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焚书坑儒-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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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的鼻翼通红,声音哽咽:“母后,母后再也不要离开月儿了,不要。”明明知道这只是幻境,梦醒了,母后就不在了,可是她还是贪恋这一刻的温暖,有母后的温暖。
太子妃呆了一下,随即绽开笑颜:“我的月儿说什么胡话呢?母后会一直跟在月儿身边的。”太子妃将嘴唇靠在月儿的耳边,轻声呢喃:“月儿,闭上眼睛。”
月儿乖乖闭上了眼睛,轻柔的睫毛覆盖着眼睑。
脖子上一阵冰凉,月儿心中一阵颤抖。
“月儿,睁开眼睛吧。”太子妃的声音传来,月儿却不敢睁开双眼。她知道,母后为她戴上了那条项链。
“月儿,如果母后有一天离开了你,你千万不可以放开它,母后就像这项链,会在月儿身边守护月儿。”太子妃说话的时候,眼角流出一滴清泪。只是月儿闭着双眼,没有看到太子妃眼中的哀恸,更不知道太子妃心中亘古无垠的悲伤。
月儿的手轻轻碰了碰那条项链,突然笑了起来。对,她的母后,一直都在它的身边,陪伴着她。
月儿浅浅的笑了起来,心中已经澄明,有母后的爱,她就是最幸福的人了。
“傻月儿,在想什么呢?”太子妃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月儿的思绪。月儿摇摇头,低头看了看项链。
“喜欢吗?”太子妃虽然笑着问月儿,可眼底沉沦的悲伤,却笼罩着太子妃。
“嗯,喜欢。”
太子妃牵起月儿的手,走到了书桌前,道:“月儿,母后教给你一首诗,你一定要牢牢记住,在未来,它会伴随你一生。”
月儿愣住了,她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一段记忆,母后,似乎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玄妙的话,即使是在教她看星星的时候。
想归想,月儿还是应承了下来。
太子妃拥着月儿,柔声念道:“成礼兮会鼓,传芭兮代舞,(女夸)女倡兮容与,春兰兮秋鞠,长无绝兮终古。”
月儿的瞳孔渐渐缩了起来,彻骨的寒意蔓延全身,她记得!记得到阴阳家的第一天,东皇太一念的,就是这个!楚辞,九歌,礼魂。在阴阳极境中,
她的母后竟然也念出了同样的句子,这是怎么回事?
萦绕在月儿心头的迷团越来越多,她不知道如何解开它们,而母后的身影,正在渐渐淡褪。
“母后!”月儿呼唤声嘶力竭的喊道,可是太子妃的身影还是消失了。
月儿抿着唇,几乎要哭出声来,没有天明少羽,只靠她一个人,能行吗?月儿心中越来越忐忑,甚至浑身颤抖。
“只是这样吗?东君大人,我先告退了,一场无聊的试炼。”星魂说罢,转身要走,
却被东君拦了下来:“星魂大人不想看看少司命是如何冲破阴阳极境的?”
星魂饶有深意的看了高月少司命一眼,冷哼道:“不用了。”
“这样吗?星魂大人好走。”东君收回了幻音宝盒,层层面纱下的脸,笑容诡谲。
高月疑惑的看了看东君,很是不解。少司命还没走出阴阳极境,他这么做
“千泷,既然你试炼过关,我便送你这个人情,不过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高月咂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
东君则起身离开了。
关上房门的刹那,月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呼唤:“月儿。”
高月不可思议的看着睁开双眼的少司命,泪水瞬间喷涌而出:“你是蓉姐姐?”
“是我,月儿。”少司命抱着月儿,泪水滂沱。她经过这么多天的努力,终于,找到了月儿!
房外,星魂的眼中突然涌动出点点杀意:“俗套的戏码,小千泷,我对你有些失望呢。”千泷的心不够硬,而且太在乎世俗的牵绊,这样对她,似乎不妙哦。
第58章 二十六:始皇东巡(1)()
天明被庖丁,大铁锤抱来的时候,吴旷才刚刚为盗跖诊疗完。
“天明宝宝,你这是怎么了?”刚刚苏醒的盗跖极其虚弱,说话的时候还在微微喘息。
雪女指引庖丁大铁锤将天明放在床上后,问道:“天明他咒印又发作了吗?”
大铁锤随手扯过边上架着的一件衣服,帮身体发烫的天明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沉闷的嗯了一声。
雪女微微叹息,小高也皱起了眉头。从现在看来,天明的咒印随时都会发作,它已经不再需要媒介。这样一来小高眉头深锁,面色轻微泛白:“吴旷先生,您看”
吴旷面对着天明坐了下来,他为天明把脉之后,摇头道:“依在下的造诣,对它,无能为力。不过”
“不过什么?吴旷先生你就不要打哑谜了。”大铁锤一激动,差点就锤到了重伤未愈的盗跖。
“不过,听说蜀山有种特制的药水,用它洗浸身体,可以压制阴阳咒印。”
“蜀山?”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有些吃不准当中的意味。
虽说石兰,月依,还有阿穆,长老此刻都在桑海,可是月依去了蜃楼,至今未归,长老则在蜃楼一战后隐匿了踪迹,即使是石兰也不知道他在那里。这么一排除,现在只有石兰了。
高渐离看了看庖丁,没有说话。可庖丁已经会意,立刻开门下山。
“吴旷先生,蜀山的事我们可以想办法解决,现在,请您为天明诊疗吧!”阴阳咒印固然不能解除,但外部疗天明,还是可以的,至少,先止住他不断冒出的汗。
“阿雪,大铁锤,我们先出去吧!免得打扰吴旷先生。”高渐离低声说完,大家就悄悄退了出来,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天明吴旷,就只有盗跖孤身一人。
高渐离等人退出不久,一名墨家弟子便来到众人面前:“几位头领,碟攻部的兄弟传话来了,说是蓉姑娘正在蜃楼。”
“你说什么?蓉姐姐在蜃楼?这不可能吧?”雪女此刻惊讶不已。
一直守在外面的盖聂听闻此语,一言不发,但是面色明显凝重了些。
“那么,是否有看到黑麒麟?”如果当初猜测不错,蓉姑娘应该是被黑麒麟带走的。
“没有,没有发现黑麒麟。”
盖聂望了望天,突然明白了过来:“端木姑娘,是自己离开的。”当时的他和高渐离猜到是黑麒麟假扮的端木姑娘后,自然而然的认为是黑麒麟带走了端木姑娘。可是仔细一想,他们就应该明白,如果真的是被黑麒麟带走,端木姑娘的房间不可能如此干净,只有端木姑娘自己离开,才能不被守卫注意。
“嗯,看来她心中还是没放下月儿。”在这个乱世中,只有最坚强的生命才能存活,端木蓉,你究竟懂不懂这个道理?小高心中七上八下的,他紧紧握着水寒,为高月,还有其他几个孩子而感叹。这样的乱世,对大人都是一种考验,何况孩子?
第59章 二十六:始皇东巡(2)()
蜃楼
真正的少司命出现在高月端目蓉面前,笑容温婉。
“多谢了。”端木蓉朝少司命行了个谢礼,少司命则伸出食指制止了端木蓉。她笑了笑,随即摇头。
“蓉姐姐,这是怎么回事?”高月实在想不透,少司命为何要帮蓉姐姐。
“只是救命之恩罢了。”三人未察觉的时候,月神竟然悄然出现。少司命看看高月二人,走到了月神身后。
“月神,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吧?”端木蓉说着,话语中透出淡淡的火药味。
月神朝高月招了招手,道:“见与不见,有何不同?我知道你前来所谓何事,”月神饶有深意的望了眼少司命,继续道:“那个叫盗跖的青年是被鲨齿所伤,我阴阳家无能为力。”
少司命的眼中闪过一丝愁绪,似有淡淡的烟雾,在她的瞳孔中升腾。
高月默默回到月神身边,泪水险些喷薄。月神牵起高月的手,移形换影瞬间离去。
少司命凝视着端木蓉好一会儿,才寞然离开。
看着月神带着高月离开的样子,端木蓉悬着心算是稍微放下了些。月神说到底和月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凭着这个联系,月神就会保护月儿的安全。
依旧易容成少司命模样的端木蓉才出房门,就见到了云中君,公输仇,公孙玲珑等人。
云中君止住了脚步,躬身对公输仇说了些什么,而后公输仇就和公孙玲珑一起到后甲板去了。
“端木蓉镜湖医仙?”云中君的每个字都敲打在端木蓉心上,可是她只能冷静的作答。所以即使额头上渗出了汗珠,端木蓉还是点头了:“我就是。”
“哈哈哈哈,端木姑娘不必紧张。实话说了吧!阴阳家的人早就知道你来了,不过这次我们有自己的打算,所以没拆穿你的身份。不过我要提醒你,只此一次,若是下次再来,恐怕出去的就只有你的遗骸了。”
端木蓉蹙眉,问道:“是月神吗?”
“是月神大人,请走吧!”他一向只好练丹,对其他的几乎没兴趣。如果不是东皇阁下压下话来,他,定然不会无所事事的站在这里。
端木蓉刚要下蜃楼,却被云中君叫住了:“少司命的东西,你要还给她。”
少司命的东西端木蓉略一思索就明白云中君所说的就是为了防止她进入阴阳极境,少司命特意给的一枚色泽怪异的珠子。就是靠着它,她才没有进入阴阳极境。
“出来了。”云中君勾勾手指,被端木蓉含着的珠子晃晃悠悠的飞进了云中君的怀中:“走吧!”
端木蓉点头,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转身离开了。
第60章 二十六:始皇东巡(3)()
咸阳宫
侍卫通传之后,李斯躬身进入:“陛下。”
“朕东巡之事,可准备好了?”嬴政随性翻着竹简,问道。
李斯上前一步,将路线图交给一个小太监,而后道:“禀陛下,已经准备好了。这是路线图。”
嬴政卷起竹简,接过李斯呈递的路线图随便一扫,继而点头:“就这样吧!”
“那何时出巡?”
“明日清晨。”嬴政说着,目光再次投向案上的竹简__论语。
“李斯,你是否舍得?”
李斯愣了愣,随后也明白嬴政所说的是什么,便道:“儒家必定要灭,臣,舍得。”
嬴政听罢,严肃的脸上多了一分笑意:“李斯,你的心够狠,荀卿是你的授业恩师,你一点情面也不讲?”
“臣,只为帝国效力。何况荀卿不认我这个弟子。”李斯垂下头,看似平静的回答。
“朕对荀卿为有所耳闻,这么做倒是合了他的性子。”
“陛下所言甚是。”李斯此刻已经在奇怪嬴政的表现异常了。但是身为臣子,他不好多说什么。
“朕打算去拜访拜访小圣贤庄,你意下如何?”虽说是商量的口气,李斯也很知趣的明白不能反驳,自然是赞同。
“陛下,臣还有一事,不知是否当讲。”
“说。”嬴政目光一刻不离地图,道。
李斯屏退了四周的守卫,道:“臣认为,帝国法令已明,诸子百家言论不适合帝国的统治,它们会危害帝国机器,不如,焚书。”
“焚书?”嬴政终于移开目光,正神看着李斯。
“对,焚书。将诸子百家的言论焚烧殆尽,可免如墨家般的叛乱。”
“焚书焚书。”嬴政敲着案几,眉头深锁:“这件事暂且搁下,待东巡过后,再议。”
李斯懂得嬴政在挣扎,焚书虽然好,但是终究太过狠了些。不过李斯轻笑,躬身离开大殿。不过,陛下一定会这么做的。
嬴政盯着论语,思想在挣扎,焚与不焚,他还需要细细思量。
第61章 二十七:儒家新人(1)()
小圣贤庄
经由吴旷先生治疗以后,暂时压制住阴阳咒印的天明回到了小圣贤庄。
他推开三省屋舍的房门时,突然发现,少羽边上的一个床头上,竟然挂了一个新的牌子。
天明好奇的走上前去,趴在那张牌子面前,低声喃喃:“子子目?哎呀,这是什么字啊?应该是子目吧!”
“你来这里要好好学习了,不要像在那里一样,玩世不恭。”少羽的声音由远及近,天明马上挑下床冲去给他开门:“子羽,谁是子目啊?”
被天明猝不及防吓到的少羽嗯嗯啊啊了半天,才问道:“什么子慕?师公那里的吗?”
“不是,就是我们这里新来的一个人啊!”
“新来?”少羽扫了眼龙且,颇为不解:“除了他,没有人来我们这间屋舍了。”
“不是,是有一个叫子目的。”天明想解释又解释不清楚,索性拉着两人进了屋舍。
天明指着少羽边上的那个牌子,道:“就是这个啊!子目。”
“子子目?!”少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