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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大明第一宠后-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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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轻轻颔首,表示赞同:“娘子说什么都好。”

    夏云渚挽住他的胳膊,面带几分笑意的往他身前凑了凑:“反正也是你花钱,我不心疼。”

    朱厚照挺了挺身,捏住她的下巴:“为小娘子上心的事花钱,花多少老子都不心疼,今日爷心情好,算他唐寅捡了个便宜,爷要将这酒家中最好的桃花酒,全部买下!”

    夏云渚挽着他的手莞尔一笑:“夫君出手就是阔气,那咱们走吧!”

    帝后二人边说边笑地走进了酒家,谁知刚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幕:

    那酒家老板凶神恶煞地冲着一个小女孩吼道:“滚滚滚,没钱就不要来此地,你当我这生意是大风刮来的不成?之前赊了那么多账都没还,今日休想从我这店里再拿去一滴酒!”

    那小女孩虽然委屈,但也知道自己并不占理,却仍是辩解了两句:“掌柜的,之前欠的钱,我会尽快还上的,可今日我手中的钱,确实是够买你一坛酒的,这是我辛辛苦苦做针线活换来的钱,您就行行好,卖我这一坛酒吧。”

    那掌柜的却是面露难色:“不行,不卖,除非你们将之前所欠的钱全部还清,不然我这生意也没法做下去了。”

    朱厚照见状,忙拍了两锭银子在那柜上,嘴角一斜,笑着问道:“掌柜的,她欠了你多少钱啊?这些,够不够还的?”

    那掌柜的看着那两锭银子两眼直发光,忙揽进自己手里,掂了掂重量,又用牙咬了一下,一脸堆笑道:“够,够公子出手阔气,这银子不光够还,您还可以再选上几坛带走。”

    夏云渚见他耍了威风,自是不甘示弱,忙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拍到桌案上:“老板,今儿个你这的酒,爷都要了。”

    那掌柜的一把抓过那锭金子,脸上都乐开了花儿,见过阔气的,没见过这么阔气的,今日可真是遇到财神爷下凡了!

    朱厚照俯身,掐了下那小女孩面上还挂着泥痕的脸蛋,笑着问道:“小妹妹,你家在哪里啊?你父母呢?”

    那小女孩摸了摸脸蛋,撅着嘴,不肯做声。

    这会儿只听那酒家老板深深叹了口气:“哎两位公子想必不是本地人吧,这姑娘也是可怜,小小年纪就没了娘,爹又是个整天只知道喝酒吟诗作画的,明明正值壮年,去干点什么不好,偏要附庸风雅,这世道,如今乃是个金钱社会,没了钱,连饭都吃不起,谁管你画画的好坏啊”

    夏云渚却是听出了这里面的几分门道,忙也俯身执起那小女孩的手,柔声道:“小妹妹莫要害怕,哥哥不是坏人,你告诉哥哥,你爹可是姓唐?”

    那小女孩抬了抬水汪汪的泪眼,重重点了点头,继而又辩解道:“小哥哥,我爹不是他说的那样的人,我爹有他自己的苦衷。”

    夏云渚心中大喜,她拉着那小女孩的手,温柔一笑:“小哥哥知道,今日我们来此地,正是来寻你爹的,你放心,我们并没有恶意,我们只是仰慕他的画作,慕名而来的,你带我们去见你爹好吗?”

    那小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往夏云渚手中塞了几个铜板子儿,正色道:“小哥哥,今日这店里的酒,都被你买下了,桃笙只能从你这里买下一坛酒了。”

    夏云渚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将那几个铜板子儿塞回到她的小手中:“你叫桃笙?这名字可真好听,今日小哥哥买下这店中的酒,本就是要送给你爹爹的,桃笙尽管去挑好了,剩下的麻烦店家,全部送到唐府上去。”

    那小桃笙先是惊讶,旋即又躬身行了一个大礼:“桃笙在此替爹爹谢谢二位公子,这些酒,怕是要够爹爹喝上一年的了。”

    夏云渚莞尔一笑:“桃笙乖,咱们现在就去给你爹送酒去吧。”

    那小桃笙重重点了点头,便带着帝后二人,往唐府去了。

    唐府隐身在桃花坞尽头,小桃笙带着帝后二人刚一跨进院子,映入眼帘的确实一株花开正浓的大桃树。

    夏云渚抬首,隐约觉得那似雪的桃花深处,隐藏着一人,那人腰间的绦带轻垂,清风吹过,桃花片片而落,随风而舞,只见那人手一垂,花枝深处,竟垂下一只酒壶。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一段吟唱声从花枝深处传来,那声音,醉里带着几分无奈与悲凉。

    夏云渚走上前,在桃树下站定,拱手行了一礼:“请问先生可是唐寅,唐伯虎?”

    桃花深处那声音冷笑中透着绝望:“唐寅!哈哈,唐寅早就不在这世上了,如今只是具行尸走肉罢了。”

    小桃笙乖巧懂事的走上前,冲着桃花深处的人喊道:“爹爹,这两位公子,是慕名前来,想要买你的画作的。”

    唐寅一听这话,忙一个激灵起身,从桃树上纵身一跃而下,理了理自己的衣角,揉了揉惺忪的醉眼:“原来二位公子是金主,失敬失敬,二位想要什么样的画作,咱们屋内去谈吧。”

落水() 
唐寅家中虽然清寒;但布置的却是极其雅致。

    小桃笙给帝后二人奉了茶;又跟自己的爹爹讲了今日在酒馆的事情;唐寅听罢;忙将自己最近画的作品都拿了出来;躬身行了一个大礼;表示不收钱;全部白送。

    夏云渚心中却是感慨,哎只要是从这几张字画中随便拿一个回二十一世纪去,别说的发家致富;身价过亿都是有可能的,眼前这些画,可全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朱厚照却是悠哉悠哉的品着茶;在一旁翘着二郎腿;一副吃瓜群众看戏的神情。

    夏云渚顿了顿,才拱手一辑道:“先生的字画;确实是一等一的上品;今日我二人慕名前来;本也就是冲着先生的字画而来的。只是今日我二人另一份小私心;不知先生是否感兴趣;能听我二人一言?”

    唐寅抿了一口茶,淡然道:“这世间纷纷扰扰;在下已无其他的念想,二位公子若是想从伯虎这里寻些旁的;还恕在下有心无力。”

    夏云渚心中明了;明代士人向来是以气节闻名于后世的,像唐寅这样,历经波折,科考舞弊案被冤,本有状元之才,到头来却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而后又被宁王欺骗,换做何人,怕是此刻都已心如死灰了吧。

    可再看看一旁的小桃笙,聪明伶俐又可爱,她小小年纪,本不该承受这些痛苦,如若他父亲与杨慎一样,高中状元,登朝拜相,她此刻在京城,应当是风光无限的贵女,众多世家公子所追逐的对象。

    夏云渚转了转桌上的茶杯,淡然道:“士农工商,像先生这样清高的读书人,眼中瞧不上我等这样的生意人,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先生要明白一点,如今这世道变了,自当今圣上下令广开海禁,兴办钱庄以来,如今国家的政策,在一点点偏向于我们这些生意人。先生的眼光如若放的长远些,自是应该清楚,沿海一带的商人因为开了海禁,这几年来可谓赚的是盆满钵盈。实不相瞒,我与我这兄弟刚刚南下广州归来,如今广州港附近的商人,那可是富的流油。先生之才,如若只是委身于这桃花坞中,着实是太过屈才了些,我二人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请先生出山,帮我二人去打理生意罢了。”

    唐寅听罢这话,沉思了片刻,再抬首看了看乖巧的女儿,一句话未说,只是起身,从容地打开了一个木匣子,从中取出了一个木牌,抱在怀里不肯撒手。

    小桃笙见状,忙快步走上前去,抱住了父亲,父女俩一同抱着那木牌,低声抽泣着。

    朱厚照看到此情此景,好像想起了什么,想当年他也干过同样的事情,被许氏一通臭骂,方才大梦初醒。

    在来苏州之前,他便遣过锦衣卫暗中去调查过唐寅的背景,原来这唐寅在科考舞弊案之后断了仕途,回到苏州,却不曾想被自己的妻子背叛出卖,无奈之下,只得出妻。

    生活愈发的艰难,唐寅为了麻痹自己,流连于花街柳巷,在青楼中认识了官妓沈九娘。

    当时唐寅非常没落,三餐不济。但九娘却是十分敬重这位才子,为了使唐寅能有个良好的绘画环境,她把妆阁收拾得十分整齐,唐寅作画时,九娘总是给他洗砚,调色,铺纸,唐寅有了这个好伴侣,画艺愈见精到。九娘见唐寅不把她当作官妓看待,心中便愈发的敬重于他。天长日久,两人产生了爱情,成了夫妇。又过了两年,九娘生了个女儿,便是帝后二人在酒家见到的小桃笙了。

    那年苏州水灾,唐寅的卖画生涯愈发的艰难了,有时连柴米钱也无着落。贤惠的九娘一人扛起了养家糊口的重担。她四处寻人打听介绍,去做粗杂工活,为了养家,她从早忙到晚,身兼几份工。九娘终因操劳过度而病倒,大夫告诉唐寅,九娘已经病入膏肓,他已无力回天,唐寅听了这番话,禁不住泪如雨下,从此便在九娘榻前尽力服侍,无心于诗画。

    九娘临终前,紧紧握着唐寅的手,说道:“承你不弃,要我作你妻子,我本想尽我心力理好家务,让你专心于诗画,成为大家。但我无福,无寿,又无能,我快死了,望你善自保重。”

    九娘病逝后,唐寅十分悲痛,常常借酒消愁,这使得他的身体每况愈下,也难以工作,故而生活十分穷困,常常借钱生活。

    小桃笙年纪轻轻,便担起了生活的重担,这也是为何帝后会在酒家看到那样一幕的前因后果。

    朱厚照想到这里,便放下手中茶盏,起身缓步走到那对父女面前,拍了拍唐寅的肩膀,叹道:“曾几何时,我也因为深爱之人不幸离世,抱着她的牌位不肯撒手,那段时日,我刚经历了丧父之痛,母亲心中只想着舅舅,根本不愿理会我,这世上唯一懂我知我的人又那样去了,我一度以为,自己的天要塌了。”

    唐寅抬首,用袖子抹了抹泪眼,疑惑地看了他半晌,方才启唇:“想不到公子年纪轻轻,竟然也经历过此等生离死别。”

    朱厚照淡然地笑了笑:“斯人已逝,但她们的在天之灵,怕是不愿看到先生如此一蹶不振。不瞒先生说,自当今圣上开了海禁,我与我兄弟与外国人做起了生意之后,多少个日日夜夜,在绵延数万里的大海之上,望着满天繁星,感叹着已经逝去的故人,化作星海中的一点,在天上看着我们,希望我们能振作起来,真正为这天下人有一番作为。”

    唐寅抹着泪,叹道:“公子说的倒是轻巧,只是唐寅没了功名,还谈何为天下人,有一番作为啊”

    站在一旁的夏云渚却是忍不住插话:“先生一心只想着功名,却没有将眼光放向世界,这也是当今圣上,与你们这些读书人,最大的不同。”

    唐寅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面前这两位年轻的公子,以他们的言行举止而看,他们的思维,怕是早凌驾于这世人之上了,此二人,绝不是这世间的凡夫俗子。

    唐寅拱手行了一礼:“愿闻两位公子其详。”

    夏云渚淡然一笑,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递到唐寅手中:“毕竟做生意人,确实不如做官来的体面,先生再好好想想。在下夏云渚,我夏家在南京城西有座老宅,如若哪天先生想通了,就来南京寻我兄弟二人,我兄弟二人,自会将先生当上宾款待,绝对不会为难先生的。”

    唐寅握着手中玉佩,痴痴地看了看两人,嘴里喃喃道:“这这”

    朱厚照却是豁达,他拍了拍唐寅的肩膀,疏阔而笑:“先生不必现在就给我兄弟答复,但小弟还想劝先生一句,夫人的在天之灵,怕是不希望看到先生如此颓废下去。如今时候也不早了,我与我兄弟就不叨扰先生了,先生哪日想通了,随时可来南京寻我兄弟。”

    二人说罢,便拱手行礼,飘然而去,只剩下唐寅呆呆而立,望着帝后二人离去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

    *

    帝后从唐府出来,牵手漫步在桃林之中,夏云渚侧首看着男人的侧脸,莞尔一笑:“没想到你居然那么会劝人,你说的那些,是你从哪里编出来的?”

    朱厚照看着微风桃树下,她娇俏的模样,不禁伸手刮了下她圆润的鼻尖,笑道:“你当我真是编的啊?岳母大人居然没与你讲过,我在你房里抱着你的牌位痛哭流涕,被她大骂一顿的事情?”

    夏云渚转身而立,站在他面前,环过他的腰,将头轻轻靠在他胸膛上,软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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