云太医让你去办,你就速去吧!”

    小德子接过,忙不迭地跑了。

    刘煊宸一进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在三分钟之内立马消失,跟随着刘煊宸的侍卫和公公们也自觉自发地站在院墙外。

    云映绿轻柔地替他的烫伤处清洗下,重新涂好药,羞羞地低道:“干吗要过来,看把大家紧张得样,我准备一会去寝殿帮你换药的。”

    刘煊宸轻轻抚过她微红的脸庞,“朕都有好几个时辰没见着你了,等不及你去寝殿,朕现在真的体会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今晚要回府吗?”

    “嗯,要回的,不然爹娘要担心。”她收起药瓶,到另一边洗净了手,拎起医箱,“车夫一定在外面等着急了。”

    “唉!”刘煊宸轻叹一声,捧起她的小脸,吻上她微凉的小嘴,“朕又要等到明日才能见到你。明天能早点进宫吗,陪朕用早膳?”

    云映绿仰起脸,心中“咯”了一下,有些不舍地环住他的腰,头偎在他的怀里,“很想我吗?”

    “天地明鉴!”

    两人默默地抱了一会,他瞧天色已不早了,牵着她的手,一块往宫门走去。

    “不要了,就几步路。”她掰开他的手,嫌太招摇。

    “几步路,朕也想送送你。”他反扣住,很是坚持。”一会,你到府中,和爹娘亲亲热热地一起吃晚膳、聊家常,你无所谓朕。朕孤零零地呆在御书房中,你知有多想你吗?”

    她理亏,抿嘴不言,任由他高调地牵着手。

    他神情自自然然,她到一脸的不自在。沿途投射出来的讶异目光,真让她承受不住。

    她闭闭眼,不管了,关于她的绯闻够多了,现在再浓墨重彩点,只会让她的名气更大。

    她不知,在过后的几天,一场轩然大波,将让她的声名远扬整个魏朝。

    118,话说春宵(二)

    这一天,活该是要出事的。

    一早,天就阴着,光打雷,却不落一滴雨,天气闷得异常,喘口气,心都堵堵的。云映绿刚下绣楼,便院子里发出的“劈里啪啦”的声音,她开始以为是下冰雹。

    “小姐,快让开。”竹青一把拉过她,一块大大的石块落在她的面前。

    云映绿瞪大眼,这才发现院子里落下的不是冰雹,而是大大小小的石块。石块如雨点,一连串地从墙外飞进来,砸碎了花盆,砸破了门窗,外面还不时传来一声声高呼,“把那个败类从东阳驱赶出去,不准她再使出邪术惑人。”

    “这是在说谁?”云映绿纳闷地问道。

    竹青对天翻了个白眼,“当然是你啦,小姐,你不是要帮秦公子做手术吗?不知怎么传了出去,全东阳的医生都联合起来声讨你来了,说你是大夫中的败类,使的是邪术。中医是望闻问切,你却拿刀开膛破肚,这是打着医生的幌子,杀人。他们嫌你丢了大夫的脸,坏了大夫的名声。一大早就堵在云府门外来叫骂了。”

    云映绿有料到做手术会遇到难度,但没想到反晌会如此之大。

    “我还没开始做手术呢,他们怎么动作这么快?”云映绿有些想不通。

    竹青嘟起嘴,咕哝道:“真是好人做不得。都是秦员外啦,秦公子坚持同意你做手术,而秦员外死活不肯,两人吵了起来。秦员外一气,跑出去找别的医生评理。一传十,十传百。小姐,你是个女医生,就让别人看不惯了,现在还要做手术,惊世骇俗的,别人当然不会放过你了。”

    两人正说着话,云员外和云夫人惊慌失措地避着石块跑过来,“映绿,快回到楼上去,不准再理秦公子了,你再理下去,小命都快没了。”

    “爹爹,我不能不管。”云映绿镇定地摇摇头,“我不管外面的人怎么闹腾,我一定要帮秦公子做这个手术。做手术,他还能有存活的希望,如果不做,他活不了几日。”

    “有这么严重?”云员外与云夫人对视一眼,惊住了。

    竹青在一边沉痛地点点头,“员外、夫人,你们没看到秦公子那个样,真的让人很不忍。”

    “不忍当不忍,咱们不能为治人被别人骂成这样,值得吗?”云夫人断然说道,“不行,娘亲不同意你去。”

    “娘亲,我主意已定,别说了。”云映绿闭了闭眼,“我现在要去秦府看下秦公子,然后还要进宫上班。我把手术时间定在十二那天。”

    她脸上的冷然与坚决,让云员妇夫妇看了一愣。

    “小姐,你怎么出去?”竹青怯怯地指指门外。

    云映绿淡然地勾起一抹笑,“这个你不要担心。”

    说话间,石雨突然停了,人声嘟哝着渐渐远去。几人抬眼看去,紧关的大门徐徐打开,四位便装侍卫冷峻地立在门前,身边,一辆马车静静候着。

    “映绿,最近又有什么危险了吗?”云夫人按着心口,气有些接不上来。她这个女儿呀,何时才能让她不操心。

    云映绿柔声回道:“没有什么危险,只是防患于未然。爹爹、娘亲,我上班去了。”她温婉一笑,早有一个侍卫上前接过她手中的医箱,为她掀开帘子。

    “老爷,你说咱家女儿算是有出息呢,还是算坠落了呢?”云夫人目送着马车的远去,幽幽地问道。

    竹青不平地插嘴道:“小姐当然算有出息了,当今能有几个女子有小姐这般的能耐。”

    “对,是有能耐,有侍卫,会看病,做太医,可是,这样的女儿家,有人敢娶吗?”

    云夫人为这事可是愁得日日夜夜的睡不着。

    “当然夫人,快让开,”竹青看到又有一辆四驾马车过来,忙拉着云夫人往外退退。

    马车却停在了云府外。

    三人歪着头,这大清早的谁来云府做客呀?瞧这马车的奢华,可不象是普通人家。

    车夫跳下来,掀开车帘,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公子阔步下了车。

    “请问是云员外、云夫人吗?”年轻公子礼貌地抱拳。

    “你你不是皇”竹青的嘴巴半张,眼瞪得溜圆,声音哆哆嗦嗦的。

    年轻公子淡然一笑,“小丫头记性真不错。”

    云员外与云夫人面面相觑,竹青怎么会这识这么个尊贵的公子?

    游行示威的医生们又把战场移到了秦府外,只不过,他们不敢进院,只在外面叫嚣着。云映绿在侍卫的保护下,才安全进入秦府。

    “你还来作甚?”迎面就是秦员外一张冰冷的面容。

    云映绿抿着唇,看向秦论的厢房。秦夫人的哭声和秦论的惨叫声,穿过门,传了过来。

    “秦员外,秦公子都这样了,你还不能接受我的建议吗?”云映绿试着用平静的口吻说道。

    “他只是折腾一阵,服过药以后就会好了。”

    “那药马上就失去药效,秦公子疼的次数会越来越多,直到它把秦公子折腾到没有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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