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梁山-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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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这次之所以留下来,一方面是要尽孝,同时两个孩子也可以给孩子打好根基,岳飞本就一身好功夫,又怎能不传给儿子。
岳雷小些,还只知道玩耍,岳云却已初具岳飞的神采,小身板练起功来有模有样,而且在岳飞的严厉教导下,更不敢有一丝偷懒。
正在教导儿子的岳飞听到脚步声,回头见是晁訾一行,忙抛下儿子,过来施礼道:“见过都督”
“都说了自己家无需客套,怎么还这样?来,岳大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的师兄”
晁訾说着一指林冲。
林冲不知道岳飞,岳飞却是知道林冲的,早前因为身份的关系,岳飞也没想过同这位师兄相认,现在不同了。
忙冲着林冲深施一礼道:“这位一定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林师兄了,小弟岳飞,给师兄见礼了”
林冲上下打量了岳飞几眼,还了一礼,道:“师弟好,师父身体可好?”
岳飞苦笑一下,道:“师兄有所不知,师父他老人家并未教授师弟多长时间就走了,据师父他老人家说,他要去银州,此后就再没联系,不过师父他老人家的身体还是很不错的”
林冲点点头,他深知师父周侗的脾气,那个倔老头一心抵抗外虏,与朝廷那些人格格不入,不然以师父的武功,早就应该是将官了,此去银州,很可能又去当地灌输他抵抗西夏人的想法去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好在师父身体硬朗,一般人也根本进不了身,安全方面是绝没问题的。
晁訾哈哈一笑道:“今天你们师兄弟重逢,更应该好好庆祝一下,晚上去我那接着喝”
岳飞连忙摆手,苦着脸道:“算了吧都督,我可是不能再喝了,韩大哥到现在还躺着呢,要我说,您也别喝了,我们就以茶代酒吧!”
晁訾又笑了,转头四下看了看,却没见到岳飞母亲的身影,不由疑惑地道:“伯母呢?”
“这个。。”
听晁訾问起母亲,一向爽快的岳飞忽然扭捏起来。
晁訾见状,好奇心更盛,随口道:“看岳大哥这表情,伯母不会是给大哥说媳妇去了吧?哈哈!”
晁訾随口这么一说,还真就说对了,岳飞之前那个媳妇嫌弃岳家实在太穷,已经跟着别人跑了。
岳母性格刚烈,现在有晁訾关照,各方面的条件都好了,就开始操心起岳飞的婚事来,正好岳飞来了,就告诉岳飞一声,自己去找媒婆了。
“让都督见笑了,母亲、母亲是怕我一个人在军营,身边没人照顾,才。。”
晁訾一拍脑袋,道:“你看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事忘了,伯母有目标没有?没有的话,我让婉儿给你安排”
晁訾的后宅都是李师师做主,平时下属们的家眷经常有人来拜访,也都是她接待的,这些女人在一起,难免家长里短,谁家有条件不错的姑娘,她们肯定知道。
岳飞尚未说话,就见岳母一脸不快地走了进来,当发现晁訾在后,马上换上笑脸。
“大郎来了,用过早饭了吗?没吃的话,伯母这就给你做”
离的近,晁訾和后院的女人们经常来,也都很愿意吃岳母做的家常饭菜。
一见岳母的表情,晁訾就知道事情恐怕不太顺利,却是又让晁訾猜到了。
相亲这种事从古到今都是一样,岳飞官职不高,还是武将,家里条件不好,最主要的还带着俩拖油瓶,这样一个典型的三无人员,谁家的姑娘愿意嫁啊!
待岳飞给母亲介绍完林冲后,晁訾“嘿嘿”一笑道:“这帮媒婆也真是没眼光,我的义兄都看不上,她们还想找什么样的?伯母放心,这事就交给我了”
岳母正为这事烦心,听晁訾这么说,顿时高兴起来,笑道:“大郎晚上无事就过来吃吧!把婉儿她们也都叫过来,伯母给你们做好吃的”
“那敢情好,岳大哥,你先跟你师兄聊着,我去衙门转转,回头再过来”
晁訾点头答应,跟众人打了招呼后,转身离开。
林冲笑着对岳飞道:“都督让我带兵去太原,怕是有师弟的功劳吧!来,咱哥俩切磋一下,看十分都教你什么压箱底的绝活了”
求晁訾出兵的事,一直在岳飞心里盘桓着,他还不知道韩世忠已经跟晁訾定好了,现在听林冲会带兵去太原,顿时大喜道:“太好了,我还愁不知怎么和都督开口呢!如师兄所愿,让师弟也见识见识,八十万禁军教头的神功”
哥俩说着就撸胳膊、挽袖子地向习武场中走去。
晁訾出了岳飞家,先回后宅把岳飞的事告诉李师师,让她抓紧时间把这事安排了,别让岳母惦记。
正准备去府衙,却见韩世忠捂着脑袋从客房走了出来。
“哈哈!韩大哥,晚上要不要再喝点?”
“嘿嘿!喝就喝,喝酒,老韩还没怕过谁,不过喝酒的事先稍待,在下还有一事相求,不知都督可否答应?”
这家伙的脸皮可比岳飞厚多了,老子还没让他干什么,他却开始求起老子来了。
笑着道:“韩大哥这么说就见外了,有什么事尽管说,能办到的,兄弟义不容辞”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都督手下有个神医,能否请都督派这个神医去给宗帅诊病?”
听韩世忠说完,晁訾不由一愣,脱口道:“你说的可是宗泽老将军?”
韩世忠苦笑着点头道:“宗帅后背早年曾受过伤,此次连翻被朝廷折腾,旧伤复发,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怕是不妙啊!”
“你这混蛋,怎么不早说,走!我这就安排人去”
晁訾情急之下,拉起韩世忠快步小跑起来。
(本章完)
第135章 赵构之谋()
历史上的宗泽,赤胆忠心,一心要恢复大好河山,先后给皇帝上了二十多道建言,丝毫未被赵构采纳不说,还屡遭赵构忌惮和打压,可以说他是活活被气死的。
在这个时空,宗泽的行事作风丝毫未变,遭遇却也差不多,只不过这个皇帝换成了赵构他爹,是个同样完犊子的货。
之前宗泽在太原的时候,就非常看重岳飞和韩世忠,只是还没等重用二人,他就又被贬了。
岳飞性子耿直,虽然感激宗帅,但因为级别的关系,对宗泽的身后事知道的并不多,不像韩世忠心思活络,喜爱结交同僚,官职也比岳飞高,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他都知道。
在听说宗泽病重之后,韩世忠一直记在心里,到了青州就听人说起前段时间晁訾中毒,已经命悬一线了,却又被梁山神医救治过来的事。
知道这事后,韩世忠就记挂着要替宗泽求医,昨天忙着求晁訾派兵,以及后来又跟晁訾喝酒,就把这事岔过去了,今早头疼欲裂,琢磨着要不要找大夫弄点止疼药什么的,顿时也就想起这事来,正巧,出门就碰到晁訾了。
宗泽现在还在开封,其实像宗泽或是李纲这样的顽固派,晁訾是不抱多大希望的,毕竟人的信仰和追求不同,强要求人家加入自己的阵营,也根本不现实,到最后说不好就是弄巧成拙的结局了。
不过对这两位千古名臣,晁訾是极为钦佩的,所以听韩世忠说宗泽病危,立刻二话不说,直接和韩世忠来到安道全的医馆,要安道全放下手里的一切事物,即刻赶去开封救人。
这是尽人事、听天命的事,能不能救到宗泽,就看老爷子的造化了,不过从这件事上,也让韩世忠对晁訾有了另一种看法。
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在外的名声如何的好,尽管晁訾在驱除外敌和对待百姓上,有很多让人津津乐道的地方,却同样也有人看出了晁訾那隐藏在忠厚表面之下的野心。
所以早有人断言他日晁訾必反。
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韩世忠的想法和晁訾比较接近,就是他们忠于的对象都不是单一的王朝,而是这个民族。
如今大宋可以说已经放弃了黄河以北的广大地区,作为一直守护着这些地方的武将,韩世忠和岳飞等人对这些地方有着深厚的感情,朝廷可以放弃,他们却绝不会放弃。
而这时,他们心中就需要一个能领袖群伦、把百姓和国土放在第一位的人,而晁訾无疑就是这样的人。
韩世忠心中甚至冒出,如果有一天晁訾能代替大宋,似乎也挺不错的。
就在韩世忠为宗泽求医的时候,宗泽的府上也来了一位客人,正是刚刚被贬的李纲。
宗泽已经七十高龄,原本身体非常硬朗,若不是朝廷太不争气,可以说根本不会病倒,不过此刻却也没有韩世忠说的那么严重。
宗泽和李纲一直是好友,听说老友来了,宗泽还想起来迎接,却被儿子宗颖硬按了下去。
“父亲,李大人又不是外人,您都这样了,还弄那些虚礼干什么?”
说话间,李纲已经不请自入,看着气呼呼瞪视儿子的宗泽,李纲不由失笑道:“宗帅,老友到访,何必如此见外?快躺下吧,我坐一会就走”
宗泽不由叹了口气,挥手让儿子退在一旁,有些虚弱地道:“伯纪的事,我也听说了,唉!奸佞当道,圣听蒙蔽,也只能委屈伯纪了”
李纲摇了摇头,转头对宗颖道:“大夫怎么说?”
宗颖苦着脸道:“父亲的病其实不是太严重,放开心胸,多注意休息和调养就能痊愈,可是叔父您看。。”
李纲摆摆手,道:“你去休息一会吧!叔父有些话要单独和你父亲谈”
宗颖点了点头,亲自给李纲倒上茶水后,转身走了出去。
宗泽为官清廉,虽不至于家图四壁,却也不是什么大富人家,很多事都得宗颖这个少爷亲自动手。
“宗帅,我打算去青州”
李纲只说了这几个字,然后就静静看着宗泽,再不发一言。
宗泽一愣,眼中顿时射出一缕精光,逼视着李纲,许久之后,才道:“那你为何还来见我?”
“宗帅,你是知道我的,就如我也知道宗帅的为人一样,我想请问宗帅,何为忠?我们是应该忠于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还是忠于一个只知怒颜屈膝、对内鱼肉百姓,对外丧权辱国的家族?”
听了李纲的话,宗泽眼中光芒敛去,变得混沌起来,呆呆地看着房顶,久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我此去青州,首先要看看这个晁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心口如一,如果是的话,我就不回来了,言尽于此,宗帅好好休息吧!我这就告辞了”
李纲说罢,起身向宗泽深施一礼,然后转身离去。
宗泽没有挽留李纲,嘴里只是反复叨咕着:“晁訾、是忠、是奸。。。”
靖康元年的北宋注定是个多事之秋,先有张觉造反,后有金兵南下,再然后就是梁山晁訾赶走金兵,准备迎娶皇帝的女儿了。
热热闹闹中,一股暗流也在悄悄向青州涌来。
徽宗的御书房中,此刻聚集了徽宗最得力了几个臣子,蔡攸、高俅、黄潜善、白时中、赵构,还有一员武将,则是新任的京东西路宣抚使王彦。
看着沉默不语的众臣,徽宗心中怒火渐升,沉声道:“怎么,你们就那么怕那个小贼吗?怕的连话都不敢说了?”
王彦还算比较实在,不会瞪眼睛胡说八道,躬身施礼道:“回陛下,臣等并非怕那个梁山贼寇,只是如今朝廷兵员匮乏,士兵少更战事,反观梁山方面,据称梁山已不下十五万大军,又组建了大队骑兵,最重要的是,梁山贼寇常年征战,士卒精悍,非是朝廷士兵能力敌的啊!”
有人出头了,蔡攸等人长出了口气,忙跟着附和王彦的话,却只有赵构提出不同意见。
“各位大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臣莫非王臣,难道仅凭贼寇的一时之利,就放任其无限制地膨胀吗?现在贼众已达十五万,那明年是不是就能达到二十五万了?那朝廷岂不是更拿他没办法了?”
“父皇,儿臣主张即刻对晁贼动手,攘外必先安内,内贼不除,何以驱除鞑虏?”
赵构一番慷慨激昂,说的徽宗心花怒放,真是自己的好儿子啊!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真恨不得把儿子搂过来啵两口。
听了赵构的话,几个重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这康王脑子没毛病吧?你说的倒轻松,就好像你会抡刀上战场似的,梁山军队如果那么好打的话,早不知被朝廷灭多少回了。
赵构犹自不觉,眼见老爹鼓励的眼神,不由继续道:“禀父皇,儿臣对梁山做了一些研究,得出了几条陋见,谨供父皇和诸位大人参考”
“其一,梁山兵员庞杂,但京东东路过于狭小,在地利上没有其发展空间,此其灭亡之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