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上弦月-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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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不应该流泪,应该觉得很高兴才对。”他轻轻地拥住我,双手在我的背后来回地摩挲,像是在安抚我,但是却引得我一阵阵的直起鸡皮疙瘩,然后他又用他那恐怖的声音轻轻地在我耳说道:“过一会儿,你就不会再哭了,乖。”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无助地哭喊着,此刻我多么恨自己为何是个女人,为何会遭到这种残酷的事情。
他松开了我,转而走向我的身后,又从身后抱住我。
“呜呜呜不要不要”
他没有理会我的哭喊,而是用他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耳环,轻扯了几下,又吻向了我的颈间,我知道他把面具拿下了。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在骗我。”他的嘴唇又回到了我的耳垂处,轻咬了一下,又用很冰冷的声音接着说,“这辈子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和背叛我。室宿,她应该得好好谢谢你,假若不是你,我一定会杀了她。所以,眼下所做的一切,只是对你惩罚而已。”
“你变态,你禽兽,你牲口,你根本就不是人,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有种的你就杀了我,有种的就不要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用这种最下流最龌龊的手段。呜呜呜”
“骂吧,你尽管骂吧。我说过了对你势在必得,我一定会把你从他身边抢过来的,迄今还没有我做不到事情。”他的吻变得狂暴起来,从我的颈间开始啃咬,当啃咬到我左肩时,他停下了,轻柔地道:“你左肩的那个血痣很美。”
说完,他的唇便覆了上去,沿着我的背一路吮吸着咬下去。
我快要崩溃了,此刻就恨不得死了算了,为何要让我有这样恶心的感觉却又不能反抗?眼泪犹如决堤一般,老天爷,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啊不要,你放手,放手,放开你的脏手,呜呜呜”我歇斯底里地狂喊起来,“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
我的身体就像拉起的满弓一样,嘴巴张大,突然无法再开口,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他感觉到了我的异样,立即在我背后点两下。
我的身体顺势滑落下去,很快地又蜷曲起来,呼吸越来越困难,浑身开始不停地抽搐。
“你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
“啊呃呃啊”眼泪此刻早已流干,双眼恐惧地睁着,看着眼前这个又戴上面具的禽兽老头,我只能张着嘴巴大口大口拼着命地抢着周围氧气。
“告诉我,要怎么办?”他拥着我,并将刚才被他弄落的衣服,轻轻地盖上了我赤裸的身体,但见我没有任何回答,仍是在不停地抽搐,他忍不住地狂吼了一声:“你说话呀!到底要我怎么做?!”
“用力掐人中和虎口”我脸上的肌肉又麻痹了,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挤出了这几个字,现在只有他能救我。
在他用力掐我的人中和虎口后,渐渐地我的情绪稳定下来,呼吸不似刚才那般困难,经过很长时间很努力地调整后,终于只是微微地抽泣。
“你有病在身?这是怎么回事?”他扳过我的身体,让我迎面向他。
我愤怒地看着他,然后猛地用力推开他,并且一巴掌甩上他的脸。没想到这一巴掌,仅仅只是将他的面具打偏了而已,并没有掉落,反而是让自己的手打得生疼。
我用左手将衣服紧紧地护在胸前,右手指着他,用力嘶吼着:“你这个不要脸的禽兽,你给我滚!滚!你给我滚!滚啦!”
他扶了扶脸上的面具,轻咳了几声,手又向我的脸伸过来,但被我很快地甩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见他站起身,他没有用他原本苍老的声音,而是换了个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保重!过几天我会去看你。”
“你去死好了!去死!去死!去死!去死”看我?看你个死人头。禽兽!
他在我面前又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走了。
第41章 黑夜提灯者()
看到死老头的身影消失在雨中,我僵持了很久的身躯顿时软了下来。我一边默默地流着眼泪,一边穿着衣带全断的衣裳。
无论努力了多久,衣裳都没法再好好地紧贴身上,悲愤中我只得将裙摆撕掉一大截,撕成细带,一条条地捆绑在身上。
弄好之后,我走向还在昏睡中的青青。我大概花了近十分钟的时间,才将她从沉睡中摇醒。
青青望见我这副样子,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忽地她捂着嘴巴痛哭起来:“小姐,都是青青的错,你骂我吧,你打我吧呜呜呜青青对不起你呜呜”
见她这个样子,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好想笑出来。自从来到这里后,会对着我哭的全都是因为对“我”的恐惧,只有青青是发自内心,第一个因为心疼我而为我哭的人。
我拉着她起来,大声笑道:“青青,你哭的样子很丑。假若被花萝卜瞧见,你清新可人的样子完全毁啦。好啦,我没事的。乖,雨停了,走吧。”
我带着复杂的心情,牵着青青的手,走出了这个让我备受屈辱的祠堂。
夜幕降临,不见明月,天空却泛着一种灰蒙蒙的亮,不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让夜下所有的事物都显得蒙蒙胧胧,但又能够让我很清楚地看清回家的路
我没有从正门回府,而是从后门回到我的莲轩。
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曾经受过侮辱。
寻不在府中,让我大松了一口气。
青青为我准备好沐浴的热水后,我便将她给赶出莲轩,将屋门从里反闩上。
我泡在撒满了鲜花花瓣和精油的热水中,心中的委屈在不知不觉中又漫延了开来,我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低声地哭了出来。
我一直以为我有一颗无比坚强又强大的心,原来我错了。我发了疯一样抓着满手的花瓣去搓洗自己的胸部、脖子、肩、背后。我要洗,我要把那个变态在我身上留下的,所有气味所有印记全部通通洗掉。
如果不是我的心悸及时发作,我想我就完了。
“呜呜呜嗯嗯嗯呜呜呜”
直到浑身的皮肤泡在水中有一种腌涩的疼痛,我才停止了搓洗,失声地痛哭着,将头埋在水中
我任由心中屈辱和悲愤情绪发泄过后,整个人在天竺葵的花香下慢慢地平静下来。
水渐渐地变凉,在这炎热的夏夜里,我竟然打起了冷战。四肢无力地爬出浴桶,穿上睡衣,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头栽倒在床上。
寻还是没有回府,我的内心复杂而矛盾,有一丝安慰,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今天的事,因为我怕自己在他面前很难堪。可我的心中又有一丝惆怅,因为我真的好想好想看到他,好想好想拥抱着他,希望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忘掉那场令我作呕的雨。
泪水还在默默地流着,或许一个人静静地待着,是最好平静方法。我是真的太累了,带着等候寻回来的期盼,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嗯?是什么东西在舔我的眼睑?好痒,还有颧骨?还有鼻子?甚至我的唇!
经过傍晚那场雨后,我整个人一直都惶惶恐恐,所以这会儿我毫不加思索地举手挥了上去。
“啪”的一声,我打上了一个肌肉感很结实的东西,是人的手臂。
“是我。”手臂的主人说话了,是寻。
我一听是他的声音,立即激动地扑在他的怀里。虽然黑暗中看不见,但是我就是能很准确地搂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他。
他终于回来了。
寻似乎有点儿痛苦地闷哼了一声,我赶紧松开了手,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
“真的?”但听他刚才的声音有点儿不对劲,所以我不信,跳下床,摸着去点灯。
当我看清坐在床沿的寻时,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他,除了头发有些乱,貌似真的没事。
“喂,你堂堂瑞王爷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房里像只小狗一样偷偷地舔我,究竟居心何在?”我打趣地说着。
自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心中的不快顿时一扫而光,有的就只有安定的感觉。
寻低着头,闷笑了几声。
“对了,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门被闩上了。”我用手指又轻轻地戳了他几下,但见他痛苦地轻皱起了眉头。
“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边不舒服?”我伸手去抚平他的皱眉,脑子也忍不住开始乱想了。
寻不语,轻轻拉下我的手并握住,大拇指反反复复地摩挲着我的手背,幽黑而深邃的双眸就这么直直地望着我。看得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该不会已经知道那件事了吧?
他的目光还是没有移开,从未被他这样直视过,略带心慌,我的眼睛向别处瞟去。
我的视线扫描过全屋,确认屋内四周一切正常后,又回到了寻的脸上,发现他还在盯着我看。我实在憋不住地问:“你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真的没事吗?”
自从皇陵回来后,除了第一晚他是半夜三更偷偷摸进来的,之后的每晚都是光明正大地很早就进了莲轩,不像今夜到了这么晚才过来。
他很平静地说了一句:“真的没事。走,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呃?看东西?看什么东西?什么东西非要三更半夜不睡觉地跑去欣赏?”
寻未应我,一把抱起我,抱着我出了莲轩。
在出门之前,我也亲眼见证了,门闩是很完好地闩着,而且还是我亲手再去打开它。那他之前是怎么进莲轩的?
呃?貌似不小心瞥见某扇窗户没关,他该不会是用爬窗的吧?望着眼前这个抱着我的男人,我的嘴角又在不经意间上扬了。
闷骚的家伙!
嗯?这不是往离轩去吗?这么晚了跑离轩欣赏什么东西,要这么神神秘秘的。
“把眼睛闭上。”寻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儿说不清的感觉。
竟然让我把眼睛闭上,他到底要干什么,难不成要送我东西?但是送我东西没必要让我在门外就把眼睛闭上吧。
“干吗?送我东西?”我好奇地问。
“闭上眼睛。”
我乖乖闭上眼睛,寻抱着我进了离轩,又将离轩的门关上,轻轻地将我放下,对我说:“可以睁开了。”
当我睁开眼时,终于看清了寻要我欣赏的东西。
黑暗中,数不清的小亮点在上上下下有规律地飞舞着,时高时低,时明时暗,时隐时现。那一闪一闪的亮光,仿佛天际中飘落而下的星星,在这黑暗中曼舞出一丝丝袅娜起伏的舞姿。
是黑夜的提灯者——萤火虫。
没想到他要我看的竟是一屋子的萤火虫。我伸出手去触摸这些美丽可爱的小东西,一闪一闪地在我手指上稍作停留,一有惊动立刻又吓得飞走了。
电视剧上通常都是这样演的,在遇到这种情况时,女主因惊讶而兴奋,再由激动转为喜极而泣,而后小鸟依人地扑向男主,献上自己火辣辣的香吻,更甚者还有进一步少儿不宜的发展。
面对这种情况,我惊讶,但不兴奋,不激动,并不是说我是个不懂得浪漫、不懂得甜蜜、不懂得温馨的女人。而是在我喜极的时候,也清楚地意识到了一点,寻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知道那件事。
我以为我掩饰得很好了,但是他怎么会知道的?为何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从主动地亲吻我,到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到抱着我来离轩欣赏萤火虫,这都是他以前不曾做过而且也不屑去做的事。
为何?是因为内疚吗?
喜极而泣,是的,是的,我是很开心,但也很伤心。
“呜呜呜”我又哭了,眼泪又刷刷地流了下来。
寻从我身后紧紧地抱住我,就这样任由我宣泄,很久很久直到我转为抽泣,他才伸手帮我拭去眼泪,并用他富有磁性的声音轻笑着说:“你今晚喝了多少水?排水的时间比上次的较长。”
我破涕为笑。瞧,他总是会用他恶毒的语言方式让你哭笑不得。
“你这么晚回来就是去抓它们?都是你抓的?”
这么多萤火虫要抓不少时间吧?看不出来这个平时闷骚的家伙,整天毒嘴毒舌的,还蛮有情调的,还蛮会讨女人欢心的。
寻支支吾吾地冒了一句:“不是我是是童武”
啊?听了这句话,你就能立刻尝到什么叫作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滋味。
我凶神恶煞地叫了起来:“你让童武抓的?亏你好意思说得出口。你怎么不让他干脆抱着我?把我从莲轩抱到这里,不更省事吗?你真是跟头猪一样,没的救了,你干脆改名叫上官猪算了。真是被你气死了。”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