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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师兄他不解风情-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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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芷没有什么内力修为,对这种东西没有什么抵抗力,而他师兄身体也正是虚弱的时候,所以才会那般容易被迷晕。

    陈子清道:“你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吗?”

    容隐神色严肃的思躇再三:“报官。”

    本来这只是向星彤与他们之间的事情,但是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他们容家,就触犯到了他的底线。

    修真界与凡界井水不犯河水,但若是有人逾越便可直接报官。

    而且修真界干扰平民百姓是十分重大的事情,报了官之后不仅仅是地方官员会查,待查明后还会将犯人押去京城处置。

    如果此次真的是归一门,如此便是修真界有规模的犯事,那便会上报至京城彻查,确定属实后由京城派出兵力对其门派进行清缴。

    故修真者若非逼不得已,定是不会向凡界发难的,不然便是与整个修真界、凡界为敌。

    容隐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明知还要故犯。

第40章() 
一枚飞镖突然破窗而入;上面带着一张字条钉入了床柱上。

    容隐立马打开窗子去看却还是晚了一步,随后返回屋内去将飞镖取下来查看字条;只见上面写着。

    想救人,申时只身前来东城郊。

    “不好。”

    陈子清见他的神情也知道了是什么事情;问道:“对方怎么说?”

    “他们要我下午去西城郊救人。”容隐将手中的字条攥成了一团;塞入了腰间;“师兄安心在客栈养伤;我到时报了官不会出事的。”

    尽管他如此说,陈子清也没有答应他独自前往。

    “让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师兄!”

    “不用再说,不许违抗。”他是坚决要陪他同去的。

    容隐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也就妥协了。

    距离申时还有些时间;容芷很快也就醒了过来,似乎是被惊吓到了有些木讷;容和安陪在身边同她说着话,试图能够缓解一些。

    当时事发的时候,她应该亲眼目睹了过程。

    后来晕厥过去那么久;醒来一时半会走不出震惊也是正常,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对她的打击也不小。

    他将容家姐弟安置回了容家,却是没有同那些衙役说太多,只道当时有一伙人冲进来一番打砸;后来他们出去躲了躲,对方是什么人都不清楚。

    衙役见到家中的主人回来了,也就在了解了情况后离去了;主人没有立案追查什么,他们自也是不会多管闲事。

    陈子清并不知他没有报官,当时见他在大门口同那两个衙役说话,就以为是报官了。

    一番折腾之后很快就到了约定的时间,陈子清便准备同容隐一道去西城郊,但是在他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脚还没落下时,就觉得眼前一黑之后就没了意识。

    容隐将倒下的人打横抱起回去了房间,安置在床榻上。

    他的修为困不住他师兄多久,但是也已经足够了,出了容家大门之后便冲着东城郊去了。

    他并没有将真正的地点告诉对方,所以对方就算是过了一会儿醒来追去西城郊也是无用的,在他去了西城郊后发现被骗再折返回来,那时也已经很晚了。

    对方已经为了容家做的太多,再继续下去便是永生永世也偿还不了的了。

    寻了处隐蔽的地方容隐御剑而起,用最快的速度疾驰去了东城郊那片莲湖,这个季节莲花已经快进入了尾季,故他到的时候见的那片莲湖便不如之前见的那般茂盛了。

    莲湖有一架木桥,一直通向湖心亭,而约他见面的人就在此处。

    容隐落了地后顺着木桥走了过去,那里面的人察觉到他的靠近之后就转过了身,样貌藏在了面具后面,唯有一双眼睛是露在外面的。

    漆黑的眼珠对视上之后会有一种凝望深渊的错觉。

    “人呢?”他也不与对方客气,这亭中除了他们再无其他人。

    对方的身形与他差不多高,但是嗓音听起来却是颇长他一些:“容公子莫急,在下就问几个问题,问完之后自会将人安全归还。”

    “请问。”

    不管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容隐都得买。

    面具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容隐警惕的审视着,担心对方是在使什么诈,但是面具男子却真的只是拿了一张纸而已。

    而这纸上又仿佛画着什么,从叠在一起的反面能够看出一些着墨的痕迹。

    待对方打开之后,上面那黑色线条勾勒出的人画像,让容隐的双目瞳孔瞬间放大,他错愕的看着那纸上的人画像,而后又看了看对方。

    “容公子认识这两个人吗?”

    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诧异。

    但是容隐很快就收拾好了面部情绪,想到了先前容芷参加的那场江陵园的比试,戒备的反问:“在此之前阁下请先回答我的几个问题,阁下可是举办江陵仙子比试之人?”

    对方大方的承认:“不错。”

    “那第一的奖品云纹玉簪又可是阁下之物?”

    “是。”

    “那这玉簪,阁下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容隐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那张面具,情绪紧张,视线总是不自主飘到那画像上去,上面画着的两个人虽与他记忆中不是一模一样,可他绝不会认错。

    面具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那玉簪乃是我故交之物,容公子是不是认得这东西?”

    “你画上的这两个人在哪?”

    “容公子可是一个问题都还没回答我,反倒是我回答了你不少。”

    “告诉我!这画上的人现在在哪里?!”

    容隐的情绪有些失控,理智逐渐的全部被抛到了脑后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么多年了,终于让他发现了线索,还怎么可能会冷静得下来。

    男子面具后的眼睛忽然暗了下来,本是想要说什么也暂且放置在了一旁,他忽而凌厉的将视线转向了那莲湖岸边的一处。

    紧跟着就飞身出了这湖心亭,脚尖点踏着莲叶冲向岸边。

    容隐见状也紧跟了上去,他想要知道的还没有得到答案!

    只见那人冲到岸边之后就看到自己带过来的人昏倒在地上,而一旁站着一个一身湖蓝色衣衫的少年,身形瘦弱样貌平凡,可是见自己被发现了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满脸嬉笑。

    “少侠为何出手伤人?”

    湖蓝衣衫的少年眉头一挑:“我看他鬼鬼祟祟的,还带着这对夫妻,这两人看起来就都是平民百姓,一个修士却带着两个昏迷的平凡人,一看就不是要干什么好事,自当是要出手管管的!”

    “少侠不知道莫要多管闲事这句话吗?”面具男子眼眸有些严肃,很是不悦。

    “这闲事今儿是必须要管!”

    “那就试试看罢。”

    话音刚落两人便缠斗在了一块,紧跟而来的容隐见到地上躺着的人里有他二叔二婶,也就暂且将先前的事情搁放在了一边,蹲下身去查看两人的状况,好在没有什么大碍。

    这湖蓝衣衫的少年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可是修为却是不低,与面具男子交手几个回合虽没讨到什么巧,却也是半点亏没吃。

    “年纪大了就不要出来做坏人啦!这样很容易会被仇家打死的,横尸街头是很惨的!”少年的嘴有些不饶人,交手没有占到上风却在嘴皮子上占了上风。

    面具男子看了容隐一眼,道:“公子,你且先将人带回去,他们并非是我们所抓,真正抓他们想要挟你的人在一旁的芦苇丛里,他们的目标是你,并非是什么向姑娘!”

    “你觉得自己比他们又可信多少?”容隐冷冷的看过去,将心中的疑问道出,“告诉我,你画上的人在哪?”

    “今日之事公子万莫宣扬出去,对你只会带来杀身之祸。”面具男子看了一眼旁边那放荡不羁的少年,随后又道:“今日不宜多说,改日我再来找你,切记不能宣扬,保重!”

    他从地上扛起被少年打昏的手下,扬长离去。

    “你是什么人!你到底知道什么!”

    容隐见他走了,便欲起身去追,但是刚跑出两步又想到了身后还在昏迷中的许雪兰与容柏成,最终犹豫片刻没有追上去。

    那湖蓝衣衫的少年目睹了这一切却没有问什么,只是笑嘻嘻的说:“竟然是你,又见面了!”

    “”他看着对方只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是谁,“你是?”

    “我呀!尸庄,咱们一块儿出来的!”他兴奋的指着自己,一双眼睛带着闪烁的光芒,“少侠,你怎么称呼?”

    对方这么说他才猛然想起,当时辨认这人的时候完全是看他身上的六月雪道袍,此时换了一身样貌又是平平无奇的很,很难让人记忆深刻,故忘了也是正常。

    “容隐。”

    说起来他们也算是打过两次交道了,第一次对方救他出了那尸庄,这一次又帮他救回了二叔二婶,报个家门也不算过分。

    “唐锦。”少年也将自己的姓名道了出来,紧接着又问,“容公子这是结了什么仇家?”

    “可能是误会,我并不认识这些人。”

    容隐说着去了一旁的芦苇丛处,拨开后发现里面确实躺了两个尸体,想起之前那人的话,不由得眉头蹙紧了些。

    那个戴面具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又是为何会有他父母的画像与那只玉簪?

    在他沉思之际,那唐锦在身后问道:“阿容,这两个人和你认识吗?”

    反正也琢磨不出头绪,干脆也不再想。

    眼下将人带回容家才是最重要的。

    容隐答道:“是我二叔二婶。”

    唐锦闻言恍然大悟,立马跑到容柏成的身旁,将其搀扶起来打算背到身上,一边还念叨着:“既然是阿容的亲人,那我就帮你背回城内。”

    “多谢。”

    容隐迟疑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同他两人一起将人给带回了容家。

    而另一边他预想的果然没错,陈子清醒来之后便知道自己被骗了,立即就出发去了西城郊。

第41章() 
从东城郊回来的容隐刚踏进门便看见了等他多时的人;对方的脸色阴得有些吓人。

    陈子清为何如此他心里有数,匆匆叫来了容家姐弟;将二叔二婶搀扶着去了后院房内休息。

    唐锦却无处可去,站在一旁本该是尴尬的;可偏偏像是没看出有半点不对;完全感受不到夹在这儿气氛有多僵硬似的。

    就这样三个人一人一处静了片刻。

    陈子清许久之后才站起身;沉声道:“容隐;你同我过来。”

    他说完就径直的走去了一旁的长廊,容隐看了一眼还未离开的人,得了对方不少的恩惠也不好赶人走,便道:“失陪。”

    “没事;你快去!”

    唐锦摆着手让他快去忙自己的事儿,说他不需要招待。

    容隐随后也就不再理会他;向着陈子清的方向走了过去。

    两人走的够远了,旁人听不到了,陈子清这才停下脚步回首看向他;神情很是肃穆:“你竟是已经学得这般,还把不把我这个师兄放在眼里?”

    “我也是担心师兄的身体;若是那些人我敌不过,师兄的安危又该如何?”容隐同样也是一脸严肃,“什么事我都可以听师兄的;唯独师兄的安危,我做不到。”

    陈子清皱眉反问:“那你自己呢?”

    “我?”容隐忽而收敛起严肃,嘴角勾起一抹大大的弧度;像是吃了蜜,“师兄很担心我?”

    对方倒是不明白他突然笑什么:“身为师兄,担心师弟乃是人之常情,若是满不在乎岂不是非人。”

    原本心头美滋滋的感觉,瞬间就如同进了寒冬腊月,再甜也冻住了。

    “也罢。”容隐叹了口气,笑意微微收敛了些,“反正只要师兄是担心我的,我就已经知足了。”

    他这么一说,反倒是让陈子清原先的责问说不出口了,最终也只能淡淡道了一句:“日后不许再这般胡来。”

    容隐满口应下,然后说起去了后东城郊所发生的事情。

    “在那我遇见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他拿着”他突然顿了顿,随后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继续说道:“他竟然是这一次中秋江陵园的举办方,他说闯入容家伤人与抓二叔二婶的都不是他,并且他还替我解决了要约见我的那伙人。”

    他这说话跳跃得厉害,又似乎隐瞒了什么,叫陈子清没太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容隐又将当时的情况给重述了一遍,这才算是清楚了。

    只是他避开了湖心亭里的事情。

    不过眼下的重点是戴着面具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抓我二叔二婶的人不是归一门,那又会是谁?”

    陈子清也陷入了沉思,片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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