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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最强水兵-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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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峰说完,转身而去。

第24章 三队第一桩()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三队的第一根水泥混凝土桩正式开打。

    其实,今天还真不是第一次开打,这是第三次开打了,桩基队伍猪头公鸡鲤鱼等供品都准备三次了,前两次因为有人强行阻挠,结果都没能打成功。

    今天,土楼镇项目经理王永强发了话必须得打,无论如何这第一桩也得开打,第一桩都打不下去,那还干啥子工程啊,三队的第一桩也是土楼项目的第一桩,意义相当非凡。

    三队第一桩开打的时间定在上午的八点零八分,七点钟土楼镇项目都全体行动了,整个土楼镇项目部全体人员穿戴整齐,三百多号人员都穿着印有新月集团的工作服,戴着清一色印有新月集团LONG的白色安全帽,整装待发都向三队开发。

    三队第一桩就在二郎山的山脚下,七点半钟土楼镇项目全体人员都聚集到二郎山的脚下,列着整齐的队伍,项目经理王永强亲自带队,仿佛一支威严的军队一样,也像一支雄师,蓄势待发。

    七点四十五分大型的回旋钻打桩机已经就位,桩基队伍的负责人摆上了猪头公鸡还有鲤鱼等供品,还有几十个飞毛腿冲天炮,各种烟花爆竹,就等八点零八分准备鸣炮开打。

    时钟一分一秒地飞速前进,已经八点时分了,大家伙的神情都凝重起来,不知道今天的开打会不会很顺利,大家伙早就听说了,那阻挠打桩的人是一位大老板,这二郎山也是他花了一千万元承包下来的,他要把二郎山改造成他的庄园。

    前两次这位大老板阻挠的条件是项目部拿出三千万元赔给他,那土楼镇项目就可以打桩,少一分都免谈,气焰十分地嚣张,猖狂到了极点,这简直就是漫天要价,土楼项目是重点工程,迁拆是业主的事情与项目部没多大关系,何况这桩基根本对二郎山没有多大的影响,也许还只给二郎山带来效益。

    今天,土楼镇项目部声势浩大,三百多号员工全体出动,想必那位大老板早就得知了情况,他会纠集一大帮子人来跟项目部的人对抗。

    今天,可不是一次简单的对抗,也许是一次刀光剑影的拼斗,谁能占到上风,谁就能取得胜利,尤其是土楼镇项目这第一桩至关重要,今天打不开局面,那以后就万难打开局面。

    遇到这种阻挠的事情,可不能等靠,你要是等着业主解决,也许工程结束了,业主还未能解决得了,事到如今只能靠项目部自身了,奋起而抗。

    今天,也是一次誓师大会,土楼镇项目经理王永强做了慷慨激昂的动员,今天就是一次战斗,一次只许赢不许输的战斗,大家伙要振奋精神打好这一次战斗。

    离八点零八分还有两分钟,二郎山的乡村马路上驶来了二十辆车辆,最前面是一辆白色的丰田霸道,后面是一清一色的金杯大面包车,几十辆车子开到了二郎山的山脚下,一字排开气场非凡。

    从丰田霸道车里下来五个人,为首的一个人穿一套毕挺的唐装,脸上留着长长的络腮胡须,老远看过去只能看到胡须,看不清他的脸,脖子里戴着大金链,挺着一个大草包肚,一看就是一名暴发户。

    这个大胡子的人正是承包二郎山的老板,在大胡子的身后是四个彪形大汉,面目可憎,横着膀子走路,好像海边沙滩上爬的大螃蟹,真是横冲直撞。

    丰田霸道后面的十几辆金杯大面包车里,全部跳下来清一色拿着双截棍的小青年,呲牙咧嘴,不可一世的样子,一看他们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就知道这群小青年是天天混街头的地痞无赖。

    大老板带来的人有近四百号人,队伍也十分地整齐,双方在二郎山的山脚下列开了阵势,真是剑拔弩张,空气着弥漫着火药味,只要划一根火柴,这一场战争就会一触即发。

    首先说话的人是那位大老板,他的胡须又长,吹胡子瞪眼用在他的身上恰如其分,他嚣张地用手指点着土楼镇项目部的队伍叫道:“哼,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要是怕你们这阵势,老子几十年就算是白混了,你们可以打听打听老子王胡子的名号,那在晓月市算几号人物。”

    大胡子还真没吹嘘,他还真是王胡子,他在晓月市道上那是个相当当的人物,王胡子是北门街的老大,这家伙从小打架不要命,砍人从不手软,混成了北门街老大,现在可是财大气粗,说一不二。

    王胡子继续吹着胡子:“哼,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就不怕你们这阵势,老子也知道你们定的八点零八分开桩,现在就八点零七分了,老子看你们怎么过开打法。”

    果不其然,现在就是八点零七分了,离八点零八分就一分钟的时间,离三队第一桩开打的时间就一分钟了,土楼镇项目部全体员工都一齐看向了项目经理王永强,大家伙的手心里都出汗了,额头上都往外渗着汗珠,心脏里咚咚的声音响过不停,那种跳动都快让人窒息了,那种紧张实在无法形容,只要项目经理王永强一声令下,这场战斗就立即开始了,一场殊死搏斗的战斗就即将拉开帷幕。

    一分钟的时间很短,一分钟的时间又相当的长,仿佛时间都被定住了一般,双方的人都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也在此时凝固了,王胡子的人手里的双截棍都捏出了汗,滑溜溜的,七百多号人相持对仗这还是第一次见,小青年们的双腿都控制不住抖动着,身子也跟着发颤。

    王胡子却很冷静,继续在挑衅:“哈哈,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就不怕你们这阵势,现在都八点零八分了,你们到是开打啊,你们到是开打啊。”

    看到时间到了八点零八分,王胡子几乎都蹦了起来,他以为这一次土楼镇项目又是在扮猪吃虎,只不过虚张声势,根本就没那个胆量敢跟他王胡子斗。

    “开打!”

    一声“开打”的嘶吼声,让王胡子知道这次他看错了,土楼镇项目部做好了战斗准备,时针刚指到八点零八分时,土楼镇项目部经理王永强就发号司令了。

    随着他的一声“开打”,施工队负责人燃起了三柱香,插在开打的桩基前面,紧接着飞毛腿的冲天炮冲天而起,几十个烟花爆竹一齐燃放开来,响声震天,烟花绽放,光彩夺目。

    而在烟花爆竹爆炸的同时,土楼镇项目部队伍里响起了一个冲锋号,冲锋号的声音响彻云端,仿佛相当年的八路军一样,冲锋号声一吹响,土楼镇项目部全体员工都一齐呐喊着动手了,向王胡子的队伍冲过来,顿时鞭炮声,喊杀声震天响。

    狭路相逢勇者胜,突如其来的战斗,王胡子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王胡子的手下也没能反应过来,他们都目瞪口呆在原地,呆若木鸡后的反应就是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破天而起,然后就是抱头鼠窜,惊慌失措,四散奔跑,屁滚尿流了,简直是溃不成军,惨不忍睹了。

    战斗十五分钟后就结束了,王胡子带来的四百多号拿着双截棍的小青年早就跑得没影了,四处都是双截棍还有跑丢的鞋子,一个人都找不到,只剩下王胡子与他的四个保镖。

    四百多号拿着双截棍的小青年竟然被赤手空拳的人给打跑了,王胡子怎么也想不通,但是这王胡子还真是个人物,战斗如此惨败,他还是如此地镇定。

    仍然是对大家伙吹胡子瞪着眼睛:“哼,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就不怕你们这阵势,这群人是脓包,可是老子王胡子还在啊,只要老子王胡子在,你们就别想开打,你们就没办法对付得了老子。”

    “哈哈,王胡子,没办法对付你啊,我就有办法对付你!”王胡子大话刚说完,就有一个人蹿到他的面前,王胡子一看面前站的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子啊,你是想找死啊,老子看你的毛还没长齐呢,你还有办法对付老子王胡子啊,真是不怕死的牛犊子啊!”

    站在王胡子面前的人是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高峰抱着膀子呵呵地笑了笑:“哈哈,王胡子,你算说错了,我的毛不但长齐了,还比你的胡子长呢,我不但有办法对付你,还有办法对付你身后这四头猪。”

    王胡子被羞辱了,后面的四个彪形大汉被骂成猪了,那哪能受得这个气啊,四个人晃着膀子就围了过来,抡起斗大的拳头不由分说就朝高峰砸过来。

    四个彪形大汉的拳头还没挨到高峰的身体,他们已经全部被放倒在地了,高峰怎么出的招,他们倒在地上**着都没能想清楚,他们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屁股,那种钻心的痛从未有过。

    片刻之间,自己的四个保镖都被放倒在地,王胡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整个人就被高峰夹着到了那台大型的回旋钻打桩机的钻头下,王胡子的肥脑袋瓜子顶着那庞大的钻头,那钻头快速地旋转着,王胡子当时就尿了裤子。

第25章 你敢吃米线() 
三队最近的伙食一落千丈,尤其是那早餐就更没法吃了,每天都是澎湖水浪打浪的稀饭,还有一个破大头菜的咸菜,主食就是那日复一日的北方大馒,连一个鸡蛋都没有,实在让人食欲大减,看着这老三样脑袋瓜子都痛。

    管着三队后勤的人叫高得宝,他还同时是三队队长杨得全的司机,这家伙听说是某个公司领导的小舅子,仗着这层子关系那是非常地嚣张跋扈,在三队里走路那可是横着膀子摇晃,一副三队无敌的模样。

    自从这公司里有靠山的高得宝兼了三队的司机又管了伙食,三队的人就开始民不聊生了,伙食差得一比,十五块钱的伙食费,吃到嘴里估计不到五块钱,其余的十块钱就被高得宝这小子给塞进了腰包。

    高得宝不但克扣大家伙的伙食费,他还鼻孔朝天对待大家伙,他的车子谁都别想乘,除了队长杨得全,其余的人根本就别做打算,想用他的车比登天还要难。

    这货明明在马路上看到同事,他就是不顺带捎大家一程,你不捎带也可以啊,你装着没看见蹿过去就行,这小子不这样子,他还故意老远地鸣笛,故意将车窗降下来,故意向同事们高喊着。

    “喂,你们这些王八蛋想搭顺风车不?”

    气得大家伙后槽牙都痛,恨不得将这高得宝当成那早晨周而复始的大头咸菜给切碎了,吃进肚子里去,然后在苞米地里给拉出来,再让野狗给吃进去,又让野狗拉出来,也让这货周而复始地受罪。

    三队的同事对高得宝的恨,好像相当年老百姓对那欺负我们的小日本还要恨,真就是咬牙切齿了。

    可是,高得宝如此嚣张,在三队作威作福,伙食管得一团糟,却没有人敢出头投诉他,就连队长杨得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眼,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枪打出头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学会忍耐,这是三队的人统一的意见,工作不容易可不能得罪了人而丢了工作。

    三队人的容忍,让高得宝同志更加嚣张,伙食更是差得一塌糊涂,早餐就更糟糕了,那老三样都快变得二样了,除了有稀饭与馒头,而那大头咸菜都被取消了。

    三队的伙食不好,可是高得宝同志却吃得满嘴流油,自己给自己加着餐,房间里的厨具一应俱全,各种好吃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营养品让同事们眼花缭乱,堆满了高得宝的“龟房”。

    高得宝从来不在三队吃早餐,他是开车去土楼镇吃早餐,这家伙对那米线情有独钟,每天都必吃那米线,米线残留的味道十分浓烈,高得宝开的那辆车里满是米线的味道,只要高得宝打开那辆车的车窗,三队院子里弥漫着浓烈的米线味道。

    高得宝这货每天早晨还必吃两碗米线,一碗在那米线店里吃完,然后再带回来一碗,回三队过二十分钟后,这货又开始吃带回来的米线。

    高得宝吃米线并不是静悄悄的,他可是大张旗鼓地吃,端着一碗米线在吃之前,必在三队院子里扯着破驴嗓子嚎叫:“喂,有活的没有,有喘气的没有,我这里有好吃的米线啊,你们谁想蹭一口不,想蹭一口的人,那就赶紧的跑出来啊,过期可作废了啊!”

    一听到高得宝的驴叫之声,三队的同事们就恨得牙关直咬,所有的人都想揍他个小儿麻痹症,就连三队唯一的女同志巩小北都想狂揍高得宝一顿。

    当然,大家伙都忍住了,包括那唯一的女同志巩小北同志,大家伙的心里都这样想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高得宝就是个鸟人,不跟这种鸟一般见识。

    今天,高得宝也不例外,车子停在院子里,打开车门他就像例行公事一样,扯开他的破驴嗓子嚎开了:“喂,有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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