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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师兄他不解风情-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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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把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的护身符亮了出来。

    在潘家镇的时候,唐锦笑着给了他这张黄符,说,呐,藏好了,这可是救你命的家伙!

    自那之后林怜就把这东西真的当成了可以保命的幸运符,从不离身的带着,他攥着那黄符丝毫不惧的冲向前方,为唐锦挡下那凌厉的剑气。

    仅是一瞬,林怜从面色不惧到瞳孔猛张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口齿间溢出血流。

    唐锦察觉到之后就已经晚了,连忙将人护在怀里,一边抵挡着攻势,这一下他是真的怒了:“你们一心寻死,我就成全你们——!”

    他手中的剑因他情绪的变化,而逐渐的褪去外层的伪装,蓝光大作展露出来真实面目,周身狂风四起席卷起无名烟雾。

    待唐锦从那一团幻雾中再现时,只见其剑眉入鬓,双目凌厉,英姿飒爽的样子与之前的容貌截然相反。

    “映月剑?”

    “真的是映月剑——”

    然而只是认清楚这剑的功夫,唐锦就驱身上前,极快的将一众人给解决了,他本是没想下如此死手,全都是这些人自作自受。

    利落的处理完这些人后,唐锦快步走到躺在地上的林怜身侧,查探了一下没有危及到生命这才放下心来。

    抱起人御剑而起,唐锦借着月色看这怀中之人,眼神不自觉发生了变化,经过这些日子相处,原先只觉得这人又单纯又好骗,胆小的很。

    此刻却还发现,这人虽然看着胆小,可是有的时候却也比谁都胆大。

    唐锦在那之后带着人回了六月雪暂时的落脚处,林怜伤势一得好转就跑去找人算账了,崔月杉跟在后面拦都没能拦得住。

    “唐锦!你什么意思!骗我就那么好玩吗?!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害死人的!”林怜破门而入,才不管里面的人方不方便。

    崔月杉紧跟其后只能朝里面的人请罪:“师兄,我实在拦不住他。”

    “没事,你忙你的去。”里面的唐锦还算温和,并未因此不高兴。

    崔月杉离开之后林怜就继续往里走,绕过帷帐见到人影之后就继续先前的话题:“唐锦,今天你把话说清楚,这么多天你都不见我,我找你你也不回应是什么意思?”

    怎么说也是他替对方挡了剑气才受的伤,可对方却像是完全不愧疚似的。

    可还未得到对方的回答,林怜又惊呼了起来:“你是谁?唐锦呢?”

    唐锦此时已经露出真容,看着林怜被自己吓到的样子,不由地也笑了:“我就是唐锦啊。”

    那一日林怜受了伤后就昏迷了,所以不曾看到。

    “有些事不想再瞒你,前阵子不见你是因为我是有要事要去办,那些人不愿意安分的活着,我总得要如他们的愿,送他们一程,现在事情办完了,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林怜觉得对方有点奇奇怪怪的,而且这说话的口吻声音都是唐锦没错,可是相貌却是大不相同,“你脸色怎么看起来这么难看?”

    唐锦示意无碍,正准备将心中的事情说出来,门外就传来通报,林怜也听到了,忙说:“是那两位道长?”

    “对,前阵子处理事情碰上了,等我与他们说完,再同你说。”

    陈子清与容隐是来打个招呼,他们打算离开这里去往京城,唐锦闻言便劝道:“你们最好再等两日,近两日附近有可疑的人出没,不管是不是傅疏玄派来的,都不适合在此时出去。”

    二人闻言便有些犹豫,虽然知道其中利害,但是却也无法继续等下去。

    林怜便自告奋勇:“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我没有什么修为,那些人也不认识我,我出去帮你们探探情况。”

    “不行!”唐锦打断了他。

    林怜先前就有点不高兴,这才消了的气又出来了,还觉得有点委屈,对方出去办事这么久,竟然都不告诉他,脸色这么难看也肯定是受了伤,今天要不是他主动过来,估计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你总是什么都不准我做,之前十几年没你在,我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

    “被卖了的不是你?”

    林怜:“”

    之后唐锦就同陈子清容隐二人聊起了正事,林怜在一旁站着,还听到了什么杀傅疏玄报仇,但是不等他想问点什么就被赶出去了,不情不愿的回去自己房间了。

    直到很久之后唐锦才来找他,林怜心里有气想闭门不见,但是奈何对方力气太大,直接将门给推开了,还差点把他撞倒。

    唐锦眼疾手快将人拉住,顺势搂在了怀里:“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放开我!”林怜看他有些嬉笑的模样,心里的怒火就更大了,闹起别扭来也是非常厉害的,“你不是什么都不想告诉我吗?你过来干嘛,我不想跟你说话。”

    “阿怜,我这不是来告诉你了吗。”唐锦没松手,反而还把人禁锢得更紧,面上的笑意更浓,“以前倒是没发现,你生起气来,还别有一番风味。”

    林怜一听鼻子眼都皱在一起,可是碍于他相貌本就清秀稚嫩,看起来不但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略显孩子气。

    唐锦没忍住将人拉到面前,在其额间落下一吻,然后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下,笑意吟吟地将对方想知道的,还没想到想知道的统统全盘托出。

    等到他们说完一切,都已经是夜里了。

    对立而坐,桌面上的烛火摇曳,林怜听完之后才别别扭扭地说:“你跟我讲这么多你的身世做什么,我又不想知道”

    “我想你知道就够了。”唐锦往他边上凑了凑,借着火光看着他,认真地问:“我同你讲这些,是想你日后都能一直陪着我,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唐锦回忆不起林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来说这么特殊的,只是在那一次的契机下,他恍然明白,自己从一开始似乎就对他有点不一样。

    想逗他,所以骗他给了他什么护身符,实际上就只是普通的黄纸。

    又想保护他,将他送进潘家之后,唐锦就一直在暗中守着,生怕这人会有个三长两短。

    之后不想对方跟着他们,也是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太危险。

    在修真大会险些回不来的时候,他特别怕自己会折在了修真大会,再没机会,不过好在还是回来了。

    看林怜一直不说话,唐锦依然还是挂着笑意,他心里有十足的把握,贴得更近了:“愿意的话,我就——亲你了。”

    “我唔!”

    林怜瞪大了双眼看着猛然欺近的人,唇上传来的温热感让他大脑陷入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看待对方所说之事,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此时此刻,他只能遵循着内心的想法去做。

第107章() 
春日里的风和煦的很;一早拂在人脸上好像是晨露般清爽怡人。

    容隐卷着衣袖,衣摆系在了腰间;正来回弯着腰从脚边的木盆里拿起一件件衣衫,往晾衣绳上搭着。

    一旁陈子清也端着木盆过来了;但是不等他弯腰却被容隐拦住;后者认真地看着他;说:“师兄说过只是帮我拿一下;现在拿过来了,去歇着。”

    “淮宁”陈子清略微有些无奈,他眼下身上的寒疾都差不多好了,可他这个师弟却依然处处都小心翼翼的;平日里半点凉水都不叫他碰着。

    容隐不为所动:“就一会儿的功夫,师兄去歇着;等会儿我给师兄一样东西。”

    陈子清闻言也不去计较这做不做活的事儿了,面色有些绯红,却仍然做出坦荡的模样:“淮宁要给我什么东西?”

    一看他如此容隐就知道对方是想到哪里去了;不怀好意的笑了:“没想到师兄其实私下里还是很不正经的嘛——”

    陈子清被揶揄得眉头一皱,绷紧了脸:“还不是都是你”

    “都是我什么?”容隐笑得更欢;凑近将额头抵着对方,柔情蜜意的说,“都怪我太爱师兄总忍不住想吃掉师兄;还是怪我每晚都把师兄伺候得舒服到骨子里,所以才会让师兄变得不再正经了?”

    “容隐!”陈子清此时已经是耳根子都通红了,饶是如清风出尘之姿的他;也已经被七情六欲给染了个通透,一眉一眼虽不再似早前那般清冽,却多了分诱人的风情。

    尤其是在那事之后,容隐只消想一下就会立马有些绷不住了。

    “师兄就去屋里忙自己的罢,这说话的功夫我都已经晾好了,师兄若是真的想替淮宁洗衣晾衣,待炎夏将至,天稍稍热一些,淮宁便将里里外外的衣物都交由师兄来洗便是。”

    这话说的好似没什么,可是听在陈子清的耳中却是觉得满满的情丨色,尤其是容隐还将那“里里外外”四个字咬得极其重。

    看着陈子清拂袖离去,容隐笑得格外爽朗。

    回了屋子后容隐就将要送陈子清的东西给拿了出来,是一支素青色的簪子,看着素净很让人喜欢。

    陈子清眼神微微一动,看向容隐:“这是”

    “我不是答应了师兄,要送师兄的吗?”容隐弯下腰,贴在他的耳边,唇瓣若有若无的擦过对方的耳廓,“以后隔一段时间,我便替师兄挑一支,师兄每日都可换着不同的簪。”

    陈子清垂下眼睑,道:“师兄又不是女子,要那么多作甚。”

    容隐抬手从身后将人圈在怀中,轻轻咬了一下对方的耳垂,还使坏的用舌尖舔了舔,才说:“给我看呀我想看各种不同样子的师兄,若是师兄不介意,淮宁还可给师兄买些素净的女子发簪,配着我送给师兄的那些纱衣,定是好看的紧的。”

    “你”纵使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陈子清还是会被他给说得无法言语。

    容隐没忍住勾着对方的下巴,把人亲了又亲,气息都有些乱了才松开,说:“自从上一次见师兄穿女子衣裙的模样,我就已经想要把那个样子的师兄吃掉了,直接撩起师兄的衣裙下摆,从身后”

    “不要说了!”

    陈子清的耳垂红得已经快要滴血了,容隐描述的这个画面,是确实发生过的,所以就更加让他觉得羞耻了。

    可是他这个师弟就是一肚子坏水,总能想出一些他根本无法预料的举动来弄他,每每都叫人第二日抬不起头。

    容隐也不再得寸进尺,起身将那发簪给陈子清换上,落下一吻:“不管师兄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也想要看更多师兄不为人知的一面,那是只有我才能见的。”

    陈子清虽说有些气他总是爱说些让人难为情的话,可是却不可否认,容隐也总能让他心中觉得温暖。

    不过在当晚夜里,陈子清被容隐压在书房的书案上弄了又弄,有些都溅到了书卷上,他就觉得,这个师弟还是气他的时候更多一些。

    容隐望着上方骑在自己腰间的人正潮红满脸泪眼朦胧的,红艳的唇齿间泄出的声音如同龙吟凤哕,看得入神便将扶着对方腰间的大掌收了收,把人往下压了压。

    陈子清身子一挺,彻底尝到了销魂蚀骨的滋味。

    之后容隐把人从书房抱回了里屋,抵在墙上又狠狠弄了一回,随即还不作罢,又拿出一件素净偏英气的女衫给陈子清换上,上身穿戴整齐,下方却是风一吹便可见两条白皙长腿。

    看着后者四肢无力的任由他摆弄出各种姿势,容隐眼中的火苗越烧越旺。

    翌日一早容隐被赶去了外屋罚站,陈子清则难掩疲惫的在屋内又睡了过去。

    一度良宵的容隐贴门而立,衣袂纷飞,还未来得及束起的发丝飘飘洒洒在春风之中,嘴角的笑活像是偷了腥的猫,满脸餍足之相。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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