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守无妻,赖定你-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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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有什么话现在就说,我跟你不熟悉,这儿不欢迎你!”白落儿看着他慢慢向自己走来,立马表明立场。
“哦,和我不熟,还真是的,那怎样才叫作熟呢?”童守抬手轻抚自己的下巴,似在沉思,可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白落儿,轻笑出声继续说:“或者夫人觉得,应该和为夫一起为然然生个妹妹出来,以彰显我们是很熟的。”
“无聊……”白落儿白他一眼,还不曾知道此人还有如此厚脸皮的一面。
童守指了指电梯,眼中诙谐一笑问:“夫人确定要在这儿继续聊下去……”
可是白落儿并没有听出弦外之音,只是防备着说:“我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大忙人,我就不留了,慢走,不送。”白落儿说完,目视于他,靠着电梯边的墙壁,有种你不走我就不进门的慷慨之势。
一手提鞋,一手呈恭送之势的可爱模样,再次让童守一个没有忍住,轻笑出声。
“干吗?你笑什么?你走还是不走?”白落儿急道。
此时“叮咚”一声响,电梯门缓缓开启,一人出来,是住对门的阿娟婆,应该从他儿子家刚回来,看了看白落儿,笑了笑,就开锁进门去了。
白落儿本是皮薄之人,虽说对门的阿婆和自己也没太多的来往,只是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也是有点头之交的,让她看见自己刚才的架势,可想而知自己的形象可是大打折扣了,应该说已无形象可言,不说其他,单从她刚才一个*的笑容,已足已说明着一切,现在的让白落儿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白落儿,真的是欲哭无泪,可看在童守的眼中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看着一脸娇羞欲滴的白落儿,他迈动着双脚,直接来到她面前,倾身向前说:“刚才为夫可是提醒过夫人,有人来了,可……我自然有可笑之事,却不跟你说,除非……”
童守用手轻拂着白落儿的额前的碎发,只笑不语。
“卖什么关子,除非什么?”白落儿双眼瞪了过去,她现在只想尽快打发这个瘟神。
“除非夫人让我进去,为夫才肯明说。”
“懒得理你,你走是不走。”白落儿连看了几眼腕表,催促着。
“如果我说,我是来拿我的钱包的呢?夫人难道没有发现吗?为夫所有的银行卡和现金全在里面,这几天都快没有饭吃了,难道夫人一点儿都没有发现为夫这几天憔悴不堪吗?估计是饿的。”童守说完,把头贴向白落儿,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白落儿看着他示弱的样子,狠心的话,咽在了喉咙,既然说不出来。
“哦,那你等等,我去拿过来。”说完转身走开,打开包拿锁匙出来,开门进去,想想后又开门探出头来说:“你就站在那儿,不能进来,知道吗?”见童守默然,才放心的缩回了脑袋。
白落儿放下手中的高跟鞋,来到自己睡房,打开梳妆台的抽屉,一只黑色的钱包静静地躺在那儿,当她拿起转过身来时,直直地撞入了某人的怀中。
“啊……”白落儿惊声叫道,可是尾声却淹没在了童守的手心中。
“落儿,胆子还这么小吗?是我。”
“你要吓我几次,还胆子小,你试试被吓吓看,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白落儿一手推开他的手,把手中的钱包“吧嗒”一声甩了过去。
“夫人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童守用手执起白落儿的手在自己的嘴边轻轻落下一吻,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白落儿一怔,觉得一定有阴谋,她可不敢大意,这种糖衣炮弹,白落儿可是见过的。
“什么日子?少套近乎。”白落儿想挣脱出自己的手却并未如愿。
童守的视线停留在白落儿的脸上,但笑不语,左手探入裤袋,拿出一只小锦盒。
“落儿不想打开看看吗?”
“不想。”
“那让为夫为落儿打开如何。”话一说完,盒盖便被打开。
一枚钻戒,闪闪发光,这就是传说中的鸽子蛋吧!
白落儿撇开头,并不看它,心想:怎么,攻心不下,改用物质*了。
“落儿,真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童守苦笑了下倒退了一步,坐在了c上。
白落儿不解地看了童守一下,本已张开的嘴巴还是选择闭上。
只余一室的静默。
白落儿看看腕表的指针已明明确确地指在了十点半,自己已有些疲惫,明早还得早起去开讨论会,前面的人,现在已然身处高层,是不了解这份苦楚的。
“那个,童董事长,那个,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看……”白落儿边打着哈哈边说。
“嗯,是有些晚了,那就休息吧!”
想不到这次答应的这么干脆,本来还以为会有一番唇舌之战的白落儿在心中大呼“万岁,万万岁!”
可是她有些高兴过早了。
“我的衣服在哪儿?”童守边说边解领带。
“扑哧”白落儿冷笑,似乎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
“怎么还没买,难道我做得还不够明显吗?”童守停住动作,邪邪地看着白落儿。
“别再玩了?童守!放了我,求你!我累了!让我好好地平静地生活。”白落儿轻轻地说。
“你累了,你累了……”童守喃喃自语,一抹疼痛滑过心尖。
“你这女人的心是什么做的?只揪着一个不是错误的错误不放,我的心你就体会不到吗?”童守愤怒地走了过去,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
“还是说,你已经找好了人,现在想甩开我了,是吗?”童守应该气得不轻,好像根本就不在乎白落儿疼痛与否。
“难道我说错了吗?为了陪别人过生日,把自己的生日给忘了,把我们的结婚日给忘了,你到底还记得什么!”
“对,我忘了所有,就是忘不了你给我的那个痛,你明白了吗?今生,我不愿再见你,你走,现在,马上……”面对童守一连串的指责,白落儿气得大笑,眼泪便夺眶而出。
“我以为我们已经好了,我以为你一直懂我,我以为我们之间不用太多的言语,我以为我的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你都懂,可原来一切全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只是我的一个幻想……好,我走,白落儿,你别后悔……”
“不劳你费心,以后相见便是路人。”白落儿把鸽子蛋往他怀里一扔,便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起得早,但是对于白落儿来说,好像不太有用,此时的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两只熊猫眼,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出现在讨论会的现场的。
发了条短信给高翔,说自己因为身体原因无法去会场,让高翔全权代替前去,五分钟过后,高翔回复的言简意赅:嗯,有份资料帮我送一下给国税局的李博。
在公司的门口遇到董燕秋时,董燕秋抬手推了推眼镜,不解的问:你怎么还在这儿,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吗?
而白落儿却很拽的飘过一句:“高翔足已胜任。”之后,便翩然而去,至少望着她的背影的人是这么认为的。
虽说白落儿坚信以高翔的能力绝对没问题,只是自己为何没有去开会,原因只有她自己清楚,白落儿是个不会撒谎的人,于是她心虚的能躲开就赶紧的躲开。
看着自己办公桌上的档案袋,白落儿拿起后就往外走。
讨论会现场激烈的程度,可以用“枪林弹雨”来形容。
可是作为关键人物的童守,却三缄其口,只冷眼淡淡地看着所有的人,似乎有种睥睨天下的感觉,如果白落儿知道,一定会庆幸自己没有参加,不用去面对童守的冷脸,不然一定会被冻得感冒。
可是高翔是谁,他可没有被这样的气场所吓倒,该怎样还怎样,把自己的方案通过ppt大方地讲解。
其中有人提出质疑,也有人提出不同的意见,都被高翔一一化解。
面对童守的眼神,高翔坦然以对,不是没人质疑过高翔来全程商务代理的原因,可是终究没有答案的疑问又能影响到什么呢?
聪明的人就不会问,比如白落儿,高翔一直知道白落儿心中对自己的疑问,可是她并没有问出口不是吗?
是人就会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像她自己不也有吗?
计划一个上午就可以结束的会议,却持续到了晚上六点才暂且中停,童守发话:明天继续,便潇洒离场,看着自己讲解到一半的方案,高翔把方案毅然合上,没有表情的随着人流出了会议场,虽说是最后一个。
坐在卡宴上的他,并不着急离开,而是看着一辆黑色的奥迪a8驶出停车场后,才悠然的点起了一支烟,眯起双眼,靠在椅背上,直到烟头烫到手指。
把些许未燃尽的小半烟,掐灭在了烟缸中,发动机响,徐徐的驶离停车位。
然然似乎在璃璃家呆习惯了,今天又被刘璃璃接了过去,并不着急回家的白落儿,一路闲逛,迎面而来一个小女孩,大约二十刚出对吧,长发随风飘起,刘海向后用一枚发夹夹住,一个双肩包垂在背后,短裙短靴,白落儿觉得自己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擦肩而过,白落儿转过身来,怔怔地看着她慢慢远去的背影,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只是身边多一个人,那个人总是边走边看自己,眼中的温柔是如此的让人温暖和心动,可是现在自己的心为何如此的酸楚呢?
吸了吸鼻子,白落儿慢慢地回转身体,在落日余辉里继续前行。
第二天下午,高翔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办公室的门外,白落儿马上起身小跑过去帮他开了办公室的门。
从门外进来的高翔看着白落儿心虚讨好的笑容后,紧绷着的那张脸总算是松懈了下来,当他向白落儿投去一个放心的微笑之后,白落儿当场石化好几秒钟。
“怎样,快说说,我们的方案通过了吗?”白落儿催问道。
“你让我喘口气行吧!我还以为你不着急呢,一个电话都没有,真是没有良心。”高翔接过白落儿为自己倒的白开水后愤愤地说。
“我不是有事吗?再说,还不是信任你吗?你看,一见你淡定的笑容,就知道,绝对没问题,是吧!”白落儿坐了下来,双臂交叉放在办公桌上,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闪着。
“落落,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这样子看人……”高翔皱了皱眉说:“很丑的……”说完把杯中的水一口喝尽。
习惯了高翔的打趣,白落儿也就没有理会他,还是一个劲儿地催促他快点儿说结果。
高翔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把会议记录本拿出来递给白落儿,可是白落儿却并不接过,只是摇摇头。
“好吧,就知道你懒。”
高翔边说边收回:“一半一半。”
白落儿不解地看着高翔。
“确切地说,方案没有被通过,就是我们还要修改,具体的步骤还得更加具体化,童守的意思,我们的方案太不具有可操作性,方案还须调整,并且……”
白落儿看着停止不语的高翔,奇怪地问:“并且什么?”
“童守说下次会议在三天之后召开,并且希望参加的都是项目负责人,而不是助理。”说完,高翔苦笑了一下。
“嗯,知道了,哦,高翔,李博和你很熟吗?”
“为什么这么问?”
“哦,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白落儿边说边把高翔桌上的会议记录本拿了过去,一页一页的翻看,高翔记录的很是详细,边上还有备注,白落儿心中一个感激。
合上记录本,想起昨天李博接过资料袋时,喃喃地说了一句话:“还真是你。”
当时,白落儿奇怪地脱口而出:“什么?”
“哦,没什么。”李博只是笑笑,就没有后话了。
可是白落儿是真真切切听到的,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当时根本没有第三人在场,李博的这句话应该是冲自己说的,可是,自己并不明白。
想不出来的事,不应该再次纠结在心中,只有徒增烦恼,这从来就是白落儿一贯的行事作风,可是李博的话却一直萦绕在耳边,久久无法散去。
靠在椅背上的白落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忘记了对面还有一人。
高翔不动声色地注视了白落儿很久之后,起身出去,到了休息场,拔响了李博的电话。
“昨天你跟她说了什么?”高翔压低声音着急地问。
“我能说些什么,这么多年了,你小子,也就遇见她的事,如此不淡定,我还能跟她说什么,你小子交待的事,我可不敢多说。”
“嗯,有事再找你。”说完,高翔挂了电话,怔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