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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医品凤途-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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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房间。

    此刻月色正浓,院中的夜来香开得正好,被风一吹,满室生香。

    盛安颜忙活了一整天,此刻站在这清凉的夜风里,只觉得浑身舒爽,一点睡意都没有。

    “喂……”她回过头,看着在屋檐下停住的宗政潋,挑眉问他,“有没有兴趣陪我喝一杯?”

    宗政潋推着轮椅走到院中,淡淡地说道:“某人不要一杯就倒就好。”

    盛安颜不服气地轻嗤一声:“哈,开什么玩笑!”

    清酒一壶,小菜几碟。

    盛安颜替宗政潋斟满了酒,轮到自己的时候,她浅浅地倒了一些,而后以袖掩杯,豪气万千:“我先干,你随意!”

    说着,一饮而尽,喝完皱了皱眉,还不忘咂吧咂吧嘴。

    宗政潋只当没看到她动的歪心思,端起酒杯,醇香入喉。

    “来,我再敬你一杯!”

    “为何而敬?”

    “对哦,敬酒还得想个理由。那我想一个理由,你就喝一杯?”

    “可以。”

    “嗯,你长得帅算不算?”

    “……”某人皱眉,“重新说一条。”

    “我想想……那个,相遇即是缘分,为了我俩的缘分,你是不是得干一杯?”

    “行。”

    “嗯,我得感谢你给了我那么一个可爱的宝贝儿子,是不是也要干一杯?”

    “行。”

    “还有,你未经我允许亲了我两次,这个是不是该自罚三杯?”

    “你醉了。”

    盛安颜的确有些醉了。

    她没想到这酒那般的醉人,明明每次都喝一小点,却还是让她红了脸,乱了神。

    然她却不肯承认自己醉了,还非得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对他说:“我给你跳个舞,保证比上次那个清弦还跳得好,想不想看?”

    宗政潋没有吭声,因为盛安颜不待他说什么,就已经开始在院子里扭了起来。

    “这叫扭秧歌,我外祖婆婆可喜欢跳了,她说当年她就是凭借着这个把我外祖公吸引住的。是不是很接地气?是不是很怀兴?哦,你听不懂什么叫怀兴,没事儿,听不懂可以意会嘛……”

    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也不管宗政潋应不应,一个人在那儿东倒西歪地胡乱跳着。

    然跳着跳着,她腿脚一软,忽地就瘫了下去。

    宗政潋赶紧赶过去,将她扶起来。

    她却好像全身无骨似的,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双手自然而然地环过了他的脖颈。

    “你醉了,本王让人你扶你回去休息。”宗政潋身体一僵,看着不知道怎么就挂在他身上的盛安颜,一时间竟有些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

    “我没醉……”盛安颜趴在宗政潋的肩头,闷着声轻轻地道,“我只是有点想家了。只有一点,真的只有一点点而已……”

    肩膀一凉,有些微微地湿润。好像某个不争气的小丫头,正在借他的肩膀偷偷地靠着哭。

    宗政潋一愣,伸手慢慢抚上她的背。

    也不知道盛安颜哭了多久,好像哭得那嗓子都开始嘶哑,好像哭得连抽噎都逐渐停息。

    宗政潋听见没了动静,以为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正准备送她回房,却见她突地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

    “怎么了?”他微蹙眉心,低头看着她。

    她趴在他的肩头不肯起来,只用那低低的声音,缓缓地问他:“滨州那次,橙影来追杀我,是不是奉了你的命令?”

    宗政潋面色一怔。

    月色渐浓,照得他脸上的棱棱角角更是坚毅清冷,连那双凤眸似乎都沾染了夜晚的凉寒。

    他薄唇似刀,眼神如雾,终是悠悠转转,回答道:“是。”

    盛安颜的背脊忽地挺直,像一根宁折不弯的花茎。

    她没有动,又问道:“那咱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

    宗政潋语气冷清地道:“不过是一场互惠互利而已。”

    “明白了。”盛安颜扶着快要炸裂的脑袋恍恍惚惚地起了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去,“夜寒露重,王爷也早些歇着吧。”

第41章 失踪() 
靖王大婚已去数日,“偶感风寒”的靖王妃却一直都不见好,府中的一干众人无不在私底下对这位新的当家主母议论纷纷。

    “成亲当日就得了风寒,这位新王妃怕是和咱们王爷八字不合吧?”

    “哎,人家是由钦天监监正亲自批的八字,怎么可能不合?我瞧着,只怕是王妃的身子骨不太好。”

    “身子骨不好可是大事啊,你瞧着户部李尚书家的千金,下嫁给骁骑营的武德佐骑尉,就因为身子骨太弱,没办法侍奉夫君,成天的都在张罗着纳妾的事。李夫人心头再气也没法子,谁叫自家女儿成日里病怏怏的不是?”

    “噗嗤,咱们王妃可不用替王爷张罗了,百花苑里的夫人可多着呢。”

    “而且你们听说没,咱们王爷这次之所以执意要娶王妃,是因为王妃替王爷生了个儿子。”

    “这就怪不得了,母凭子贵,有个儿子傍身,那王妃还有的是富贵日子呢。”

    “你也太天真了,王府后院的女人,有几人是省油的灯?你就看好吧,好戏还在后头。”

    ……

    盛安颜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光已是大亮,逐渐升起的太阳透过窗户,在屋子里洒落几缕暖人的阳光。

    她脑袋有些断片,有些分不清她酒醉之后对宗政潋说了些什么,也记不得他说了些什么,只有一句话那般清晰深刻地印在她的脑海——不过是一场互惠互利而已。

    她与他,到底不过是一场互惠互利而已。

    轻笑着嗤了一声,正想得入神。却突地感觉被窝动了动,眼瞧着一个小脑袋从里面钻出来,转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笑吟吟地看着她。

    “娘~~”

    大早上的听到这么一声软软糯糯的“娘”,简直治愈。

    盛安颜摇头甩掉脑袋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将宗政钰抱了起来,伸手点他的鼻子:“怎么跑娘的被窝里来了?”

    宗政钰晃着小脑袋,一本正经地道:“奶娘说,太阳都晒屁股了,所以小宝儿得起床了。可是娘还没有起,所以小宝儿想看看太阳有没有晒到娘的屁股。”

    盛安颜面色一囧,抬起头去询问众人——哪个教的?

    丫鬟婆子一下子全背过身去,偷偷地笑,却是一个都不肯承认。

    月芽儿捧了熨好的衣裳过来,放在一旁,笑道:“王妃不知道,小主子学什么像什么,那日听到后院的小三子在唱梆子小调,只听了一遍,小主子就会唱了。所以王妃还是该做个榜样才是,免得小主子有样学样可就不好了。”

    盛安颜一撇嘴,小声嘟囔:“还不是因为昨日兴起多喝了两杯。”

    宗政钰凑了过来,仰着头一脸好奇地看她:“两杯是什么?小宝儿也要喝。”

    果然是有样学样。

    盛安颜可不想把小家伙养成小酒鬼,随口就瞎编了一句:“两杯是大人才能喝的东西,小孩子喝了是要尿床的,小宝儿想尿床吗?”

    宗政钰摇了摇头,小脸一凛,严肃正经:“小宝儿才不要尿床。”

    盛安颜赞许地点了点头:“这才对嘛。”

    看来她的教育还是很有力度很有深度的。

    然说着,却见宗政潋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盛安颜的头:“小宝儿知道娘为什么赖床了。是不是因为娘昨晚喝了两杯尿床了,所以才赖着不肯起的?你放心好了,小宝儿是不会嫌弃你的,谁叫你是小宝儿的娘呢?”

    说完,转过身冲月芽儿招了招手:“姐姐给娘换衣裳吧,小宝儿不看的。”

    边说边以手捂住眼睛,以表示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盛安颜却被一下子雷得外焦里嫩,瞪大眼睛长大嘴巴,好半天没有言语。

    再看月芽儿她们,早就笑得眼中带泪,在一旁直不起腰来了。

    穿衣洗漱完毕,盛安颜陪着宗政钰用朝食。

    服过解药以后,宗政钰体内沉积的毒素也算是排了个干净,如今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长得又是一脸人人讨喜的可爱模样,可让盛安颜直感慨自己捡到个宝。

    男人不可靠,至少咱还有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宝贝儿子不是。

    用过朝食,宗政钰拉着盛安颜要去找“阿潋”,盛安颜正在思量着怎么能不去的时候,月芽儿说了句:“王爷今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盛安颜松了口气,却还得佯装失落地叹了口气:“唉,看样子是去不成了。”

    眼瞧着宗政钰有些小失望,她忙哄他道:“要不娘教你下象棋?”

    宗政钰立马眉开眼笑地拍起手来:“好呀好呀~~”

    “王妃……”月芽儿瞧着盛安颜这日子过得实在惬意,不由叹了口气,道,“您现在是靖王府的当家主母,可有好多事等着您拿主意,好多人等着跟您请安呢。您这一装病倒是躲了清闲,可底下众人还不知道怎么议论纷纷呢。”

    盛安颜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没来的时候,也没见靖王府乱成什么样子。我来了,也只不过是多了个人而已。那些东西该谁管谁管,我也懒得去理。”

    眼瞧着月芽儿还要说什么,盛安颜赶紧拉着宗政钰出了门:“今天天气那么好,咱们不下象棋、去花园里玩捉迷藏好不好?”

    宗政钰乐呵呵地点头:“好呀好呀~~”

    月芽儿瞧着盛安颜避恐不及的样子,又叹了口气,却不得不连忙带着一群丫鬟奶娘追上去。

    靖王府的后花园很大,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假山重叠,曲径清幽,一眼望去,只觉优雅且大气,又暗含几分江南风韵。

    盛安颜双手捂着眼睛,靠在假山上,大声地说:“都躲好了吗?我要来了哦~~三……二……一……嗷呜~~”

    两只手曲成爪子,她面色凶狠地转过身来环视一眼四周,却发现人都跑了个没影,早就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她单手叉腰,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地道:“怎么跑这么快?”

    自己要玩的游戏,含着泪也得把它玩完。

    盛安颜只能认命,到处去找。

    陪着玩的几个丫鬟倒是好找,压根儿就不敢躲远,被她一喊就出来了,反倒是宗政钰那小家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她忙问众人:“可有人跟着小主子?”

    丫鬟们回道:“翠雯跟着呢。”

    盛安颜点了点头,正在想她们会躲哪里去,就见一小丫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扑通”一声就给她跪下了:“奴婢该死!”

    “怎么回事这是?”盛安颜挑眉,没搞懂地看她。

    月芽儿在一旁提醒她道:“这就是翠雯。”

    盛安颜恍然,忙问她:“可是小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那小丫头好似被吓着了,“砰砰砰”地磕得脑袋都出了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没有看好小主子,奴婢把小主子给看丢了!”

    盛安颜忙让人把她拉起来,心里虽然也着急,却还是好言好语地对那翠雯道:“多大点事儿啊,人就在靖王府内,还能失踪了不成?咱们仔细找找,总能找着的。”

    说着,一边让人扶那翠雯去上药,一边让众人散开,分头去找宗政钰。

第42章 行凶() 
靖王府后花园的蜀葵开得艳丽极了,一串一串的花朵儿连在一起,好似一根根精心制作的花柱。

    一只戴满珠翠的玉手伸出,摘下一朵花来,扔在地上,绣着云纹的玉面鞋底狠狠地在花上碾了碾:“真是丑死了,王府里怎么还种这种花?真该让人来全给它拔了。”

    绿荷在一旁道:“夫人您忘了,是红叶夫人喜欢,王爷才让人在府中种的。”

    “红叶那个贱人……”含湘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又恨恨地在花上踩了两脚。

    不过转眼,她脸上怒色一转,忽而轻声笑了起来:“我这是在恼什么呢?红叶就是再得宠,也不过和我一样,是个姬妾。卿暖阁里‘养病’那位,如今才是靖王府后宅的正主。你说要是她们俩闹起来,王爷会站在哪边?”

    绿荷想了想,说道:“听说王妃给王爷生了个儿子,王爷才娶她当的王妃,若是她没那个儿子……只怕还比不上红叶夫人的一根手指头。毕竟王爷对红叶夫人怎么样,咱们全府的人都看在眼里。可是王爷对那新王妃,可还真没怎样过。”

    “你说得对,”含湘扬了扬眉眼,端是款款风情,可那风情之中,还带着一抹狠戾,“新婚之夜王妃就病了,如今整个王府是风言风语传翻了天。依我看呐,那王妃,不定有命坐稳这个位置。”

    绿荷左右看了看,突地靠近问:“夫人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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