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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师兄他不解风情-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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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载我一程。”

    “好。”

    陈子清几不可觉的勾了勾嘴角,他知道容隐是累了。

    而待赶路回到长清山之前,对方就这样在半途中睡着了,若非是那双臂还紧紧的环着他,陈子清要以为他是出了什么事。

    容隐一直半梦半醒浑浑噩噩的睡到了回到山中的半个月后,等他醒来的时候长清山的一切事物,及修真界的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

    那些长清山蒙的冤,吃的亏,一样不落的全都讨了回来,叫那些个当日口口声声为了天下苍生的名门正派,叫苦连天却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御阳道君从那日起就在闭关,完全不过问门中的事情,而天罡道也在那之后在修真界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修真界正在议论另择修真之首一事。

    大多门派都提议了长清山,多多少少是含有讨好的成分,毕竟以陈子清的天资加上还有十绝镜在握,日后超过一众前辈乃是公认事实,何况其交好的势力又那般厉害,谁不怕被记仇。

    不过这些都只是他们一头热,长清山不曾做出任何回应。

    屋内的人像是坐在这里很久了,察觉到他起身的动静立马凑近,陈子清脸上带着焦急:“感觉好些了吗?”

    正在起身的容隐动了动手臂,说道:“除了有点酸胀,其他的都很很好。”

    陈子清在他话音刚落抬手在他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你当然很好,都将你连连在那护心泉泡了半月了,若非知道你的身子无大碍,师兄怕是要被你吓死了。”

    护心泉是在掌门之位上的人才可触及的,师兄竟然将他

    眼睛逐渐亮起,容隐抬手拉住那揍了他正欲收回的手,轻轻一扯便将对方给拉到了怀中,两人之间隔着被褥相贴着,四目相对似乎将外界的一切都静止了。

    “其实真的没事的,岳掌门并没有想杀我。”

    这伤虽然看起来很严重,被一剑刺穿怎么也是会危及到性命的,但是只有容隐自身知道,那一剑其实是在帮他压制妖兽。

    虽然不清楚岳不悔为什么言行不一,但是眼下什么都过去了,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

    容隐盯着那双叫他醉生梦死也甘之如饴的眼睛,笑意吟吟道:“我记得师兄说,只想要渡我一人?可是真的?”

    “”陈子清动了动眉眼,他以为那个时候对方没听到的。

    “眼下师弟还有一处伤未愈,不知师兄说话可还作数,渡一渡我这苦等了十二年的可怜人。”

    虽然他的面上笑的邪气,可陈子清却在听他如此说后有些紧张,忙问:“哪儿还有伤?都已检查过了的,怎么会没有痊愈呢?”

    容隐看得喉头发紧,他的师兄真的是,叫他欲罢不能的紧啊!

    容隐带着对方的手一路向下探入被褥中,轻轻的覆在透着热气的地方,灼热又充满力量。

    “这里”他微微仰了仰下巴,将那近在眼前的唇瓣给咬住了,浅浅的剐蹭了两下,把齿间带下来的氤凉律液以舌尖给卷入了口中,“可是因为师兄才发病的。”

    陈子清瞬间红透了颈子。

    对方哪里是可怜人。

    最坏的家伙,非他莫属。

    在房中折腾了半日,最终也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原因有三。

    其一,师兄以他刚醒为由,不适宜耗损精力。

    其二,师父那边还要去祭拜,这是头等大事。

    至于其三么,对方说到时候有些吞吞吐吐的,这副模样的师兄他可从未见过,便坏心眼的追问下去,对方不说他就不停手。

    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没能问出来,陈子清当时红着一张脸被压倒在床榻上,气息紊乱得快要叫容隐当场失控,偏偏他又答应了今日先停手,再继续下去分明是折磨自己更多一点。

    反正来日方长,总会问出来的。

    收拾收拾容隐便得出来前去清心殿,这几日一直昏睡头次踏出房间,顿时觉得身心舒畅。

    陈子清与他一前一后,陪着他前去。

    这清心殿前前后后容隐也就来过两次,还是算上今日的,踏入了其中之后他就想起了上一次来时所说。

    师兄日后都有弟子相伴,弟子会以性命相护,在师兄的面前弟子永远都是曾经的子江。

    迈开沉重的脚步,容隐跪在蒲团上深深磕了三个头,紧接着没有起身,而是闭着双眼在心中诚心诚意的恳求。

    之前的保证他都做到了,今日再来,他还是那句话。

    请师父在天之灵,放心将师兄交由自己。

    陈子清与容隐一道跪着,在心中向徐正的牌位如此说。

    其实淮宁并不像师父说的那样,野心太强,城府太深,对方这么多年来的伪装其实只是在隐藏自己脆弱的一面,不想被人发现,给人带来负担。

    容隐与他其实——最般配了。

    “请师父放心,弟子定会与子江一起护着长清山。”

    突兀的清冷嗓音在耳边响起,容隐诧异的睁开眼睛看过去,就见到陈子清正与他并肩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紧闭着双眸。

    他的神情认真,不过眉眼却流露出丝丝幸福的样子。

    之后离开了清心殿,山中的其他人因为担心容隐都还未离去,晚饭的时候便齐聚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下一章想打个新坑广告,作话会有点长,所以在这里说一下

    还有一章正文就彻底完结啦剩下的就是宝贝们想要的番外

    下一章给你们发红包,亲爱的们踊跃举起小手手哦感谢大家一路走来的陪伴。

第105章() 
众人还饮了酒;你一杯我一杯,最后干脆直接就抱着酒坛子喝了;近月来发生的事情总算是全都翻篇了,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的还要好好面对。

    容隐也是因为心中的大仇已报;喝得亦是不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只知道睁开就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人。

    陈子清脸颊微醺,不过目光还算清明,看到他醒来便拧了条手巾走到床边去给他擦拭。

    此时已是半夜,烛火微晃;让屋子里变得朦胧。

    容隐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笑着握住对方的手腕;起了身:“师兄怎么还不休息?”

    “正准备休息。”换了只手替他擦了擦,陈子清便欲起身离开。

    但是容隐拉着他的动作不曾松开,陈子清便不解地看向他;以眼神询问,前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手上一个用力便将人给扯到了怀里。

    容隐半搂着陈子清的腰,低声道:“师兄不是要休息吗?这是要去哪里?”

    “自是”刚开口陈子清便顿住了,因为他从对方的眼睛里读懂了一层意思;看着师弟扬起的笑,他不禁撇开了目光。

    容隐抬手把他的视线强行对上自己的,眼中的醉意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爱意,哑着嗓子说:“白日里师兄说怕耽误事,眼下已经都办完了,师兄是不是该”

    “再等等。”陈子清回答的极快,完全不似他的作风。

    如此便让容隐更加疑惑了,十分不解:“师兄是有什么顾虑吗?”

    白天的时候就是吞吞吐吐的,看起来不全是害羞,亦不是对这种事排斥,毕竟两人亲密的事情也都做了不少,可与之无关,还能有什么缘由他倒是猜不到。

    陈子清微微坐直身体,眼神闪躲:“没什么,再等等便好。”

    对方坚持不肯说,容隐自然也就不追着问,他师兄打定主意不说的事情,就是再怎么问也是徒劳,他可不敢问得太紧,别把人给惹恼了。

    不过最后陈子清还是留在了容隐的床榻上,两人就这么相拥睡了一夜。

    后来在长清山中又过了半月,山中的人都恢复了之前的生活,大多数人都已经下山去了。

    林子川倒是还未走,这一日来寻容隐。

    而此时的容隐则是在陈子清的院中,满脸温柔地看着后者坐在秋千上,感叹:“我终是看见师兄坐了这秋千。”

    陈子清不理解他为何如此执意这个,容隐解释:“我记得爹娘还在世的时候,我爹就经常这样陪着我娘,那个时候的他们,是最开心的,我想让师兄也一直开心。”

    “”陈子清微微诧异,想不到竟是因为这个。

    容隐一笑:“那时的想法有些幼稚,还望师兄万莫见笑。”

    陈子清只是莞尔,但是眼底分明全是欢愉,不曾有过一丝取笑的意思。

    林子川靠近时看到的刚好就是这一幕,当时有些愣住了,他不曾看过容隐如此表情,但是并不觉得有何奇怪,但是大师兄如此,便是十分奇怪了。

    “掌门,子江师弟。”他出声打断了其乐融融的二人。

    陈子清不着痕迹的收敛起不该露出的情愫,从秋千上起了身:“子川有何事?”

    林子川看了眼他身后的容隐,道:“回掌门,是子江师弟的家人来信了。”说着便将信拿了出来。

    容隐上前接过,打开一看确实是从江陵容家寄来的,朝林子川道了声谢,他才仔细去看里面的内容。

    好在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询问他打算几时回去。

    林子川走后陈子清便走到了他的身边,贴在一起,这段日子以来他早已习惯了二人的亲密接触,遂平日里也就不由自主地会与对方靠得特别近。

    “信上说的什么?”

    容隐侧首看了看他,道:“二叔二婶问我何时回去江陵。”

    陈子清神情微微一顿,随即才又笑了笑:“是师兄疏忽了,这阵子一直在长清山,是该让你回去看看才是。”

    容隐哪里看不出,伸手将人揽过来轻啄一下:“不是我,是我们,师兄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没有”陈子清视线下移,耳垂却红了红。

    其实倒非他胡思乱想,只是自天罡道那一战让他认清了许多东西,曾经模糊不清的也全都看了个彻底,所以才会在得知容家来信后,不由的想到两年前容隐被容家人带回凡界一事。

    心底是有点担心往事再现的。

    容隐多少都能猜出来,两年前他的师兄还未与自己互通心意,都因自己突然下山成了那副样子,眼下他们两情相悦,又怎么可能会让此事再发生一次。

    “等师兄的寒疾处理完,咱们再动身。”

    陈子清算了一下,还要些日子,不过也快了:“那你给你二叔二婶回个信,免得他们担心。”

    “自然要的。”

    等到他们安排好事务动身去往江陵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入冬了,天气转凉,早晚也变得温差极大。

    陈子清在途中一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又耽误了些时间才抵达江陵。

    “淮宁,路上那些人说的,你可听到?”

    马车里发出询问,容隐倒是愣了愣,随即想到里面的人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便问:“听到了,怎么了?”

    “御阳道君他”里面说了一半停住了。

    容隐朝里面询问:“师兄?”

    车内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车帘被掀开了,容隐察觉到之后连忙转头:“师兄怎么出来了,快回去,你现在不宜见风。”

    “没事了。”陈子清执意出了马车,同他一起坐在车辕上,“在天罡道的时候,淮宁同御阳道君说了什么,他才突然放我们走的。”

    容隐皱了皱眉,这件事一直过了这么久对方都不曾问过,眼下又问起来了不知是为何:“怎么了吗?”

    “你告诉我,到底说了什么?”陈子清格外的坚持。

    倒不是他突然问起,而是之前没有想过要问,觉得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但是近日在赶路的途中,听到了不少传言,尤其是关于御阳道君的,让他联想起了那一日天罡道一战。

    容隐也没打算一直瞒着,对方问了便如实说了:“那日我同御阳道君说,傅疏玄在地宫之中临死之前想说的是,‘阿渊,快走’。”

    陈子清怔了怔,没能琢磨出这句话是有什么深意,能让御阳道君放他们离开,更不知这句话又是如何让御阳道君突然离开天罡道的。

    御阳道君退居一事也就是这两日才发生的,其实没什么好联想到容隐头上的,可是他却总觉得两者之间必有联系。

    容隐出声解答:“师兄可能没在意,之前在天龙崖的时候,傅疏玄曾叫过御阳道君‘阿渊’,那一日傅疏玄其实是想告诉御阳道君,我被妖兽附身,叫他快离开地宫,其实是想保护他,可御阳道君却以为傅疏玄是要揭穿他,才会抢先一步下了杀手。”

    “这”陈子清有些诧异,确实没想到其中缘由竟是这样,“可御阳道君又是做了什么,担心会被傅疏玄揭露?”

    “傅疏玄在天罡道肆意妄为这么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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