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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将门农女-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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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小武,既然你来了,那你就告诉我,爹娘和小文最喜欢吃什么馅儿的月饼?”苏佰文看到苏佰武一进来了,连忙挣脱了苏佰乐的禁锢。苏佰乐也由他去了,一本正经地问道。

    在路上的时候,她就问过苗志根。

    苗志根也和她说起过这里的人都是怎么过中秋节的。

    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会知道这里的人也兴过中秋节?

    既然要过中秋节,她便又多嘴地问了一句,你们最喜欢吃什么馅儿的月饼。

    苗志根倒是如实地说了,直听得苏佰乐一阵哀号。

    原来这里的人中秋节并不需要出去买月饼吃。

    基本上都是自己亲手做。

    但好在口味儿也并不多,左右不过是一些豆纱馅儿的,五仁花生的,咸肉馅儿之类的。

    但是一想起过中秋节的时候是要自己亲手动手去做这些馅儿的月饼,苏佰乐就头痛。

    一个,她并不知道娘家人的口味。

    二个她也没有做过月饼的经验,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顺利地做出来。

    第三个,就是她做的月饼还得当做节礼送人的。像苗家的那些叔伯们,自己娘家的叔伯们,可以说是两边的亲戚都有份。

    而她之所以会问苏佰文和苏佰武这个问题,就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苏母和苏父以及自己的弟弟们的口味。

    真是失败,穿越过来这么长的时间了,她甚至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

    而她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去问,只能拐着弯去问。

    “真不知道你还是不是我姐,这些事情也要来问我们。”苏佰武先是鄙视了苏佰乐一翻,而后才说道:“爹最喜欢吃的是花生馅儿的,小文喜欢豆沙的,我喜欢吃肉,肯定是要咸肉的,至于娘……”

    “哥,娘喜欢吃什么馅儿的?”

    苏佰武歪着头想了半天,“娘好像什么馅儿的月饼都吃,我从来都没见她挑剔过。”

    苏佰乐沉默了。

    是啊,娘什么馅儿的饼都吃,别说是他们两个,就是自己,也从来没见娘对吃的有什么挑剔的。

    “姐,你怎么了?”苏佰文察觉到苏佰乐有些走神,搬了个小凳子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027 王大夫() 
“没事儿,对了,姐姐再考考你,姐姐最喜欢吃什么馅儿的月饼?”

    “你还好意思说,每年你都会和我抢豆沙馅儿的吃,只是……只是姐姐每次都只咬一口,最后那个豆沙馅儿的月饼姐姐都会给我吃。”

    苏佰乐乐了,逗他道:“那可是姐姐咬过的,你不嫌脏?”

    苏佰文急了,直接站了起来,吧唧一口,就在苏佰乐的脸上留下了一串口水印子:“姐,现在我也亲你了,你嫌不嫌我脏?”

    苏佰乐作势就擦掉了脸上的口水:“哎呀,好脏,脏死了,小武快去给我打盆水来,我要洗脸!”

    “不许去!”苏佰文愈发着急了,他顾不得甩掉鞋子,直接爬上了苏佰乐的后背,用手死死地箍住她的脖子:“不许去,不许去!”

    苏佰乐大笑了起来:“好好好,我不去,我不去。”

    苗志根躲在门边,将房间里这温馨感人的一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看来,自己的这个娘子还是蛮喜欢小孩的。

    他突然就想和苏佰乐生上一堆孩子。

    没事的时候,就和苏佰乐逗逗孩子,倒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房间里的笑声传得很远,也很持久,一直持续到苏母请了大夫回来。

    “王大夫,你快看看我家囡囡,她昨天被毒蛇咬了,现在脚上还有两个牙印子呢!”苏母进了屋,直接将大夫请了进来。

    苏佰乐将两个弟弟赶了出去:“好了,娘将大夫请过来了,你们到一边玩去。”两个小子倒是听话,也没反对什么,就径直走了出去。

    “志根,你进来一下。”

    苏母倒是不客气,直接就将苗志根喊了进来,等到苗志根一进屋,她也不扭捏:“志根,你去将乐乐的裤管卷起来,让这个王大夫给看看。王大夫在我们这一带治蛇伤很有名的。”

    苏佰乐还没表态,苗志根就亲自蹲了下去将她的裤管卷了起来。

    王大夫上前分仔细地检查了伤口一翻,便脱口而出:“这是三角蝰蛇咬的?”说完,他诧异地抬起头看了苏佰乐一眼,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苏佰乐被他一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一边的苗志根替她答道:“前天,就是七月十七。”

    “七月十七?这不都两三天了,这伤口是谁帮你处理的?”

    苏佰乐轻咬嘴唇:“没人处理。”

    “那你可服了什么药?”

    苏佰乐将自己在李大夫那里拿的药一并说给他听了,这个没必要隐瞒,随便问一个人都可以问得到。说完了,她又问道:“大夫,这方子有什么不妥吗?”

    王大夫皱眉:“除了被蛇咬过,你可还有感觉到其他有什么不对的症状?”

    苏佰乐摇头:“被咬的时候是大中午,那时候日头大了些,只觉得头有些发昏,并没有其他的什么症状。”

    她这边刚说完,那边的苗志根就神助攻了一把:“咦,乐乐,你被蛇咬的不是左脚吗,怎么又跑到右脚上去了?”

    苏佰乐好一阵尴尬,她讪讪地笑道:“可……可能是你记错了吧……”

    不用说,这肯定是畲沁搞的鬼!

    “不能啊,我可记得很清楚,当时你躺在那竹床上,在外面的的确是左脚,那伤也在左脚。怎么这会子你脚上的伤跑到右脚去了?”

    看着苗志根充满‘关切’的神情,苏佰乐只想找根针来将他那喋喋不休的嘴给缝上。

    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说你记得那么清楚干嘛?

    “乐乐,这可是大事,马虎不得。这余毒要是不及时清理,将来可是你自己受大罪啊。”苏母听苗志根这么一说,那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她忧心忡忡地劝苏佰乐:“身子是你自己的,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可一定要告诉我们,千万不能瞒着。”

    苏佰乐握着苏母的手,抿了抿唇,说道:“娘,你放心吧,我身子骨好着呢。”

    可苏母就是不放心,她又抬眼看了王大夫一眼:“王大夫,依你看呢?”

    王大夫拿出一个小软枕,示意苏佰乐将手放上去,他细细地给苏佰乐号了脉,点了点头:“虽然乐丫头现在身子骨大好,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迸发症,但也不排除身体内还有余毒未清。依我看,还是先开几幅排毒的药吃着,吃完后再来找我再开几幅调理的药。只要好好调理一翻,应该没什么大碍。”

    听了这话,苏母的心方落了下来:“那便好,那便好。”

    很快王大夫就开好了药方:“苏嫂子,你看今儿个乐丫头是先拿着药方回去还是在我那里抓了药再回去?”

    他之所以会这么问,完全就是因为苏佰乐今天的情况特殊些。

    按他以往的做法,向来都是直接到他的药庐里去抓药的。而这一次不同,今天是苏佰乐回门的好日子。

    这样的好日子,是有些禁忌的,比如不可能让苏佰乐在娘家拿药回夫家。

    这么做,是在诅咒苗家,只会令苏佰乐在苗家抬不起头来做人。

    苏母倒是想好了:“这样吧,我先把方子留下,改天我看乐乐的情况再决定到不到你那里去取药吧。”

    王大夫倒也通情达理,听苏母这么一说便明白了,他拱了拱手告辞:“既然如此,那便不叨扰了。”

    说完便提着药箱急急往外走去。

    苏母追了出去,“大夫,既然来了,就吃了饭再走吧。”

    苏佰乐坐在屋子里听着苏母在院子里再三的挽留王大夫,可人王大夫却是去意已决,不顾苏母的请求,最终还是离开了。

    王大夫走后,小两口出了屋子在堂屋里又陪着苏家的亲友们坐了片刻,不多时,苏母便打发苏佰文来摆桌子吃饭了。

    午饭倒也丰盛,虽说是些寻常的家常菜,可苏佰乐吃着就是香。

    也许是味蕾在搞怪,自从嫁到苗家后,不管是谢氏做饭还是自己做饭,苏佰乐总是觉得那饭那菜并不是那么的合自己的胃口。

    而今天这饭桌上的十个菜,明明晓得苏母只做了一半的样子,可是苏佰乐就是觉得十分合她的胃口。

    哪怕只是些粗茶淡饭,苏佰乐吃起来也格外香甜。

028 纳妾() 
吃罢饭,苏佰乐主动去收拾碗筷,可不等她动手,苏母就抢了过去:“今天你坐着不要动,改天你回家要做什么我不拦你。”

    苏佰乐刚张嘴,苏父劝道:“听你娘的,这是规矩。”

    还有这规矩?苏佰乐并不认同。

    苗志根在桌子底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向她点了点头。

    苏佰乐便又将这事揭过,和苏父拉起了家常。

    到了申时四刻(下午四点左右),苗志根便开口向苏父苏母辞行了。

    此时日头虽浓,但并不很晒,很适合赶路。

    苏母也不挽留,将两人一路送到了村口,才念念不舍地转身回去了。

    两人回到大杨梅村的时候,天还没黑,而令苏佰乐意外的是,谢氏竟然做好饭在等着她们了。

    看到他们进来了,谢氏直接拉着畲沁上了饭桌:“快过来,赶了一天的路,也该累了吧。今天畲姑娘下厨,做了这么一大桌子的菜,可都赶紧过来尝尝。”

    苏佰乐好奇地看了畲沁一眼。

    畲沁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一想起要畲沁做饭,苏佰乐的直觉就是这是这饭菜不能吃……

    可一看到谢氏吃得津津有味,苏佰乐也只得放下心中的芥蒂,坐上了桌子吃了起来。

    可是令苏佰乐想不到的是,他们才一放下碗,刚到灶间打了热水想冲个凉的时候,苗志城过来了。

    他是过来吐槽的。

    “中午,娘要那个姓畲的去做饭。可她明明什么都不会做,还要霸着厨房,连看都不让我们进去看一眼,真是太可恶了。”

    用他的话来说,中午的饭是畲沁做的,只是奇怪的是,那饭菜做出来卖相极好,可是吃起来……

    吃着吃着,就不对味了。

    中午的时候,畲沁一共做了三个菜。

    一个是炒猪肉,一个水煮土豆,还有一个是肉末炒酸豇豆。

    那盘猪肉倒是很大的一盘,可是一吃才发现这炒猪肉,有的肉是半生不熟的,有的肉直接就是生的,还有一些肉甚至还能看到黑黑的一片……

    而水煮土豆更夸张,畲沁根本就连皮都没削就扔进锅里了,苗志城甚至还在碗里夹起了一筷子的泥巴。

    苏佰乐想起晚上吃的那顿:“那晚上的那顿是谁做的?”

    “这还用得着问吗,肯定是娘啊。”苗志城一脸抑郁地说道,“我还听到一个消息,你们想听吗?”

    苏佰乐坐在桌子前,“你还有什么消息?”

    “那我明天早上想吃葱油饼,你给我做这个东西吃我就告诉你。”

    不等苏佰乐拒绝,他又说道:“嫂子放心,这事我早就问过娘了,她答应了我才来说的。而且她还说,她会把面粉放在碗柜里,让你看着做。”

    “既然娘答应了,这个没问题。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们。”

    “还是畲沁的,”苗志城小心地看了眼苏佰乐:“你要先答应我,不生气我才会说。要不然,我可不敢说。”

    苏佰乐笑了:“好,嫂子答应你,保证不生气。”

    “就是娘下午的时候去找四叔公了,我刚好在四叔公家里和四叔公家的志春玩来着。娘说……”

    苏佰乐一巴掌拍在苗志城的头上:“小小年纪,这么会吊胃口。你说不说了,你要是不说,那我可就关门要睡觉了。”

    苗志城立马溜到门口朝娘睡的那个屋子看了一眼,见那个屋子的门是紧关着的,他才回到苏佰乐面前,紧张地说道:“哥,嫂子,娘找四叔公,就是想让四叔公出面,来劝哥纳畲沁为妾。”

    “什么!”苗志根听了从床上一屁股就坐了起来,“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呢!”

    苗志城没等他趿上鞋,丢下一句“我也是偷听到的”,就一溜烟的跑回自己的屋子了。

    苏佰乐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苗志根。

    苗志根趿上鞋,将房门栓上,来到苏佰乐的面前,紧紧地抓住苏佰乐的手,细声劝道:“乐乐,别听志根瞎说,他一个小孩子,他说的话你就不要放在心上。”

    苏佰乐却是六神无主了。

    这么说来的话,这一切倒是说得通了。

    原来这谢氏打的是这个主意。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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