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的后宫路-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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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嘧颖ǔ稹!
这阿秀又和小多子是什么关系呢?明明小多子的对食是桂香,不过,这样也好。
只是,阿秀的哀求就有些可笑了,从目前得到的证据来看,若筹划想要谋害皇长子的人不是桂香,那必定就是阿秀,而阿秀又很有可能是从小多子那里得来那么多害人的东西,如今,小多子死了,除了感叹这条线索断了大部分外,她绝对是拍手称快的。
“本宫必定不会放过杀了小多子的人,还不将你知道的从实招来。”迎春说道。
她是不会放过杀人灭口的动手着,但她更不会放过他们背后的人,当然原因只是因为他们敢朝她的长子鼎儿动手。
“是”阿秀答应了一声后缓缓的开始讲述她和与小多子是如何接受到命令,如何被诱惑后谋划这一切,以及如何设计桂香、以及她与小多子、桂香三人之间的纠葛。
左不过又是一场存心设计和利益所惑罢了!
波澜重重()
原来;阿秀刚入宫的时候;因为宫中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备受宫女们欺负。
有一次;阿秀被欺负时;小多子正好路过;作为太监;那怕是年龄与阿秀差不多,他其实也是宫中的老油子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往日里归宿起来不肯出头的小多子便多管闲事救了阿秀,自此之后二人便自然而然的熟悉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过去,小多子和阿秀之间也是暗生情愫;两人互表了心意之后;虽然遗憾不能出宫去做一对普通夫妻,但心中也算是有了寄托。
但是;就在差不多一个月之前;小多子急急的找到了阿秀;告诉阿秀有人发现了他们的关系;并且还被威胁;若是不听话;就将她们的关系公之于众!
宫中明令禁止,太监与宫女间不得相交过密,更不能对食;若是前者不过是杖责;若是后者,怕是死路一条。
这与二人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二人那里甘心赴死?况且,还被承诺,若是事成,就设法让她们二人出宫去做一对普通夫妻。
能做一对普通夫妻是小多子是阿秀做梦都求不到,所以后来或是因为被威胁、或是因为被承诺的美好向往吊着,二人心甘情愿的服从了对方的指挥。
但是,这二人也是有心计的,她们既想要完成对方要求她们的事,又不想自己亲自动手,于是,便开始寻找替罪羊!
这个时候,阿秀从小多子口中得知,他也曾经帮助过桂香,
于是,阿秀灵机一动,物色到了替罪羊,便是与她同屋的桂香。
阿秀曾经无意间的试探,发现银子根本就诱惑不了桂香,她想起自己甘愿为小多子赴死的心,于是提议,让小多子去引诱桂香。
两人之间因为阿秀的提议一番争吵,随后小多子为了二人的未来,“忍辱负重”的同意了。
随即,阿秀故意带着桂香去某一特定的地点,然后安排某种情节,让小多子偶遇桂香,帮助桂香。
也因为有阿秀明里暗里通风报信、创造机会,小多子很快便获得了桂香的好感,并建立了对食的关系。
二人一边应付着桂香,一边随时准备将桂香推出去当他们的替罪羊。
三天前,小多子终于接受到了命令,上面的人交待了她们,三皇子的满月礼后,若是大皇子遭遇不测,务必要让大皇子将药粉吸入鼻中。
刚开始,二人也是惧怕极了,毕竟是谋害皇嗣,若是被发现,怕是会被千刀万剐,可是她们已经上了贼船,想要下船,除非船翻了被淹死,不然休想。
而且,对方还承诺,只要办成此事,立马安排她们出宫。
于是二人胆战心惊的服从了,且开始实施。
第一步,便是让小多子找桂香结束关系,这不单是要将小多子腾出来,也为了更好的给小多子建立人设,以备她诬陷桂香时,桂香担忧小多子而不敢讲出实情。
所有的一起都计划好了,但谁知,接下来的事情并没有那人告诉她们的发展,大皇子是落水遭遇了不测,但是那怕是落水了,大皇子根本就没有回长乐宫,而是去了乾清宫。
她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跑到乾清宫给大皇子下药啊,只能这样缩着等待机会。
但是,后来的发展让阿秀心惊胆战,大皇子出事后,淑妃命令宫中之人不得走动、不等单独行动,更让众人互相监视,而且隐隐的,还有一种派人搜查所有宫人的架势。
阿秀心中有鬼,藏在床底下的药粉像是夺命符,偏偏宫中已经禁止单独行动了,她想要处理也处理不了了。
这种时候,阿秀自然就想到了被她们设计随时当做替罪羊的桂香。
第一步,便是让桂香单独行动,这既是她诬陷桂香的证据,也是她将药粉转移的机会。
于是,阿秀将坏掉了的某种食物混到桂香的饭食中,静悄悄的等待桂香的动静,果然不过片刻,桂香表情难看的捂着肚子,刚开始,桂香喊了她一声,大约是想要她陪着去厕所,毕竟,长乐宫中已经径直禁止单独行动了。
但是,她装作是不小心睡着的样子,没有应声,于是,桂香便一个人出去了。
她快速的起身,将藏起来的药粉混在桂香珍藏的那条手帕上,然后装作刚刚惊醒的样子,出去喊桂香,质问桂香为何会单独行动。
桂香解释后她依旧满面疑惑,随即,便向上面反映了桂香的异常。
她知道,桂香会为了小多子缄默不言,而盛怒之下的淑妃娘娘查实桂香的异常和有所隐瞒之后,大约会被杖毙。
如此一来,桂香一死,死无对证,她和小多子也算是暂时置身事外了。
可惜,她料对了桂香的闭口不言,却没有料到淑妃会冷静的让人给桂香用刑,更没有料到,小多子会突然从假山上滑落身亡。
当然,她一点都不相信小多子会意外身亡,只能是原先控制她们的人想要杀人灭口,这才害死了小多子。
对此,阿秀恨啊!她虽然有父母有兄弟,但父母以为她是女儿身,从不将她当回事,小时候路都不会走就被逼着带弟弟,她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干重活,可弟弟确是家中的小祖宗,享尽了福,长这么大,小多子是对她最好的人,也是唯一的那一个。
如今小多子被害,她绝对不会放过害小多子的人。
“娘娘,她们胁迫奴婢和小多子时,赏赐了奴婢二人不少的金银财物,奴婢没敢用,都藏了起来。那些金银铸造的特别规整,凭娘娘的本事,一定能查出那些银子是谁的。”阿秀急急的说道。
迎春示意流苏,流苏带着人去了阿秀交待的地方,果然,从那地方挖出了被布包裹着的银子以及藏在瓷瓶中的银票。
迎春先是将视线放到了银元宝上。
“娘娘,只能知道这些银子是大家族所铸造,但并不能据此查到银子是谁的。”卫嬷嬷检查后说道。
迎春却突然忆起了一个场景,本不愿意相信的,但是,那些记忆却越加清晰的出现在迎春的脑海中。
那时候,她们入宫,很多时候都是一起活动的,那怕是打点宫中的宫人们,迎春还记得贤妃示意后,她身后的宫女拿出来的银子,跟她面前的这几个一模一样。
记得那时候,她和贵妃还笑话贤妃,说她原本是文雅之极的人,一起选秀时用来打赏别人的东西更是文雅极了,怎么如今却用真金白银?
还记得那时候贤妃是怎么说的,她说,“比起文雅之物,这宫中的太监宫女们怕是更加喜爱真金白银吧!”
果然,同样都给了宫人打赏,但宫人们对贤妃更加的尽心,那个时候,她还感叹贤妃玲珑心思呢!
虽然很多大户人家为了让贮存的银子规整些,会自己将银子融了然后制作成一模一样的银元宝,但是这种简单的工序根本不能通过银子辨认出这是哪一家做出来的。
只能推断出一点,能自己制作银元宝,必定是富贵人家。
“娘娘,或许可以从这些银票入手查查看。”卫嬷嬷建议道。
或许很多人不知道,但迎春因为刻意了解过,倒是听懂了卫嬷嬷的意思。
就像是现代的人民币,每一张都有属于它自己的号码,银票同样适用,各钱庄怕人伪造银票坑钱庄的银子,可是想尽了办法为每一张银票标识防伪的东西。
外人看不出这些银票的差别,但是,银庄自己呢,他们一定知道这些银票制作于什么时候,又是何人兑换。
那怕是拥有银票的人转了好几道手续,也必定是有痕迹留下来的。
“速去乾清宫请旨,然后拿着宫中的令牌去这家叫宝丰的钱庄。”迎春说道。
“娘娘,奴婢听说这宝丰钱庄的东家与京城一位老王爷十分要好。”卫嬷嬷说道。
“那更好,分成两拨人,一拨立即去银庄,一拨去你说的这位老王爷府上,涉及到谋害皇嗣,为了洗脱嫌疑,他们会卖力调查的。”迎春说道。
不管是任何封建朝代,只要涉及到谋害皇嗣,不管是宗室王爷、还是文武百官、再或者商人,都恨不得清清白白的,相信他们会竭尽全力配合的。
闲杂人员被打发了下去,时间也一刻钟一刻钟的过去,天渐渐的黑透,但迎春坐在昏黄的灯光下,一点睡意都没有。
不将那些躲在她们身后算计她们母子三人的人揪出来,她的心,就无法安定,更别说是睡觉了。
而且,每过片刻,迎春就要打发人去问一问鼎儿和睆儿的消息,听宫人回禀说两个孩子安好,她才能放心的处理事情。
宫外,卫嬷嬷和绣橘二人在乾清宫拿到令牌之后,便不顾夜色出了宫,并兵分两路,绣橘去了宝丰钱庄,卫嬷嬷去了宗亲老王爷的府上。
这位老王爷辈分比较高,又因为他这一脉向来识时务,从不闹事情也不窥视权利,因此,很讨当权者的心,这才安安稳稳的当着他的老王爷。
当卫嬷嬷执宫中令牌说完来意之后,这位老王爷被惊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涉及皇嗣,就是他这个地位颇稳又置身事外的老王爷,也不敢怠慢或是大意啊!
“嬷嬷放心,本王对皇上忠心耿耿。此事既然出在宝丰钱庄,本王责无旁贷,为了以证清白,定助嬷嬷查一个水落石出。”这老王爷丝毫不问卫嬷嬷是怎么知道他和宝丰钱庄的关系的。宝丰钱庄每月分他几成利,他责庇佑宝丰钱庄、帮宝丰钱庄打通关系,只要有点势力应该都能查到这一点。
而这老王爷,让人喜欢的一点就是,这个时候没有推脱说宝丰钱庄和他没有关系,而是迅速的担了起来,并协助彻查。
卫嬷嬷笑了,这正是她们的目的,这位老王爷的为人她还是清楚的,从不参与皇权争斗,皇子夺嫡时,这位王爷躲众皇子像是躲瘟疫,又那里敢参与后宫争斗?
但此人确实是个老狐狸,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相信能让她们更快查到需要的东西。
宝丰钱庄中,老王爷亲自坐镇,各掌事被严加看管着开始查卫嬷嬷带出来的那几张银票的来历。
“王爷,查到了!”已经被吓的急红了眼的几位掌柜赶紧手捧册子禀报。
结果()
“说!”老王爷精神一振;连忙道。
“是;这三张银票是同一批次的;册子上有记载;今年的三月初一;有人拿着一万两面值的银票来钱庄兑换成了五十张二百两面值的银票。”一个掌柜说道。
“好!”王爷夸了一声后看向卫嬷嬷;“嬷嬷;你看这消息可用得上。”
卫嬷嬷点头,道,“用得上;不过,三月初一是钱庄是谁当值,可还记得那一位换钱的人?”
王爷看向几个掌柜;眼神示意还不回答?
一个掌柜擦了擦额头的汗;站了出来。
“三月初一,钱庄当值的李掌柜家中有事请假了;小老儿顶了李掌柜一天的缺;又因为这一年小老儿就在前台当值了那么一天;因此那一天的事情小老儿还记得些许。”
卫嬷嬷大喜;道;“不知道掌柜可记那人唤什么名;长什么样?”
掌柜回忆了一下说道,“是一个大约三十来岁年纪的男子,且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管家;小老儿还记得那一日小老儿为这位客人兑换银票时有客人进来;,称呼这名男子为严管家。”
卫嬷嬷不动声色的示意身后的人,拿出了几张画像。
“你认一认,严管家是不是这其中的某一位?”
其实,从掌柜的说出严管家的那一刻,那人是谁就已经清楚了,与宫中有牵扯,又姓严的,除了贤妃的娘家,又有谁呢?
但是,卫嬷嬷还是示意人拿出了画像。
宫中的主子就那么几位,而会与淑妃和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