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水兵-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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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宝被大鸡腿塞在嘴巴里,差点没把他给噎死过去,他的嘴巴也差点给撕裂开来,他想大声喊叫却被鸡腿塞住了嘴巴喊不出声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高峰从他面前离开。
高峰正要跨上胜利的奖杯凯旋赛车准备离开挡板墙队伍,挡板墙队伍的包工头王有才领着三十多个工友将他拦住,这三十多个工友们的手里都擒着一米多长直径二十五毫米的钢筋棍,脑袋瓜子上都戴着黄色的安全帽,瞪着三十多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瞪着高峰。
王有才嘴巴一撇将自己手里的那根钢筋棍举向了空中,像指挥家一样在空中轻柔地划了一下:“弟兄们,咱们走南闯北,跑遍了全国,打了无数次的仗,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受一个小材料员的气。
弟兄们,你们放开手脚干这小材料员,今晚我给你们放红包,每人五千块大洋,另外卸他一只胳膊奖励大洋一万,卸他一条腿奖励大洋一万五。
弟兄们,他只是一个小材料员,有什么事情我王有才顶着,你们就放开手脚地干他吧,可不能让这小材料员欺负了我们挡板墙队伍,那可就是窝囊透顶了。”
王有才的钢筋棍从空中刚落下来,就有一个一米七三身材魁梧的大汉,咬牙切齿高举着钢筋棍朝高峰就冲过来,一边冲过来,一边嗷嗷直叫。
“王总,你就放心吧,今天的大洋,我给你包圆了,我不但要卸了这小材料员的胳膊腿,我还要卸了他半边屁股,留下来当下酒的菜啊,哇哇呀。”
那名壮汉气势汹汹,晃动着手里的钢筋棍朝高峰的面门就砸过来,钢筋棍刮着一股劲风直扑高峰的面门,高峰都感觉一股凉气扑面。
眼看钢筋棍就要挨着高峰的面门,只见高峰大喝一声:“小子,你要赚大洋也得问问你高大爷同不同意。”
高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出一招踏步右冲拳,一拳正击打在那壮汉的胸口,那名壮汉顿时就倒飞出去十几米远,砸在那堵半人高的石头墙上,石头墙轰然倒塌一个大缺口,那壮汉摔倒在倒塌的石头上,当时就晕死过去,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
还没等高峰收势,从他的一左一右冲过来两名工友,高举着钢筋棍对他进行左右夹击,他们出棍的速度相当快,眼看钢筋棍就要砸到高峰的左右肩头。
说时迟那时快,高峰使出了两招,上步左冲拳与弹腿右直拳,两拳快如闪电都分别击打在冲过来的两名工友胸口上,那两名工友分别向两个方向飞出去,一个掉进了那菜地里的一口露天大粪缸里,整个人都埋入大粪缸中,当时就张大了嘴巴咕咚咕咚喝了一个饱,很快就把肚皮撑了个溜圆。
另外一个工友飞出墙外掉进一个猪圈里,猪圈里有一公一母两头肥猪正带着一头小猪仔,一家三口正在进食,突然从天而降掉下一个人了,一家三口顿时惊慌失措,嚎叫连连,又慌忙乱拱一气,将那名工友的衣服都撕成了碎片。
一看自己的同伴飞了出去,有四个工友互相一使眼色,擒着钢筋棍前后左右四面合围,饿虎扑食一般一齐扑向高峰,还没等四个人近前,高峰就主动出击了。
他一口气打出了四招,下击横勾拳、下压反弹拳、挑拨侧冲拳、歇步勾亮拳,几乎是一气呵成,四招打出去,扑过来的四名工友先后被击飞出去。
一个掉在洗衣池里,把洗衣池的水管都砸破了,顿时自来水冲破水管射出来,就像打了水仗一样。
一个工友掉进洗衣池旁边的美的牌半自动洗衣机里,洗衣机正在工作,带动着掉进来的那名工友旋转起来,很快那名工友就被旋晕了过去。
第三个工友掉在一个小推车里,整个人被窝在小推车里面,使得那个小推车急速前进,一下子冲进前面的垃圾堆里,小推车反扣过来将他反扣在垃圾堆里,还没等他从小推车里翻过身来,第四个工友从天而降,正砸在那个反扣的小推车上,当时就发出两声惨烈地叫声。
三拳两脚干飞了七名工友,王有才一看眼都红了,他高举着钢筋棍大吼一声:“弟兄们,他就一个人,咱们人多势众,一人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他,咱们别浪费力气了,一齐上吧。”
剩余的工友们在王有才的带领下一齐冲过来,将高峰团团围着中间,顿时只见刀光剑影一片,喊杀声震天,惨叫声也是一声接着一声,一场大战就此展开。
战斗十分地激烈,恍过劲来的陈二宝冲进厨房里拿来一把明晃晃的张小泉牌菜刀,也冲入战群里,张牙舞爪将那菜刀舞动如飞,疯狂地朝高峰狂砍一气。
陈二宝砍红了眼,一口气砍了五十多刀,最后一刀正砍在后背上,他顿时得意洋洋起来:“嘿嘿,高峰,我让你给我洗头,我让你给我洗头,就我这几根毛用得着一瓶啤酒吗?”
被陈二宝砍了一刀的人当时就栽倒在地,扭过脸来看了陈二宝一眼,指着陈二宝说了一句话:“舅舅,你砍我干什么啊?”
第11章 必须带着我()
物以稀为贵,只有稀缺才为宝贵,只有稀缺才为稀爱。
三队有且只有一个女孩子,她就是二十三岁的计量员巩小北,巩小北长相俊美是土楼项目部的四大美女之一,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堪属一流。
尤其她的S形曲线无与伦比,无论是上半身的胸部还是下半身的屁股都丰满异常,从侧面看就像台湾的主持人小S徐熙媛,从正面看仿佛国际巨星李玟,真是天生尤物劲爆到了极点。
三队的男人十有**都是外貌协会的成员,三队有巩小北这么个尤物,大家伙的眼睛都不够用,每个人的哈喇子格外多了起来,有些同事的哈喇子几乎都能砸到脚背上了,从嘴唇到脚面能连成一根细细的水绳。
一朵鲜花开在众草之中,巩小北就如众星捧月一般被男人们围绕着,享受的优待就自不必说了,每天的零食都能堆成小山头一样高,什么猴头菇的饼干,德芙的巧克力糖果,洽洽的原味瓜子,当然也有五毛钱一包的泡椒凤爪,最少不了的就是伊利乳酸菌纯牛奶。
天生丽质的巩小北对三队的同事无事献殷勤并不感冒,花空积蓄购买的零食照常笑纳,但是想跟她巩小北谈恋爱那就免谈,趁早断了这个念头,她巩小北的真命天子不在你们之中。
当然,除了三队的同事外,追求巩小北的人那同样不在少数,可是碰过几次南墙后,大部分的同事们都立即歇了菜,只能把巩小北放在心里偷偷地想,当面却不再敢冒犯巩小北。
可是,有一个人却十分有毅力,劲头十足,仍然对巩小北是狂追不懈,大有不把巩小北追求到手,大有不娶巩小北为妻就英勇就义一般。
今天,这个人又出现在三队里,他开了一辆长城牌皮卡车,皮卡车里的后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还全都是进口的食品,什么饼干牛奶之类的啊,应有尽有,包装盒上全都是看不懂的洋文。
突突的皮卡车冲进三队的院子里,三队的员工就都知道是这个人来了,这个家伙进三队的院子从来不带减速的,掀起满天的灰尘,弥漫着整个三队的上空,顿时把三队人晾衣架上的衣服被单之类的晾晒之物都落上了厚厚的一层灰。
每到这家伙肆无忌惮地冲进三队时,三队在家的人都冲出去对那个家伙扯开嗓子狂吼一顿:“熊二伟,你妈的头啊,你是急着抢死啊,还是急着投胎啊!你姐姐的啊,不能慢点开你那破皮卡啊!”
同事们都狂骂他,甚至还有人脱皮鞋砸他,这位熊二伟同志从来不往心里去,对着大家伙呲牙咧嘴地笑:“嘿嘿,各位兄弟对不住了,在下不是故意的啊,不是故意的啊!”
瞧熊二伟那鸡毛样,大家伙恨不得吐唾液淹死这货:“你妈,你这熊货就是有意的!”
越对他凶,熊二伟越不当回事,呵呵地傻乐:“呵呵,各位兄弟消消气啊,问一下各位兄弟小北在吗?”
明明巩小北就在房间里,大家伙都故意撒谎欺骗他:“去你的吧,小北去项目部了,你把你那些东西都卸在办公室吧,等小北回来我们再告诉她。”
熊二伟干笑着:“嘿嘿,你们就想骗我,我可是刚从项目部来根本就没见小北过去,你们想吃我的零食啊,告诉你们吧没门啊。”
“小北,小北,你在哪啊,是在办公室里还是在房间里啊,要是在房间里我就直接进去了啊,我给你买了一大堆进口的零食呢,可够你吃两个月的了。”
熊二伟在三队的院子里上蹿下跳就嚎起来,就像一只大马猴一样。
熊二伟正扯着破驴嗓子嚎着呢,突然一盆凉水劈头盖脸地朝他浇过来,熊二伟顿时被浇了透心凉,当时就成了落汤鸡,梳得油光滑面的中分头型,当时就变成了几缕湿乱的鸡毛了,那套佐丹奴的崭新西服都湿透了,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只米老鼠,全身都没有一根干纱。
熊二伟摆了摆像棒球一样的脑袋瓜子,看到面前站着一个满脸怒气的女孩子,那女孩子的手里正端着一个脸盆,熊二伟咧着大马猴一样的嘴巴乐了。
“嘿嘿,小北啊,我就知道你在房间里呢,你这水泼得好凉快啊,非常地舒服啊,要不你再泼一盆。”
熊二伟的话把那女孩子脸都气绿了,她二话没说转身又回了房间里,见那女孩子进了房间熊二伟就跟过去:“小北啊,我进来了啊,你不会见怪吧。”
“熊二伟,你跟我滚。”
哗地一声,熊二伟的前脚还没踏进女孩子的房门里呢,就被那女孩子又浇了一盆,当时就呛得熊二伟鼻子嘴巴里都冒了泡,好悬没有把他给呛过气去。
女孩子怒气冲冲,泼完那一盆,又回房间把满满地一桶水提了出来,正要向熊二伟泼过去,吓得熊二伟拨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嚷嚷着。
“喂,小北,你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啊,我这就滚。”
这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开着皮卡车就蹿出了三队院门,一会功夫他又蹿了回来,从车窗里探出猴脑袋来向还站在原地余怒未消的巩小北呲着牙道:“小北啊,要不把零食搬下来,我再滚行不?”
“滚,立马跟我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巩小北鼻子都歪到一边,指着熊二伟的鼻子怒吼着,就像一只发怒的狮子,吓得熊二伟慌忙逃蹿而去。
巩小北泼熊二伟的同时也把自己弄湿了,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下端着脸盆准备去洗漱间里洗衣服,巩小北刚走到洗漱间的门口。
哗地一声,一盆水从洗漱间里泼洒而出,从自己的脑门一直到脚根都没能幸免,整个人跟刚才自己泼熊二伟那样瞬间变成了一只落汤鸡。
接着她就发现自己比熊二伟要惨多了,自己泼熊二伟用的是干净的凉水,而泼她的那个人却用的是洗鞋子过后的脏水,漆黑的同时还残留着洗衣粉的泡沫,而且还有一双湿湿的鞋垫落在她的胸口上。
巩小北几乎都要爆炸了,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她咬牙切齿地暗骂,这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家伙,平白无故地泼自己一身脏水,我巩小北不跟你拼命才怪呢。
还没等巩小北找泼水的人拼命,就在这时从洗漱间里冲出来一个小伙子,手中拿着一条油污污的抹布直奔她而来,奔到她的跟前,不由分说将那条漆黑油污的抹布在她的胸口上胡乱地擦拭起来。
“嘿嘿,小北啊,不好意思啊,无巧不成书啊,你来得也太巧了,我正在洗鞋子呢,你可别见怪啊,我可不是故意要泼你的啊,刚才你不是也泼了那熊二伟吗,你也就当是被熊二伟泼回来了啊,咱们就一笔勾消,互不相欠啊。”
“你,你,你……”
巩小北的眼睛瞪得像两只牛眼睛一样,惊恐万状地指着自己的胸脯对那小伙子你了半天,却是没有说出话来,那小伙子顺着她的手指一看,巩小北的胸口完全变成了黑色,乌七八糟的一片,不管是白衬衣还是那白花花的胸口都变成了油污色。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把抹布当毛巾了,我再换毛巾去。”
那个小伙子十分尴尬起来,转身就要去拿毛巾,跑出去几步他又跑了回来,不由分说夹起巩小北就往洗澡间里去,三队只有一个洗澡间,即是男用也是女用。
那个小伙子的举动吓得巩小北失声大叫:“高峰,你想要干什么啊?”
“嘿嘿,小北,我把你弄脏了,我给你洗洗干净。”
那小伙子一边将巩小北像夹枕头一样夹进了洗澡间里,打开了淋浴的开关。
…………
十五分钟过后,巩小北在洗澡间里大声地喊高峰:“高峰,我已经洗好了,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