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龙宝:萌萌娘亲吃货爹-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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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之上,众人频频投来诧异的目光,让舞唯昕如坐针毡,手时不时摸脸,就怕长了几根毛出来。
老爷子关心道:“唯昕,你身体不适?”
“没有。”怕被二叔把脉,舞唯昕坚定否定,“穿多了,觉得有点热而已。”
“天不算太冷,怎么穿那么多?”萧翠烟担心。
舞唯昕笑道:“起来的时候觉得冷,多穿了几件。”
饭后,舞唯昕没敢陪老爷子聊天,赶紧回房。照了一番镜子,见脸上没长羽毛,舞唯昕悬着的心方才安稳些。
忐忑不安过了一天,又是一夜噩梦,舞唯昕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照镜子。
心,“咚”一下跌落,额头、鼻子、嘴角,各长了根羽毛。
舞唯昕退去衣衫,从身上拔了几根,脑袋嗡嗡作响。基因突变来得太快,想来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变成浑身长毛的鸟人。
坐在床上,舞唯昕一直盯着自己修长的腿,愈发觉得不对,“兽兽,我的脚是不是变小了?”想想鸟爪子,死都心都有了。
食肉兽的答案,很残忍。舞唯昕遍体鳞伤,心拔凉拔凉。
坐立不安舞唯昕决定不再等,为今之计只有离开青晟派再说。墨家离青晟派十万八千里,来回时间有一定出入,舞唯昕找了理由,立即飞鸽传书,让计划提前实施。
深夜,墨家的管家带着一帮奴才,风尘仆仆赶上青晟派,带着丰厚的礼物上门接亲。
亲家派人来,舞家自然喜出望外,热情款待了墨总管。姜是老的辣,老爷子谈笑间,已将墨家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舞唯昕不禁捏了把汗,幸亏早有提防,口供串过无数次,才不至于出错。
第407章 演技不错啊()
墨老爷暴毙,舞家深表遗憾。不过舞唯昕初有身孕,不便远行,舞遥胜向墨总管提出,待她的胎稳定再离开也不迟。
“爹,我的身体没问题。如今是俞景最伤心之时,我想陪他一起渡过。请你跟爷爷放心,将来有空我会常回来看看的。”
舞遥胜颇为感慨,“你嫁给了墨俞景,便是墨家的人。既然你想离开,那就走吧。你跟你娘他们告个别,墨总管一路辛苦了,在这里休息两天,后天一早再离开也不迟。”
舞家盛情挽留,墨总管若强推辞只怕引人怀疑,于是留了下来。舞唯昕特意将他们安排进雅轩居,好一番耳提面命,串词不穿帮。
墨家家势显赫,虽然来的是管家,舞家仍是待为上宾。戏演得太大,乡野匹夫出身的墨总管难免紧张,再好的美味佳肴,亦是坐立不安。
舞家特意举办了宴会,某人甚是紧张,不断使墨总管使眼色,谁知他几杯酒下肚,在舞家众人的恭维中,逐渐飘飘然,一小心当地的方言吐了出来。
老爷子一怔,不动声音问道:“不知墨总管是哪里人?”
舞唯昕暗中踢了醉鬼一脚,忙打圆场道:“爷爷,墨总管的老家离我们一百多离远,不过他早年举家迁走,辗转到了墨家,便扎下了根。这次回来接我,也算是故里重游,不知多高兴了呢。是吧,墨总管!”
“对对对,还是家乡好了,回来觉得太亲切了。”墨总管惊出一身虚汗,忙举杯道:“谢谢舞老子的款待,我敬您一杯。”
舞唯昕满脸黑线,“”喝死算了。
她用腹语提醒,让他注意分寸。若是喝酒穿帮,她不会付一毛钱的酬劳。
一语惊醒梦中人,墨总管的酒气瞬间溜光了。
舞唯昕刚松了口气,谁知他却突然起身,客套了几句离席。酒肉穿肠过,奔茅房了。
片刻之后,墨总管回席,接着吃喝,跟舞家两父子热络的交谈起来,绘声绘气说着墨家的波澜壮阔,时不时蹦跶出几句本土方言,不知多亲切。
老爷子的疑惑,很快更打消了,可舞唯昕却是眉头紧蹙。她敢肯定,眼前的墨总管,不是穿越了,就是换了个人。
酒肉佳肴香味中,透着股若有若无的熟悉味道。舞唯昕一震,是墨俞景的气息!
食肉兽明明说,他在月圆之月才会苏醒,而如今为何现身?还特意扮成墨总管的模样。
老爷子精明过人,一旦他起疑,事情会相当棘手。哪怕她用腹语给墨总管点拨提醒,只怕他仍然招架不住老爷子下的套。可眼前之人,却对轻松应对,仿若世间的一切皆信手拈来。言谈间,他连老家的大槐树都一清二楚,更何况是虚幻的墨家,连她都差点相信,墨家是真实存在的显赫世家。
一桌宴席,吃到深夜才散,众人尽兴而归。舞唯昕回到雅轩居,目送亲娘回房,神色冷了下来,“墨总管,演技不错啊。”
第408章 起来,别装死!()
一桌宴席,吃到深夜才散,众人尽兴而归。舞唯昕回到雅轩居,目送亲娘回房,神色冷了下来,“墨总管,演技不错啊。”
墨总管一言不发,直接回房。
舞唯昕紧跟了过去,压低声音,“站住。”
墨总管身影一闪,房门已关上。
舞唯昕紧跟了上去,推开门一看。墨总管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唤了他几句,皆没有动静,舞唯昕掐了他的人中,半晌才苏醒过来。
“舞舞大小姐。”墨总管吓了一跳,茫然打量着四周,“我怎么在这里?”
舞唯昕没好气道:“我还想问你呢。”
“我解手去茅房,谁知刚到门口就晕了。”墨总管担忧道:“老爷子问起我了?刚才真是对不起,我喝了几杯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嘴。”
舞唯昕冷冷道:“老爷子若是发现你是假的,他会扒了你的皮,撕了你的嘴。”
墨总管忙嘴,连连保证道:“绝对没有下一次。”
舞唯昕将房间里面打量一番,怏怏离去。
回到房间,舞唯昕刚想将食肉兽拎出来教训一顿,却发现床上躺着道身影。
向前一看,不是墨俞景,还会有谁?
舞唯昕气不打一处来,向前扬掌劈向他的天灵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墨俞景脸色腊白无血色,双眸紧闭,呼吸时浅时重。舞唯昕的手,距他的天灵盖半寸之处,生生停下。
双手揪住他的衣领,舞唯昕生怒地将他揪了起来,“起来,别装死!”
墨俞景的身体,软软撞向舞唯昕怀中,一口鲜血呕了出来。
“”胸口血红一片,舞唯昕手一松,墨俞景重重跌回床上。
“吟”食肉兽不知从哪爬了出来,可怜兮兮地望着舞唯昕,带着哀求。
“一边去!”舞唯昕气结,“他是你基友?再替他求情,我扒了你的皮!”
食肉兽乖乖趴在床尾,欲言又止。坏淫,欺负它不会说话!
满手血腥,舞唯昕取出手绢擦干净。墨俞景陷入晕迷,舞唯昕死死克制住杀人的冲动,手伸探向他的额头,温度炽人。
“他不是在血池吗?”舞唯昕瞅了食肉兽一眼,“舍得死出来了?”
食肉兽用爪子戳了戳了南面。她请的人,忒不靠谱了。
“我得让他死得明白。”舞唯昕命令道:“把他扔回血池去,养好伤洗干净脖子来找我。”
食肉兽跃身向前,一口将墨俞景吞了,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血池,在你肚子里?”舞唯昕挑眉。
食肉兽摇头。
舞唯昕问道:“血池不在你肚子里,那你为何吃他?”拿他打牙祭?
食肉兽点头。
舞唯昕伸手拧它嘴角,“没一句老实话!月圆之夜我若是看不到他,就生吃了你!”
食肉兽嘟嘴,委屈地退到一旁。
换下血衣,舞唯昕静静坐在房间,时不时瞅食肉兽一眼,“兽兽,他真在血池了?”不会被它塞牙缝了吧。
食肉兽生气。坏淫,什么意思!
“问一下而已,你瞪我做甚?”舞唯昕心里不舒服,“明天一早,我们就得离开了。”
第409章 等我杀了墨俞景再说()
食肉兽亢奋地点头。素滴,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等到了它的地盘,她就不能再作威作福,骑在它脖子上拉屎了。
舞唯昕问道:“你觉得,我们去哪里比较好?”
食肉兽用爪子戳了戳房顶。
舞唯昕不解,“我可以回朱雀族,你呢?跟我一块回去?”不能吧,如果她没有记错,兽兽前世吃了朱雀神女,回敢踏进朱雀半步,那些鸟不将它碎尸面万段才怪。
食肉兽扑腾着双翼,“吟!!!”
“回苍龙部落?”舞唯昕吓了一跳,“苍龙部落已经被叛军占领,你回去就是死路一条。”兽兽是龙与人所生之子,而苍龙极重视血统,杂种是不被它们所接受的,否则兽兽也不会在受尽屈辱而变得丧心病狂。
舞唯昕思来想去,仍是觉得不妥。天下之大,朱雀族跟苍龙部落都不能回,兽兽能去哪?
“兽兽,离开之后,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等我杀了墨俞景再说。”
“嗷!”食肉兽捂嘴。好残忍的女人。
舞唯昕挑眉,“你连我都吃了,有资格跟我提残忍两字吗?”
食肉兽低头,乖乖趴在地上。
舞唯昕颇为复杂,她总算知道,为何兽兽一直粘着她不放了。
她将它拎了起来,“跟我说说,当年为何如此狠心,真把我吃了。”
食肉兽茫然,用爪子抚摸她的脸。
“你是真忘了,还是太淡定了?”
食肉兽点头。亲,很多事都忘了哦。
舞唯昕没有再问。它被段连城镇压数百年,灵力溃散,魂飞魄散在即,失忆也不是没有可能,墨俞景也是如此,记忆时断时续。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解开它卦印的,竟然会是她。真是,孽缘,剪不断理还乱!
对于前世,梦中有过破破残缺的画面,舞唯昕再感同身受,亦无法将相濡以沫的兽兽杀了。毕竟,她并没有拥有前世的记忆,而兽兽却活在她眼前。
“我们走一步,算一步吧。”舞唯昕搂着它,“或许,有其他的办法呢。”
离别之际,舞唯昕恋恋不舍。生活了十几年的家,有过太多的喜怒哀乐。
一夜没睡好,醒来时脸上长了几根羽毛,手上脚上都有。舞唯昕的心,跌到了谷底,之前的依依不舍,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洗漱后吃完饭,舞唯昕收拾好包袱,跟着墨总管离开。
萧翠烟眼睛通红,对着墨总家好一番叮嘱。墨总管小心听着,连连保证道:“舞夫人请放心,我在山下已备好软轿,一路上都打点好了,绝不让少夫人累着碰着磕着。”
舞唯昕拉着亲爹走到一旁,“爹,有些我不该跟你说的,可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娘天生懦弱善良,希望您能保她一生无忧。纤纤的死,二娘一直以为我是凶手,我倒也不怕她,就怕我离开之后,她会将一腔怨恨报复在娘身上。”
“唯昕,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你娘绝不放掉一根寒毛的。”
有了亲爹的应承,舞唯昕放心上路。
第410章 拔毛后遗症()
舞唯昕一走,舞家人滋味百生。舞家二女,短短时间,一死一离,舞家后继无人,而青晟派众弟子平庸,唯有指望萧翠烟腹中之子。
山路走到一半,舞唯昕的衣袖动了一下。她开口让大伙歇息,墨总管刚离了山,想跟她谈酬劳,却被她用眼神制止。
“大家先在这里歇歇,一会再赶路。”舞唯昕面带薄纱,她站了半晌,暗中安抚好兽兽,往远处的溪水边去。
一路走到溪边,舞唯昕冷冷道:“二娘,出来吧。”
“舞唯昕,我要杀了你!”声音,怨毒无比。
身影,自树上跃下,锋利的剑直刺舞唯昕的后背。舞唯昕连头都没回,衣袖一挥,程媚音的身体撞飞出去,重重摔在树冠上,鲜血喷出来。
程媚音肋骨断了几根,剧痛让她呼吸不过来。想她一生骄傲,如今居然让个黄毛丫头一招重伤,真是可笑。
舞唯昕向前,平静道:“二娘,我自小到大,你虽没当面欺负我,可纤纤对付我的恶招,没少是你出的。她十几年来对我所做的一切,你心知肚明。非但不加劝阻还火上浇油。她落得今日的下场,都是受了你的教唆,也算是咎由自取,善恶自有报。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杀她,正如我今天不会杀你。但是,如果你敢动我娘一根寒毛,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程媚音怨恨地瞪着她,“舞唯昕,我不用你假惺惺,你有种就杀了我!”
“二娘,别逼人太甚了。纤纤的死,说到底是您一手造成的,你的心结解不开,怨恨再多的人又有何用?你若再这样,只怕连我爹,你都要失去,到时你可真是孤家寡人,凄惨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