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上弦月-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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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二三十张纸么,我就当大发慈悲不小心手滑了几下。
么么么!我用力地亲了亲两颗又大又圆的夜明珠,这可是我长了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见到夜明珠呢。我又用力地亲了亲银票。看来,赶明儿我要准备开些连锁店,什么艺术画像、美容护肤spa、美发造型、服装首饰,全搞起来,凭着这些宫里的女人,再加上那些“微臣”“下官”三妻四妾和女儿们,还愁那银子不自己滚进来。
哈哈哈我仰天长笑。
回到莲轩,为了那些闪光的票票和珠福,我开始我的涂鸦。虽然我财迷心窍,为了那些票票奋斗了好久,但脑子仍没忘了上官寻的那些话,一直思索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这一边画一边想,很快地这时间就“嗖嗖”地一下子到了次日下午,终于结束了我的涂鸦。该死的,再画下去,我的手都要残了。不行,下次钱太少了不干,我要坐地起价。
我伸伸胳膊,放松放松,端着围棋和棋盘,拉着青青去观莲亭下五子棋。虽然我的左手一直在不停地摆放棋子,可是脑子里却是想着牵魂归和花鬼这两件事。由于心不在焉,连输了青青五局。
臭丫头,还趁机敲诈我请她上一品阁吃糕点。我龇牙咧嘴地冲她瞪了几眼,便停止下棋,无聊地吹起了笛子。
吃了牵魂归立刻会在五步之内口吐白沫,状似中毒,继后出现假死状态,此状将维持三天,三天内若及时服下第二粒‘牵魂归’,可以死而复生。假死状态?假死?假死?难道上官寻的意思是要我去给替身送药诈死?等“尸体”出了顺天府的大牢后,找个适当的时机再让他复活?
哇,这个闷骚的男人,一边摆着不想帮人的姿态,一边还神秘兮兮地搞提示。可是药在花鬼身上?花鬼是谁?花鬼?花鬼?花心鬼?那不就是花清晨咯,又姓花,还是个太医,药自然多。这个花心大萝卜,他不是花鬼,谁是花鬼?哈哈!原来花蝴蝶的外号叫花鬼,真是太形象了。
“原来是你。”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不,人已在面前。
“貌似应该是我问你这句话才对。”没事抢我台词。
“夏之洛,本来我不相信。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看到寻的变化,我也不由地对你产生了好奇。”花清晨在我面前坐下。
“别,你可千万别对我好奇,还是好好地研究研究你那些莺莺燕燕吧。”一看到这种仗着自己长得帅就可以任意玩弄女人“爱”心的花心大萝卜,我从脚底板就来气,恨不得上去抽他几个巴掌,替广大女同胞们出口怨气。
“听说昨日你给了我妹妹一个下马威?”花清晨的桃花眼笑意很浓。
我扬起下巴,说:“那是她自找的。本人一向崇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至理名言。”
“哈哈哈!早之前我就劝过她了,只要有你个母夜叉在,谁都不敢在花神祭上对寻表白。偏偏她不信邪,不过给她点儿教训也是好的。”看看这像是人说的话么,居然这样损自家妹子。
好你个该死的花蝴蝶,竟敢骂我是母夜叉,活得不耐烦了?
好,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第23章 牵魂归(二)()
“花鬼?”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花清晨一听,脸色大变,道:“你?你从哪听来的这个称呼?”
“哦某人不小心告诉我的。”果然他就是上官寻口中的花鬼。
“哼!我就知道是他。看来他这只公狐狸真的是被你这只母夜叉给迷得晕头转向了。他吹箫你吹笛子,连吹的曲子都是相同的。听到这笛音,我原本以为是他,倒没想到是你。如今连花鬼这个别称你都知道了。夏之洛,你还真有一套,佩服佩服。不过今日我有事,没时间领教你的本事,先行一步。”
花清晨怪叫了一大通,虽然他的口气满是讽刺,但听在我的耳里,心不由得猛地一撞。他口中的狐狸是上官寻么?他吹箫你吹笛子?箫?前段时间晚上被我称为发春的箫声是他吹的?连吹的曲子都是相同的?我刚才吹的是花好月圆夜,而且只吹过一次,是那晚为了打断了那首让人受不了的发情曲凤求凰。难道他学会了?只吹一次他就记住了?那、那、那晚被我戏称为逃犯的白衣人也是他?!
我勒个去!这男人果然是个闷骚型的哇!
我唤住花清晨:“等一下,花老鬼!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你骂我是母夜叉的事,但是我想跟你讨样东西。”
“夏之洛,请你不要乱叫,我跟你不是很熟。你想要什么东西?你还有什么东西得不到?”花清晨貌似恼了。
“聊着聊着就熟了。有没有牵魂归?”
花清晨听了先愣了一下,皱眉问道:“又是寻告诉你的?如今这家伙倒什么都开始跟你说了。那我也送你三个字:不可能。”
其实我也早料到了,想要得到那两颗牵魂归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话不要说得太满了。嘿嘿嘿,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很卑鄙。”我奸笑了几声,站起来走近花清晨,看了看他,把玩着手上的一颗黑子,对他轻轻地说道,“哎呀,某些人呢,平时亏心事做多了,所以一到花神祭的时候总是病得下不了床。真是可惜了,可惜了那么多娇艳欲滴的‘花’骨朵儿。哦,对了!昨日,耳朵刚好有点儿痒,一不小心听到吏部尚书杨国帆为他那宝贝三女儿向皇上请奏赐婚一事”我的话还没说完,花清晨的脸色变得就像肉案上摆放了很久的猪肝一样。
我继续奸笑着说:“不过呢,皇上也没有立即答应,但我这个人呢?最有‘爱心’啦,最喜欢成人之美啦。毕竟促成一对佳人,那可是胜造七级浮屠。”
“该死的寻,让他帮个忙,不帮就算了,还要让你这个女人进来掺和一脚。说吧,你到底想怎样?”花清晨态度软了一些。
“牵魂归。”
“不可能。”
“那好吧。毕竟是我今日有求于你,我就让你一步。咱们打个赌,我出一道题,你若是答对了,我不但不会向你索要牵魂归,而且还会帮你解决赐婚一事。对于赐婚和悔婚的本事,我想这京城没有哪个能比得上我夏之洛的。但是你若猜不中答案,你就要给我两颗牵魂归。怎么样?”我提出了一个我认为不是很过分的要求,毕竟我的投资还是有点儿小小的风险。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花清晨入套了,那就好办。
“等一下,青青,去点三根香。回答问题的时间可不是无止尽的,给你的时间就是这三根香的时间,若这三根香燃尽了,你还没有答出来,就算你输了。怎么样?”这招是跟上官寻学的。
“好,一言为定。”
“提问:有一头猪,它有三百斤,但它想过一个只能承受一百斤的独木桥,问你它会想到什么法子过这独木桥?哦,对了,独木桥下面是万丈悬崖,不是河流哦,不用考虑它能游过去。”猪头,你要是能答出来,姑奶奶我就服了你。
“你?你这是什么问题?”花清晨显然答不出。
“怎么?答不上来?那好,三根香的时间,准许你搬救兵,随便你找谁问,只要能答出答案,就算你赢。”我看那他抓狂的表情就想笑,转身对青青说,“我们继续下棋。”
果不其然,没摆几个子,就瞥见花清晨的身影“嗖”地一下蹿没了。
过了不到半炷香,他又蹿回来,道:“你这问题根本就不对。”
我抬头蔑视了他一眼,道:“答不出来就答不出来,不要找借口。输了就是输了。”
“那我倒要听听答案是什么?只要你说得出令人满意的答案,那就算我输了。”花清晨终归是沉不住气了。
“你承认你输了哦!答案就是那头猪到现在还没有想出来。”我朝青青吐了吐舌头。
花清晨听了,半天没反应。忽然他跳起来,冲着我大吼一声:“你耍我,竟然骂我是猪?!”
“哈哈哈”我仰天长笑。
“你这女人,简直是”花清晨气得一张俊脸憋成了猪肝色。
花清晨一副想吃掉我的样子,我强忍着收了笑意,对他道:“怎么样?方才只不过是个开胃菜而已。眼下,你确定能赢我吗?”
“方才你说的答案根本就是文不对题,何来输赢?这题不算。”花清晨莫不是被赐婚给逼疯了,这句话言下之意是向我要题?
“好吧,那我就得重出一道,你可听好了,这次可不要耍赖哦。”我又调皮地冲青青眨了眨眼睛,“提问:有一头猪”
“等一下,怎么又是一头猪?”花清晨立即抗议。
“哎呀,放心,这题跟刚才的绝对不一样。提问:有一头猪,想要过一座独木桥,谁知道,它走到桥中间的时候,前面来了一头狼,刚打算转头往回走的时候,又发现后面来了一只虎。所谓前有狼后有虎,都想吃它,那么它是怎么过去了?桥下仍是万丈悬崖。”嘿嘿,这题你要是能答出来,我也服了你。
“咻”地一下,某人又消失了。
待香快燃尽的时候,他回来了,振振有词地说:“这根本就不可能。说吧,答案。”
“答案就是它晕过去了。”
“什么?!晕过去了?!这叫什么答案?”花清晨又叫了起来。
“本身问题问的就是它是怎么过去了。晕过去了,也是过去了呀,有错么?”
青青在一旁捂着嘴直笑。
花清晨真的恼了:“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想要什么牵魂归,存心是耍我的。”
“你错了,我的确是想要牵魂归,否则也不会在这跟你讨价还价。事不过三,最后一次。这次我有个附加条件,就是你若输了,除了给我牵魂归之外,还要答应替我做三件事,若我输了,我也会替你做三件事。放心吧,什么强奸抢劫杀人越货,这种有违王法的事,我绝不会要你做。你,赌不赌?!”我正了正色说。
“好,出题吧。”花清晨也倒是爽快。
“青青,去拿我麻将来。”
待青青将麻将拿来后,我告诉花清晨这儿一共有148张牌,每张牌分别叫什么,每人74张,谁能先将手中的牌摸完,且不用眼看,并且说对牌面,谁就算赢。为了公平起见,我让花清晨试着摸了一遍。其实我很紧张,我不知道花清晨的功夫底子能不能帮他摸出这些东西,所以我也是狠赌了一把,左右开弓。
没多久,胜负决出,我只赢了花清晨七张牌,险胜。我总算是松了口气。
花清晨很守信,佩服地看了我几眼,便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丢给我。
我也不是一个知恩不报的人,虽然侥幸赢了,但我仍答应帮他摆平赐婚那件事。这点花清晨倒是没想到,最后感激地说了谢谢便离开了。
当花清晨走了之后,我望着手中的药瓶,怎么才能将药送到顺天府大牢呢?
“拿到手了?”上官寻蓦地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还一把抢走了我手中的牵魂归,倒出来数了一下,共六颗。
我正要发怒,只听他又道:“没想到他挺大方的,一瓶全送你了。今日能看到那花小子吃瘪,心中很舒畅。”
他的脸上浮现着整人之后的愉悦笑容,我顿时反应过来,其时他是既帮我又帮了花清晨,只不过用的手段异于常人罢了。一定是花清晨得罪了他,所以他不直接帮花清晨,故意整他,然后再借我之手来帮忙,反过来他又引诱我去向花清晨求药救人,正好利用我们双方所求来解决各自所需。他又猜到我们两人一定不会轻易出手相助,肯定会互相刁难,所以等于一次性又整了我们两个人。他可真是够狡猾的,难怪花清晨叫他狐狸。
不过我倒觉得我并没有吃亏,反正我也整了花清晨,心情无比舒畅。
我以为上官寻拿了药,会帮我去救人,谁知他在我对面坐下,左手夹起一块麻将牌把玩,蓦地轻笑几声,对我道:“哦,我突然想起来,昨日忘了告诉你,花神祭那晚顺天府大牢遭人劫狱。所以,这药你也用不着了,不如就给我吧。”
我勒个去!原来我还是被耍了!怒火腹中烧。明明早就知道人被劫了,还要给我暗示。从昨天到现在,都是他设下的圈套来耍我的吧?根本就是他想拿这个药另有他用,花清晨不想割爱,所以他就利用我这个好欺骗的傻子。我微有些懂他,他所做的事好像都是在他掌握之中,喜欢玩那种猫捉老鼠、坐山观虎斗的游戏,或许他就是喜欢在一旁看着别人被耍得团团转,直到他满意了,才会出手为或不为,而且出手的方式也绝对与众不同,让你意想不到。
握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