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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节

林笛儿畅销经典合集-第4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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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书楷走了。

    钟荩去旅游了。

    方仪一个一个房间地走过,她想起方晴明天来,要收拾下房间。从柜子里拿出床单时,不知怎么停电了。她抱着床单在黑暗中坐着,眼泪就这么下来了。

    钟书楷一路欢歌赶到扬州餐馆,阿媛在那等他的消息。

    “怎样?”阿媛迫不及待地问。

    “她同意了。”钟书楷用力地抱了阿媛一下。

    阿媛眼睛一亮,“财产也是一人一半吧,不,你应该多点,我们有孩子,她那个女儿是抱的,不配得到任何财产。”

    “我说要现金。”

    “你疯啦,如果她把存款转移,你你还有个屁呀!”

    “她不是这种人。”

    “那我是什么人?她好,你和她过去,我去把孩子打掉。”阿媛气呼呼地就往外跑。

    钟书楷慌忙去追,“我人都自由了,你还怕什么?”

    阿媛速度挺快,出了门就没人影了,钟书楷找到白色高尔夫,看见阿媛板着脸坐在车内。他走过去,发觉不远处的路边还站着两人——汤辰飞和花蓓。

    钟书楷估计钟荩以后也不会理他了,他也就没机会和汤志为做亲家,还是有一点遗憾的。

    “叔叔好!”隔着一株棕榈树,汤辰飞朝钟书楷礼貌地点头。

    花蓓咧咧嘴,笑得有点牵强。”这车和荩开的那辆一样。”

    钟书楷脸腾地红了,不敢再久呆,“你们聊,我还有事。”拉开车门,一头钻了进去。

    “车里好像有人!”花蓓自言自语。

    汤辰飞沉声问道:“想知道是谁吗?”

    花蓓不解地看着他。

    “我可以告诉你,那你也要告诉我,钟荩和谁去了什么地方。”

    奶奶的,你就当我是一傻子吧!

    花蓓气得牙痒痒的,其实,她更想称自己是一傻b。

    在医院的停车场,她天人交战好几回,最后是情感战胜理智,她给汤辰飞回了电话。那慵懒略带低沉的嗓音真是魅惑啊,她的小心怦怦加快了节奏。

    汤辰飞真的是从良了,一改从前玩世不恭的谈话,很绅士很礼貌,说许久不见,一块吃晚饭吧,还在碧水渔庄。

    这个“还”字让她想起上次他放她鸽子的事,她想今天也英雄一回,别太把他当回事,可是嘴巴不肯配合,早早就答应了。事后,她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

    晚上,她故意迟了半小时到碧水渔庄。唉,还是8号桌。汤辰飞已到了,紫色的衬衫,浅米色的领带,那一言一笑,简直就是祸害人类的一恶魔,而她就是自投魔网的一小羊。

    他对她太了解,点的每一道菜都是她的最爱,所以她想摆个矜持都没机会。他给她倒酒,给他布菜,聊宁城即将到来的酷暑,谈报纸的发行量、时下的热点新闻、报社里的潜在竞争。上帝啊,处处都是投她所好。她从没受过他这样的礼遇,眼泪悄悄在心窝里泛滥。

    她想,他对她也是放不下的吧!

    她这个人呢,一感动就会失控,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大概是上水果的时候,他说起了钟荩。就像是电石火光之间,花蓓蓦地看清了一切。

    她很迟钝是不是?

    不只是今天,在他们认识之后,她有次说起钟荩,从那时起,他们每一次的见面都会聊起钟荩。每每那一刻,他都是温柔而又安静。当她说完一件事,他又会提起一个新问题,于是,她接着说。就连钟荩怎么爱上凌瀚、为凌瀚流掉孩子这些事,她也说了。

    在她的叙说中,钟荩的轮廓渐渐清晰,他爱上了钟荩?也许是,也许不是。花蓓肯定的是从前到现在,他之所以接近她,全是因为钟荩,而不是放不下她。

    真是被打击到不行。

    花蓓都想拂袖而去,但是这样不是说明她还在乎他?

    花蓓冷笑,她再也不会满足他可耻的虚荣感了。她耐着性子坐好,扬起一脸的笑,“你傻了不成,你俩关系不是很好吗,怎么向我这个外人打听她的行踪?”汤辰飞啊,汤辰飞,你也有报应了吧!

    汤辰飞一点也没掩饰自己的失意,“她不接我电话,打去办公室,她的同事们只说她不在,再多问,全是不知道。”他已经失去她消息近十二个小时了。

    花蓓表示同情,“我们很久不联系了。”

第379章 我在春天等你(30)() 
“鸡鸣寺的门票还是五元吗?”

    花蓓瞪大眼。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她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她有什么委屈、心事都会向你倾诉。”汤辰飞停了一下,很诚挚地凝视着她,“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但她对我忽冷忽热,我想知道我们之间隔着什么、存在什么问题?你希望她幸福,所以你会帮我,对不对?”

    “不对。”花蓓拒绝得直截了当。”她是我朋友,而你不是。我不善良也不天真,所以不帮。”

    汤辰飞温存地笑道:“你们今天没聊起我么,那聊什么了?”

    “凭啥告诉你?”花蓓一看汤辰飞笑得莫测高深的脸,知道上当了。

    “是不想告诉我她和谁在一起吧?”犀利的眸光从眼帘下方打量着她。

    花蓓长记性了,不看他也不说话,拎起包包就往外走。真是贱呀,想着吃完饭让他送她回家,她故意没开车。

    花蓓看看马路上湍急的车流,真想冲上去,让车撞死算了。

    可恨的是,这个时间想挡辆出租车还挺难。花蓓只得踩着一双高跟鞋,恨恨地往前走。

    汤辰飞追上来了,他没说我送你,只是陪在一边,兴趣盎然地看着她。

    “汤少,以后没诚意就别给我电话。带着目的吃饭,再是美食,也食之无味。”

    “我以为我们都是钟荩的朋友,那么我们也会是朋友。”

    “我还歪曲你了?”

    汤辰飞忙摆手,“没有,没有,事实上我也挺想你的”

    “stop!”花蓓大叫一声,“拜托你不要乱撒迷魂药,撒了也白撒,我不知道钟荩在哪?”

    汤辰飞轻轻哦了一声,那样子明摆着就是他不相信。

    两个人沉默地走了一会,同时都看到了停在路边的白色高尔夫。

    花蓓心虚地偷瞟汤辰飞,傍晚时分,她开着同样的白色高尔夫,把钟荩和常昊送到了码头。

    常昊还负着伤呢,但精神不错。单手拖着个大行李箱,钟荩要帮忙,他还不肯。

    她站在码头上,看着他们一前一后排着队,随人流检票上船。那是一艘三层的旅游船,夕阳映照着白身的船体,江水随晚风微微荡漾,她情不自禁叹了声:好美!

    钟荩和常昊去哪,她是真不知道。她只知两人是去查案子,而且行踪越隐秘越好。情况还有点急,不然常昊不会摘下针头就上船。常昊是怎么受伤的,这两人为啥要同行,钟荩说了可以提问题,但是没答案。常昊接着抛来一枚橄榄枝,以后我在宁城接案子,花记者只要感兴趣,我都会给你独家。

    常昊当时一边输液一边吃饭,姿势非常别扭。想吃得斯文点,偏偏又做不到。但他非常努力地用表情、行动,都表达了对食物的赞美。那么一个大的保温桶,他吃得一点不留。钟荩劝他不吃完没关系,他说浪费粮食很可耻。大概吃撑到了,唇抿得紧紧的,眉蹙着,生怕一不下心就会冒出个饱嗝来。

    看在他受伤的份上,花蓓想调侃几句,终究没忍。

    旅游船拉响长长的汽笛,沉甸甸的缆绳抛回船上。游客们趴在栏杆上向着码头挥手、欢笑。

    直到船驶进江心,花蓓才回身上车。

    她没告诉钟荩汤辰飞请她吃晚饭的事,她想钟荩没兴趣知道。

    “成交吗?”汤辰飞踢起一颗石子。石子飞进花坛,发出清脆的回音。

    花蓓翻了个白眼,“谁家没有个春夏秋冬,把自己管好就万福了。”

    她的爸妈也不是让人省心的主,见了面就斗得鸡飞狗跳。坐在白色高尔夫里的女人,她见过。以前和汤辰飞一块泡夜店时,那个女人穿着透视装,在里面唱老得掉牙的情歌。她以为听众会用口水和鸡蛋把那个女人砸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现在人都怀旧,那女人有不少知音。

    钟书楷大概也是知音之一吧,但那个女人无论哪方面都不及方仪鞋面上的一粒尘埃,有什么可紧张的,玩玩而已!

    汤辰飞斜着眼睛看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一辆经过的出租车放慢速度,司机直着脖子问:“要打车吗?”

    花蓓直挥手,“要,要!”

    临上车前,花蓓扭头对汤辰飞说:“我今年、明年、后年的广告任务,都有着落了,最近也没升职的打算,汤少你忙你的,别太关心我。”

    车门一拉,挺舒畅地吁了口气。

    “妹子,你去哪?”司机乐呵呵地问。

    花蓓眼睛瞄着外面,“去健身会所!”

    汤辰飞并没理会她话中的讽刺,也没继续装绅士,就抬了下手,就阴着脸急急往回走。

    这到底是怎么了?钟荩没了消息,牧涛搪塞他,连花蓓也滑得像条泥鳅。

    解斌来电话了。

    他没接。

    稍停了会,解斌又打来电话。他咒了一句,按下通话键,“如果你又闯了什么祸,直接给我闭嘴。”

    解斌讪讪地笑,“汤少,真的没什么担心的,卷毛律师那事,我找的兄弟做得非常干净,公安连个毛都发现不了。”

    “这世上就你是一聪明人。”对,公安是找不到任何证据,可卷毛是个精明人。他在北京,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这样的事,他会嗅不出什么来?

    当解斌向他邀功时,汤辰飞差点一口气没背过去。”我要做什么,我会明明白白告诉你。你以后不要再曲解我的意思,也不要擅作主张。”

    “是,是!”

    “你找我有什么事?”

    “这次是个好消息。我不是打发迎迎回老家了吗,小丫头贪玩,说坐船去看岳阳楼。你猜她在船上遇见谁了?”

    “钟荩!”

    “哈,我们兄弟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迎迎说她和一个卷毛男人在一块。”

    汤辰飞突然心戛然漏了半拍。

    花蓓想着汤辰飞刚才的表情,心情越来越好。进会所时,还不自觉哼起歌来。从前台领了衣服和毛巾去更衣室时,遇到了身高190的健身教练郁明。

    “你很久没来了。”这人仗着体型巨大,把过道挡得严严实实。

    花蓓皱皱眉头,站得这么近,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是那种健康的散发出阳光般的年轻男人的味道。虽然没那么讨厌,但是好像很亲密。

    “我很忙!”花蓓僵硬了身体,目光从他敞开的胸膛溜到了地上。

    “黑眼圈都出来了,一会出来我指导你做点运动,再泡个澡,今晚一定会好睡的。去吧,我等你。”他在她肩上拍了拍。

    “你谁啊?”管太多了吧!

    郁明指指更衣室,“把门锁好。”

    说完,大笑离去。会所经理看看他,“终于把大美妞等来了?”

    “我还以为她被我吓跑了。”

    “那这次可得好好抓紧。”

    “当然。”郁明点点头,四下看看,“景大队走了吗?”

    “没呢,刚洗澡,在里面喝茶,让我们不要打扰。”老板朝里面一间紧闭的房门看了看。

    房内此时烟雾缭绕,景天一和牧涛面对面坐着,一人手中一支烟。

    “出了一身汗,真是舒服。”牧涛说道。

    “最近太清闲了吧,都没往外跑?”景天一半闭着眼。

    “都是不需要费什么心的案子,不算累。我请你查的那个号码,有名目了吗?”

    “给你老婆发照片的那个?”景天一把烟灰缸拖近,摁灭手中的烟头,那张被岁月摧残得不轻的额头,显出被刀刻过的两道深纹。

    “别打马虎眼,有啥说啥。”牧涛催道。

    “你拿着胡老师的身份证,去趟移动营业厅,近三个月的通话、短信记录刷刷立马出来。这事何必给第三人知道,家务事就在家里解决好了。”

    景天一个性豪爽、义气,向来快人快语,这样子委婉迂回,牧涛心头不由地一紧,“对方背景很复杂?”

    景天一摇头,“有些事知道太多可不是好事。”

    “但这事和我有关系。”

    “你充其量算个跑龙套的,别打肿脸充胖子。”

    “天一!”牧涛不悦了。

    景天一重新点了支烟,把表情藏在浓浓的烟雾之后。”发照片的这个主,到不是个什么人物。女,二十二岁,四川人,在宁城某公司做会计。在发彩信之前,她打了通电话到胡老师工作的幼儿园打听胡老师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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