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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节

御剑成凰-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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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想要永绝后患?但是要永绝后患的话左恒觉得自己现在就已经死了,没必要还多个身体下落不明不白。

    “想不到索性就不想呗。”在左恒眉头紧锁陷入深思的时候,沧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嘴里面叼了根草,随着他说话时不断开合的嘴巴一起翻动着,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吊儿郎当的味道。

    当然,在没有涉及到关于剑的事情上,他的言行也确实能称上吊儿郎当。

    “你呢,就好好养伤,修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也不怕自己手里面的剑钝掉。”

    左恒一愣,随即假设道:“你就不怕我是那种刻意洗掉记忆接近你,然后等你信任我之后再突然反水把你杀死的那种人?”

    “怎么可能有人能杀得了我啊。”回应她的是标准沧流风格的回答,“我让你一只手臂让你贴着身你都杀不了我的。”

    左恒盯着他,又是一阵无言。

    “真的,不信你到时候试试?”沧流耸肩,“我可是最强的,把武道这种断掉的路都能走过去的天才啊。”

    左恒已经很久没有听闻过武道的事项了,印象中只有曾经不为扎实的基础工夫和在大隋城门口的决裂。

    “。。。。。。武道是断掉的路?”她将沧流的话重复了一遍,似懂非懂,,“怎么是断掉的?”

    “哦,忘了你是什么也不记得的人。”沧流突然目露怜悯,“要是你还记得事情,那你听到的名字应该会特别激动才对,虽然现在激动也不算太迟。”

    他清了清嗓子,少年人特有的雀跃与得意简直要跃然而出,“听好了,我可是生来就为兵主,是翻眼望便整个大夏历都寻不出一个的天才!”

    兵主,大夏历,陌生的词一个接一个朝外冒。

    “我是道主的内弟子,是下一任的掌教真人,是不过百岁便能向大能寻衅之人,你要是有记忆,怎么可能会不识得我?”少年人口气轻狂,眉梢也陡然飞做了一柄利剑。

    “——天下怎么可能会有人不识得我?”

    虽然身处一片不见人踪的茫茫大荒之中,但他根本就不打算遮掩一点自己的身份,“听见我的名号,有没有想起来一点?”

    左恒摇头,“真的没有听说过。”

    她来自后世,怎么又可能知道被刻意掩埋过的隐秘呢?但沧流的话无疑是点醒她可以从三千年前和后世的差异入手,在种种细节之中推测天下大局的影子与棋子的落势。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的?”沧流这样问她,目光中带着点狐疑“我连着报出这么长一大串的名号,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左恒闻言点了点头,“有感觉。”

    “你很厉害很厉害,所以我更想比你厉害,更想超越你和打败你了。”她的语气很认真很认真,以至于沧流的笑声还未从喉咙里飞出就已经卡主,以至于他脸上的神色也从感到有趣的玩味过度到认真。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沧流这样问她。

    左恒回以他一抹笑容,“当然!”

    她知道沧流是这个时代人人都想要越过却无法望其项背的一座高峰,是能将满天星辰压到黯然失色的日月之辉,是名副其实的剑道之主,天之宠儿,更是将来连提名字都会招来雷劫缠身的禁忌本身。

    但是她也要变强。

    她还是不知道她所背负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强如沧流在那样的局势面前都免不了陨落的结局,她想要活下去只能变得比沧流要更加强大,更加无坚不摧。

    欠下的一分天资用十分力来补,十分不行那就十二分。

    沧流没能窥探左恒此刻的想法,但感受到了她的决意。

    “。。。。。。我还缺个剑侍。”沉默片刻后,他淡淡开口,“你为我磨剑,我便教你如何以灵体修炼的法门。”

第279章 知不可为而为() 
给沧流当剑侍的事情,左恒简直是巴不得。

    当了剑侍,就意味她可以正大光明看着沧流练剑,被沧流以磨剑的理由提着剑教训喂招,可以学到不少他需要应对的套路来模拟他的敌手。。。。。。总之,在左恒眼中,当沧流的剑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且对于有些剑修来说,剑侍就等同是内定弟子了。

    况且沧流还主动提出教她如何凝练灵魂的法术。

    虽然这种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行为在事后被司音斥责为胡闹,但她还是尽心尽责地给被沧流拿剑伤到不成样子的左恒治疗伤口。

    比起眼中注定是超越目标的沧流来说,左恒更喜欢的无疑是善解人意,会温柔为她疗伤的司音。

    左恒甚至开始觉得,像司音这样找不到一点缺点的姑娘没有人会不喜欢。因此她和司音的关系反而更加要好,时常弄得沧流醋性大发。

    更加重要的是,比起一言不合就找她打架——虽然她本人也完全乐意的沧流,司音担任了为她解惑的角色。

    什么是大夏历,道的由来,武道的由来。。。。。。全都被少女解释的巨细无遗。

    三千年,或者说是更为久远的世界和后世完全不同。

    左恒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大夏历,但是大夏历在司音口中,却是一部真正的记载兴衰的人历。

    从有文字或者说是更远之前,人懂得记录天书日期的时候,大夏历就已经存在了。道也是一样,道的诞生甚至可以追究到人的诞生。是天要生人,让人主宰大地,所以天串其道,所以要顺天意,所以要敬天时。

    但是现为的大夏历,确实实际上的周历。

    祖地之朝名周,周不闻天下,人皇不闻天下,故除祖地之外,各处由周之旁系与各道之人分治。各道之中又以最先而生的三家最为强盛,而强盛之强的道家又被称为教宗。

    沧流与她,皆是这一代教宗的内门弟子,又因道家内部仅有相互称为师兄的规矩,所以她与沧流二人便直接以兄妹相称。

    而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则是归属于道家的一片领域,位于东部与南部之间。

    而这块没什么人烟也少有修士的鬼怪魍魉乐土,实际上就是她和沧流名义上管辖的领地,实际上的闭关场所。

    左恒脑中地图逐渐对上,确认了司音说的这个领地就是后世东南交界处的那片大荒。沧流原先就是这山泽之主,也难怪后世她在躲避王泽之时会受到其助力。

    而原先她因为线索不足而自动忽略的东西,也在这隔了几千年之久的差异渐渐浮出水面。现在所差的,也就只有一个能够将之串联的完整线索而已。

    左恒对于什么人皇治世选拔贤才的那一套流程标准并不感什么兴趣,让她比较感兴趣的反而是之前沧流曾无意间提到过的武道。

    道为天授,而武道却是人从自身生长中体悟而出,因此武道并非天授,而是人为。人为之道有缺,并无先天之道那般混成,因此又称为后道。

    但无论是何种称呼,都改不了在武道一半上便会路遇阻塞,无法前进的事实。有人说是因为武道不被天承认,也有人认为是人之道本身还不够强,所以才会路遇阻碍。。。。。。总之,久而久之,武道便成了公认没有前途的断道。

    但是剑道不同,武道是死的,但是剑道是活的。司音这样说,却在左恒继续追问之时表示她也不甚明白。

    关于沧流所说的能跨过武道,她也给出了一个很明显的解释——以剑做桥。可具体如何以剑为桥以身为引,估计除了参悟到这一点的少年本人,谁也没有办法清楚这一点。

    而左恒在初听闻时,下意识想到的便是能否偷学,又因为意图太过强烈明显被沧流提着剑狠狠教训了一顿,三天没力气下床。

    但从灵体的凝实程度上来说,沧流所给的什么道家秘法帮了左恒不小的忙。虽然就对方的话来说只是让她变得稍微能够抗揍一点而已。

    总之,在没有遭遇到传说中时隙倒带卡壳的情况下,左恒觉得此番经历简直收益无穷。就算是某一天时隙里的两个人会不停重复之前的事情,对她来说也只是多了一个更加能够解析出沧流剑路的继续交好司音的机会而已。

    直到某一天,沧流突然出了大荒前往祖地所在,回来之后就丢掉了他先前一直引以为傲的那柄神铸,说是要从头开始,完完整整的祭炼一柄剑。

    人在剑就在,剑毁人则毁,真正心意相通,如同手脚的一柄剑。

    司音面色古怪,而左恒则是在同样面色古怪的同时,于冥冥之中见证到了天之意志的存在。与此同时,她更加确定起沧流的转变和那趟前往祖地,也就是人皇基业所在有关。

    是什么让沧流会下这样的决心?这是左恒所不能理解的地方。如果是在接触之前,她定然会以为追求这样一柄剑是为了自身强大,为了心外无物,可是现在她已经认识那个在后世几乎被妖魔化的沧流了。

    如果只是变强的话,沧流生来就是兵主,根本不需要大动干戈去铸造上这样一柄剑。如果是因为在姬朝那样的地方受挫更加不可能。

    左恒觉得沧流最多可能被真正的强者教训到还不了手,但不会因为一次小小的赢输就到了完全否定自己之前的一切。

    她跑去问司音,司音只是抿着嘴唇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再过问那么多,而是选择尊重沧流的决定。

    她的反应倒是让左恒觉得其中更加有隐情了起来。而且明明沧流自己就是道教中人,剑灵当初让她不要亲近三教的说辞也显得相当有问题。

    在没有人肯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左恒决定自己去寻。她拾起被丢到树下蒙尘的神铸,留了一封简易书信后就御剑出了大荒。

    既然可以初步断定问题出在祖地,那么她还是去那里探一探比较好。似乎不论过去还是她所在的现在,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和那边脱不开关系。

    她丝毫不知,此刻外界已掀起轩然大波。

第280章 横纵交错() 
专心自废境界重新铸剑的沧流不问外事,自然也不知道左恒这名剑侍的意图。司音倒是留意了左恒近期古怪,却没有宣之于口,而是当做从未发生过一般,依旧每日给她灌输些知识。

    只是灌输的知识里面多了些外面的具体情况,与一些地方的具体势力分布。

    左恒感激于她的慰贴,但也同样没有说出,只是默默记下了这份恩情,打算来日报在她的后人身上。

    神铸被弃之一旁,沧流自然也没有再管这把被他丢弃的剑。所以左恒没有任何阻拦就将神铸绑在了腰侧另一边的位置。

    神铸是一把好剑,哪怕被主人无情抛弃也没有半分另投他人的意向。好在左恒也并不缺剑,只是需要沧流的一个名头,避免些不必要的危险,因此也没有强迫这把剑另认新主。

    经过此事之后,倒让她原本想要效仿的心思稍微歇了一点了。如果要变强就要完全否定自己之前的经历种种,直接将剑丢弃掉,那么这样从一半开始的道路她宁可不要走。

    也许是灵魂不受肉身限制资质很好,也许是沧流给的法诀是无上法典,也许是自己原本就有修为只是锦上添花又进一层,总之,左恒现在长时间距离御剑根本不成问题。

    左恒踩着天下式朝这片大荒外头赶,见到突然从云中现身的司音时候一点也不意外。

    “要在这里说话还是在其它什么地方?”左恒这样问道,“如果不是有话要说,为什么要拦着我?”

    她问话的逻辑很是奇怪,但被她这样询问的对象是司音。少女只是微笑着,没有摇头也是没有点头。

    “你真的决定要走,为两个一点也不相关的人探明缘由,甚至不管自己是不是不自量力吗?”司音这样问她,抹额上的金线玉石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本来没有你什么事情的。”

    不,这关系到千年之后的禁忌,也关系到她日后的道路。

    左恒陷入无声的沉默,她不能说出实情,也不想承认自己是这样的热心肠任务,因此只是摇了摇头,用很强硬的语气告诉她,这件事情和她有关系。

    “我必须要打败他,所以事情和我有关。”左恒没有直言沧流的名字,因为不必言说心知肚明。“我不能说原因,但是事情就是和我有关系,所以我其实更多是为了我自己。”

    她对司音很有好感,故而更不想以谎言欺骗于她。

    司音只是点了点头,“这样啊,那换个地方说话吧。”

    而后她挥了挥袖,周围顿时飘来成片云霞,她们被云霞遮得严严实实,完全藏在了云霞里面。

    “这样应该就没有什么能窥探到了。”司音如是说,“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能说的话并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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