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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我被打脸的那些年-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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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王答应了长夜,长夜答应了宁王,当然两边的人都有着几分真心并不好说,宁王可能在上位之后换下白筱筝,长夜也可能在宁王上位之后立刻杀了宁王。从种种迹象上表示,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不算牢固。但说来说去,在这其中关系最不牢靠的就是原主了。他与长夜,于宁王,都是互相防备,甚至两方更加不信任他一些。

    虽然话说到这,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药老会出现在白筱筝的手中,但是白筱筝与长夜的关系明了,现在暂时可以扔到一边了。

    姜越拿起梁云带来的礼物,那是一个有着香味的木盒子,里面是上好的墨。姜越打开后闻着盒子上的味道倒觉得挺喜欢,总有一种想要再闻闻的喜爱感,身体背叛了谨慎的思维,就是不想拿开这个盒子,也就将盒子放在手边,听着梁云的话,期间他没有答应这个人不动白筱筝,只是避开这个话题。

    梁云说完转身就走了,姜越在他走后问着清湛,“常归何时到?”

    “大概明日。”

    姜越抱着木盒子,拿起有关渠荷的记录,“妙事楼有下落了吗?”

    清湛摇了一下头,“没有,目前还在查。”

    姜越嗯了一声:“明日想办法,分开两段时间,用意外取到白筱筝的血,和二姑娘(白筱筝庶妹)的血,放在吉源石给我送过来。”他口中的吉源石是这里的一种奇石,如果是亲人将血滴在这块石头上,那这块石头上的血就会融到一起,也是后宅中分出孩子生父的办法,之前的徐朔就给他用过,之后才相信了他就是原主。

    “是。”

    “对了,渠荷里我们的内线最近有传来什么消息吗?”

    “没有。”

    姜越说到这里,正好去翻了一下那个内线所有发来的消息记录。其中最新的一句是告诉他们渠荷要抓药老,其他的都是很久以前的。

    他看来看去,翻到了最后,一张画像赫然出现在眼前,他看着画像上的人物瞪大眼睛,手中其他纸都掉了出去,唯有那一张紧握在手中。

    清湛见他专注的看着那画像还以为是哪里画得不好,就开口道:“这画师已经是我们信得过去的画师中,画得最好的了。”

    姜越的视线在画中人的五官上来回,脑内疯狂的出现与这个人有关的画面。

    姜越,梁上有个人,他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你。

    他不下来,他为什么躲着我们?

    朋友,下来聊聊。

    白子容

    惊慌失措的声音在荒郊野岭中响起,一脸傻气的阿长慌张地晃着白子容,将他叫醒,“有鬼!子容!有好多鬼!”他神情惊恐的在周围的鬼魂中看了一遍,其中有个鬼魂见他这样松了一口气,只说了一句——“傻了?傻了挺好的。”

    说这话的人五官平凡,单眼皮,眼角下有着一道疤,一道与画中人一模一样的疤,与一模一样的脸。

    姜越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立刻变了,“他最新的传话是什么时候?”

    清湛回忆了一下,“半个月前,平安报。”

    “我问你,你们之间联系的方式可有变过?还是中途的时候有变过?”

    清湛坚定地说:“从没有变过。”

    从没有变过?

    姜越往后一靠。

    可这个人都死了许久了,那现在联系他们的人是谁?一直给他们报信的人又是谁?

    他眨了眨眼睛,立刻就发现了问题所在。这个看起来像是他这边的人,说是他在渠荷中安插的细作,好像一开始似乎心就不是向着他的,跟他压根就不是一条心。

    这个人如果是自己这边的人,那他应该在他死后告诉姜越,说我已经死了,如果渠荷中有人继续给你传消息不要信。

    这才是他这边的人会做的事情。

    而他呢?

    他没有这么做,他反而是躲起来了,一副很怕姜越看到他的样子。

    那他为什么要躲起来?

    他会躲着姜越不让他发现自己已经死了,是不是说明这个人他已经背叛了姜越,并不是他的人。

    要知道,死人是没有生前记忆的,他们只记得死之前的事情,所以说,死人的观点性格都是停留在他死亡之前,看事做事的角度也依旧是站在死亡之前的角度。他若是有着这样的动作,说明他害怕姜越知道他死了,这样似乎对某些事情有危害?

    而是什么事情呢?

    ——比如说渠荷不能骗姜越了。

    “姜越的细作”的身份在死亡的一瞬间就会废掉了,他不能再用这个身份给姜越传递任何信息。这可能是他不想看到的,所以他跟现在利用他身份骗姜越的人是一伙的。

    这人还保留着生前需要欺骗姜越的思维,不下来不现身,是不想让姜越知道他已经死了,好让“那个”奸细继续接着他的身份给姜越泄密,泄露出他们想让姜越知道的消息。

    姜越想了一下,当时一巴掌将画拍在桌子上。

    暴露了。

    被骗了。

    从一开始他们就处在下风了。

    他们以为的精密算计,其实一开始就暴露在了所以人的眼中,这个人跟渠荷才是一条心,渠荷知道他安插进去人,并借着这个人反骗了他。

    仔细想想,柏成君知道,他下了药,却没在追究他。

    白筱筝知道他与长夜的关系并在暗害他。

    而这一切的一切原主都不知道,原主于他们的眼中就像是舞台上的猴子,被人牵着绳子,给他人耍戏,供人赏乐。

    姜越闭上眼睛,从头到尾的整理了一番。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其他的他不用管,他需要追寻的是渠荷的主人是谁,那么就要顺着渠荷跟原主有关的信息开始想。

    首先是原主之前中过半醉生,半醉生现在的下落只有两处是不知道的,一是宁家,一是陈家。宁家通过徐朔所讲,姜越觉得他们会是长夜的人,无论从江湖资历来看,还是这些年的动作来看都是他们比较有可能。

    宁家以前是打造兵器起家的,说是家中没有些兵器库姜越是不信的,而以他们的家底确实也支撑的起来长夜的运行。

    当然,最重要的是白子容被长夜带走,被下了半醉生,那么长夜的人要不是宁家,要不就是陈家。可根据之前清湛和徐朔的话,姜越能够清楚的知道,后院的陈宣与原州应该原主的人,他们与原主的关系应该是原主知道他们,他们却不知道原主。这件事情从清湛的“不满就换了他们”,和徐朔的“疑人不用他,用人不疑,你需要不够聪明却够忠心的下仆。”可以听出来,所以姜越主要怀疑长夜是宁家。

    那么长夜要是宁家,陈家又是原主的人,那他中的半醉生就不可能出自这两家之手,长夜需要原主当刀,替白筱筝铲除障碍,原主选择白筱筝在一起,在所有人看来多半是存了与姜妍将儿子嫁给三皇子一样的心,所以长夜不太可能动他,再加上姜越从回京之后就很高调,他中毒的时间绝对不是在回京之后,而是在之前。

    那么,通过他与徐朔过往来看,徐朔与他相识在民间,那个时候的原主被姜家放弃,宁王不顾,后来被下了毒。中毒的时间是在放弃的那一段,乐成求药也就在那一段,那时的姜越是毫不出名,父母都弃了的无名小卒,长夜是吃饱了撑的,能将半醉生下给他不成?

    而陈家更不可能了,陈家与原主是跟随者,那他跟随的肯定不是年少时期一无所有的原主,那段时间也不可能给原主下药。如果是因为曾经起过冲突,那也没有必要下半醉生,更何况原主也不会收下一群害自己的人。

    这样一想,唯一剩下的只有渠荷手中的可以解释了。

    原主一直都在密切注意着渠荷,甚至往渠荷中安插人,要与渠荷主人见面。这一系列的动作强调了他对渠荷的在意。而渠荷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一个杀人组织,他一个弄权的,就是想要,也不用这么费心。

    他会这么在意渠荷,就说明渠荷之中有什么让他格外在意的情况,或者是人。

    现在所有人的半醉生都去向明了,唯有渠荷不知道,而且渠荷还去抢过江北沈家的半醉生。

    他们会去抢,也就是说药他们用了,并且还觉得不错才会生出还想拥有的心,就去抢了。

    那他们要是用了,是给谁用了?

    除了原主,姜越不做其他所想。

    渠荷应是用了药效特别的半醉生,毒了当年还什么不是的少年原主。不过,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到底图什么?如果想姜越不好,大可以杀了他,他们本就是杀人的组织,何必去绕圈子对付少年时期原主?又要毒他,又不杀他。

    还有,渠荷有为了什么要去找药老?是白筱筝的收买吗?如果不是白筱筝收买的,那他们的动机是什么?

    姜越想了一下,深宫中柏成君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眼前。他心里无比清楚的意识到,因为,宫中有一个需要药老医治的傻子,所以渠荷不得不去找药老。

    柏成君。

    他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一个知道原主给他下毒还什么都不问,明显是知道药老说得是假话,也不点破,还顺着他们演戏的男人。

    他不去问药老,不去质问药效,这个小动作说明了他知道真正的药效是什么,他知道半醉生是什么。这也就是说,他是这几个掌握着半醉生的人物的其中之一,那么他是谁?

    ——排除一下就能够大概算得出来了。

    柏成君。

    一个坐在宫中大权在握的男子。

    一个与原主的关系感情都很复杂,却也是最有可能给少年的原主下毒的人。

    不想动你性命,只要你不是那么清醒反应迟钝,不能妄动的做法与原主对他手段多么相像。

    姜越想着。

    渠荷的主人是个男人。

    被攻略者每一次都会出现在他身边。

    姜越心中有了一定的大概,但没有十成把握之前他不会回答。因为如果这次回答错了,那么情况就会变得不一样了,下次的回答没有可以选错的机会,只会是失败了,所以他要的是确定,或者是找出除了他之外的嫌疑人。

    他冷静下来,重新翻了一下他们与这人的来信,在一些信件里看到了如下的信息。

    找出药老的下落,公子在江湖上听闻了半醉生。

    公子要半醉生。

    问他加入丹药中可能察觉?

    “这是我什么时候传给他的话?”姜越拿着信纸问了一句。

    清湛说:“在他动身往南边去的时候,公子正好吩咐了他一声。后来他传信说,他没找到药老。”

    姜越点头说了一句知道了,这下彻底也就能说得通柏成君的为什么清楚的知道一切了。

    姜越收下信,对着清湛说:“从今日起,这人无论传来什么信息你都不要轻易做出决定,一定要在第一时间交给我。”他收起信件,不知怎么的,开始觉得胸口闷闷的,有些上不来气。但还是强打着精神说:“还有。去问问陈宣,他家的半醉生,用在了何处。”

    “是。”清湛转身离去。

    姜越坐在房间里揉了一下胸口的位置,总觉得有些气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心跳的速度也快了很多,有什么东西从眼睛耳朵嘴巴鼻孔中流出,他伸出手在脸上一摸,低头看见了手掌上的血。当时他就意识到不好了。怎么会平白无故流血了?

    心为什么这么难受?

    他今天有做了什么跟平日不一样的吗?

    姜越眯起眼睛,当时立刻将身旁的木头盒子扔出去,往屋外走,嘴唇抖了又抖,想要喊人却没能喊出声音。他走到门旁的位置,脚还未来得及踏出门槛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直接躺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渐渐感到身体没了力气。

    黑色的猫从门口悠闲地走过来,围着他叫了两声,脚步声在猫出现后传来,姜越半眯着眼睛,上方的视线中忽然多出一道黑影,一个人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用手戳了戳他的头。

    “我这刚来,你就躺下了,讹人也不带讹的这么快的。”他闻了闻屋子里的味道,轻轻松松拉起姜越,“你这是不想活了啊”

    他说完这句话,姜越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心脏疼得像被一只手捏住,一直不肯松手。

    他不知道他昏迷了多久,在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清湛常归跪在床前,对面坐着一位抱着黑猫是男人。他穿着穿着一身充满着异域风/情的服装,有着一头黑色的卷发,皮肤白皙,一双浅湖蓝色的眼睛像是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汪洋,美得让人收不回视线。

    “他是差点死了,不过还没死呢,你哭的是不是太早了。”这人对着眼睛通红的清湛,似笑非笑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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