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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锦鲤小医女-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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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生命都会有自己的归宿,或平安喜乐一生,或颠沛流离一生,无论祸福,都是定好的。

    谁都不是天生的救世主,就像素栖瑶在将自己推入神隐之地前,在芦苇地里小心捧起的那窝雏鸟,还有她悄悄施加在自己手腕上的那个月光咒。他们都无意伤害谁,只是人心总会对自己的情感偏移,这点,谁都一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抵就是如此了。

    蝉衣回到了自己房间,发现有人已经等候她多时了。

    “孟姑娘,你怎么在这儿?”

    “听说你在找人,我是来做个交易的?”孟姑娘站起身来,递了一本枯黄的册子给蝉衣:“我想,你要的答案,这个上面会找到。”

    “这是什么?”蝉衣看着册子封面上三个奇怪的字符,一脸茫然。

    “这是鬼族的字,你如果看不懂,可以找二楼那小子问问。”孟姑娘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间。

    “鬼族字?看来店长真的是鬼族了。”蝉衣在心底默默给风长渊打上了一个标签。

    “蝉衣姑娘,店长请你过去一趟。”白堕端着刚刚熬好的汤药,在门外叫了蝉衣一声。

    “好,我马上过去。”之前在神隐之地,蝉衣和白泽的话还未说完,就突然出现的万骨兽给打断了,她正好也有些事想问风长渊,顺便再请教一下孟姑娘刚刚交给她的这本册子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风长渊倒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蝉衣贴上了鬼族的标签,他现在还在想着那莫名出现又无故消失的神之怒,和蝉衣身上发生的异常。

    蝉衣进来的时候,二楼的房间地板上已经铺满了各种书籍,风长渊席地坐在书籍中央,一手拿着一本古籍,一手拿着一卷竹简,看得正认真。听到她进来,也只是微微抬了一下眼睛,然后指了一下墙角边的藤椅。

    “坐那等我一下,马上好。”

    蝉衣点点头,乖乖地拿着册子坐到了藤椅上,低着头看着册子发起呆来。

    风长渊一边飞快地翻阅着手上的书籍,一边悄悄竖起耳朵,听蝉衣的动作,眼睛里溢满了不自觉的笑意。

    蝉衣发了一会儿呆,又将目光转向了风长渊,只见对方一会儿看左手上的古籍,一会儿瞄两眼右手上的竹简,嘴里好似还在小声念叨着什么。风长渊还像往常一样戴着面具,不大能看清神色,但那种淡定轻松的状态也依然能让人暗暗惊讶一番。她以前见过师父一边教重黎下棋,一边给正在背医书的自己提示错处,当时觉得师父这一心二用的本领很是惊人,没想到今天还能再见到一个这样的。

    蝉衣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风长渊自然很快就感觉到了,他脸上的笑意不觉重了几分,嘴角也微微勾了起来。

    如此明显的举动,蝉衣当然不会错过了,她摸摸自己略烫的耳垂,飞快地将视线转向了自己的脚尖,身体也不由绷紧了一些。之前在神隐之地,因为有其他事牵绊着,她没空想其他,此时回到这儿,她在对方面前犯傻的往事又历历在目了,由不得她不小心一些。

    风长渊瞥了一眼坐立不安的蝉衣,笑着道了一句:“怎么?我像是要吃人了?”

    “啊?”蝉衣正襟危坐,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迅速地摇头否认:“没没有”

    “哦,那就好。”风长渊点点头,佯装松了口气:“不然,我这会儿还得再去学门吃人的法术,也是有些为难呢。”

    “”蝉衣默默往藤椅里面缩了缩,总有种多说多错之感。

    “听说刚才孟姑娘去找你了?”风长渊看了一眼蝉衣,嘴角一勾,主动换了话题。

    “嗯,”蝉衣稍稍坐正了一些,双眼仍是不看风长渊,低声答道:“她给了我一本册子,说和师父有关。”

    风长渊放下手上的竹简,抬手道:“拿过来看看。”

    “哦。”蝉衣应了一声,起身往风长渊走去,但没走两步,就被脚边横七竖八的书籍挡住了去路。

    “继续走,不用管那些!”风长渊阻止了蝉衣弯腰的动作,语毕,只见他右手食指在地面上轻轻一点,满地的书籍立即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自发地动了起来,飞向了两边。

    “!!”蝉衣惊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地避开两侧地书籍,向风长渊走去。

    “就是这个。”蝉衣将孟姑娘交给自己的册子递到了风长渊面前。

    “原来是这个”风长渊轻笑了一声,没有接册子,而是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子:“坐这儿,我来给你说点事。”

    “哦。”蝉衣学着风长渊的样子,席地而坐。在她坐下的刹那,身后的书籍全都无声地落到了地板上,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第77章() 
“你手上那本册子是地府的东西。”见蝉衣还紧紧地抓着册子不放手,风长渊只得先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地府!!”蝉衣看着册子封面上的三个字符,一下子想起了传说中的生死簿,脸色不禁一白。

    “放心,这个不是生死簿。”风长渊一眼看出了蝉衣的担忧:“这本册子是地府的最高成员资料集。孟姑娘只是想告诉你,你师父是地府的鬼差,又或许说,是曾经的地府鬼差。”

    “鬼差?”蝉衣回忆了一下,自己在戏台上看过的那些黑白无常的样子,实在没办法把他们和自家那位整天不着调的师父联系在一起。

    “怎么?不信我说的?”风长渊见蝉衣仍是没有松开册子,挑眉问了一句。

    蝉衣摇头,看着手上枯黄的册子,慢慢道:“我只是在想你们口中的药老和我师父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是不是,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风长渊说着,从蝉衣手里接过了册子,闭目掐诀,右手食指在封面上轻轻一点,一阵白雾腾空而起。少时,白雾缓缓化成了一副画卷,画卷之上,一位红衣男子,侧着身子,双眸微合,坐在乱石之中。在他的身后,是一片望不见尽头的红色花海,花海之中,一只巴掌大小的橘猫正跳跃着,扑向一个黑色的倩影。

    “是师父、孟姑娘,还有古尘!!”蝉衣半跪着,指着画卷中的人影惊讶出声。

    “嗯。”风长渊点点头,凝视着画卷中的红衣男子,神情若有所思。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师父的身份了。”看着风长渊毫不吃惊的样子,蝉衣慢慢坐了下来,小声问了一句。

    风长渊低头一笑:“只是猜测罢了,如果知道你师父是他,我”

    “你怎么”蝉衣见风长渊忽然抬头看着自己笑而不语,略微有些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身体。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没白费而已。”风长渊说完,从自己身边拿起了一只铁匣子,递到蝉衣面前:“这个是你的吗?”

    铁匣子外面贴着一道金符,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所以蝉衣也没有贸然伸手去接,只等着风长渊自己打开了匣子,一只猫眼耳坠出现在她眼前——正是蝉衣在那只小万骨兽身上发现的那只耳坠。

    “这个怎么会在你这?”

    “带你离开神隐之地的时候,你手里一直攒着这个,就一起带出来了。”风长渊将匣子拿远了一些:“不过,这上面还有魂染之术的余毒未清,暂时就放在我这儿保管吧。”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清除干净?”这个是母亲的遗物,好不容易才找回来,蝉衣自然不舍得一直放在别处。

    风长渊默默估算了一下:“最多三天吧,怎么?怕我卷了你这坠子逃了?”

    “不,”蝉衣飞快地摇头:“只是这个是家母的遗物,所以”

    风长渊微微一怔,垂眸看了看匣子里那只残缺不全的耳坠:“需要我帮你补一补吗?”

    “不用了,就这样吧。”蝉衣倒不是不相信对方的手艺,只是觉得不好再多麻烦对方。

    风长渊也没有强求,给蝉衣再把了一次脉,确定她的身体没被不死鸟的火焰和魂染之术所伤之后,就让她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白堕进来的时候,风长渊已经收拾好了满地的书籍,正坐在窗边的藤椅上,闭目养神。

    “蝉衣看过了,万俟的眼睛没什么大问题,现在已经服药休息了。”白堕以为对方还在等着万俟岚的诊脉结果,便快速汇报了一声。

    “哦。”风长渊不甚在意的模样。

    “是她吗?”白堕走近,问了一句。

    “嗯,是她。”风长渊慢慢睁开了双眼,眼神里暮色沉沉,似疲惫,又似夙愿得偿的满足。

    “你有什么打算?”白堕又问了一句。

    “暂时还没有,”风长渊缓缓摇头,而后发出一声低笑:“不过,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把她锁在这儿,哪儿都不让她去。”

    “病得不轻。”白堕皱着眉,点评道。

    “是啊,”风长渊抬手捂住半张脸,叹息了一声:“我是病得不轻。”

    白堕拉上了风长渊身前的窗帘,提醒道:“与其在这儿胡言乱语,还不如赶紧上去解了扶桑身上的咒语,不然等蝉衣发现异常,你可就有理说不清了。”之前在芦苇地,风长渊好不容易想到可以借离魂之术进入了神隐之地。在进去之前,为了防止扶桑在自己离开的时候找麻烦,他提议趁着对方打坐的时候,给他下了安神咒,让他沉睡至今,不然此时,他这忘忧坞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下来。

    风长渊动也不动:“不急,蝉衣在神隐之地那么久,现在应该也很累了,让她先休息一下,再去管这些闲事。再说,栖瑶也还没醒,现在解咒,今天晚上谁都别想休息了。”

    “那可不能如你所愿了,”白堕低头一笑:“你忘了还有一个甘遂了。”

    果然,白堕话音未落,楼上就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风长渊愣了一瞬,捂着脸,低声笑了起来。

    大概是不想和扶桑起冲突,当天,万俟岚三人就连夜离开了忘忧坞。彼时,蝉衣正坐在房间,一边打着瞌睡,一边听着甘遂讲着自己离开这段时间发生的大小事。她也是到这时,才知道自己在神隐之地的这段时间,外面已经过了小半个月。

    “小桑一直在在睡觉,白堕也不让我找他他玩儿。”甘遂紧紧地挨着蝉衣,十分不安的模样。这段时间,白堕接替扶桑教他念书,还去找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给他吃,让他说话结巴的毛病已经好了大半。

    “一直在睡?”蝉衣喝了一口冷茶,强打起精神:“从我走后就这样吗?”

    “嗯嗯,睡了好久。”甘遂顺手将蝉衣放在手边的茶盏往旁边移了移,怕小师妹不注意泼了自己一身。

    “那我们去看看吧。”蝉衣有些不放心,站起身来。

    “看什么?”风长渊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门口,手里捧着一碟精致的点心,正吃得津津有味。

    “看看小桑,听说他最近一直嗜睡不醒。”蝉衣快速解释了一下。

    风长渊走进房间,将点心碟放到了桌子上,拦住了蝉衣:“放心,他的情况我刚才听白堕说了,已经请人看过了,没什么大碍,最多明天早上就会醒。”

    “我还是去看看吧。”蝉衣想到扶桑的特殊情况,哪放心别人的诊治。

    “我这儿有重黎的新消息,你不想看了吗?”风长渊只好拿出了杀手锏。

第78章() 
“重黎?”蝉衣脚步一顿,低头沉思了片刻:“那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快去快回。”

    “等一下!”风长渊反手拉住了蝉衣,好似有些不甘心,挣扎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好吧,我坦白,是我给他下了安神咒,才让他睡到现在的。”

    蝉衣瞬间想起了隔壁的素栖瑶等人,默默止住了步子。

    “那,那还是让他明天再醒吧。”

    风长渊这次带来的消息,是重黎的一些日常,大概是因为怕被发觉,传消息的人一直躲得很远,不过因为是在白天,画面可比上次清楚得多,时间却比上次短了许多。

    甘遂这是第二次看到重黎出现在画轴里,上次因为光线问题,也没看太清楚,这次能看到这么清晰的重黎,表情比上次更为兴奋、惊讶,他手舞足蹈地比了比自己胸口的位置:“小黎长长高了!”

    “是长高了不少。”蝉衣伸手轻轻地碰了一下画轴中的重黎,只见他一个人坐在朱色小亭中,正背着他们,专心致志地雕刻着一块小木头。

    大概是传消息的人不小心弄出了什么动静,在蝉衣的手正准备离开画轴时,里面的重黎忽然回过了头。眼神犀利,犹如实质,似是正透过画轴,注视着偷看自己的几人一般。

    甘遂停止了动作,往蝉衣后面躲了躲。

    重黎脸上的胎记已经完全消失了,身形拔高后,五官轮廓也越发鲜明,俨然一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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