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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

御剑成凰-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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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今日,也是因为左恒提到,他才想起来身上原来还有这样一件东西。

    往者不可谏,索性就把这个芥子袋送出去,刚好左恒还是个人类的崽子,也算是全了当年一些心事。

    至于袋子里面装了些什么,他就更不清楚了,只以为左恒是觉得这个芥子袋太小。

    “小的话走之前我再给你换一个。”他把芥子袋拢入袖中,语气听不出丝毫遗憾,“你想要多大的?”

    左恒这才对敖羲的阔绰程度有了一个大约的认知,她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挤出一句:“那种能装衣服的就好,不用这么大。”

    “。。。。。。大了?”敖羲不敢相信,又把芥子袋从袖中掏了出来自己打开看,这才肯定道,“真的很小,里面也没装什么东西。”

    左恒觉得他大概是选择性无视了里面金灿灿的黄金和堆成小山的各种珠宝首饰。

    “你把里面东西拿走我可以要。”她想了想,觉得要是真把里面的东西一块儿收下就真的是还不起这个人情了。

    “里面有什么东西吗?”敖羲甚至反复把芥子袋打开确认了好几遍,“都是以前我搜罗的一些小玩意,你们人应该喜欢的。”

    “恩,是很喜欢。”左恒坦然,她从来没有要掩饰自己对钱财的渴求和喜爱的意思,“但是这些太多了,我和你还算是半个仇人,所以不能要。”

    之前那三千两银子是她自己拿树种和楚争换的,树种来源与剑灵。但是剑灵和她有过约定,拿了树种后她并不觉得自己欠了剑灵什么,因此三千两用得很坦荡也很放心,可敖羲不一样。

    各种计较起来,她甚至欠了敖羲一堆龙命,可是敖羲偏偏把许多东西都塞过来给她,在这样的关系下,左恒一时也无所适从。

    她只能这样解释。

    “而且这么多钱我也不需要。”修炼到后面肯定是不用喝水吃饭的,,寻常人家一年也就用上三四两银子,就是她把老屋修缮出花来也用不上这么多。

    更何况炼气士之前好像是用有灵气的玉来交易或者是以物易物,挣钱的事情还得以后想办法,总之,无论怎么想她都不需要这些金银财宝。

    话说到这个地步,左恒以为敖羲会就此作罢,谁知他反而更理所当然了,直接把芥子袋的系带拉长了一截,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拿着吧,你们人不是不嫌钱多的吗?”他这样说着,顺手戳了戳左恒板得死紧的脸,还捏住她的脸颊朝一旁扯了扯,“实在嫌多就找个地方把里面东西掏出来,送人也行,丢掉也行,反正它现在是你的了。”

    左恒抿唇,抱着算是先还了一部分人情的想法任他拿捏,等到对方松手之后才退开。

    “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去找路?”她问。

    “等把小鲛人的事情处理好?”敖羲有些不确定,“那两个鲛人不是我领地里边的,好像是另一条龙的族属,我出手的话,肯定得让人举族都到我的领地里面来给我织绡。”

    这是属于政治上的问题了,左恒哦了一声,告诉他:“尔鲤是他们那一族的祭仪,就是找你的那个,然后你要救的尔鳞应该是下任族长。”

    她只知道这些,如果能让敖羲行事方便的话,那又可以算是还了一些人情。

    心里啪嗒啪嗒打着小算盘的左恒没有注意到敖羲悄悄对着她比划了一下身高还是什么,眼中也有笑意划过,她只是又想了想从鲛人那边得到的信息,认真建议道:“可以从龙血下手,他们好像喝龙血是不被允许的事情,而且尔鲤和尔鳞的关系很奇妙。”

    她到现在也不明白尔鳞那种想要把她留在海里的心思是怎么起的。

    敖羲忍不住又揉了一把左恒的脑袋,“不用这么麻烦,鲛人不过是求不得的可怜种族而已。”

    “他们永远会被自己所缺少的那一部分吸引,有这样一个缺陷在,实在好拿捏得很,根本不需要废什么心思和工夫。”

    左恒若有所思,这么看来,是因为他强,尔鳞弱,这才会有后来的事情?这么一说的话,尔鳞会喝下龙血也并不奇怪。

    心底又有一个疑惑迎刃而解,左恒下意识想看外面的天色,发现外面被明珠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哪怕她现在估摸着已经半夜三更,周围这么亮堂,她还是没有感到丝毫睡意。

    “那处理好你告诉我,”她想了想,“我在这边先练剑。”

    在水底下拿正大光明练剑招,适应之后,她的力气也能变大一点吧?

第172章 风起兮() 
自夺剑失败之后已是半月行军,有神行符之助,距离唐国也已不远,只是原本计划中以兵力将豫国攻为附属成了无稽之谈,让无论是后脚跟进的大军还是打头阵的百人精锐士气都有些低昂。

    楚争坐在帐内,案前摊着一张密密麻麻注满山势地形的行军图,对此状况,饶是在兵道上造诣非凡也有些头疼。

    倒不是说是回去怕随恬斗责怪,而是接下来的步伐便会因此次的失败而搁置不少。

    三年之前大隋重金聘请农家的炼气士将那粒先天携有禁制的榕树种催发,现在虽然只是一颗小苗,根系却已遍布皇城,假以时日必能成为镇国重器,守卫番邦。

    只是榕树为容,虽能以葱郁护国,守者势柔,不符合大隋数十万精兵的猛锐之气,无法带来过多助益——说到底大隋还是要在南域版图上扩张的。除非随恬斗死掉,性格稍弱其父的太子上位。

    大隋只缺一把利剑,便能攻守兼备,多少代江山无虞了。

    可惜到底是棋差一招,低估了剑出世所带来的震动,也低估了水的浑浊程度。就连取走剑的是不是李修宜所谓的那个师侄,楚争都不敢肯定。

    原本是预计夺剑灭国之后,再以豫国为中心据点向周围蚕食,与远方大隋形成呼应包围之势力,也好夹攻周围诸如唐宋一类国力比较强盛的国家,可现在却只能先打道回府再做打算。

    楚争并不贪恋随恬斗许诺给他的王爷和封底,只是单纯对兵事战争有执着罢了,错失了这样一个机会,也不知道大隋得同那些国家消耗上多久,尤其是都有炼气士助阵的情况下。

    虽说不一定就输与他国,但久战士气必竭是楚争所不愿见到的,他用兵向来都是快与奇诡,对粮草站一类与其说是苦手,倒不如说是打心底厌烦。

    他还在思索对策,红缨掀开帐子走了进来。她一只手上缠满了白布,布条在脖子后面饶了一圈,打了个结让手臂维持着半吊的姿势,看起来有些滑稽。

    这是那日长剑削平半个山头后留下创伤,或者说红缨是主要目标,那大半个山头只是附带。

    哪怕是她及时退开扯出那座山,也被剑气的余波刮到了半条胳膊。狂躁剑气在骨血中肆虐,药石难愈,只能这么不上不下吊着,等伤势自己好转。

    女郎单手给他递了杯茶,师徒默契,谁也没有提之前在太行山上发生的事情。红缨顺势楚争身边坐下,指着前方一处峡谷咬了咬嘴唇。

    “再不远就是这处无名峡,峡谷地势险要,人在其中有如行路盲肠小道,更不乏有被前后围追的可能。”

    她顿了顿,随即手指上行军图另一处,那儿标注了河流,一旁有古水两个字。

    “不如渡水而行,虽然路绕远了写,也比可能被瓮中捉鳖要强。”

    楚争存了考量的心思,静静听她说完后才慢悠悠道:“可是你怎么知道,无名峡中会有埋伏呢?如果判断失误,我们就要多浪费半日脚程,要是此刻恰恰国都危及,欠的就是这个绕路时间,你又当如何?”

    红缨沉默,军帐之内一时静寂,过了约莫片刻,她才哑着嗓子,据理力争道:“但是若有不测——万一——”

    楚争打断她,摇头,“你还是缺了一些磨练。”

    “行兵用军贵在计而非贵在稳,太过稳妥的将军永远不会是个好将领,不变应万变可以用在任何地方,但独独不能用在兵法上。”

    “但是,”她还想辩解,楚争指向行军图,示意她看自己指的地方。

    “我们现在在这里,”楚争说,“在你向我建议之前,我便已经遣军探打前方地形,其中就包括无名峡和古水。”

    “趋利避害确实是一个好将领对下属的体恤,但行军用兵之道要的不是多余的好心肠,而是对整个大局的了解与掌控。”

    红缨低下头去,目光怔然,似在沉思。楚争抿了口茶水,只等她自己领悟。

    大隋王爷派出去的探子不是人,而是两只通灵的鹰隼,鹰隼的眼睛就是他的眼睛。

    有一只鸟儿在古水上方盘旋了许久,河面不兴波澜平静至极,下面却藏着不少善于匿气的水兵;而另一只在无名峡谷中飞掠过枝头凛梢,峡谷内处处肃杀,却只在中途道上站了一个人。

    楚争敛眸,前方被堵死,而不用打探他也知道,后方肯定还有伏兵。前狼后虎,此刻说是深陷险境也不为过。

    “红缨。”他猝然出声,女郎从沉思之中惊醒,厚重刘海下一双清澈眸子看向他,眉头深拧。

    “如果前方真的有伏兵,我想不到要怎么办。”

    楚争大笑,拍向她未负伤那支手臂的肩头“多带兵打几次仗就知道了!”

    “现在我告诉你,古水和无名峡两个地方都有伏兵,无名峡那边我带兵过去,接下来有两条路给你选,一是在提前得知的情况下继续渡河,二是……”

    他绕有深意道,“从山上走。”

    红缨猛地抬头,随即又看向在军案上完全摊开来的行军图,峡与水之间确实隔着好几座山。

    但是山路崎岖险要小道更易埋伏,一般来说,无论是运输粮草还是行军打仗都会绕山除非是迫不得已。

    “……我分两路。”红缨吸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兵者要掌控全局,她对自己说,将目光放在行军图上,并试图通过行军图来看山川地势。

    “我们能想到的,对方未必就想不到,但既然是埋伏,就应该有兵力分布多少的问题,山路崎岖易于埋伏,但并不适合大部人马藏匿,埋伏的主要兵力应该在古水。”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带兵古水,让副将临大部人马行山路。”

    楚争面露满意之色,“对,就是要这样,兵者要站在高处看而并非是在局中,但还是有一点没有思考。”

    “红缨,你带着百人精锐行山路,让副将领军古水。”他放下手中茶盏,沉声下令,“有人则杀,务必尽快赶回大隋!”

    见微知著,既然埋伏在这里想要堵他,就说明有人准备朝大隋下手了。

    可是他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拦下来的。

第173章 参禅不语,论道有声() 
与西方世界满目黄沙不同,佛域某处净土内有平地开莲花的奇景,满地莲花中有一棵菩提老木,枝上仅有金叶数片,无风自摆,隐隐发出经纶转动之声。

    树下有两人静坐,一个是青衫书生,一个是穿藏蓝僧袍手持珠串的和尚。

    和尚不但没有戒疤,反而满头青丝端和若水,倒像个不知道从哪儿出来的贵公子。

    老驴被系在树上,安静低头啃着地上莲花,书生睁开眼,看着老驴摇摇头,唇边露出了笑意。

    世上牵驴的书生有很多,但敢纵容驴子啃佛子所种莲花,估计也就只有李修宜一个。

    他笑,于是佛子也睁眼跟着他笑,笑而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默契之后,李修宜朝着他拱了拱手,道:“还有要事,就不打扰佛子清修了,我先行一步。”

    佛子笑着摇头,“李先生等菩提结子再走不迟。”

    二人又是默契一笑,谁也没有说破。

    “那我便再与佛子论一局,”李修宜莞尔,“凭论局结果定去留如何?”

    佛子没有急着回答,他拈起一朵地上莲花递给李修宜。莲花从黄沙之中冒出却不染丝毫纤尘,在书生接过的刹那又迅速凋谢枯萎,在他手中变成了莲实。

    “净土之莲不染尘,李先生来时也接过此莲花,那时莲花常盛不败,也说明李先生心有净土。”他解释。

    李修宜将莲实拢在袖中,这才抬眼否认道:“按佛理来说,我此时心中依旧有净土,读书人的净土。”

    “唔……”佛子沉思,在将他所知道的儒家学说稍作回忆后才不确定道,“是指你们所追求的天下大同?”

    “可是李先生这样不是有违大同吗?”他有些不赞同。

    “我无意冒犯,但红尘事自然有该涉足红尘的人去做,先生分明是那种应该著书立说,一肩担清风一肩担明月的人,哪怕是在佛土之内,我也听闻过你的不少传言。”

    佛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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