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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节

衣锦还香-第3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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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你觉得,如今的情况,他们还会帮助太子么?”

    至少在她看来,当日的情况中,将夫人眼中的恨意是那么明显,几近疯狂。她不觉得,她再会与太子牵扯。

    况定远公如今神志不清,何尝不是避开太子?

    蒋家的老太爷更是不会有话说,头七那日她过去,连人都没见着,只怕也不大好。

    听了她的话,珍珠与绿拂相视一眼,后者开口道:“小姐的意思难道是,徐锦璃的事,是蒋家有意而为?”

    “为的是与太子断绝来往?”珍珠补充道。

    沈静仪抬起眸子,笑意浓浓地看着她们,“不错,跟在我这边这么久,总算长进了。”她的目光扫过绿拂。

    “徐锦璃这事儿一出来,只怕蒋家势必会与徐家撕破脸,”她突然笑了起来,“狗咬狗”

    她想,这应该是有人推波助澜了吧?否则,这件事怎会传得如此快?

    只是不知道,是谁呢?

    书房内,陈煜写了几封信皆由暗卫送出,这才搁下了笔,青九刚进来,行了一礼道:“爷,事情已经办妥,接下来该如何?”

    陈煜抬手倒了杯茶,慢慢地呷了口,道:“接下来,自然是将蒋家推倒悬崖边上,不然,怎对得起这一步棋?趁他们还有些用,动作要快,不然若是太子动手了,作用可就大大减少了。”

    “可是,徐家三房与府中关系似乎并没有多好,荣嘉公主又是孀居,若是徐家将人分出去了,并不与蒋家对上,如何是好?”

    “所以,我会任由他们这么做么?”陈煜勾了勾唇,“欠下的债总要还的,做过的事,总要记着的。他们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他是答应过蒋华给蒋家一条生路,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算账。

    路,他会留,前提是,让他们光着脚走。

    往后是死是活,他就管不着了。

    青九听着他的话,点点头,“还是爷厉害,若是属下,怕是只会用腰间的刀来说话了。”

    陈煜睨了他一眼,“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从小就跟在我身边,难道,连我的一分也没学到么?”

    这话说得青九脸上一红,一向硬朗面无表情的他,竟也会在此刻泛起了不自在。

    为什么他总觉得他家爷在贬他呢?

    错觉么?

    谢府,容初接过暗卫送来的信,看了遍,随后递给长案后,那个披散着墨发的人。

    橘色的灯火将他映照得微暖,不似平日里那般冷漠,让人难以接近。

    “陈子铭的动作倒是快,你我就是想插手,也没那机会。”他坐下,看向谢宸。

    长案后,谢宸看了眼信,微微抿唇,并未说什么,便将它烧了。

    容初盯着他,笑了笑,“他这是在敲打你吧,没有你我,他一人便能助太孙。”

    谢宸还是没有回答他,看似与方才并无区别,可,熟悉的人会注意到,他的唇比方才抿紧了些。

    “上次名册的事,太孙对他尤为重视,怀瑾,我们不可以再让他继续下去了。若是太孙身边没有你我的位置,将来会如何,你应该清楚。”

    “我知道了,”他终于开口,手中的笔也就此停下。低垂的目光里,带着轻易不可察觉的温柔,被掩饰的很好。

    案上,那是江火通明的画卷,里头,倩影卓绝!

    沈静仪近日在关注着蒋家,不仅她,所有人都在关注着。当她听到徐锦璃被绞死时,心中恍然。

    前世,她那样高高在上,占尽一切优势,这辈子,竟然就这样死了。

    手中抄着的佛经不知不觉已经停了下来,再没动过。

    看了眼,她搁下笔道:“罢了,收下去吧!”

    珍珠绿拂相视一眼,动作麻利地收了笔墨经书。

    沈静仪叹了口气,“其实,或许死对她来说,是解脱吧?”

    两人没敢回答她,任由她自个儿想着。

    许久之后,她终于平静下来,问道:“定远公真的还疯着?”

    绿拂转了转眸子,道:“大容查探到的,是如此不错。”

    “哼,既然疯着,谁给表舅母出主意啊?”她讽刺一笑。

    能够想到这般与太子断绝来往,她不觉得将夫人有这个手腕。

    只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真得感谢那个将此事扩大的人。

    “小姐”许妈妈唤了声,随之走了进来,福了福道:“侯府递来口信儿,府中已经分家,往后四房不必有任何牵扯,三房或可一帮。”

    沈静仪微微惊讶,“这是谁说的,大伯还是大伯娘?”

    “来人是侯爷身边的长随,听说侯爷这回气得不轻,将四老爷肋骨都打断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592章 心痛() 
“什、什么?”沈静仪睁大眼睛,“沈四老爷被打伤了?”

    许妈妈点头,“是的,小姐。”

    “唔”这倒是沈静仪没想到的,不过,依着他大伯的气性,的确是有可能。

    她记得沈琮当年尚未跟着沈楠出去求学前,经常与人斗鸡走狗,什么都来,有一回碰巧被她大伯当街逮到,就着马鞭抽得他半月没下得床来。

    这么想着,她大伯真是“打得好!”

    许妈妈几人一愣,相视一眼,再看沈静仪已经低着头继续抄佛经去了。

    她不便伺候着,便先行退下。

    当中,书香一片。

    正午时,陈煜回来与她一同用了饭,之后直到她睡下这才离去。将将出门,便听到青九的禀报,他看了眼身后的大门,道:“保护好夫人就行。”

    青九低头,“是,只是,爷,属下接到消息,今夜谢府将有异动。”

    离去的步子一顿,他转过头来,挑眉道:“异动?”

    “太子的人会动手。”青九回道,这样提醒,陈煜便晓得是什么事了,对此,他勾唇一笑,春光下,他风华毕现,道:“若是让他们将她活着带走,那你往后就不用跟着我了。”

    说完,他抬脚离去留下愣住的青九。

    “爷”这难度着实有些不同以往。

    闻香斋,沈静仪睡醒时,珍珠正禀了她,说是四夫人的贴身嬷嬷来了,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听到这话,她便知晓是何事了。

    “我身子乏,让她过来吧!”听了她的吩咐,珍珠屈身退出,亲自去引了那嬷嬷进来。

    “奴婢给夫人请安!”嬷嬷行礼道。

    沈静仪窝在床上,身后靠着多子多福的大引枕,目光微抬了抬,漫不经心地道:“原来是四婶身边的赵嬷嬷,不知嬷嬷前来,有何贵干?”

    “哎哟,您可折煞奴婢了,”赵嬷嬷笑道:“奴婢是封了四夫人的命,过来给您一个交代的。”

    “哦?”静仪正了正身子,“四婶查出结果了?”说话间,她扫了眼珍珠与绿拂。

    赵嬷嬷笑道:“是,那丫鬟昨儿个已经认罪,自缢了。四夫人发怒,已经将那丫鬟的老子娘都卖了出去。”

    沈静仪嘴角微不可见地弯起,却是讽刺意味更浓。

    “四婶这便想打发了我?”她轻笑,“那丫鬟缘何监视我闻香斋?有什么目的?”

    “那丫鬟”赵嬷嬷看了她一眼,道:“夫人还记得原先在这儿伺候的解衣么?”

    “怎么,这还与她扯上关系了?”解衣,似乎是那个老夫人送来伺候她们的婢女。只是,她记得不是早就便调出去了么?

    赵嬷嬷哀叹一下,说道:“那解衣便是她嫡亲的姐姐,因为听说得罪您,便世子爷调出了闻香斋,后来又胡乱给她嫁了个人送出了府去。只是那人混账得很,酗酒嗜赌,将错手将那解衣给打死了。”

    看了眼沈静仪平静的面容,赵嬷嬷犹豫了下,还要不要继续说下去。只听她道:“然后呢?”

    “然后,那丫鬟便记恨上了您,暗地里想要寻您报仇。可平日里没机会,只好出言污蔑您了,这才有了今日之事。”她赔笑道:“夫人,这丫鬟胆子忒大,如今自缢也是死不足惜。四夫人查清了来龙去脉后,气得病倒,上回受伤尚未好全,这便又唉”

    赵嬷嬷眼眶,似是苦恨又歉疚,还有几分担忧掺在里头。

    沈静仪从始至终都只看着她,任她演,待到她面色愈发僵硬,这才开口道:“此事也怨不得四婶,倒是让她为难了。”

    “四夫人是个念旧的,只是伤心罢了,毕竟跟了她许久,却犯下如此大事。”赵嬷嬷抹了抹眼角。

    “嬷嬷且回去吧,让四婶好生注意身子才是。”

    “谢夫人,奴婢一定将您的话带到。”赵嬷嬷恭敬地说道,随后便退了下去。

    沈静仪扯了扯嘴角,睇了眼绿拂,“瞧瞧,演得多好,这功夫可真是一门绝活儿。不知道的,只怕就能入套儿了。”

    绿拂噗嗤一笑,“小姐,任她再如何装模作样,那也逃不过您的这双火眼金睛呐!”

    沈静仪被她逗得一笑,掀开了锦被想要下来,“你呀,惯会逗趣,真想将你多留几年,可又怕那青九恨我,真真是让我头疼。”

    “小姐,”绿拂扶着她,给她穿了外衫,“奴婢才不想嫁人呢,您再这么说,奴婢可就不理你了。”

    送赵嬷嬷出去回来的珍珠听了这话,笑道:“这人呐,心口不一可是要咬舌头的。”说着,睨了她一眼。

    绿拂脸上一红,“你们就可劲儿欺负我吧!”她撅着嘴不说话了。

    沈静仪笑了笑,看向珍珠,“这几日你便不必在我跟前伺候了,过两天大婚,你好好准备准备。”

    珍珠闻言,面上泛起红晕,连忙福了福身道:“奴婢听小姐的。”此事已经提了几次,她若再推脱下去,便显得矫情了。

    只是“小姐,姜家两个兄弟,奴婢该如何联系他们?”

    “待你成亲后,我自会让他们寻你。”说起姜家兄弟,沈静仪脸上的笑容便淡了下去。虽说他们听从了陈煜的话,留了下来继续帮她,可,她能感觉到,他们并非情愿。

    谢嬷嬷,她一定会为她报仇的。

    太子所为,必须付出代价!

    没过两天,珍珠终于出嫁了,此时已是三月,院子里的梨花有些已经开了,香气缭人。

    沈静仪送了二百两银子以及金银头面各一套给她做添妆。因着她平日里在她身边得脸,嫁的又是被陈煜收入锦衣卫的孟喆,是以各房也都送来了或多或少的添妆礼。

    拜别沈静仪与陈煜时,珍珠忍不住哭了,惹得绿拂几人也跟着红了眼。

    毕竟相处几年了,平日又是形影不离地跟在她身边,这感情自然非寻常人比得。

    见着出门,沈静仪这才叹了口气,接过月季递来的茶后,摇摇头道:“我这心里跟被挖了块肉似的,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花,就被人采了去,甚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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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 命格() 
闻言,陈煜好笑地摇了摇头,“就算嫁出去了,也不过是隔了个府而已,想见她还不是随时的?”

    “这怎么能一样。”沈静仪说道,好不容易陈煜将她哄好了,已然哭累了歇着去了。

    因着休沐,他倒是没事干,坐在书房里,将之前下头的人呈上来的血衣角拿在手中。

    虽说已经过了几日,不过他还是能闻见这衣服上的血腥味儿。

    将东西扔下,他突然道:“来人。”

    黑影一闪,一人跪下,“主子何事吩咐?”

    “安排下,我要去大兴寺。”

    来人闻言,立即应道:“是!”

    往日里这种事可轮不到他们做的,只是今儿个青九代表他去孟喆那儿了。这会儿,他只好吩咐下头的人。

    沈静仪不知道,在醒来后为瞧见陈煜,便也没有多问。

    大兴寺,陈煜约见了主持大师,禅房内,主持亲自斟了两杯茶,抬手道:“粗茶,还请便!”

    陈煜点头,端起茶杯呷了口,眉头仍旧深锁着。

    “施主今儿个过来,可是有何不解之处?”主持笑眯眯地道。

    陈煜点点头,“确实是有,还请大师指点一二。”

    对面的人依旧微笑。

    “不知,大师可还记得那个被你断言命格变化,不宜早婚之人,沈侯家二小姐。”

    主持含笑,“施主对此人,不应该比老衲更为熟悉么?”

    陈煜微笑,“大师说的是,只是,今日前来,是有一些疑惑,想请大师帮我看看。”

    “施主,”主持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凡事有因必有果,既然您心中存在疑惑,那必定就有人能够给你答案。”

    “可若是那个答案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呢?”他想到自己梦到的那些,不觉间,竟是觉得自己疯了。

    可,偏偏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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