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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医品凤途-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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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堆砌起一抹娇笑,她伸手去推宗政潋:“哎呀王爷你说什么啦,人家要害羞了啦。”

    宗政潋脸上神色险些没绷住,手上一松,正让盛安颜挣脱出他的桎梏,站了起来。

    盛安颜还没来得及松上一口气,就见宗政潋整个身子往后一靠,瞧着她唇角一勾,似笑非笑:“颜儿要替本王喝了这杯酒吗?小心,莫醉了。”

    盛安颜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

第5章 行刺() 
盛安颜气得咬牙。

    她才刚刚得点喘息时间,就又把她推上风口浪尖。

    “不好吧王爷,这可是人家清弦姑娘敬你的。”盛安颜笑眯眯地想把球拍回去。

    她要喝了,这清弦可是会恨死她的。

    宗政潋闻言挑眉,唇角一软:“颜儿代本王喝,也是一样的。”

    丫的,这臭男人!

    盛安颜深呼吸一口气,不改脸上笑意,到底还是走到了清弦面前:“清弦姑娘,不好意思了。”

    清弦目光死死地盯着盛安颜,手中的酒杯握着便不肯松手。

    盛安颜稍稍用劲,差不多是用抢的了,总算将那杯酒取了过来。

    转过身的时候,她想,又一个姑娘的芳心碎了一地。

    端过酒杯正欲一饮而尽,宗政潋的目色却陡然一寒,二指一拈,一颗飞蝗石从袖口飞出,将那酒杯瞬间击碎。

    酒水顺着盛安颜的手洒落一地,瞬间便起了白泡,化为一缕青烟。

    见此情景,就是再傻的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来人啊!”

    “抓刺客!”

    “保护王爷!”

    那清弦见毒酒计策失败,连忙从头上拔下一把锋利如刃的玉簪,就要朝宗政潋冲过去:“恶贼,纳命来!”

    然却还没有近得了身,就被青山跃起一脚,直接给踢飞了出去。

    “抓活的!”

    青山连忙追了过去,有条不紊地发号施令,显然是早已做了部署。

    盛安颜安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背对着宗政潋,目光一寸一寸地黑沉下去。

    他早知道那酒是有毒的,却让她去喝……

    “王爷饶命!下官毫不知情啊王爷!”

    底下,陈进周和一众官员商贾全都跪了一地,磕头声不绝于耳。

    在他们举办的宴饮上,居然混进了刺客想要刺杀靖王,这可是杀头的重罪啊!

    却见宗政潋和和气气地笑了一下,一抬手道:“不关各位的事,都起来吧。这刺客从边关跟了本王一路了,本王也不过是给她个刺杀的机会,让她露出马脚罢了,倒是吓着各位了。”

    众人一听这话,又是一番磕头请罪,这才慢慢起了身。

    青山此刻走了进来,一拱手道:“爷,刺客已抓到。只是她嘴里藏了毒,已经咬破毒囊,自杀了。”

    “埋了吧。”宗政潋淡淡地说完,眉间神色,显然是没有什么兴致了,“本王有些乏了,大家也都散了吧。”

    原本好好地一场宴会,愣生生变成了行刺宴会,可把一干小官员和商贾大户气得够呛。

    “那知府大人,咱们的钱……”

    陈进周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能活命就好了,还要钱?”

    瞧见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他放软了语气:“你们没瞧见那盛姑娘多得靖王宠爱吗?孝敬她的钱,总不会白花的。”

    盛安颜回去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好金银细软,等待着宗政潋让她卷铺盖走人。

    走人可以,该拿的她可不会少拿一分。毕竟以后想要在这个时代里生活下去,总得有点资本不是。

    果然如她所料,刚把东西收拾好,青山就过来请人了。

    她一掸衣裙,道一句:“走吧。”

    到了宗政潋那里,就见他背对着她,负手立于窗边,好似正在欣赏院中月光迷离竹影稀疏的夜景。

    “爷,人带到了。”

    “嗯。”宗政潋微微颔首,转过身来,凤眼一抬,瞧上盛安颜。

    那眼中深邃一片,恰似那幽深古潭,又如那万丈深渊,只让人觉得撞上那目光,心头便冰凉一片。

    盛安颜到这时候反倒淡定下来,扬起一抹笑,行了个礼:“参见王爷。”

    “不必多礼。”宗政潋朝她走了过来,指着一旁的座位道,“坐。”

    盛安颜也老实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宗政潋在她上首处落座,说了一句:“可知本王叫你过来,所为何事?”

    盛安颜勾起一边唇角,轻嗤一声:“无非就是刺客那件事,难不成王爷还真对我宠爱有加,准备把我带回上京去?”

    “盛姑娘!”青山语气重重地叫了她一声,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言辞。

    宗政潋轻轻笑了起来:“正如你所说,一开始,本王也怀疑你是刺客。毕竟能不惊动任何人就出现在重重布防的花宴之上,着实让人生疑。”

    盛安颜眼睛一眯——原来那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

    “那王爷既然怀疑我是刺客,为何不把我抓起来?”

    青山在一旁嘟囔:“盛姑娘,放长线钓大鱼,这一点你都不知道?”

    盛安颜一龇牙——她压根儿就不是刺客,放再长的线也钓不到大鱼好伐!!

    宗政潋有些好笑地道:“不过让本王有些意外的是,你压根儿就跟刺客沾不上边。”

    盛安颜了然点头:“所以说你洗澡的时候假装毫无防范地将后背留给我,在春来楼里让我替你喝那杯毒酒,都是为了试探我是不是刺客?”

    宗政潋微微颔首:“和你猜想的,差不离。”

    “那既然刺客已伏法,也证明了我是无辜良民,那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盛安颜松了口气,心说情况似乎比她想象得还要好一些。

    “其实……”宗政潋凤眸微抬,看进她的眼中,声音低厚而沉稳,“当初在花宴上选了你,还有另一层用意。”

    盛安颜闻言略略思忖,眉心一拧:“因为我不是滨州知府陈进周的人?”

    刻意营造出她很受宠爱的模样,自然不可能是做给刺客看的。想到陈进周和那一干大小官员商贾巨头的殷勤嘴脸,有些事情其实很好想通。

    宗政潋朝青山一点头,青山便开口道:“盛姑娘,老实跟你说吧。此番爷从封地赶回上京,之所以会在滨州停留多日,完全是因为我们在来的路上,看见滨州所属的几个州府县市饿殍遍野,民不聊生。一问之下,才知这滨州仗着天高皇帝远,买官卖官风气极重。为筹买官款,恶霸强收保护费,商贾恶意哄抬货价,大小官员为了更进一步,更是横征暴敛,加收各种赋税。追溯起来,一切皆从滨州知府陈进周此处起。”

第6章 生病() 
盛安颜闻言挑眉:“于是靖王爷这是来惩贪官治恶霸来了?”

    “咳咳。”青山咳嗽了两声。

    虽说是那么回事儿,怎么从她嘴里出来就让人觉得那么奇怪呢?

    好吧,盛安颜也不废话了:“你们要我做什么?”

    终于说到正题了。

    青山连忙道:“陈进周手中有一份详细的买官人员名单,我们需要盛姑娘的协助,拿到那份名单,然后查出他上头的靠山是谁,盛姑娘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事成之后,除了陈进周孝敬姑娘的那一份之外,我们还将另外为姑娘准备一份盘缠,送姑娘离开。”

    这敢情好,盛安颜勾唇一笑:“要从陈进周手中套出名单也不是不无可能,只是我要些东西,你们得事先给我准备好。”

    青山问道:“姑娘要什么?”

    盛安颜起身走到宗政潋的书桌面前,提笔,挥毫洒墨。

    少顷,她拿了一张纸过来,递给了青山:“上面的东西,一样不能少。”

    “是药方?”青山看愣了一下,双手给宗政潋呈上。

    宗政潋随意地瞥了一眼,一挥手道:“给她准备。”

    说完,他看向她,眼中黑不见底,却平静无波:“你果然懂医。”

    在温泉池边,她一个毫无内力的女子却能感觉到空气中那一缕似有若无的迷烟,他就有所怀疑了。

    盛安颜扯起嘴角,假笑了一下:“略懂而已。”

    华夏中医第一世家盛家的嫡系传人,要是以前说这种话,那是要被打的。

    不过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留一手,有时候就是救命的那根稻草。

    药方上写的都是些常用药,青山很快就跟盛安颜全部买齐送到了她的房间来。

    盛安颜心知自己虽然洗脱了刺客的嫌疑,宗政潋也没再怀疑她,可人心隔肚皮,鬼知道他们心里还有没有疑心,她写药方的时候,自然不可能写些超出常规的来,重新引起他们的怀疑。

    “这是香妃草。”月芽儿在一旁给盛安颜整理药材,指着一株干瘪的花兴奋地说,“这是拿来做香料的呀。上京中好多贵妇都会在香袋里加一点香妃草,再配上些其它香料,若是遇到合适的天气,还能引来蝴蝶呢。”

    盛安颜笑道:“你要喜欢,改天我也给你配个香袋,不用等合适的天气,天天都能引蝴蝶。”

    “真的呀!”月芽听见此,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珠都亮起来了。

    盛安颜只笑了笑,继续将药材研磨成粉。

    香妃草,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生有六叶,一生只开一花。采花草研磨成粉,少许可做香粉、香袋,配以其他几种香料,可使身含异香,招花引蝶。

    可是,若是配上滴水珠,招惹的就不止蝴蝶,还有虫蛇水蛭了。

    而后,靖王宗政潋与其新欢盛安颜于房中寻欢作乐数日不出,路过之人皆可闻屋内嬉笑调情之声。

    满滨州众人,皆感慨靖王之不谢风流,盛安颜之盛宠不衰。

    这日,春雨连绵,盛安颜偶感风寒,为免将病气过给靖王,是以移至别间,单独养病。

    陈进周得知盛安颜玉体欠安,连忙遣人送上人参雪莲等珍贵药材,自己也随后亲自登门慰问。

    盛安颜自然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而后将她配置好的药粉递给月萱,让她倒进桌上的香炉里。

    陈进周一进屋内,只感觉一股奇香盈鼻,不由感慨这突然杀出来的盛姑娘好生有手段,这等香味,别说靖王了,就是他闻到也觉浑身放松,心旷神怡。

    再往里,就见盛安颜躺在躺椅之上,身上盖着一床薄毯,头上戴着镶绿翡翠的锦白抹额,垂着眼睑一脸的病态。

    陈进周连忙半躬着身,一脸惊诧:“哎呀,姑娘前些日子都还好好的,怎就忽地病了呢?”

    盛安颜掀开眼帘,朝他笑了一下:“偶感风寒而已。大夫已经看过了,说没什么大碍,几天就能好。”

    陈进周摇头叹气:“姑娘这么金贵的人儿,怎么能生病呢?王爷这会儿只怕有多心疼呢。想来是姑娘身边人伺候不周,下官立马给姑娘调几个知医懂礼的丫鬟过来,好生伺候着姑娘。”

    盛安颜左右看了看,低声道:“知府大人这话莫要说了,传出去,别人可要说大人插手王爷的事了,到时候王爷与大人生了间隙,那可怎地是好?”

    陈进周恍然回过神来,才想到盛安颜身边的丫鬟是靖王指派,连忙打嘴:“下官失言。”

    他这是怎么了?这种欠考虑的话都说出来了?

    直感觉有哪里不对,却又不知哪里不对。

    “大人请坐吧。”盛安颜让陈进周坐下,而后转过头去,看向月萱,“还不去给大人看茶。”

    “是。”月萱一福身,出了门去。

    刚一走,盛安颜又道:“月芽儿,我嘴里有些苦,你去给我弄点蜜饯果点过来吧。”

    月芽儿领命出去,屋中,便只剩下了她和陈进周。

    这孤男寡女的,陈进周也感觉出了不妥,连忙道:“姑娘,下官想起还有公务没有处理……”

    “大人莫急。”盛安颜抬眼看向他,缓缓开口,“大人可知我为何要将人遣开,只留你我。”

    陈进周一拱手:“下官不知。”

    盛安颜又道:“大人可知,那日我为何会出现在花宴上面?”

    难道?

    陈进周心里冒出个想法,却还是答道:“下官不知。”

    盛安颜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屋顶:“其实,我是上面派下来协助大人的。”

    陈进周心里一惊,连忙笑道:“姑娘在说什么,下官都有些糊涂了。”

    盛安颜顿时讥笑出声:“的确够老糊涂的,否则你以为你的那些安排,靖王会看不清?只怕人早就怀疑你了。上面也是怕事情搞砸,特意派我来协助你,赶紧将名单转移,否则你小命不保。”

    “下官瞧着姑娘是病糊涂了,都胡言乱语起来了。”陈进周连忙起身请辞,“还请姑娘好生休息,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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