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小医女-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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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帮凶,以求取生存,这位好心的村民几乎时时刻刻都活在他们的监视之中,哪有可能将凤来母女送走?
就在这时,一位无法再忍受这种活死人生活的村民,无意间发现了被藏起来的凤来。他利用那位好心村民的性命为要挟,逼迫凤来解除自己身上的症状,并且让她想出办法送自己离开这个被诅咒的小村庄。
原来村民们之所以不能离开村子,是因为凤来用了麒麟留给自己的一样法宝,封印了整个村子。她原本只是不想让村民们将自己身上的怪症传染到外面无辜之人身上,此时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她虽没办法解除村民身上天罚所产生的怪症,但却用药缓解了他的症状,然后悄悄解开了封印。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村民在离开时的那个早晨,会一把大火烧了整个村子,那些白日没办法自由活动的村民几乎无一幸免。凤来本就是傀儡之身,最忌讳烈火,比起那些不死不伤的村民,她的结局可想而知了
就在她倒下的瞬间,一颗金色的珠子从她身体里滚了出来——正是之前那位巫师一心想要的麒麟元神。放火的村民此时恰好走过这里,毫不犹豫地捡起元神离开了。
那位村民没留意到,滚落在一旁的漆木盒子里,一件鲜红的嫁衣如水一般慢慢融进了一件银色的披风里。少时,一个红色的身影缓缓从盒子里飘里起来,窜进了凤来着火的身体里
日隐月升,还冒着青烟的断壁残垣,在月色下悄悄恢复成了小村庄原来的样子。一位青衣女子背着药篓,从屋内缓步而出,惊鸿一瞥间,她的那双血一样的瞳孔格外醒目
“这就是那个魅灵吗?”蝉衣缓缓开口。
风长渊手一挥,所以的水泡尽数回到了茶杯里,眼前的小村子瞬间没了踪影。
“对,这就是你之前见过的那个魅灵,她是凤来姑娘的执念所生,栖身在嫁衣之上,才存活了这么多年。她没有亲眼见到麒麟被杀,所以一直在等他”
“那麒麟真的死了吗?”不知为何,蝉衣总觉得那位麒麟所化的青年隐约有几分眼熟,似乎曾在哪儿见过一样。
“他可不是普通的麒麟,哪有那么容易死。”风长渊说着,伸手关上了桌上的漆木盒子。
”那凤来姑娘最后等到麒麟了吗?“蝉衣见状,就知道他准备离开了,不由自主地拉住了他的衣袖,急声问了一句。
风长渊低头看着蝉衣经常的神情,哑然失笑:”怎么?人家害得你和夏小姐差点死在梦境里,你还这么关心人家的结局?”
“这不是都没死嘛,”蝉衣心大地眨眨眼睛,手上轻轻地拽了两下,满怀期待地看着风长渊:“快说,快说,凤来姑娘最后等到麒麟了吗?”
风长渊眼神一暖,忍不住拍了拍蝉衣的发顶,笑着感叹了一句:“你呀”
“我知道了,是等到了对不对?”蝉衣看着风长渊面具下那双含笑的眸子,猜测道。
“对,等到了!”风长渊看着对方,心中一悸,几乎脱口而出。
“我就知道!”蝉衣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
“故事讲完了,早点休息!”风长渊抱起木盒,嘱咐了一句,转身出了房间。
“这世上并不是所有到重逢都代表圆满,为何不将这个告诉她?”白堕等在房间外,接过了木盒,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风长渊抬手敲了一下木盒,唇角一勾:“大概是因为小孩子的天真太可贵了吧。对了,让你送给孟姑娘的信,已经送出去了吗?”
“已经安排好了。”白堕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那就等着看戏吧。”风长渊声音里染着轻快的笑意,眸子里却不知为何悄悄增加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郁色。
“这之后夏道长可能不会再来我们这儿喝酒了吧?”白堕笑着问了一句。
“他可能更想来砸酒吧,”风长渊说着,摆摆手:“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是,店长!”白堕应了一声,抱着木盒霎那间消失在了原地。
半个月之后,当夏璟带着弟弟妹妹,跋山涉水,千辛万苦地顺着符纸上的线索,敲开一户白砖黑瓦的小民房之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瞬间抱头鼠窜,杀气直冲云霄。
“风长渊,老子喝醉酒那天是顺便掘了你家祖坟吗?”
而与此同时,孟姑娘看着风长渊刚刚飞鸽送来的小纸条,微微一笑:“要送我好礼吗?呵,那我就不客气了。”
“二哥,这不是那天送我东西的小姑娘。”夏苓看着面前这位气质冷傲的女子,轻轻地说了一句。
“我看也不是,”夏远摸摸光秃秃的下巴,不忍直视地瞥了一眼蹲在墙角的大哥,道:“我就没见过上门寻仇,反而自己怂成这样的。”
“那你说这位姐姐和大哥是什么关系呢?”夏苓古灵精怪地冲着二哥眨眨眼睛,小声问道。
二人对视了片刻,矛塞顿开,整齐地面向孟姑娘,恭恭敬敬的弯下腰。
“大嫂好!!”
第48章()
夏家兄妹三人离开后,大家的日子平静了许多,忘忧坞又重新开门迎客了,万俟岚带着凤十三和素栖瑶出门了,据说有新任务。蝉衣经过最近这一系列的事,似乎已经充实地认识到自己对这个世界了解得太少,所以最近除了吃饭和带甘遂出去遛弯儿,她几乎把全部的时间都花在了看书上。
风长渊已经将去北边寻找药老的东西准备得差不多了,近来大部分时间也待在忘忧坞里,被白堕逼着看起了堆了许久的账本。
蝉衣忙着补充知识的时候,扶桑就成了甘遂的代理家长,他现在身体已经被蝉衣调理得差不多了,几乎和常人无异,偶尔还能陪着精力旺盛的甘遂爬个山什么的,不过十有八九都是被背着回来的
蝉衣现在看的书都是从风长渊那儿借来的,有很多都是已经绝版的古籍,有很多生僻冷门的东西她以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甚至有时候还能翻到一些已经失传了的文字。每当这时候,她就会偷偷避开白堕,溜进风长渊的书房讨教,对方从来都只需随意扫上一眼,就能将整本书给她讲一遍,这一点,让蝉衣佩服直至,心里更加觉得一定要多学点东西。
这天上午,用过早点,蝉衣照例抱着一堆书上了露台,甘遂作拖着挣扎不过的扶桑出了门,说是要去后山找宝贝。风长渊先前在得知后山出了异样之后,已经亲自去彻查了一遍,然后将阵法加强了许多,现在已经十分安全了。
“蝉衣,你现在有空吗?”蝉衣刚看了一会儿书,白堕突然走上来,神色有些尴尬地问了一句。
“嗯,怎么了?”蝉衣放下书,转身站了起来,她这才发现,一向喜欢整洁的白堕这次衣着既然有些狼狈,他纯白色的衬衣上似乎染上了一些不明水渍,正散发着一阵阵奇怪的味道,脸上还有两道抓痕,不过,大概是闪避得很及时,抓痕并不是很严重。
“让你见笑了。”白堕看着蝉衣错愕的眼神,用手背蹭了一下脸上的抓伤,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刚刚有位女客人喝多了,不小心误伤了一下。”
蝉衣走近了两步,仔细观察了一下抓伤,然后道:“现在天气刚刚转暖,白大哥还是先清理一下伤痕为好,免得创口受染就不好了。”在忘忧坞住得久了,两人的关系渐好,她便自然而然地改了称呼。
“嗯,我会留意的。”白堕放下手,这才说明了来意:“你那儿还有上次给我们解酒的葛根药丸吗?”
“有的。”蝉衣说着便向门口走去:“我放在房间里了,现在过去给你拿。”
“有劳。”白堕跟在蝉衣身后,去她房间取了葛根药丸,便离开了。
蝉衣回到露台上,准备继续看书,却突然发现露台圆桌上的花,不知为何一瞬之间都枯萎了——那些花是甘遂今天早上特意早起,去后山给她采摘回来的,都是一些生命力极为顽强的小野花,按说不应该这么快就成这样子的。
正当蝉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她刚开始以为是那些醉酒的客人闹事,也就没有太在意。可是,过了一会儿,楼下的吵闹声不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越闹越响亮,甚至还隐约听到了有人跑上楼梯的声音。
“蝉衣大夫,蝉衣大夫,江湖救急,江湖救急!!”正当蝉衣迟疑着要不要下楼看看时,一只五颜六色的小胖鸟费力地挥舞着翅膀,降落在了圆桌上——正是风长渊平常用来传递消息的那只小胖鸟——小五。
“出什么事了?”蝉衣将视线从枯花上转开,双手捧起了小五,颦眉问道。
“坏女人上门找麻烦啦!”小五拍着翅膀,看起来有些着急。
“坏女人?”蝉衣还在思索这人是指谁时,一道破风之时忽地从身侧传来。她立即闪身往旁边一避,下一秒,一道熟悉的红色长鞭从她眼前闪过,瞬间将她身侧的小圆桌击了个粉碎。
“孟晓姑娘,你这是何意?”蝉衣转身看着门口手持长鞭的俏丽女子,神色很是不解——此人正是她们之前在小县城遇到过的孟姑娘之妹——孟晓。
“杀人啦,杀人啦!!”孟晓还来不及回答应,被蝉衣捧在手心里的小五忽然又大声呼喊起来。
“小五,别吵!!”蝉衣低声呵斥了小五一句,她之前已经见识过这位孟晓姑娘鞭法的厉害之处,可不想现在再跟她迎面怼上。
“说,是不是你在长渊哥哥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才让我姐姐生我气,将我赶出来的!!”孟晓持鞭直指蝉衣,大声质问道。
“孟晓姑娘误会了吧,我们离开孟府之后就来了这里,在下此后再未见过你们,我们之间也不存在什么恩怨,我能在店长面前说你什么?”蝉衣满心不解,反问道。
“在下也可以作证,蝉衣姑娘来忘忧坞之后,就再也没有返回小县城。”白堕此时也闻声感到了露台上。
“不可能,最近这段时日,我一直乖乖待在家里,除了之前打伤了你之外,从未与他人结仇,姐姐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将我赶出来。”孟晓根本不听两人的解释,手中的长鞭如毒蛇一般再次袭向了蝉衣的方向。
“蝉衣,小心!!”白堕立即大喊了一声,但他和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就算他有心去救蝉衣,也是来不及的。
蝉衣眉间微颦,似是有些不耐,她一边将小五抛向了白堕,一边迎向了长鞭,找准时机,两指夹住了长鞭的末端,将长鞭快速地绕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后用力一拽,将孟晓拉向了自己。接着在对方有所反应之前,她快速出手,就地取材,用长鞭将孟晓捆了个结结实实。整件事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不要说惊魂未定的白堕,就连被缚的孟晓也似乎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然而,就在蝉衣低头准备在长鞭末端打上结的时候,一股橘色的火焰从孟晓的指尖腾空而起,带着一股炙热的气息扑向了蝉衣的面部。
蝉衣彼时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手上,等她察觉到不对时,那股火焰已经近至眼前,避无可避了。就在她闭上眼睛,已经做好了毁容的心理准备时,一阵携带着清新草木气息的怪风从她左边拂来,打在了那股来势汹汹的火焰上,一下子将火焰扑灭了。
第49章()
“呃?”蝉衣睁眼的瞬间,一片枯黄的树叶正好飘落在她的掌心里,等她想要细看时,白堕已经疾步走到了她的身后,将她拉了起来,仔细观察起她的情况来。
“还好还好,没有伤到。”白堕心有戚戚然的感叹了一句,他的视线刚刚都被孟晓给挡住了,等看到火焰出现时,他已经来不及出声提醒蝉衣了。好在对方运气不错避开了,不然她如果有个好歹,素栖瑶任务完成归来,他可就没办法向对方交代了。
“我没事。”蝉衣手掌一合,将枯叶纳入了袖口里,她现在虽然不是太确定,但刚刚一瞥之间,她隐隐觉得这片叶子和扶桑所变的那棵小树上的叶子有点像。还好白堕没有发现刚刚那阵怪风,不然她可就不好解释了。
“就是你,就是你,你们都欺负我!!”此时,一旁已经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孟晓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旁边两人这才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小祖宗没处理。
“我带她去见店长,蝉衣姑娘要不要一起过去。”白堕弯下腰,将一副刻着奇怪花纹的手链扣在了孟晓的两只手腕上,然后在手链相连的细链上一按,孟晓顿时停止了挣扎,整个人像具大型木偶似的,呆愣愣地坐在地上,脸颊上还印着未干的泪痕,看着颇有几分可怜。
为了防止风长渊在查看账目的途中偷偷溜走,白堕在他的房间外面,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