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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医品凤途-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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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安颜勾起一边唇角,轻嗤了一声:“我要是后悔就不会再站在这儿了。”

    毕竟男人指望不上,她还有个暖心又可人的宝贝儿子不是。

    宗政潋伸手钳住她的下巴,有些牙痒痒:“这一张利嘴,真让人想撕了它。”

    盛安颜咧嘴轻笑:“那明天小宝儿要问我嘴巴怎么烂了,你说我该怎么说?”

    “就说被咬的。”

    “嗯?”这回答大出盛安颜意外。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张脸骤然落了下来,温软的薄唇擦过薄唇,而后张口,在她的嘴角咬上了一口。

    有些凉,有些痒,还有些疼。

    盛安颜愣愕片刻之后,恍惚回神——他竟真的咬了她一口!

    不带这样的!

    盛安颜顿觉一把火烧过,把她的脸她的心她的身子,全部都燃烧起来。

    烧得她刚刚清醒的神智,又变成一片模糊不清。

第80章 怀疑,她有问题() 
人常说:女人心,海底针。

    盛安颜觉得,这句话应该叫,宗政潋的心,海底针。

    不,海底针好歹还有个针,他的心简直就是海洋里的一滴水,你永远捉摸不透他是什么意思,他那脑袋里在想什么。

    摸着还有些疼的嘴角,她坐在地上,看着那锦织的墨袍在她眼前消失不见,脑袋里怎么也想不通,他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惩罚她?

    那这惩罚也实在太过特别了。

    宗政潋一走,月芽儿和月萱就连忙跑进屋里,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王妃,您没事儿吧?王爷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月芽儿仔仔细细地将盛安颜从下到上、从里到外检查了一遍,生怕她少了根汗毛。

    月萱的目光却径直地落在盛安颜的嘴角,眉心几不可见地皱了皱,又瞬间松开。

    盛安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有微微的血腥味,看样子被宗政潋咬破了个口子。

    月芽儿紧张地道:“都出血了,要不要紧?怎么会伤着这儿的?王妃你等着,我去取药箱。”

    “行了,一个小口子,两天就能好。”盛安颜摆了摆手,直接转身,进屋。

    月萱见月芽儿絮絮叨叨地好似停不下来,对她道:“王妃好像喝酒了,你去给她熬碗醒酒汤吧。”

    “哎!”月芽儿应了一声,立马就跑了出去。

    月萱随即也进了屋里,替盛安颜从衣柜里取出替换的衣物。

    平日里伺候更衣这些事都是月芽儿做的,月萱来做这些,盛安颜总觉得有些别扭。

    “我自己换就好。”

    她接过衣物,自己给自己换上。

    月萱站在一旁看着她,突地开了口,淡淡地说:“爷等了你一天。”

    盛安颜低着头,闷闷地回道:“我知道。”

    这件事他们跟她说了不下三遍了。

    月萱瞥了她一眼:“当我跟爷说你不见了的时候,他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去,立马下令出动整个上京的影卫找你。”

    盛安颜换衣服的动作停顿片刻,少顷,她还是道了句:“我知道。”

    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明白,她知道那么多辛密的事,每一件说出去都能引起轩然大波,宗政潋不可能放她走。

    “你知道?你真的知道吗?”月萱冷着眼冷着脸,“你知道今天和你把酒言欢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那个郑幽?

    盛安颜这会儿就是再蠢,也对那人心生警惕了。

    每个人提起他的时候都一脸忌讳莫深的模样,显然他不是像他所说只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

    就是宗政潋提到他,那表情也有些耐人寻味。

    这种暗藏未知危险的人,她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自然是有多远离多远。

    毕竟生命诚可贵,她可不想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莫名其妙地又丢了。

    “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再见他了。”

    而且经过这一次的事件,估计她再想溜出靖王府,不会那么容易了。

    事实证明她想的是对的,宗政潋虽然没怎么发落她,但是却把影八派到了她的身边,一天十二个时辰地看管她。

    她倒是不排斥他,一来有个厉害的跟班也挺不错,二来,影卫做到他这份上,随便一个闪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会在你眼前招烦。

    闲时没事儿了,她还会叫他出来唠唠嗑,不过大多是她在讲他在听罢了。

    这日子,好像一如既往地平静无波,藏住了暗底的暗涛汹涌。

    百花苑里。

    红叶斜斜靠在软榻之上,一张冷艳的脸掩藏在两缕垂落的秀发之中,眼睑低垂,一声冷笑:“我早就说过她有问题,你们还不信。若是她真够清白,那为何查不到她的身份信息?若是她真够无辜,橙影又怎会对她痛下杀手?若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那为何会这么巧,偏偏在泰和古董行和五爷遇上?而这次,她这边避开众人跑出王府,那边五爷就甩开青山跑去与她见面。那两个人在醉香坊待了一日,会只是喝酒聊天那么简单?”

    “红叶!”青山难得没有脸上挂笑,沉着面孔低斥一声,“注意你的身份!”

    红叶地抬眼扫了青山一眼,唇边讥诮更浓:“怎么?还不让我说了?你认她作王妃,我可没认。她那种满腹诡计心思的人,谁知道她来王府的目的是什么?”

    “红叶。”一直在一旁处理公文的宗政潋终究是抬起头来,语气平淡地道,“如果你觉得青山说没有什么威慑力,那本王再说一遍,注意你的身份。”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虽如平常,却总有一股高位者的威压四溢,只让人神色一凝,不怒自威。

    红叶对上那双幽深如渊潭的褐眸,想辩驳,却到底小着声音应道:“是。”

    宗政潋将手中公文扔在桌上,后背一仰,靠在椅背上,抬眼看向红叶:“你好像有些不太服气?”

    红叶本就藏着满肚子的气,听见宗政潋这么问,他也大着胆子全说了出来:“是。我是不服气。那样的女子,压根儿就配不上爷!她也不配当这靖王妃!”

    宗政潋神情不变,反问他:“那你觉得谁配呢?”

    红叶一愕,偏过头去,没有说话。

    宗政潋道:“你不说,本王替你说好了。你是不是觉得除了若依,这世上就在没有人能配得上本王?”

    红叶喉咙动了动,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宗政潋眸子一寒,冷声道:“我想你大概是忘了,我才是这靖王府的主子,谁配当靖王妃,是由我说了算!”

    而不是,由你。

    最后一句话,宗政潋没有说出口,红叶却能明白这一字一字的含义。

    他连忙起身单膝跪地,垂着头道:“是红叶僭越了。”

    宗政潋目光淡淡地落在他的身上:“既然知道自己僭越了,就好好地反省吧,本王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那些话。”

    说着,直接起身,拂袖离去。

    青山看着红叶,有些生气也有些无奈:“我看是爷对你太纵容了,才让你越发不知天高地厚起来。那王妃是咱们爷的王妃,是非错对自有咱们爷去决断。你不能因为私人感情,就对王妃千万个不顺眼。爷从边境归来就已封了刀,你可别逼得爷出手。”

    红叶拍拍衣袍起了身,瞥了青山一眼:“你敢说,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青山一愕,顿时语竭。

第81章 王妃,师承何处?() 
“三钱飞燕草,一钱雷公藤,再加一钱一品红……研磨成粉,入药成丹。”

    盛安颜正在鼓弄着各类草药,想着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弄些毒药解药十全大补药搁着,以备不时之需。

    月芽儿这时候走了进来,福了福身,道:“王妃……”

    然她才刚开口,就被盛安颜挥手阻止:“出去说话,这几味药都是剧毒,飘在空气中的粉尘吸进一口,也够你难受好几天了。”

    月芽儿一听,连忙一溜烟小跑出门去。

    盛安颜将东西随便收了收,走出门问道:“什么事?”

    月芽儿有些无语地望着盛安颜,终是叹了口气回道:“王妃您忘了,今个儿是请安的日子,两位夫人和芸娘姑娘已经在正厅候着了。”

    这月芽儿不提醒还好,一提醒盛安颜立马就想起来了,连忙将手上的药粉在衣服上擦了擦,往内室走去:“快给我取套干净的衣服。”

    日日都请安的日子,盛安颜受不了,也怕那些请安的人受不了,所以干脆规定一个月来一次,她好,大家也好。

    可就是这一个月一次的请安,盛安颜也总是记不得。

    她想着,幸亏她是王妃啊,要是她只是个夫人妾室,换她们其中谁来当王妃,可能请安第一天她就被直接拖出去赏一丈红了。

    换了套衣裳,又梳洗了一番,身上还是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盛安颜仔细闻了闻,确定无伤大雅,这才走了出去。

    众人见她出来,连忙起身见礼:“参见王妃。”

    “诸位不必多礼,快请坐吧。”盛安颜看着场上坐着的三个人,不禁有些唏嘘。

    刚来时下面坐着的是四位风情迥异的夫人,如今含湘被关禁闭,桃月被关地牢,连一个妾室都不是的芸娘,却跟着来请安凑热闹。

    不过也亏得芸娘在,红叶一向都是一副高冷沉默外加看她不顺眼的脸,清雅夫人以前跟在桃月身后连话都不说一句,如今桃月不再她更是不敢张嘴了。如果没有芸娘在这里,这场面真就变成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干瞪眼了。

    “王妃的面色看起来真是好极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调养的,真真是人面桃花,让我们看了都心动不已,更别说是王爷了。”芸娘带着含蓄温柔的笑,对你嘘寒问暖的时候,感觉真挚得不得了。

    如果不是吃过她几回亏,盛安颜只怕都要觉得这姑娘挺不错的了。

    这火眼金睛,也耐不过人会伪装啊。

    盛安颜带着疏离又不失礼貌的笑,回道:“也没什么诀窍,大概就是,多吃蔬菜多睡觉。”

    “哼。”红叶冷哼一声,显然不想附和。

    芸娘一愣,旋即笑道:“王妃你真幽默。”

    盛安颜谦虚地摆了摆手:“哪里哪里。”

    “说到睡觉,这一过春之后,蚊虫就一下子多了起来,尤其是最近。唉,我也是用了好多的熏香,都好似没什么作用,着实扰人清净。”芸娘叹了口气,一脸困扰的样子,抬起头来看向盛安颜,“也不知道王妃用的是什么法子,能够让人安然入眠?”

    “用的是我自制的一种熏香,若是芸娘想要,送你两盒就是。”盛安颜温和地笑着,乍一看还颇有几分当家主母的端庄。

    芸娘自是感谢不已:“那就麻烦王妃了。”

    盛安颜扬了扬手,刚想让月芽儿去取,张了张嘴却到底没吩咐下去。

    她放置的那些瓶瓶罐罐那么多,月芽儿不定能找到她把熏香放哪儿了。而且以她那迷糊性子,别进去打开装毒药的瓶子猛吸一口,直接倒在那儿就完了。

    “还是我自己去拿吧。”她起了身,准备进屋。

    却见一向不爱搭理她的红叶突地站了起来,说了句:“我也想要一盒,王妃不介意吧?”

    盛安颜对于宗政潋的心尖宠还是蛮客气的,挥了挥手说:“不介意不介意,你先坐着,我去给你们一人拿两盒。”

    红叶却没坐下,而是朝她走了过来:“王妃是妻,我们是妾,身份有别,这种事怎么能让王妃来做?还是我随王妃去取吧。”

    这红叶的话音一落,清雅和芸娘也赶紧跟了过来,生怕乱了礼数。

    盛安颜有些奇怪地看了红叶一眼,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却到底没驳了三人,转身往里走:“跟我进来吧。”

    药房里已经开着门窗通过风了,刚刚弥漫的药物粉尘已经飘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空气中淡淡弥漫的和盛安颜身上一样的药香味。

    盛安颜让她们在门口等着,一个人进了屋去,从一堆杂乱的药瓶中取出了熏香。

    芸娘和清雅恭敬地接过熏香便退开在一旁,却见红叶目光在她药房里扫看一眼,突地问道:“王妃医术,师承何处?”

    盛安颜一边往外走,一边漫不经意地回道:“我从小就爱看些医书,也不过略懂些皮毛,爱胡乱鼓捣,谈什么师承何处。”

    红叶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味深长:“那王妃可真够有天分的。”

    盛安颜扯了扯嘴角:“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红叶喉间一堵:“……”

    给几人取了熏香之后,盛安颜就让大家都散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要她和这几个女人周旋,那感觉比面对宗政潋的时候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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