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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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为了周围人的眼光和恐惧选择退让,那是不对的。”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原来也是一位铁血筋肉娘,怎么来到这里骨子里的血性就消失了吗?遇见这种事情没有一点反应吗?”
“乖,艾希尔,你要记得,不管占/你便宜的人是不是我,你都要在被吃/豆腐的时候还击,这样你以后一个人出去我才能放心。”姜越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想要掩盖住刚才的一切举动。
艾希尔哦了一声,问他:“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反应?正常女孩子又该怎么样?”
姜越拿着手挥了一下手,做出一个扇巴掌的动作教导着对方:“这才是被/占便宜正常的反应。”
“哦,所以?”
“所以你这个态度不行,你要记得,谁要敢这么摸你,你就狠狠打回去。”
艾希尔忽然有点不耐烦,她穿上脱/掉的袖子,将纽扣扣好,不满地说:“你怎么要求这么多。”
姜越:“”
姜越:“我只是在教你防备的状态。别人要是这么摸你,你必须要打回去啊!”
艾西尔没有说话。
姜越不知死活的还以为岔开了话题把对方绕了进去,他为了真实性依然保持着挥手的动作,“记住了没有?”他严肃地说:“你要按我说的做。”
“打?”
“对!”姜越点了一下头,话音刚落就感受到左侧有一阵风向自己这边扇来——
“啪!”
“啪啪!”
三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
“”
“你还真打啊”
艾希尔嗯了一声,她诧异的说:“不是你让的吗?”
姜越捂着脸嘴唇动了动,想来想去这个结果都是自己求来的,就咽下了嘴巴的那句你是不是傻。
艾希尔说:“我按你说的做了。”
“所以?”
她委婉含蓄的提醒了一下,“虽然我不喜欢打人,但我还是乖乖按你所说的做了。”
姜越木着一张脸,在对方那种我作对了、我听话了的语气中,得出来她正在求夸奖的意思,他有点承受不起了。
怎么,我挨打了我还要夸你打的漂亮吗?
这个年度,还有比这个虐心的吗?
姜越往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捧着脸,开不了口的摆了摆另一只手,却在摆手之后听到了对方的一声叹息。
“你刚才是不是在骗我?你说了那么多是不是就是想要掩盖之前摸/我的动作?而你会摸/我是不是在暗示什么?你是不是想”
姜越打断她:“我不是我没有。”
艾希尔的语气中有着难掩的失望:“原来你是这种”
第84章 第三个世界/看不见的客人()
艾希尔不轻不重的三下打醒了姜越;使得姜越第一次奢望这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一位十分出色的精神科医生出现。那是他现在特别需要的存在;毕竟人病了就是要去找医生才行。
根据他现在的情况来看,姜越觉得他已经病的不轻了,不然怎么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么可笑的话都信了?
他在心里嘲笑着自己无脑的行为,庆幸着艾希尔不是别人;不是他一起来到这里的伙伴,而是他的未婚妻,他们之间有婚约存在。要不然,以他这样下/流的动作放在别人身上;等着姜越的是什么还真不好说。
不过;就算是有婚约在身,他这个动作出现在两个人的相处之中也不太合适,气氛也随着他的这一个动作变得很微妙起来。
他一边尴尬的承/受着这个动作带来的后果;一边思考着如果那个举动是艾希尔对他做出的;是她将她的手放在他的下/方,在他下/身的那块/肉上停留他会怎么想?
——大概是觉得;她在暗示什么。
姜越叹息一声;有着这个认知;他对于艾希尔想歪了这一点,一点也不意外。
他将手中的书本往前一摔;摊手呵呵两声。
真的;他真的一点也不意外。就。就是很想打人而已。至于想打的是谁;那肯定是那个罪魁祸首。对方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将他推入现在这种尴尬的境地。
姜越清了清嗓子,拍了一下面前的书本,“我瞎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给我拿的什么?”他仰起脖子,像是表情包中暴躁的狗子,龇牙咧嘴的朝着主人叫了一声,却充满了喜感。
艾希尔拿着报纸带着金丝圆眼镜,斯文禁/欲的样子很是养眼,可惜对面的人是个瞎子,看不到她此刻的样子。
她抖了一下报纸,垂着眼帘懒洋洋地说:“我上网查了一下,根据你之前的动作猜到你可能有点‘寂寞’,所以特地让人送饭的时候带来了一本——s/情杂志。”
“你觉得我看得到吗?”姜越已经不想去解释这个误会了,他伸出手拍了几下面前的本子,有气无力的质问着艾希尔。
艾希尔翻开下一页的报纸,她淡漠的“嗯”了一声,说:“我买了之后才想到这一点,不过不要紧,随后我又给你买了光碟。”
她说完话,封面艳/俗的影碟被扔到姜越的面前,姜越摸到后举起来,发出了灵魂的质问:“有区别吗?你在对一个活在黑暗中、眼前没有一点亮光的人说什么呢?”
“不是可以听声吗?”她放下报纸拿起姜越面前的杂志翻开,无比正经地说:“实在不行我念给你听,这样你一边听着影碟的声音,一边听着我的形容就会觉得有画面感了。”
姜越想象了一下她说的画面,太有画面感的一幕羞/耻的让他忍不住瞪圆了眼睛,“你都在说什么呢?你就不能矜持点吗?”
“你摸我的时候可没讲究矜持。也没给我让我羞涩守规矩的时间。”艾希尔嗤笑一声:“那个时候你要是讲究这些了,我还用给你买碟吗?还会有现在这一幕吗?”
姜越:“”
“你也不用介意,就是家里养的狗发/情了,我也会给配一下不会让它憋着的。更何况你是个人,我更应该帮你解决了。只不过这里条件有限,你委屈一下。”
所以在你眼里我跟狗狗一样,都是闹起来麻烦你,让你多出点工作量喽?姜越憋着气,没有发作。
艾希尔继续道:“别这么紧张,大家都是成年人,有点需求很正常,没什么值得羞/耻的。”她翻开了手中的杂志,“我看看。”用手指在上面的人身体上滑过,挑剔地说:“这个不说,胸小,我不喜欢。”
“”你他妈还挑上了啊
姜越生无可恋的瘫坐在沙发上,将头埋在了手中。
“这个胸太大了,不行。”
“我不喜欢豹纹,俗气。”
“八字的,不要。”
“哦吼。”艾希尔挑起眉毛,摇了摇头,“这个厉害了,她长屌了,你要听吗?”
那甜美的声音用着挑剔、冷漠的语气,进行着单调直白的讲解,刻板的听得出她的敷衍。姜越实在听不下去了,也是觉得太羞/耻了,他干脆打断了她的话,“停,我们能不能讲点和/谐的话题。”
艾希尔合上杂志,转过头慵懒地看着他,问:“什么是和/谐的话题?”
“就是。”姜越伸手比划了一下,“穿衣服的那种。”
“明白了。”艾希尔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回应的很快,可是回应的内容还是味道不对。“她穿的是粉色的”
姜越打断了她,“停!我不想知道她穿的是什么!”
艾希尔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几秒,勉强道:“我穿的是黑色内”
“谁想听你穿的是什么了!!!”姜越受不了的站了起来,朝她抱拳示意:“我们还是相忘于江湖!沟通不能了,告辞。”他说完转身就要回到房间,艾希尔瞧着他转过的身体,不紧不慢道:“对了,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什么?”姜越问她。
她将杂志往前一摔,“其实,我也不想知道你穿的是什么?”
“???”
姜越不明所以,她直接指出,“你的裤子坏了。”
“”
姜越绷着脸,觉得面子里子都没有了,他加快速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那扇单薄的木门关上,将脸埋在枕头里。
看不见果然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啊他安静了五分钟后用力的锤了一下床,一腔怨气在晚上的时候得以发/泄。
“我觉得你这样对我不好。”那个人举着手,站在墙角对着姜越如此说道。
“那你这么对我就好了吗?闭嘴,你个神经病。”
他听姜越这么说乐了,“你这是骂你自己吗?”
“没错。”姜越收回了枪,坐回到床上。
那人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他对他说:“你觉得我骗了你?”
姜越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并没有骗你,只是一个出乎我意料的情况发生了。”他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歪着头看着姜越,“我与他在这里见面的时候,他是不会幻术的,所以这点我很意外,我没猜到他居然会出现变化,变得与原来不一样。”
姜越听见他这话笑了出来,“说的像是你在这里遇见过他,说的像是我们现在经历的不是现在发生的,而是以前就经历过的。你这么说话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他拿出一本童话故事,一边翻一边说:“可我真的没有骗你,骗你的人从来都是他。”
姜越皱起眉,“你可闭嘴!怎么说都是你有道理是?之前你说她是男人,你让我自己去确认,我去了,确认人家确实是女人后,你又说人家用了幻术?幻术?你现实吗?按照你这套路怎么说你都对是吗?”姜越冷笑一声:“行了,我现在看到你就想起那些破事,就想到我病的严重,要多烦有多烦,能麻烦你今天早点跪安吗?”
他听到姜越这么说笑的直不起腰,将脸埋在书本上,如同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人说讨厌自己的,有点意思。”他擦了擦眼睛,“不过你怕是忘了,幻术的说法并不是不现实,而你之前也遭遇过幻术的,你不该质疑这个问题。”
姜越听到他这么说立刻想到了那夜的事情,他在黑夜中被他人追赶,车辆消失在火光中,周围的人对后方发生的事全然不知。
“那天的夜,长的不是很不正常吗?每一辆车都在消失,可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放轻了声音,漆黑的眼睛带着浓浓的恶意,“你觉得,那天正常吗?”
姜越对那件事有着自己的看法,可能这个看法被这个自己的“病”知晓了,这件事又成为了他进攻的另一件武器,尝试着说服自己去相信他的话语。
“你觉得你现在遭遇的一切都正常吗?”他合上书,笑得非常的灿烂,却给人阴冷的感觉,“不正常的。”他拿着手指着姜越,“而你是最不正常的。”
“我?”
“对啊,”他点了一下头,回答了他的疑问,“你病了,病得很严重,所以你比任何人都要不正常。”
听他这么说姜越也笑了,“确实,有你这样的存在出现在眼前,我还能正常到那里去?”
“说的不错。”他从桌子上蹦下来,“你把我当成你的病了,对吗?”
“有什么问题吗?”姜越说:“难道不是病了吗?”
“没有什么问题,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只是今天你的‘病’有事想要告诉你。”他将童话故事放在姜越的眼前,“估计明天你的那位监护人就要来了,树被重新栽种完毕了,通道也都恢复了正常,”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若叶努力了那么多年,结果几个月就被恢复了。”他说到后边的两句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失望,“不过也多亏了若叶的突然袭击,我们才能有喘息的时间。”他低下头凑近姜越,“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有件事情他们可能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神经兮兮地伸出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
这种疯疯癫癫的样子让姜越皱紧了眉头,他也有些听不懂他的意思。
他看得懂姜越的不解,可他懒得解释,只是自顾自的对着姜越说:“树上的人,那紧闭着的眼,”他伸出冰冷的手指点上姜越的眼皮,“已经有好几个变色了。果实坏了就是坏了,在想追回时间哪有那么容易。”他拍了拍姜越的头:“明天如果有一个新的声音出现,记得不要跟他提到你看到了我,一点也不能提。”
姜越问他:“看你这么紧张,如果提了会变成怎么样?”
“会被人扔到垃圾桶里。”
他说完这句话,抱着童话书消失在姜越的眼前。
“你不会想要那样的结果的。”
姜越在他走后沉思许久,躺回了床上。
第二日的时候姜越的周围并没有出现什么变化,那个所谓的新的声音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