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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将门农女-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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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指着苏父说道:“我们姓苏,这位是老爷,那是夫人。这家里还有两个少爷,一个少奶奶,少奶奶还带着一个小少爷。我是这家里的小姐,这位是……”苏佰乐指着苗志根刚要说话,忽然又觉得有些小尴尬。

    自己要怎么介绍他呢?

    “他是你们小姐的姑爷。”苏母口直心快地张嘴就说道。

    姑爷……

    苏佰乐尴尬地笑了笑。

    只怕,如果娘知道了真像,就不会这么说了。

    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死心眼了呢?

    报仇明明有那么多种方法,怎么就一心想要嫁进林府去?

    真是个不晓得变通的死脑子!

    “好了,现在说说你们吧,你们以前的主子叫你们什么?”苏佰乐很快就将自己从这件尴尬的事情中择了出来。

    那女人说道:“我们夫妇贱命一条,能有什么样的好名字?小姐要是不嫌弃,就赐我们一个名字罢,我们也是感激不尽。”

    苏佰乐眉头反而皱了起来。

    她怎么觉得这个女人看起来不简单呐?

    自己随便问一下,她就打太极给自己推了回来?

    “既然你们不肯说,那我就给你们取一个吧。”

    苏佰乐低头想了一下一,说道:“男的苏安,女的叫苏平,没意见吧?”

    苏平苏安。

    苏佰乐是想一家子都平平安安的在一起而已。

    那女子听了,脸上波澜不惊地说道:“苏平谢小姐赐名。”

    苏安也慌忙说道:“苏安谢小姐赐名。”

    “好了,苏平,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先去做晚饭吧。”苏佰乐将人打发了出去,又对苏母说道:“娘,我铺子那边还有事,我要先过去看一下。明天你们要是想吃早餐,就让苏安来我那里来取。”

    “娘晓得,你们路上小心点。”

    生意是大事,这一点苏母还是知道的。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苏佰乐的那个畲记其实关门有好几天了。

    没有苏佰乐点头,就是古掌柜也不敢轻易地再次打开门做生意。

    而纳兰文山的那个铺子,生意本来就不错,而纳兰文山向来都是做甩手掌柜的,很多事情,他根本就不会去插手。

    所以,他开的那个铺子,生意倒还不错。

187 姓林的没死() 
苏佰乐从城北的小院里出来后,就先回到了纳兰文山的那个铺子。

    虽然冬天天气冷,一般的铺子到了冬天傍晚都关门了,而这里,此时却灯火通明,一片繁忙的景象。

    这倒是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想不到,纳兰文山平时看上去吊而郎当的,可是开的铺子生意竟然连对面的香河楼都自叹不如。

    苏佰乐走了进去,没惊动任何人,只是看了一眼,正待离开去畲记的时候,柜台里的掌柜的喊住了她:“苏老板,请等一等。”

    苏佰乐回头看着他:“谢掌柜的有事?”

    谢掌柜的从柜台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账簿交到她的手上:“苏老板,公子走之前交待小人,让小人务必要将每天的账簿都给苏老板过目。苏老板,这是这两天的收支明细,您给看一下。”说完,他又拿出一个钱袋子,“纳兰公子走之前也说了,不仅是账要苏老板看,这每日的银钱,也都要先让苏老板过目,并代为保管。”

    纳兰文山在给苏佰乐那张纸上写得很明确,的确是有这么一条。当下苏佰乐也不矫情,将账簿和银子都接了过来,大致的扫了一眼账簿又数了下银子,而后又将账簿交还给他:“纳兰公子没找错人,这账做得很详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天气寒冷,你们也早点打烊休息吧。”

    苏佰乐说完收好了钱,这才带着苗志根朝自己的畲记走了过去。

    畲记的大门还是她走之前锁上的。

    苏佰乐打开了大门,走到柜台前点了一盏灯。

    她看着眼前的这个铺子,不禁有些感触地说道:“想不到,不过才两三天没过来,这里竟然变了另外的一番模样了。”

    苗志根看着满地狼藉的桌凳,也不等苏佰乐说话,他挽起袖子就去收拾了。

    “不用收拾了,明天让伙计们来了再收拾也不迟。”

    可是,令苏佰乐想不到的是,没让她等到天亮,马大人就再次派人将她从畲记带走了,这一次,连苗志根也没有幸免。

    “乐乐,你到底得罪了谁?”

    两人跟着衙役走在冰冷的大街上,苗志根问道。

    苏佰乐心知肚明。

    难道是自己的药没有用,那个姓林的没死?

    不应该啊,就算他没死,这时候他不应该也是和活死人差不了多少?

    马大人怎么还会将自己三更半夜地将自己请了过去呢?

    他们到底玩的哪一出啊?

    更让她无语的是,这姓马的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老是喜欢在三更半夜的升堂呢?

    到了衙门,衙门的大门敞开着,林府依然只是派了个代表过来。

    而马大人看到苗志根在,硬着头皮过了个形式,又让人将苏佰乐送了回去。

    这一下,苏佰乐更是不乐意了。

    这老小子干嘛呢,三更半夜的玩这一手,真当自己是好欺负啊?

    可是她抵不住天气冷,人也是又困又乏的,也懒得去计较那么多。

    当着马大人的面,她就毫无形象的握嘴打了个哈欠,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衙役再次来请苏佰乐过堂了。

    而这一次,林府来的,竟然是大夫人许氏和她的表妹陈氏两人。

    “大人,就是这个女人,偷了我们林家的传家宝!还望大人务必将林府的传家宝找回来。”

    一看到她,陈氏就忍耐不住,指着苏佰乐嚷嚷了起来。

    苏百乐一记眼刀杀了过去:“喂,会不会说话,你哪一只眼睛看到姑奶奶偷了你们家的传家宝了?”

    “你走了,我们林家的传家宝和宝库里的所有宝贝都一起消失不见了,不是你是谁?再一个,这年头,日防夜防,就数家贼难防,你敢说你没偷?”

    陈氏眼睛一瞪,张口就如此说道。

    苏佰乐切一句,懒得理她,她直接面对着马大人,向马大人微微曲了曲膝:“民女苏氏见过马大人。”

    马大人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这个姓苏的,看似是在给自己行礼问安,可是她可是用行动来告诉自己,要自己给她解围啊!

    他手一伸,刚想去拿惊堂木,可林府的陈氏却咄咄逼人地说道:“你说啊!你怎么解释!要说是巧合,这未免也太巧了点吧!”

    “这位夫人,我们认识吗?”苏佰乐扬了扬声音,柳眉一瞪,喝道。

    “呵!这才几天呐,就想翻脸不认人了?”陈氏一愣,咬牙道,“前两天是谁在老爷身下承欢的?”

    苏佰乐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定定地看着马大人:“马大人,民妇苗苏氏虽然无权无势,但尤其将清白名声看得极重。”

    她话故意只说一半留一半,为的就是给马大人施压。

    马大人借机拍了下惊堂木:“公堂之上,休要喧哗!”

    他眼睛一扫,看到苗志根站在苏佰乐的身边,硬着头皮问道:“苏氏,本官问你,你可承认你曾经嫁进过林府?”

    苏佰乐嘴角一翘:“不认。”

    马大人从案几上拿起一张纸,朝她抖了一下:“苏氏,你可知道若是欺骗本官,那可是什么罪?”

    苏佰乐目不斜视地看着他:“回大人,民妇虽然不知,但是民妇却知道其中的厉害。民妇在此再次重申:民妇并不曾踏进过林府大门半步。”

    “大人,她睁眼说瞎话!林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双眼睛都可以证明,这个女人曾进过我们林府,甚至还与我们老爷同床共枕过。”许氏也忍不住了,见过不要脸的,可是真的没见过像苏佰乐这么不要脸的。

    哪里有人像她这样,敢眼睁睁地在公堂上说着瞎话呐?

    她当真以为老爷不省人事,这林家就没人当家了不成?

    苏佰乐却坦然说道:“大人,民妇虽然出身寒门,可是却深知民妇与林家的差距。民妇不能忍受林家人如此咄咄逼人,甚至毁我清誉。民妇斗胆,恳请大人替民妇讨一个公道!”

    “公道自在人心!”林员外的声音忽然就从门外传了过来。

    他一脸的笑。

    可是那笑容里,却没由来的让苏佰乐打了几个寒战。

188 这老东西,不能留!() 
“苏佰乐,你可还认得我手上的这张纸?”林员外冷冷一笑,就连看苏佰乐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深深的仇恨。

    苏佰乐撇了他一眼,却根本就不接他的话,只是面对着堂上的马大人说道:“民妇斗胆,恳求大人替民妇讨一个公道!”

    苏佰乐表面上看着很镇定,可是心里却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个姓林的竟然没事?

    这怎么可能?

    林员外冷冷地看着苏佰乐和苗志根,他忽然指着苗志根说道:“大人,五年前就是这个小子偷了我家祖传的传家宝,还请大人明查!”

    苗志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们夫妻三人说话倒真像是好笑,一会说是内子偷了你们的传家宝,一会说是我五年前就偷了,是不是再过一会,就该说是本官的娘亲了?”

    林员外老脸一红,咬牙道:“五年前,虽然你蒙着面,可是你刚才走路的背影我是看得真真的!除了你,没有其他人!”

    苏佰乐听得更是云里雾里。

    这都什么跟什么,自己怎么开始听不懂了?

    什么五年前?

    苗志根笑了笑:“所以,从内子一回到香河镇开始,你就着手设计我们苗家?林员外果然是大手笔啊!”

    林员外哈哈一笑:“为了报这个仇,我等了你们五年!五年我都等过来了,还会在乎多等这几天?”

    苏佰乐抓住机会,小声地问苗志根:“苗志根,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我都听不懂?”

    苗志根示意她不要说话,他忽然朝堂上的大人拱了拱手道:“马大人,在下是五皇子刘珝……”

    马大人一愣,见他抬出了刘珝出来,就心道不好。

    不管怎么说,自己想要保住头上这顶乌纱帽,那就必须要和眼前的这人打好关系。

    他自己倒是不怕,可是,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

    随便跺跺脚,这香河镇都得抖三抖。

    当下,他便低哈腰地说道:“是,下官明白。”

    “你明白个屁!”林员外虎眼一瞪,“姓苏的,你就说吧,前两天你在我们林府演了一场好戏,又盗走我们林府诸多宝贝,这笔账,你怎么算!”

    苏佰乐还没开口,陈氏就冷不丁地说道:“这果然应了那句老话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这当丈夫的五年前偷了我们林府的传家宝,这当妻子的,五年后又来我们林家当贼,我们林家怎么就这么招人惦记呢?”

    苏佰乐瞥了他们一眼。

    丫的,畲沁配的毒效果怎么这么差劲了?

    将人毒倒前后还没几天呢,这正主就又活蹦乱跳的跑出来蹦哒了?

    这怎么可能嘛!

    苏佰乐根本就不接他们的话,随便他们怎么嘲笑自己,她权当作没听到。

    她依然将目光投向公堂上的马大人:“大人,我们夫妇两人虽然是寒门出身,可是却容不得他人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玷污,还请大人替我们夫妇主持公道!”

    “什么公道,我林某人在公堂上就是公道!”林员外讥讽地说道,“姓苏的,你真当老夫老眼昏花,你真当你离开五年了老夫就不认识你了?从你踏进香河镇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留意你了。”

    “你可能还不清楚吧,其实你和那个北疆来的小子一样,都觊觎我林家的那个东西,北疆那小子机灵,跑了,可是你跑不掉了吧?”他阴测测地说道,“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将那东西给我交出来,若不然,嘿嘿,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只要我一句话,令尊令堂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林员外咄咄逼人的样子,苏佰乐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一直的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才是那只一心想报仇的人,可是哪曾想,自己却一步步陷入了对方的陷阱?

    可是,越到了这个时候,她就越不能乱。

    她也是看清楚了。

    这个马大人根本就靠不住。

    一边有五皇子那个靠山,另一边却是香河镇的土霸王,他夹在中间,两头都不敢得意。

    得罪了自己,他担心自己的仕途,得罪了那个土霸王,他又担心以后在香河镇的日子……

    既然他不想出面,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苏佰乐忽然就看向了林员外。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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