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上弦月-第9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
“两朵情花代表这世界只有我俩。”
“哦?”
“三朵情花代表我爱你。”
“呃?”
“四朵情花代表至死不渝。”
“咦?”
“五朵情花代表由衷欣赏。”
“嗯?”
“六朵情花代表互敬、互爱、互谅!”
“吁?”
“七朵”“八朵”“九朵”“十朵”“十一朵”“十二朵”“”
“啊。”“哦。”“呃。”“咦。”“嗯。”“吁。”“”
我咽了口口水,道:“九百九十九朵代表天长地久、爱无止境。”
“一千零一朵代表直到永远”我收了气,说完最后一个花语。
“什么?还有直到永远?一千零两朵还有没有?”他大喘几口气问道。
“没啦。”我道。
“唉,总算可以歇会儿了,就生怕你一直数到天黑”他甩了甩头上的汗珠惨道。
我终于忍不住地爆笑出来,听着他不停地在那“啊哦呃咦嗯吁”,我真得好想问他是不是有学过汉语拼音声母和韵母,发音相当的标准。
他捋着胡须一直望着我微笑,过了很久,在将军狗嘴的拉扯下,我才强忍着止了笑声。
“小兄弟何以来此处?”他笑问。
“寻爱。”我正色道。
“爱在何处?”他问。
“你身后。”我道。
他捋了捋胡须,怪笑道:“哈哈哈!你可知我身后的不远处,里面住着的可全都是豺狼虎豹?”
“呃?豺狼虎豹?大不了我当回猎人咯。”我轻松应道。
“哈哈哈,年轻人好大的口气啊!”他朗声道。
我抬眼瞟了瞟那天色,太阳西下,已是黄昏了,我竟然陪这老头“玩”了这么长时间。我都走了近一天了,还未到,白天里被折腾了三次,早已筋疲力尽,若是等真的天黑了,我还未到那蝶宫,只怕要倒在深谷里了。
我整了整衣着,双手抱拳,诚恳地对那老头道:“前辈,晚辈是个纯粹又心直的人,想必前辈不用问也早已知晚辈为何而来。晚辈虽不知道前辈身份,就算再愚笨也知前辈是位高人,之前有所得罪,还请前辈海涵,恳请前辈放晚辈一马。”
我低着头,心中期待着他会看在我可怜的分上,大发慈悲之心,放我一条活路,岂料他走近我,在我周身绕了好几圈,一会儿挠头,一会儿捋须,一会儿吸气,一会儿吐气,弄得我真是莫明其妙。
我紧张地锁着眉,结巴道:“前辈有何指教?”
他终于不绕了,止了脚步,立于我面前,道:“什么前辈晚辈的,说了一大通,我有那么老吗?”
“呃?不不不,这位兄台,你很年轻,正如这满地的鲜花一样,正值青春年华,就好比那是那天地间最璀璨的星光,是那树梢上是最晶莹的露滴,是那山涧里最清澈的清泉,如此的光彩照人。”我条件反射地应道,这老头会这样说,说不准是个无敌帅哥也有可能,总之嘴巴甜点不会有错。
“哈哈哈,你真是个滑头,不过我喜欢,哈哈哈。”他滑稽地笑起来,轻咳了两声,道,“小兄弟,好眼力,说说看,破绽。”
我愣了一下,他这句话不就是向我挑明了前面的两位也是他扮的吗?呃?这这这易容术也太强悍了吧,男女老少高矮他包办?
“追蝶香。”我轻吐三个字。
只见他想了半天,从怀里掏出之前“媚娘”所用的丝帕闻了闻,随即皱了皱眉头,骂了一声:“臭丫头。”
我愕然,他是在骂我,还是在骂什么人?
他叽歪一声,露了个不怀好意的笑,问我:“你要找的人是不是一头银头发,身长比我高一些,哦,这里是不是有只银色的蝴蝶?”他还比画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又指了指自己那满是鱼尾纹的右眼角处。
“正是,正是。这位帅气又气度非凡的大哥,依您的意思,您是愿意放我过去?”感谢法法无边的如来佛祖,感谢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感谢圣母玛莉亚奶奶、耶稣大叔
“帅气?”他挑了挑眉,有些疑惑,一笑而后,又叹了口气,道,“唉,不是我不放你过去,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你说”
他的话未说完,我就一把揪住了他,吼道:“你说什么?他的洞房花烛夜?和谁?和那个三八?不会的!不可能的!那个死三八”
一听到寻要和人家洞房,我气得恨不得马上冲到他面前,劈了他。为什么?为什么短短的时日他就要琵琶别抱?难道他们蝶宫的人为了救他又将他的记忆给封印了?不要,我不要他忘了我,我不要他和别的女人成亲,更不要他抱着别的女人上床
我觉察到自己有点冲动,连忙松了手。
“小兄弟,你的四朵情花。”他笑眯眯地将四朵玫瑰交到我手中。
这老头明知我是女人还称我为小兄弟,想来他是比我高明了多。
忍,就算妒,我也要在心里妒。瞅着手中的四朵情花,似乎有点少,于是我微笑着对那老头道:“老伯,麻烦你给我四十朵吧,谢谢!”哼,要是寻真的敢和那死三八成亲,待会儿我就用这一大把花砸死他,反正我这个妒妇当了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哎,小兄弟,这会儿就算你到蝶宫啦,他们也要入洞房了,那个洞房在西北角,别走错啦。银发、身长、蝴蝶印记,小兄弟你可千万别搞错了啦。”那老头貌似很好心地一直在提醒着我。
“放心吧,老伯,闹洞房嘛,一定不会找错门的。”我神色泰然地道。
抱着那一大束玫瑰,一步一个脚印,以坚定而缓慢地步调往蝶宫的方向走去,只听身后人与狗的声音间隔传来:
“小兄弟,你走错啦,往左走,不是往右啦!”
“汪——汪汪汪——”
死男人,竟然给我搞劈腿,不想活了。
“汪——汪汪汪——”
“你这只狗儿还不跟你主人走天黑了小心回不了家”
当将军跟着我屁股后面,一路杀进了蝶宫。相当华丽相当特别相当拉风的大门啊,不愧是叫蝶宫啊,连这大门都造成蝴蝶状,想必这蝶宫创始人不是只蝶精变的就是个养蝴蝶的,对蝴蝶的迷恋已达到了痴的地步。
望见那大门左右两边各吊着的两盏大红灯笼,还有门上还一边贴着一个喜字,嗤,成个亲人手不够连守门的人都给撤了,我咬着牙一脚踹开那掩着的朱漆包金大门。
这蝶宫真得邪门得很,一路上大红灯笼高高挂,将夜幕下的事物照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除了隐约听到不远处有宾客大声嬉闹的声音,几乎见不着一个人影。
我和将军的目标过大,万一惊动了那些可恶的家伙,我想我在没见着寻之前就会被扔出去,他们这些家伙的卑鄙手段我是见识过了,我将将军安顿在这大门附近,独自一人继续前行。
洞房在西北角,寻要是敢真的给我劈腿,我一定拆了这个该死负心汉的床。那老头没骗我,数十步之遥,那间灯火辉煌的屋子应该就是洞房了。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光明正大,若碰上问我是谁,我就告诉他我是来喝喜酒闹洞房的,我就不信我运气那么背正好碰见那几个见过的。
正想着,眼前就碰上这么一位梳着两髻俏丽的小姑娘,她微笑着道:“这位公子,您是来闹洞房的吗?”
我很自然地应道:“是的,洞房是在那个方位吗?”
她答道:“回公子,是的。公子,今日酒菜可吃好了?”
呃?她不问还好,她一提,我顿觉真的好饿。糟了,不知那两个小东西有没饿着,这会儿不知在什么地方。该死的,等解决了眼前的事,我一定找出那几个浑蛋,不整死他们,我洛字倒过来写,改姓上官。
我左手抱着那一大束玫瑰花,右手搭上她的肩,佯装喝多了,道:“美人,是在关心哥哥吗?酒菜当然好,不过尚比不上眼前人。”
“公子,请自重。”果然这一调戏,小丫头羞得低下了头,很有技巧地错开了身,怯怯地道,“这会儿新人们正在喝合卺酒,公子若是想提早闹洞房,可得稍许等会儿。”
喝合卺酒?我的牙咬得估计可以切肉了,我的右拳紧握得可用来练沙包了。慢慢地我松开了手,笑眼盈盈地对那美女道:“没关系,哥哥我可以在洞房外等他们喝完,美人儿,你要不要陪哥哥去,哥哥送你情花。走,陪哥哥我去闹洞房,或者我们换个地方闹闹也行。”
我又佯装去牵她的小手,只见她过于惊吓,欠了欠身,道:“公子,您请自便,香儿还有事要先行了。”说完,她便迅速地跑开了。
障碍顺利地扫除了,我便快步往那洞房的方向冲去,见屋门虚掩着,我便大力地推开屋门,迈了进去。
第100章 乌龙洞房记()
里屋,传来一位类似喜娘的贺喜声:“礼成!恭祝新郎新娘百年琴瑟、早生贵子!”
我暗咒,狗屁百年琴瑟!
我大步走进里屋,便瞧见一位身穿大红喜服的银发男人背对着我,而他的身形正好挡住了那位新娘,一旁的几位喜娘正喜滋滋地抓着那两个酒盅。
“夜寻欢,你这个脚踩两条船的花心大萝卜,竟然敢给我劈腿爬墙”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劈头怒吼,没料到,待抬眼瞅清他的花容月貎后,我便结巴了起来:“你你你你你你”
身高、体形、银色长发,右眼角下的那个银色蝴蝶没错!这几个特征标志是相当的没错,但是那张脸,既不是寻的脸,也不是夜寻欢的脸,而是另一张完完全全陌生的年轻帅哥脸。他是谁?噢买嘎地!我竟乌龙地拉错人了
一旁的喜娘尖叫了起来:“天啊,这这这闹洞房的时辰还未到啊。”
小帅哥一个眼神示意,就让那几个喜娘闭上了嘴,乖乖地退了出去。
坐在新床上,娇美无比的新娘虽着了点点胭脂,但脸色在我看来却是苍白柔弱的。她虽不是那三八,但怎么有点面熟。
小帅哥深锁着眉头,宛如x光线一般的犀利目光将我从上到下逐行扫描了一番,当帅哥的目光酌热地扫射到我正拉扯着他大红喜服衣袖的右手时,我羞窘地收回了我的魔爪。
“对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闯新房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就当我是空气不存在,无视我,无视我。”我心虚地抱着情花一步步往后退去,就希望那小帅哥和他的新娘真的可以无视我。
岂料,背后不长眼,我被某个不明物体一绊,很没形象地四脚朝天地往后跌去,手中的情花自然是很“优美”地和我say拜拜,每一枝花都在半空中“优雅”地跳起了舞。
原以为我会很不幸地与大地零距离地亲密接触,再岂料,又上演了一出电视剧中百分之百出现的女主意外摔倒,一定会被男一或男二或男三或男n接住的戏码。那位小帅哥很懂得怜香惜玉地及时接住了我,竟还朝我微微一笑,那一笑真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与此同时,若干甲乙丙丁,喝醉的没喝醉的,闹洞房的大部队人马已然杀进了洞房内。按常理来说,这大部队人马在摇旗呐喊嘶吼震天地冲进来之后,应该继续保持那作风才对。事情本应如此,但若见到以下非常理的情形,就另当别论了。
镜头回放:一位衣衫虽有点皱但相貌俊美、气度非凡、身姿俊朗的帅哥,以一高难度的华尔兹向后倾倒姿势,倒在身着大红喜服的另一位帅哥怀里,而这位帅哥还是今日的重头角色新郎倌。两人的身上抑或是身旁的地上,皆散满了象征着互相爱慕的情花,一旁的新娘正双手绞着大红喜服,脸色苍白地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怨地望着这暧昧的一幕
众人终于在忍受不了这非礼眼球的一幕,而群体揭竿而起:
“他是谁?”
“这小子究竟是哪个门派的?”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会有人抢先闹洞房的?”
“”
被小帅哥的倾城之笑迷得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我,从这尴尬的氛围中顿时“清醒”过来,立即跳离了那小帅哥的怀抱,以手遮脸,对着那群甲乙丙丁轻嚷着“借过借过”,打算混出这里。岂料,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吃素的,硬是挡着阳关大道不让我“借过”。
犯难之际,一个让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姐,真的是你?”
我拿下遮着脸的手,惊愕地望着眼前已作妇人装扮的美女,竟是笑笑。
“笑笑!”我劈过人群奔了过去,激动地抱着她又叫又跳,道,“笑笑,真的是你,太好了。咦?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