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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娚儿在现代-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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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够了。”见腰臀间露出足够的空间,医生也非常乖觉地及时喊停,能当上老首长保健医生的他察言观色的技能一点不弱。

    在用沾了医用酒精的棉签棒给那少年的臀上部肌肉消毒时,傅朗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动作,差点把医生看得手都抖动起来。

    如果可以,医生根本不敢碰到那身体,然而,在针扎进去的那一刻,少年的身体反射性地一抖,眼看着就要反击,傅朗立刻跳上床,双手紧紧抱住萧悦沄的上半身,双腿铁钳般地夹住萧悦沄下半身,牢牢束缚得他动弹不得。

    医生松了口气,安心地推送针管里的药水。刚才这少年要是真乱动,那进入肌肉的针头万一把他扎伤了,问题可就更严重了,幸好傅朗当机立断,身手矫捷。

    在注射药剂的时候,那昏睡中的少年被臀间的胀痛感弄得难受得直哼哼,傅朗一边用杀人般的目光盯着医生的动作,一边不停柔声安慰着,那仿佛精分一般的表现,让医生非常无语。他对傅家上下都算熟悉,这还是第一次知道傅家这位出了名冷酷的二少居然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这个少年究竟是他的什么人?阻止自己往更暧昧的方向思考,医生继续专心地工作。

    留下一些口服药,再详细嘱咐几句后,医生便捂着自己受惊的小心肝儿逃也似的离开了。

    傅朗艰难地喂萧悦沄喝了药,见对方依旧拉着自己的手不放,傅朗忍不住也躺上了床,轻轻将那体温稍高的人拥入自己怀中。

    萧悦沄乖巧自觉地埋进了这个熟悉的怀抱,手抱住那微凉的身体,继续睡了过去。

    见怀中人终于安静下来,傅朗才大松一口气。

    这小子,只有在生病时才会如此毫无保留地暴露自己的脆弱。如果不是我发现,谁知道他会自己默默承受多少。

    傅朗将被子轻轻扯过来帮他盖好,轻拍着萧悦沄的后背,另一只手不时帮他换一块毛巾冷敷,直到中午,萧悦沄的烧总算退了下去。

    **

    萧悦沄迷迷糊糊地醒来,首先入眼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和房间内的装饰,然而下一秒,他便感到非常不对劲。

    另一个人的气息,身下那具温热的身体,头枕着那条粗壮的手臂。

    “醒了?”

    萧悦沄被突然出现的近在咫尺的声音吓一跳,抬起头,就撞进了傅朗那双满怀关切的黑眸。

    萧悦沄的大脑又变成浆糊了,他隐约记得自己早上没有起来,也好像感觉到身边一直有个熟悉的人,但他只以为自己在做梦。

    但是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和傅朗居然同睡在一张床!还如此亲密地抱在一起!

    不对啊,昨晚上他明明是一个人睡的,而傅朗不是在客厅吗?

    萧悦沄倏地愣住,猛一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立刻惊吓地拉开距离,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住,结巴地问:“我我的衣服怎么”

    闻言,傅朗的古铜色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他吞吞吐吐道:“你发烧了,医生来之前,我帮你换了身衣服,呃,你已经打过针吃了药,现在觉得如何了?”

    从听到那句“我帮你换了身衣服后”萧悦沄就仿佛遭到了五雷轰顶,之后傅朗说的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傅朗见萧悦沄没应自己,只能怏怏地住嘴,室内又是一片尴尬。

第68章 病愈() 
一股燥热席卷全身;萧悦沄心里委屈极了,气得眼圈发红;他虽然对现代男生间的相处模式已经适应,但是这不代表;他被一个男性看光全身也会无动于衷;毕竟他又不是从身到心都变了性。十八年生为娚儿的自觉并不是那样容易被抹杀的。

    萧悦沄现在只能庆幸;这里不是大周;否则傅朗已经可以来提亲或者被萧家人宰了。不过,如果是在大周,估计被仆妇环绕的他身上也定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偏偏这里是现代,男性之间裸裎相对;帮忙换个衣服什么的,根本算不得什么事;何况傅朗还是为了照顾病中的自己;说到底确实是不知者不罪。

    但是,明知如此,萧悦沄还是觉得异常羞愤。曾经那世家子的矜持风度、如沐春风的待人接物全被他抛去了脑后。

    刚想坐起身,谁知一动;一股酸胀的痛感便从后臀上强势袭来;萧悦沄忍不住“哎哟”叫了一声,捂着后腰险些趴倒在床上。

    幸好疼的位置不是不远的某处更难以启齿的地方;否则萧悦沄便直接拔出墙上的剑让眼前人血溅当场了。

    傅朗忙上前扶起他,解释道:“小心,你那里被打了一针。”

    萧悦沄只有在上次弟弟去医院时去接种了一些疫苗;针都扎在了手臂上,他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也会有被人扎屁股针的一天。

    想到在医院里见过的场景,想到自己几小时前应是也被人撩开裤子打了一针,萧悦沄愈发觉得羞耻,他挣脱开傅朗的手,轻轻调整自己坐起的姿势,小心避开臀上的伤口。

    这两天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弟弟一走就遇到这么多事。萧悦沄郁闷地想着,心底生出一种哭诉无门的无力感。

    见萧悦沄裹着被子呆呆坐在床上生着闷气,那委屈的模样让傅朗见了又心疼又心虚又有一点好笑,他想了想,看了眼时间,然后起身出了房门。

    萧悦沄意识到傅朗出去了,微微松了口气,却又觉得有点别扭,他就把自己一个人晾这儿了?

    发觉自己在想什么,萧悦沄猛地甩了甩头,趁着傅朗不在,悄悄掀开一些被子,看了眼自己后臀处胀痛的部位,见白皙的皮肤中间有一个红色的针孔,周围已经起了些许淤青,更宽阔的空间上还残留着黄色医用酒精的痕迹。

    萧悦沄皱眉看着伤口,喜净的他此刻很想用毛巾将那处四周都擦拭干净。

    另一边,傅朗来到厨房,刚才还算镇定的神色蓦地产生了裂痕,只见他双手稳稳地撑住琉璃台,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短短的十几个小时,对他来说也绝对是个艰难的考验。

    傅朗调整好情绪,摸了下早上烧开的水壶,见温度正好,便倒了杯水,然后回到卧室。

    萧悦沄耳朵一动,立刻放下被子,重新捂好自己,果然见傅朗回来了,他手中正端着一杯水,然后又拿起床头柜上方的药包,倒出几粒药丸,递给萧悦沄,道:“该吃药了。”

    萧悦沄看了下那四粒各色药丸,没问各自的功效,更没有任何疑虑,他默默地接过,喝一口水将药丸全都灌进了肚子里。

    水是温热的,对自己来说正好。萧悦沄瞟了眼傅朗,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半天,萧悦沄继续躺在床上休息。等到晚上,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天是周末,傅朗一整天都在家中照顾他,还煮了一锅没什么滋味但分量十足的肉粥给他充饥,倒着实让萧悦沄惊讶了一下。

    君子远庖厨,是他在大周时对士族人家中规矩以及所有顶立门户的男性刻有的印象,虽然到现代后听说家庭单位中已经没有那么严格的限制了,但他毕竟不怎么去别家串门,陈智泉也只是那么一说,宁家更是有佣人钟点工做饭。

    因而他没想到,傅朗其实是会做饭的吗?那自己竟是当了一年老妈子?

    萧悦沄神情复杂地喝了那碗粥。傅朗见他食欲不振,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和他胃口,便问:“你想吃什么?我去买。”自诩美食家的卓峰给他推荐过附近几家不错的餐厅。

    萧悦沄舀了口粥喝下,视线兀自看着粥碗,问:“你还会做什么?”

    傅朗微愣,几秒后才明白他的意思,回道:“只会熬粥、把饭煮熟和下面条。”

    “菜呢?”萧悦沄继续“拷问”。

    傅朗琢磨了半晌,终于吐出一句:“西红柿炒鸡蛋。”停顿一下,又补充道:“唯一能吃的。”

    萧悦沄听了噗嗤一声笑了。

    从中午醒来起,萧悦沄就因为生病和某些原因心情不佳,傅朗见了也没办法。

    因而,这还是萧悦沄今天第一次露出笑容。

    那张精致的脸上,此刻有着平时不见的脆弱美感,本来血色欠佳的唇瓣因为刚刚喝过粥而被滋润得晶莹了,再加上如今展颜一笑,傅朗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春暖花开起来。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少年用“美丽”一词来形容,居然毫不为过。

    萧悦沄发现傅朗的嘴角居然若有似无地勾起,轻咳一声,把剩下的粥喝完,觉得身上恢复了些力气,便起身就想下床。

    傅朗忙扶住他,问:“你想做什么?”

    萧悦沄瞥了他一眼,破罐子破摔道:“洗澡。”还有顺便解决生理问题。

    傅朗闻言莫名有些尴尬,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觉得双方都快冒烟了,萧悦沄才径自去衣柜取了些衣物,偷偷把内裤夹在睡衣中间拿出来带进了浴室。

    傅朗就这么全程在旁看着,生怕他头晕摔倒,连萧悦沄进浴室后也伸长了耳朵在门外听着,还嘱咐对方有事叫他。

    知道某人就在门外,萧悦沄有点别扭,然而这两天他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跟其他一比,被人听洗澡的壁角也不算什么了。

    萧悦沄觉得自己现在颇有种市井话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干脆地将全身的衣服脱下,扔进洗衣机,然后痛快地洗了个澡,总算把一身的汗和消毒水给洗干净了,就是臀上的针眼附近不敢揉动。

    萧悦沄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一边走出浴室,出门就看到餐桌上有好些外卖的盒子,傅朗正在把它们一一揭开。

    傅朗一见萧悦沄出来便招呼他坐下,见他的头发犹自在滴着水,迅速回自己家取来基本不曾用过的吹风机。这东西,其实萧家也有,只不过是冬天时给萧岳洋用的,萧悦沄自己从来不用。

    “我帮你吹,你先吃。”傅朗道。

    萧悦沄眨眨眼,想到之前自己拜托他剪过两次头发,倒也没拒绝,他的视线很快被桌上的菜吸引了。

    从包装袋上的logo萧悦沄看出这家店就是附近新开的一家据说口碑很不错的餐厅,他不禁生出评判和偷师的念头。

    不过话说回来,他确实有些饿了,今天从早到晚萧悦沄就只喝了一些肉粥垫了点胃,洗澡后饥饿的感觉又上来了。

    傅朗的手指灵活地在那乌黑柔软的发丝间穿梭,小心侍候着这头又有了点长度的头发,心情愉悦。

    这一次,傅朗忽然觉得如果再让他帮萧悦沄剪头发,自己应该会比之前几次都要觉得可惜。

    见萧悦沄正吃得津津有味,姿势依旧斯文优雅,傅朗继续细心地帮他吹着头发,决定不由自己提醒他。

    五六分钟后,萧悦沄摸了摸头发,发现已经干了,便让傅朗停手一起坐下吃饭。

    傅朗买的晚餐分量十足,足够把他们两人喂饱还要绰绰有余。

    晚上临睡前,萧悦沄的热度并没有反复,这让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傅朗这夜依旧睡在萧家客厅,而萧悦沄主卧的房门也被他建议一直敞开。

    “万一你晚上不舒服,我就能及时发现。”傅朗义正言辞道。

    萧悦沄默默地把被子裹紧,翻了个身,没有再去把门关上。

    这天晚上,白天睡太多的萧悦沄难得有些失眠了。

    **

    第二天周日,萧悦沄觉得已经无恙,便约了下午去练车,毕竟过几天他就能学满课时去考科目二了,必须趁开学前抓紧时间才行。

    傅朗只得开车送他去了驾校。

    萧悦沄下场去练车,今天他为了赶进度约了两个小时,让傅朗不用等他,完事后他自己坐车回家。

    不过,傅朗却不置可否,就这么一直待在休息室里,用笔记本电脑处理事务,时不时张望一下场中萧悦沄那辆车的情况。他虽然行事低调,但是那通身的冰冷气场和上位者的气势吓得周围人都不敢靠近他三排座位坐下,倒也让傅朗清耳根净。

    幸好邱志科目二的补考已经过了,现在正在科目三的练习场如鱼得水中,不然他应该能认出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华风之日”,现在郎峰高科的董事长兼cto,傅家的二少爷,早就该上来攀校友关系了。

    之后那几天,萧悦沄都往返于驾校和家中,傅朗也开始忙起了工作。生病前后那几件突发事故两人谁都没有再提起,尽量让双方的态度都显得自然无比。

    等到萧岳洋回家的前两天,萧悦沄顺利考过了科目二,他兴奋地约了许多科目三路考的练习,觉得如果顺利,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自己应该就能拿到驾照了。

第69章 约会() 
郎峰高科;这天下午的高层例会,卓峰注意到傅朗总时不时看手机。等到散会后;他单独留下傅朗,八卦地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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