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关系-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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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
“?”夏薇欢忽然听到一声奇怪的声音,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声音。左右张望;发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呀。
秦安澜木着一张脸;看到夏薇欢左右张望的样子;她实在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的肚子,刚刚悄悄的叫唤了一声。
秦安澜假装无事发生,坐下后便立马挑了一个十分舒适的姿势半躺在沙发上,重重的舒出一口气,忙了那么久,终于解决了。
人一紧张忙碌起来,什么杂念都没了。而此时松懈下来的秦安澜很快的便感受到了困倦与饥饿。
秦安澜肚子在叫唤着,之前满肚子的都是酒,上了几趟厕所之后,渐渐的她的肚子便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咕噜噜。”
秦安澜的肚子像是在跟夏薇欢控诉秦安澜虐待自己一般,很大声的宣泄着自己的不满。这回夏薇欢可算听清楚了,这神秘的声音的来源。
秦安澜表情一下子很微妙,这么失态的事情居然当着夏薇欢的面发生了,她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夏薇欢了,只能假装闭目养神的样子靠在沙发边上,道:“我饿了。”
“你想吃什么?”
夏薇欢收好手机关切的看向倦怠的秦安澜,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微凉微凉的,不免有些担心她的身子,估计秦安澜今晚都只是喝酒而已,根本就没有好好吃饭。
“嗯,我饿了。”
夏薇欢没想到自己把心里话嘟囔了出来,而被揭穿的秦安澜面不改色的盯着她抚在自己肚子上的手。
秦安澜回到家后就一直在忙碌着想方设法的解决这次的爆料,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身上还飘着淡淡的酒气。
秦安澜回来的时候说不定着凉了,肚子又只有冷冰冰的酒水,最好还是让她去洗个澡先吧,反正自己做饭也需要点时间。
夏薇欢思索了一番,担忧的皱着眉头,柔声道:“那我去做点东西给你吃,你先去洗澡,怎么样?”
秦安澜点了点头,先夏薇欢一步出了书房。
夏薇欢叹了口气,走进了厨房。她先将热水壶中的水倒掉,重新盛满一壶新水,按下开关后才看了眼冰箱里的食材,许是阿姨每天都会备好菜,冰箱里什么东西都有。
太晚了也不适合吃太过油腻的东西,所以夏薇欢决定做几道清淡点的小菜给秦安澜吃。
菜解决了,但是主食嘛
夏薇欢不知道秦安澜是比较想吃面还是想吃饭,于是她又跑上楼轻轻的敲了敲门,里头便传出了秦安澜的声音。
“进来。”
夏薇欢一进去后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香艳的场景,顿时愣在了门口。心脏仿佛都在看到秦安澜的那一瞬间停止了,夏薇欢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
秦安澜已经脱得一干二净,手里拿着换洗的衣服,看样子是要准备进去洗澡了,只不过被夏薇欢的出现而打断了。她曼妙的身子完全展露在夏薇欢的视线之中。清冷的白灯打在她的身上,照亮了她白皙如雪的肌肤,栗发也渡上了一层亮色,让夏薇欢觉得面前的秦安澜正在发光一般。
“干什么?”秦安澜不太喜欢夏薇欢现在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炽烈,越来越赤果了。
夏薇欢听出她话语间的不悦,赶忙挪开了视线,紧张道:“我,我是下面给你还是煮饭给你吃?”
语无伦次,舌头都捋不直了。
秦安澜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我想喝粥。”
夏薇欢疯狂点头随后赶紧走出了她的卧室,背对着紧闭的房门,她悄悄的捂着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总感觉下一秒心脏就要飞出来了。
没过一会儿,房间里头便传出小小声的流水声,夏薇欢估摸着秦安澜开始洗澡了。
第126章()
><防盗啦;可能需要补一下前面章节啦。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之间竟是会有如此蚀骨的滋味。
而她更不知道,那股蚀骨的滋味竟是那么的让人难以忘记。
就连回到她所租的房子时,夏薇欢还在盯着自己的手指看。
扑在软塌塌的床上;夏薇欢高举着五指;五指之后是白花花的天花板以及悬挂在天花板上简陋的灯泡。
分不清究竟是在看五指还是天花板的夏薇欢侧头看向了窗边,房间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就如同秦安澜卧室那般。
不过与秦安澜的卧室不同,夏薇欢的房间整体装修偏暖色调。浅棕色的床单,淡红色的窗帘;甚至她的床头还摆放着几个玩偶。
夏薇欢觉得自己着魔了;着了名为秦安澜的魔。
又一次想到了秦安澜。
夏薇欢忽然鲤鱼打挺一般一下子从床上蹦跶而起,走到了窗边;用力地抓住窗帘的一角;将窗帘哗啦一声利落的拉开了。
屋外明媚的阳光顿时涌进屋内;和煦温馨的味道充斥在小小的卧室之中。
夏薇欢在秦安澜家中便想这么做了。
一个家,需要温暖。
秦安澜的家;太大;又太冷清了。
夏薇欢沐浴着阳光的洗礼;深吸了几口气;再重重的将烦郁吐出。转身环视她洒满阳光的小房间;会心一笑。
房子小是小了;至少温馨呀。
夏薇欢一连几天都在医院与家之间来回奔波。
秦安澜不仅帮她缴清了费用;还帮她的母亲安排好了做手术的医生。
这几天她便一直在与新的医生商讨母亲的身体状况;定下确切的手术日期。
虽然一直很忙碌,但夏薇欢有些时候还是在百忙之间出神,一次一次的想到了清冷的秦安澜。
母亲的病情已经稳定了,这几日夏薇欢一直没有外出工作,而秦安澜给她的银行卡她也一直没有用过。
想到银行卡,夏薇欢猛地想起来自己那为数不多的钱了。
既然母亲已经定下了确切的动手术日期,那她也该重新找点工作了。要不然都不够钱给母亲买点补品滋养身子了。
“叮铃”一串铃声响起,打断了夏薇欢的思路,她伸手掏出了口袋之中的手机。
屏幕上闪烁着电话备注,夏薇欢没有犹豫的便接起了电话。
“林哥,你好。”
“薇欢啊,你今天有空来片场吗?这里可能有场戏要你帮拍一下。”对话那头传出的声音有些吵杂不清,许是林哥在片场打给她的缘故。
林哥是陆烟的经纪人,也是发掘她当陆烟替身的人。他们是许久之前认识的,那会儿夏薇欢还在便利店打工。当时她正在为林哥结账,而林哥则是随意一瞥看到了她的侧脸,惊叹于她与陆烟的长相,当机立断的要了她的联系方式。
陆烟是当红影后,人气极高,成为她的替身得到的薪酬也比平时的零工来得多。
夏薇欢拍了几次片,效果都不错,而林哥给的薪酬也丰厚。那段时间里她几乎都不用愁母亲的住院费了。可是那之后林哥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找自己了。最近一次联系自己便是遇见秦安澜之前的时候了,那时林哥才联系了自己一次而已。
此时林哥再一次联系自己,夏薇欢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下来。屏幕结束通话之后便会重新黯淡,夏薇欢望着屏幕上投射出来的自己忽然感觉有些陌生。
成为秦安澜的包养对象这件事,她还是没能消化。她没有敢和母亲提起,每次母亲询问她哪来那么多钱时,她总是笑而不答,逃避着母亲询问探究的目光。
当夏薇欢来到片场时,陆烟顶着一头双刀髻正坐在化妆镜前休息。林哥看见她来了后赶忙让助理为她更衣化妆,很快的便将她推到了片场中央。
陆烟一般需要替身来拍的戏,都是有一点动作需求的。如今她炙手可热,当然不愿意自己拍戏的时候有什么闪失,因此才会需要夏薇欢的存在。
夏薇欢换衣服与化妆的时候便认真的阅读着剧本,短短几行字的描写却需要大量的动作去完成。
宁鹊是前朝公主,前朝覆灭之时幸得仆役救出,自此藏身于影月楼中成了一名刺客。勤奋苦练各种武艺,只为了有朝一日能为血亲们报仇雪恨。可事实上却是皇族与外勾结,意图谋反罢了。最是无情帝王家,谋反的人便是宁鹊的叔父,而协助他谋反的却是宁鹊的曾经的青梅竹马甘岑。
宁鹊与甘岑以武对峙便是今日夏薇欢要拍的戏了。
一身夜行衣包裹着夏薇欢修长的身子,她拿着道具组给的没有开锋的长剑,吊着威压在高处穿梭着。虽然剑是没有开封的,但依旧是沉甸甸的铁做的。夏薇欢刚刚拿上手时,险些握不住了。右手的酸疼在提示着她,今日不宜剧烈运动。但既然已经答应了林哥,她便要拿出最好的状态来应对这场戏。
这一幕拍的便是宁鹊不敌甘岑,被迫潜逃的窘迫。宁鹊足尖轻点树梢,右手持剑背在身后,灵巧如燕般穿梭在树林间,而她的身后是紧追不舍得甘岑。
“鹊儿,你可是在怪我不曾救你父兄?三年来我都在等你来寻我报仇,如今等到了你,但为何你又从我身边逃开了?”甘岑的扮演者是一位三十出头的演员,演技比起同龄人来说还算是不错的,尤其是他那扎扎实实的台词功底,将每个字念出时都有一种字字诛心的感觉。
宁鹊身形微顿,却没有回头,片刻的犹豫之后又加快了脚步逃窜着。
宁鹊这个人物是有些矛盾的,她怨恨甘岑的同时又深深的爱恋于他,国仇家恨在他们之间凝起了一道看不见的墙,将两人死死的隔开了。
身后袒露心声的甘岑并没有因为宁鹊的潜逃而终止,反而是越发大声,声音之中满是沧桑懊悔,“鹊儿,你若要杀我,剐我千万遍都可以,只要你别再从我身边逃离了。”
宁鹊听到他这句话后忽然回头,露出半张凄哀绝美的面容,只是一眼瞥向身后的甘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咔!”导演满意的喊道,夏薇欢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刚刚脑中紧绷着的弦也松弛了下来。
还吊在空中的夏薇欢松了一口气,远处的林哥正朝着她比了一个耶的手势,随后点了点远处的工作人员,示意夏薇欢待会去找那人便可以领到属于她的薪酬了。
夏薇欢点了点头,她一想到自己即将存入一笔钱到银行卡中便不由得开心。一点一点的规划着赚来的钱,一点一点的将钱还给秦安澜。
尽管秦安澜对自己算是很好的了但这种关系不应该过长的维持着,终究是不好的。
夏薇欢思绪飘向远处,落地时一不留神歪着了脚。然而偌大的片场却没有人留意到她,片场喧哗的声音一下子便盖过了她吃疼的呼声。
不知道刚刚拍摄结束后发生了什么事情,片场一下子宛如炸开锅一般的热闹。
夏薇欢没有参与他们的热闹,独自一人一瘸一拐的走向林哥指给她的工作人员,取过自己的薪酬,正打算默默的离开了片场。
“嗨,你还好吗?”一声沉稳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夏薇欢身边,她抬眼望去看到的只是那人的肩膀,是刚刚扮演甘岑的扮演者卓铭。
“还行。”夏薇欢笑着活动了下脚示意自己没事,但其实她活动时是伴随着阵阵的疼意。不过疼痛之余,她还有些意外,卓铭居然会主动与自己说话。
“刚刚演得不错,加油。”卓铭夸赞道,对于替身而言,夏薇欢刚刚那一下确实不错了。
可惜不是专门的演员,要不然以后一定会出名的。
“谢谢卓老师夸奖。”夏薇欢谦虚的说道,卓铭看到她好像真的没什么事情的样子后便指了指身后的人群,示意她要不要加入。
夏薇欢摇了摇头,卓铭也便不再强求了,笑着挥手道别转身离去了。
好在她只是微微扭着了而已,走几步路便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夏薇欢安慰着自己,望着不远处的公车站,慢慢的走了过去。
“夏薇欢。”
一声清冷的声音又钻进了夏薇欢的耳朵里。她以为自己幻听了,毕竟这段时间,她便犹如着魔似的,脑海里装得满满的都是秦安澜。
就连刚刚受的伤,也是因为她走神了才不小心扭着的。
秦安澜的声音,秦安澜的味道,秦安澜的表情无论什么,只要是和秦安澜三个字有关的都如同梦魇一般,无时无刻的缠绕着她。
应该是那晚的事情震撼到她弱小的心灵了。
夏薇欢为自己今天的失态寻了一个理由,随后便继续地走着。
她或许需要去百度一下,了解一些正常的性知识了愚昧使她困惑。
正决定着回去要好好学习的夏薇欢忽然听到一声短暂急促的鸣笛声从她身边滑过,她只是匆匆瞥了一眼。那辆通体漆黑的汽车乍一眼望去,其实满大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