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守无妻,赖定你-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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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翔驾车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君安国际酒店的大堂,此时他叫了三十来年的母弟正端座在一张皮沙发上。
看见高翔从转门中走出来时,故意转过了身子,看也不看他。
“妈,你怎么来这儿啦?”
“我来这儿干吗,你不知道吗?你堂堂一个总经理经常不在,如何能服众?”
面对母亲的指责,高翔也没有多一丝的表情,只是恭敬地说:“妈,我的事情我能作主。”
“行,生意上的事,我不管,但是沁柔的事,你总得有个态度吧!”
莫母的态度有了些许的缓和,高翔便知道这个母亲今天一定有事,刚刚的只不过是给自己来个下马威,这是她一贯的作风,真正的目的在于后者。
她也知道,在这儿,自己不敢怎么样,这个自己叫了三十来年母亲的女人,还真能捏住自己的死穴,现在这样,以前也是这样。
可是再怎么了解自己的人,也不可能想要控制自己。
看高翔没有异议,莫母便清了清嗓子说,我已经答应和许家结亲,我希望你能同意。
“这是你今天来的真正目的吗?我的态度你还不知道吗?妈,希望你不要再次逼我。有些事情只有一次,没有第二次。”
高翔双眼紧闭,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但也只是一刹那而已,他知道现在并不是悲伤的时候。
“你自己考虑清楚,许家可以让你的事业风生水起。”
“我不需要,我的事业我作主,希望母亲不要再管,您只要享您的清福就可以了。”
“这是我对许家的承诺,我必须做到。”莫母的语气冷了下来,并且多了些让人窒息的逼迫感。
说完起身,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高翔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眼中的温度越来越低,此时手机响起,一看是李博来电。
“什么事?”高翔问,语气冷冷的。
“吃枪子了吗?火药味这么重,怎么又有谁给你气受啦?”
“说吧,什么事,没有谁给我气受,已经习惯了。”
此时高翔刚巧看见大堂经理经过,便招了过来,大堂经理见过高翔认识,于是便叫服务员送了一杯咖啡过来,还连道歉,说服务员并不认识自己的老板。
高翔连说没事,这是自己的责任,不是她们的问题,那位大堂经理再三道谦后才恭敬地离去。
“看来,你这位总经理当的也不咋样木,自己的员工都不认识你。”李博在电话里调侃。
“说正经的,到底什么事。”高翔打断了他的话。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我能不能帮她保个媒?”李博问。
“谁?”高翔问。
“我们局里的那老包。”李博慢条斯理地说。
“说重点。”
“今天他过来问我,是不是对那个她有意思。”李博停顿了一下,见电话这头的高翔没出声,于是识趣地继续说:“我告诉他我没有,然后他说让我帮他在那个她之间牵个红线,做回红娘,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你这段时间是不是皮痒的难受,需要找人修理修理是吧?或者是你这段时间太闲?”说完之后,高翔没等他说话便结束了通话。
“果然是她,只有她,才能让他这样的冲动和毒舌。”李博放下了手中的电话说。
“那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陈贤问。
“这也是高翔一直寻找的答案,至今未果,但是她好像又不是装的,完全像不认识我们,原先还以为她有双胞胎姐妹,可是多方侦察过,并没有,实在想不通。”李博,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忽然像想到什么,赶紧拿起电话拔了出去。
“又有何事?我正开车呢?”电话里传来高翔的声音。
“你快过来,陈贤在我这儿,他说有重要的发现。”李博说完,马上结束通话,刻意忽略陈贤质疑的眼神,从容的去为自己添了一些茶水。
“你猜,需要多久?”陈贤问。
“十分钟内一定到,只要听到有关她的事,他就会犹如神助,路再堵也难不倒他。”
“你不信,那我们打赌,赌注是你家那本珍藏版三国演义,如何?”李博问。
“赌就赌,如果你输了就给我洗一年的车,我就不信了,他的酒店离你这儿,尽管他的卡宴跑得再快,也不可能把半个小时的车程,用10分钟赶到。”
“好,君子协定,从我结束通话那时开始计时。”
“下个星期,我刚好要去h市出差,你把那本珍藏版三国演义准备好。”
当十分钟计时器响时,高翔气呼呼地站在了李博的办公室中。
陈贤用鄙视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高翔无辜的迎向陈贤投来的视线。
“你能不能不要如此的没有节操啊!”陈贤问高翔。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李博“啊”的一声惨叫,高翔红着眼,边揍边说:“明天多拿几个驾驶证和现金,去一趟交警大队。”
陈贤见打的差不多的时候,慢慢地踱过去说:“高翔,其实呢?是想到了重要的一事和你商量,打这个赌呢?只是附带,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打累了的高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李博扯着嘴角,扭动着手臂,慢慢地挪动脚步,坐在了办公椅子上。
“李博,没打痛吧!来,看看,嗯,没事没事,就是这几天不要去约会,这个嘴这几天还是少动为妙。”陈贤笑眯着双眼,凑了过去。
“真是交友不慎,我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认识你们俩,以后相遇在人海中时,不要叫我,我们不熟。”
072把然然还给我()
“废话少说,赶紧的,说正事!”高翔不耐烦地催促着。
“医院。”陈贤说。
“早就查过了,都没有记录。”高翔说。
“有些事情,去正面查肯定是查不到的,咱们得反着来,算了,这事就交给陈贤吧,有内线再动用些外面的力量,试试看,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在十年之后,完全忘掉了一切呢?”李博正色道。
“好拜托了,哥们。”说完,高翔一戴墨镜就往外走。
李博一个箭步堵住门口,双手交叉于胸前说:“怎么,陈贤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这么对待人家。”
“你们先去,我先去趟全程那儿,总可以了吧?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就这一会儿,心里就不踏实了,都不知道,你在美国是怎么过来的。”陈贤说完,叹了口气,坐在了沙发上。
“还好,总算回来了,只是,好了,不说了,你先过去吧,高翔,这儿我和陈贤再商量一下,该如何着手,我看单还得从w城和j城的各大医疗机构来查,陈贤还得动用一下你的兄弟们了,我估计。”
“这个绝对没有问题,高翔,怎么还站着呢?计划敲定好,再告诉你。”
“谢啦,哥们。”说完,转身离开。
刚走出门外的高翔就听到手机铃响,于是接了起来问:“请问哪位”
“翔哥,我,我是沁柔……”
“什么事?”
“翔哥,是这样子的,我有个姐妹的,她去一家工商税务代理公司有事,刚好在那家公司的办公室里看见你的照片,于是打电话跟我说,我不信,于是就被拉着过来……”
没听完话的高翔,结束了通话,飞也似的上了车,卡宴怒吼一声,呼啸而去。
一路的飞奔,十分钟后,高翔终于把车开到了全程那儿,想也没想,把车一停路边,急急忙忙下车就飞跑进了全程的大门。
看着从外面急跑进来的高翔,楼道里的人都急速让开,都奇怪的看着他,管不了太多的高翔三脚并作两步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半开着,高翔深呼一口气进去,没有自己想像中的场面,只有许沁柔静坐在高翔座位身后的一张长沙发椅上,高翔松了一口气。
听见有人进来,许沁柔转过身来。
“翔哥……这照片是怎么一回事?”许沁柔指着办公桌上高翔的工作牌怯怯地说。
“没事,我只是在这儿历练一下,怕我妈担心,就没说。”
“啊”一脸震惊的看着高翔,有些不敢相信的眼睛盯着高翔说:“翔哥,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跟我说话了呢?”
“咦,高翔,有客人。”白落儿一进来就看见一个很漂亮温柔的女孩正喜极而泣。
没等高翔说话,许沁柔已收了啜泣声,怯怯地刚想走上前去时,却被高翔一个箭步拦了下来,并拉起她的手就向外走。
一直到了门外,高翔把她推上了车,自己跳上车,不容她多说一句话,便发动了车子,开了出去。
车子停在了一幢大厦前,高翔下车把车门打开后,许沁柔走了下来,看着一脸不悦的高翔,只好转身往里走,可是没走几步,想了想,还是跑了回来,在高翔离开之前问:“她是落儿姐吗?”
“这不管你的事。”说完,高翔一溜烟的驾车离去,只留下许沁柔,脸色变得越来越差,眼神变得越来越奇怪。
送走了许沁柔,高翔返回到了全程,一进门,就看见大家的表情都有些怪怪的。
一推开门,便见白落儿向他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高翔,你有女朋友自己得说清楚,害得我被业务部那些小姑娘缠得头都大了,听说还有一个哭了呢,听说还哭得挺伤心的,去安慰一下吧?”
“如果不安慰会死吗?”
白落儿说:“那倒不会,只是,算啦,凡正也不管我的事。”
“真的。”高翔放下手中的笔,抬头问。
“当然是真,难道我还骗你不成,要不你自己去看看,说不定还在哭呢?”白落儿说。
“我是说真的不关你的事吗?”
“对啊,能关我什么事呢?不过,高翔,你那个女朋友,她以前见过我吗?”白落儿问。
“谁知道呢?”高翔说完后,就不再理她,管自己埋首工作去了。
白落儿见他并不想多说话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虽说心里有些疑问,但这些不可能的事,她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一笑置之,从来都是她奉行的原则。
“今天不用加班,对,我自己接,我也想然然了,嗯。”白落儿说完后,放下手中的电话,并抓起手包,就往外走。
不是不想和高翔打声招呼的,只是看他认真的样子,再加上高翔今天好像又回到了刚来的时候,一副自己欠了他巨额高债似的,怕自讨没趣。
白落儿到幼儿园的时候,校门刚开,人流如潮,白落儿想着自己就快见到然然了,心情很好。可是她找遍了全教室,她也没有找到然然的身影。
“叶老师,我家然然呢?”
被家长们围着问询着的叶老师抬起头,一见白落儿微笑着说:“然然妈妈,然然这几天都没有来上幼儿园,他爸爸说,然然感冒了,要休息几天,你不知道吗?”
白落儿被噎着了,她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抱歉地向叶老师点了点头,就匆忙的走到了教室门外。
刚好刘璃璃打了电话过来,白落儿按了接听键。
“落儿,忘了告诉你,然然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你不用去接了,一会儿我送你家去。”
“不用,送过来,我直接去你家接吗?”
“不用,落儿,你没有车不方便,我送过去。”
“璃璃,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接,出租车很多。”
“落儿,你现在在哪儿呢?”
“然然的教室里。”
“落儿,呵呵,那个落儿,你听我说。”
“我是很想听你说说,去哪儿,你直接说,刘璃璃,我算是看穿了,我谁都不信,就只信你,可是你却骗我,我这么相信你,你竟然这么伤害我,你说,你这是为什么?”
白落儿顾不了行人的频频回头,任自己伤心地蹲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落儿,你先别哭,我这就过去,不是你想的这样子的,我是有苦衷的,你要相信我。”刘璃璃边说边哭。
“你告诉我,然然是不是被童守绑架了,你说。”白落儿问。
“不是,落儿,是我送过去的。”刘璃璃轻声的说。
“刘璃璃,我要跟你绝交。”白落儿继续哭着说,然后想到什么似的,断开了跟刘璃璃的电话,记忆深处的一串号码便被她输到了手机中,并拔了出去。
“把然然还给我,我要告你非法绑架。”白落儿大声地边哭边说。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怎么这么吵。”
“不用你接,你只要告诉我然然在哪儿?”
“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把然然带过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