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纪实录-第21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乾摩大人,原来您,原来您做菜这么厉害。当年真应该拜您为师啊。”
福笑自从吃了乾摩的菜,每一天都沉浸在乾摩大人厨艺真好,真想拜乾摩大人为师的意想里。
“你们爱吃就好。”
乾摩拿着碗,不说好也不拒绝。
他的为人和做事实在是与这个外表不符合。
这么粗犷的外表,却偏偏生了一颗玲珑心。
做菜这么细腻的事情,他也是手到擒来。
太傅对于这个在皇上身边办事的神秘男人充满了好奇。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对皇上不离不弃。
他也是皇上最为信任的人。
若是差他办的事情,那多半都是绝密的事件。
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到的。
乾摩的武功也是出了名的好。
早些年,他在江湖结了不少的仇家。
不过因为他极为强大的武功和内功,还真没有人敢来在老虎头上拔毛的。
他的内功据说也是江湖上都没有几个能跟他相媲美的。
就是这样的一个让人啧啧称奇的角色,却是在这大内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护卫。
太傅实在是想不到,皇上手中到底有什么,能让乾摩这般的对他顺服。
“不过也就是一些简简单单的东西。真是不知道你们在夸奖他什么。”
珍珠对于福笑对乾摩的夸奖是一脸的嫌弃。
她对于乾摩的讨厌已经很露骨了。
“娘娘不爱吃吗?需要我再做些新的吗?”
“不需要。我喜欢吃福笑的手艺。福笑,你再去做一些过来。”
她面无表情的放下碗筷。
“可是娘娘。。”
“怎么,叫你做个东西都这么磨磨唧唧的吗?”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第三百八十章 过去(三十九)()
福笑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过来时,珍珠的嘴边才有了些笑意。
“这才是人该吃的嘛。”
她说着还不忘看一眼乾摩,像是一个在闹脾气的小孩子。
乾摩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
他拿着早就吃完的空碗,对着珍珠笑,“娘娘喜欢吃面条是吗?那明日我就煮面条便是。娘娘,有些话您直说便是了,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提醒下臣。”
“你你你………”
珍珠被乾摩的模样气的红了脸。
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之间又有什么恩怨,不过从两者对对方的态度太看,这恩怨不算小。
“太傅吃完了吗?吃完我们去对弈一把吧?”
“好,没有问题。”
太傅将疑惑藏好,嘴边挂着一个了然的微笑,“一直都听说乾摩大人不仅武功好,这下棋也是一绝,今日,也跟我好好过过招。”
“那怕是敌不过太傅,到时候让你失望了。”
“哈哈哈哈,怎么会………”
珍珠捧着碗,看着两个互相吹捧的人。
虚伪。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将面条一根根地送进嘴巴里。
实际上,她今晚根本没有什么要吃饭的欲望。
自从怀了孩子,她的嘴巴是挑的不得了,这个也不爱,那个也不喜。
有些东西入口了就恨不得把它全部吐出来。
但是这次她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谁叫她刚刚本来想要好好整一整乾摩的,却反被他整了一出。
“娘娘,那您就先吃着,我和太傅先去下棋了。”
她正拿眼睛狠狠地剐着乾摩的背,这厮就转过了身。
仿佛背后张了一双眼睛似得。
他转身时,嘴上还是挂着和熙的微笑,看着真是让人觉得人畜无害。
只是,这家伙的真面目,她却是知道的………
“你们去下你们的,通知我是要做什么?”
珍珠也不为刚刚的事情感到尴尬。
反正他们都知道,她讨厌他。
最可气的是,太傅装作一副没事人,和事老的模样,把乾摩拉走了。
对,就是拉走了。
完全不顾她这个还在吃饭的孕妇。
明明,这里她才是最重要的人物吧?
他们这是打算干嘛?
“娘娘,您还是快些吃面吧,沱了就不好吃了………”
“我知道啦!别讲了!”
她转头没好气的对着福笑说道。
福笑也知道今日的自己就是一个出气包,一点别的办法也没有。
“是奴才多嘴了………”
他退到一边,珍珠看不见的地方。
再待下去估计就不是骂几句这么简单了。
“乾摩兄你这棋艺是在谁那里学的,如此精进?”
“一个故人。”
“方便我去拜访吗?这棋艺,真的让人心生向往啊。”
“恐怕不行了。他已经隐退了。带着一家人过自己的日子了,据说他现在不见当官的,就算是皇帝去了,他都不见。”
“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太傅手里执着黑子,看着棋盘上的棋局走势。
这样下去他必输无疑。
但是他却想不出可以破解的办法。
乾摩的棋风很是离奇古怪。
瞬息万变。
上一子的时候看上去平静无波,可是下一子却是立马能掀起波澜。
好好的一盘棋,却是让乾摩下出了一种煞气来。
“乾摩兄,说真的,你这棋风,跟你这个人很是相似啊。同样的光怪陆离,同样的让人捉摸不透………”
“看样子太傅对我很感兴趣?”
“哪只感兴趣这么简单。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你这一趟行程的真正目的了……。。”
“这是皇上考虑的事情,我只是替他执行罢了。”
“任务是什么,连我都不能告知?”
“自然是不可以,这是密旨,你知道的,说了不该说的,你我都没什么好处的。”
乾摩一颗白子下去,太傅已经无路可走。
“你瞧瞧,我说什么来着,你这一步棋就能让我无处可走。”
太傅将握在手上的黑子尽数倒进棋碗里。
他靠着树干,脸上满是对乾摩的好奇。
“说真的,我是真的想不到,你是哪里学来的一身本事。若我是你,是不会一直待在这皇宫里的。这皇宫太小了,根本不值得你出手,你应该有一片更广阔的天……。。”
“太傅今日是打算离间我和皇上吗?”
乾摩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只是静静地将手中的白子一颗颗的放回棋碗,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离间你和皇上?这个本事我可没有。若是真有这个本事之人,估计你们也不会让他活到现在了………”
“太傅是个好臣子,这一点皇上和我都很清楚……。所以你不用担心,这大砍刀驾到你的脖子上。”
“但若是皇上打算让你动手杀了我,你会吗?”
“自然会。”
乾摩回答这个问题时,不带一丝犹豫,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
他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眼里带着一些疏离,却自己带着气场。
“果然是乾摩大人,永远都不会说谎,直白。”
太傅鼓起了掌。
“那么这一次,你不是来杀我和珍珠的吧?”
“。………”
乾摩愣了一楞。
他也没猜到太傅会这么直白。
“是还是不是?我们明人不说暗话。”
“多虑了。这次出行,不是杀你们的,放心。”
乾摩很快的恢复了冷静。
他飞快的扫了一眼太傅身后的大树。
“那我也好放点心了,不然放着您这么一个人在身边,总觉得不安心,让我担心………”
“不,你可真是多虑。”
乾摩挂起一抹淡笑,“既然下完棋了,我们就回马车那边去吧,这里很冷,珍妃娘娘似乎也没有穿的很多,她不是坏了孩子吗………”
“哎呀,忘了这个了。”
太傅一敲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那,您先把这里收一收,我先去那边看看………?”
“没问题,你过去吧。”
“谢谢了。”
太傅说完匆匆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他前脚刚刚走,乾摩后脚就拿起一颗棋子朝树后面扔。
他内力极其深厚,被这样一颗棋子砸到的人,可不是一点皮外伤能解决的事情。
“出来吧,你躲在那后面,就以为我看不见了?”
没有回应。
乾摩耐下性子,又拿起一颗棋子。
“刚刚若是没有砸到你,可能是这太暗,你运气好,你若是再不出来,这颗我一定会让它牢牢地钉在你的脑门上。”
“不愧是乾摩大人啊………”
第三百八十一章 过去(四十)()
第二天一早,马车还是与之前一样在官道上行驶着。
比起乾摩来之前,马车的速度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之前他们若是因为担心山贼,那么现在完全不需要害怕了。
用福笑的话来说,
“我们乾摩大人都来了。这可是皇上的护卫啊!山贼敢来找我们,那就是找死好吗?”
马夫们自从见识过乾摩的手法后,对于福笑的话,那是深信不疑啊。
想想昨日那马夫,他的脖子到现在都还是疼的。
那虽然只是剑鞘,但是杀伤力却是一点也没有减少。
甚至比真的剑划上一个口子还要疼。
“大人,您跟乾摩大人很熟悉?”
马夫小声的问太傅,声音小到太傅几乎听不清。
“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正在专心的写着自己的字帖,没有闲工夫回答问题。
“只是很好奇……。。”
“不是很熟悉,他是皇上身边的贴身护卫,不上朝也没有太多的事情,最多就是帮皇上做做事,跟我们这些人是不会打交道的。”
他写完一张,又拿起另一张。
上面是他老丈人的亲笔,前段时间,京城很是盛行仿他老人家的字迹。
他老丈人这一手字虽然称不上是最好,但是在一般人看来,是足够让人神往了。
这一来二去,也就演变成了一群人都争相模仿。
风潮就是这么被带起来的。
当一个人模仿了以后,愈来愈多的人觉得好。
然后直接导致了京城上至八十下至八岁的都争相模仿起来。
他这几本是府里的下人塞进来的,他正好也没事干,便在这里临摹了起来。
说到这里,不得不要佩服起太傅练字的水平了。
即使在这颠簸的马车上,他还是能将上面的字写的工整平稳。
只是里面更多的是他本人的字体感觉就是了。
“那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吗?”
太傅终于抬起了头。
他对马夫的话充满了疑惑。
“你昨晚看见什么了吗?”
“您是怎么知道的!”
“你说吧,怎么了。”
太傅直接无视掉马夫突然震惊转过来的头。
“把头转前面去,危险!”
“是是是……。。”
马夫老老实实的转头,开始说起昨晚上的事情。
“昨晚这里不是天冷吗?我又喝了不少的水,大晚上的尿急就去上厕所了………”
“讲重点。”
“您听我说完。”
马夫突然压低了声音。
“然后我就去了您昨晚和那个乾摩大人下棋的地方,”
“嗯?你去那里撒尿?”
“呀大人!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
“是什么啊……。。”
太傅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快被这个家伙磨完了。
“乾摩大人!在跟一个黑衣男人讲话!还是神神秘秘的那种!”
“黑衣男人?”
“对,就是一个全身黑的男人。”
“然后呢?你有听到什么内容吗?”
“不是都说他内力深厚吗?小的没敢上前啊!我怕我上前他发现我了,就把我宰了………”
“。……。。他应该不至于杀一个我的马夫……”
太傅抽了抽嘴角,对于马夫的妄想他除了好笑,还是好笑。
“真的大人,我真的很担心他会杀了我啊!灭口啊!不是经常有那种说书人的桥段吗?正义的男人,被一个邪恶的坏蛋杀死了……。。”
“所以叫你们少去听那些说书人……。。那么,你看清长相了没有?”
“没有看清,那男人戴着面罩,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行了,这也不知道,那也没看见。养着你们做什么……。。”
他合上马车上的帘子,退了进去。
“不是大人,我好歹看见了啊……。您听我说啊……。”
帘子外,马夫的声音还是那么的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