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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光影-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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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一敬立时艳羡不已连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并发自内心地感叹:“当明星真好啊!有全国观众给你撑腰!”

    作者有话要说:

    关山:曾老,这件事,您怎么看?

第39章 《开唐》(五)() 
万万没想到,开唐第四集播完后的一个星期;杜明是在掐架中渡过的。自从开唐热播以来;惹来了不少的红眼病;网络上的各种是是非非本就没停过。但随着开唐的收视率节节攀升直至打破记录,其他同档期剧集的营销号总算换了炒作思路;转而蹭着开唐的人气来推销自己的作品。杜明原以为这闹剧也该完结了,哪知到第四集播完,开唐剧粉内部又掐了起来。

    李建成粉大骂李世民篡改史书;所谓的东宫夜饮中毒一事根本是子虚乌有;李世民粉又指控李渊过河拆桥无情无义;用网友的话来说便是:“真想把二凤打仗打成兵马俑的照片摔他脸上去!”

    这罗圈架一旦掐起来;很快又把初唐的文臣武将都扯了进来。这可真是了不得了,从夏至、杨羽、程立青到魏征、李靖、秦琼;哪一个不是流量宝?一场混战连掐了三四帖;李世民这千古一帝差点被打成千古昏君。可怜杜明这个历史盲;不学无术战斗力负五;分明被黑子们气地手抖心揪,却偏偏只会追着黑子骂“傻逼”——果然没多久就被管理员禁言了。

    好在夏至粉中终有能人出马;那个因专注开黑车一百年而在粉圈颇多争议的锅贴血拼烧麦居然是专业研究历史的。摆史实讲道理、开嘲讽上人参;悍然与李建成粉、隋朝粉、武则天粉乃至罗成粉大掐300楼;终是大获全胜笑傲全场。之后,锅贴血拼烧麦绕(霸)场(楼)三(10)周(层),凌厉的眼神扫过安静如鸡的满帖粉黑:

    还!有!谁?!

    于是;统一思想,锅贴血拼烧麦顺势推销起了自己新挂牌的黑车。

    围观了全场的杜明此时对锅贴大神的敬仰之情已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想也没想地就上了车。然后

    这李二凤与初唐所有男人和女人都有一腿直至n腿的节奏,究竟是个什么鬼啊?!杜明内心是拒绝的,可无奈锅贴大神的文笔实在太魔性、太洗脑、太色气、太tm有才了!她晕晕乎乎身不由己,终将大神在x江网的专栏以及私人微博收藏在了“论马列主义与小布尔乔亚在华夏的对峙与媾和”这个文件夹下,意犹未尽地转战微博。

    微博上,正有“知情人”爆料夏至因吸毒入院。杜明的心一提,但还没来得及卷袖子上阵为蒸煮辩解,光影影业就先一步上传了医院诊断书,证明夏至只是急性胃肠炎发作,一场风波顿时消弭于无形。官博下,还有人酸溜溜地吐槽:“亲儿子就是不一样!”杜明呵呵一笑,回道:“亲老板当然不一样!”

    开唐播放至今,业内外早已公认:开唐人气共十斗,夏至独占八斗,郭克用得一斗,其他演员共分一斗。不服?吊死啊!

    纷纷扰扰到星期六晚上9点,杜明全家都在客厅内正襟危坐,等待开唐大结局。

    秦王在太子府饮宴中毒,此等大事淮安王自然不敢耽搁,前脚把侄儿送回王府,后脚便入了禁宫向李渊汇报。李渊闻知此事惊骇莫名,深夜出宫赶往秦王府。亲眼见到自己的儿子面色惨白气息奄奄地躺在床榻上,那换下的衣衫上几乎被淋漓的鲜血给浸透了,李渊几近魂飞魄散,也不管李世民身前围满了王府的太医和臣属,径直扑了过去抱着儿子放声大哭。

    秦王府的臣属见李渊待李世民尚有父子情谊,心中稍定。哪知,李渊虽痛心李世民中毒吐血,可提起要惩处李建成、李元吉兄弟,他又支支吾吾一脸为难。李世民经历这些年的宫斗纷争对李渊早已再无期待,只自失一笑,怔怔地望着空空两手出神。

    杜明眼见李世民这一笑满是心灰意冷、失落自嘲,几乎连眼泪都要下来了,只喃喃道:“一碗水端平也不行么?”

    杜爸爸摇摇头,冷然道:“选太子最忌讳摇摆不定,李渊既然选了李建成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李渊却比杜爸爸更感性些,李世民也终究是他的亲骨肉。于是,他含泪说:“你的功劳,爹爹明白。只是你大哥为太子多年已是地位稳固,且他一向并无过犯,我不忍心废他。你们兄弟既然不合,同处京城必有纷争。不如爹爹下旨令你久居洛阳,建天子旌旗,自陕以东皆为你封地,如汉梁孝王故事。”西汉梁孝王刘武生前深得窦太后喜爱,还差点当上皇太弟继承帝位,看来是十分风光。然而,他的下场却并不美妙。刘武深得荣宠自是招了亲哥哥的忌恨,最终忧惧而死,死后国除。

    但事已至此,李世民也顾不了这汉梁孝王的意头到底好不好,只望着李渊落泪道:“我若去了洛阳,再见爹爹便难了。”

    李渊见李世民满眼的依恋孺慕一如往昔,一时触动心肠竟抱着李世民失声痛哭。“何以生在帝王家,教我父子隔阂至此?”这父子俩抱头痛哭了一阵,李渊终决断道:“长安与洛阳路途不远,我若想你了,随时去见你,你不必为此烦恼。”

    就此,一锤定音。

    杜明正为这对可怜可叹的父子俩感慨心酸,镜头一转,李渊已踏上御辇离开秦王府。此时,他脸颊已干面无余色,平静地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王府内,李世民也斜倚榻旁,一手抵着额角抚唇沉思。半晌,他忽而冷冽一笑,意味深长地道:“无召,不得入京”

    杜明:

    李渊前脚刚走,尉迟恭又闻讯而至,力谏李世民行非常事。李世民尚犹疑未决,禁宫内,李建成和李元吉也已亲自到了。

    李渊对着李世民时对李建成百般维护,可见了李建成却又并无好脸色,怒斥李建成“刻薄寡恩,不能友爱兄弟”。

    李建成闻言赶忙扑倒在地连连叩首大呼冤枉,他身边李元吉则满脸忿忿大声道:“父皇少来冤枉人!二哥走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谁知道他离了东宫又发生了何事?”

    李渊余怒未消,冷笑道:“难不成还是二郎与淮安王串通了来冤枉东宫?”

    李元吉哈哈一笑,直言不讳。“父皇,堂叔向来是个糊涂蛋,怕是教人给哄了!”

    有关李神通是个糊涂蛋的评价,李渊也深以为然,不由沉默了下来。只见他目光闪烁许久,终是缓缓道:“秦王素来不能饮,从今往后不要再宴请他了。”

    李建成见此事高高提起又轻轻放下,亦是心头一松,忙乖巧道:“二弟终究是因孤的宴请染疾,待孤回宫便亲往王府探望。”

    这种面子活李渊刚做完,听李建成再提及已是百无聊赖,当下摆手道:“罢了!我已令二郎还居洛阳,你们兄弟远离,勿再多生事端。”说着,他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李建成李世民兄弟势同水火,李渊作为他们的父亲,当然也是难过的。

    哪知,李建成一听这话却是大惊失声,忙大声道:“父皇,万万不可!”

    “嗯?”李渊扬眉望住对方,对李建成这般容不下李世民已心生不满。

    李建成却是一脸正气忧国忧民,铿锵有力地道:“父皇若在,洛阳无事;父皇大行,秦王必反!”

    李渊眉心一跳,立时沉吟不语。

    李建成智慧善谋,深谙上眼药之要诀,一击即中绝不废话。可李元吉却生性鲁莽又偏要故作聪明,跟着补上两句:“当年秦王攻下王世充占据洛阳,就已拥兵自重不肯还都,最后父皇无奈册封他为天策上将了事。如今他在洛阳经营多年,土地甲兵人望应有尽有,岂能不反?此等乱臣贼子但应速杀,何患无辞?”

    “放肆!”手心手背都是肉,李渊哪里听得李元吉这话?“二郎是你兄长,何以如此狠毒?!”

    眼见李渊须发皆张怒不可遏,李元吉立时唯唯,不敢多言。

    李建成一面深恨李元吉帮倒忙,一面又紧急开动脑筋帮忙解围。“父皇,只恐二郎已不念兄弟情义”

    李渊冷哼一声,反问道:“太子又当如何?”

    这一回,李建成再未故作乖巧顾念兄弟,反而目光坦荡地直视李渊道:“削平海内,秦王大功,孤旦夕不敢忘,他日必优容之友爱之。可倘若秦王不知进退祸乱江山,孤也只能以大唐天下为重!”

    听了李建成这番话,连杜奶奶都忍不住感叹:“君子直道而行,李世民是真斗不过他这个大哥啊!”

    杜明却是旁观者清,当下一针见血地道:“李建成如果真能友爱兄弟,李世民怎么中的毒?明明杀心已起,还拿天下当遮羞布,恶心!真恶心!”

    李建成的这番话显然也用不着说服杜明,只需说服李渊即可。只见李渊沉吟片刻,语焉不详地问:“你若能优容,秦王岂有贰心?”

    李建成轻轻一笑,又道:“秦王虽年幼无知,身边臣属却皆老谋深算犹如虎狼!”说完,他又五体投地。“秦王还都洛阳一事,请父皇三思!”

    李建成的话说到这份上,连杜明都傻了眼。分明知道他在下黑手上眼药,可偏偏他每一句都是大实话,教人连反驳都无从反驳起。

    李渊当时没有表态,只遣李建成和李元吉回府。李建成回去后又密令与李渊亲近的大臣游说,终是打消了他令李世民去洛阳的念头。

    李世民获知消息,可是真急了。这一回,自己在东宫中毒,李渊不惩处太子;那么下一回,太子当街杀了自己,李渊也将无动于衷!离开长安,是李世民目前唯一的自保之道,可李渊却连这条后路都给他断了,还下旨令房玄龄、杜如晦不得再亲近秦王府。这岂非去其羽翼,然后杀之?李世民再也按捺不住,扶病赶去了皇宫。

    三更半夜地被儿子从张婕妤的床上拖起来,李渊当然很不高兴。只是见李世民面色惨白六神无主,他的心头又无端端地一软,当下叹气道:“二郎大病未愈,何不好生将养?”

    李世民一开始没有搭话,只长久地凝视李渊,仿佛从来就不曾真正认识他。

    李渊被李世民这古怪的眼神看地心虚不已,竟主动转开了目光。过了一会,他好似终于注意到李世民面青唇白连站都站不稳了,忙下令:“来人,赐座!”

    李世民没有谢恩更没有坐,只疲惫道:“陛下不欲微臣还都洛阳?”

    李渊立时一窒,半晌方强笑上前,将李世民强摁进座椅内。“二郎,你大病未愈,匆忙还都,爹爹不放心!”

    李世民见李渊话语真挚,即刻紧紧捉住李渊的手腕,低声道:“爹爹可知,孩儿若留京城,太子必取孩儿性命?”

    “你们本是兄弟,何至于此?”李渊面不改色,缓慢而坚定地将李世民的手拂开。“更何况,还有父皇在。”

    “卧槽!你还要不要脸!要不要?!”李渊如此睁着眼睛说瞎话,杜明是再也忍不住了,当着全家的面就爆了粗口。好在,家中长辈都被剧情吸引,一时也顾不上她。

    电视里,李世民已比多年前大有长进。28岁的李世民,手下镇着一帮随时能翻覆天下的精兵悍将,上头顶着工于权谋的父兄。稍有不慎,他的臣属便会先吞了他再反了大唐!20岁的李世民仍会为了李渊不顺他的心意而放声大哭,28岁的李世民早已明白任何时候都不能让自己的感情凌驾于理智之上。李渊的话令他难以置信,李世民却不哭、不闹、不翻旧账。他静默良久,转口道:“陛下逐房乔、杜如晦,见疑微臣若此?”

    提起这两人,李渊却是有些不耐烦,即刻答道:“房乔、杜如晦皆是天子之臣,秦王岂可以私恩结交?”顿了顿,他又语重心长地补上一句。“二郎,父皇这是在保全你!”

    李渊与李建成这怎么说都有理的本事,李世民自问再活八辈子都不可能学会。他的神色愈发倦怠,只摇着头喃喃道:“高鸟尽、良弓藏大王股肱羽翼尽矣,身何能久”这两句并非出自李世民之口,却是刘文静临终时与程知节不久前所言。

    由来开国皇帝坐稳帝位后,为稳固江山而杀功臣本是约定俗成。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从来都是皇帝的特权,试问哪个皇帝能忍得下臣子当面控诉自己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可不等李渊横眉竖目大声斥责,李世民忽而自嘲一笑。“太子与微臣,原来爹爹早有决断。”自从武德五年起,李世民受困长安便屡遭李建成、李元吉兄弟谗言构陷。李渊通常是冷眼旁观的,偶尔几次出手也是为了阻止他们任何一方有大获全胜的机会。李渊这般摇摆不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曾令李世民误以为:身为帝王,李渊必须平衡朝局;身为父亲,李渊不忍见任何一个儿子授首。直至今日,图穷匕见。一直隐在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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