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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大明第一宠后-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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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云渚本不想动,可偏偏脚一触地,就疼的要命。

    “你磨磨蹭蹭干吗呢?”男人语气些许着急了些。

    夏云渚只得往前一靠,男人背起她,便向衙门外走去。

    门外等候已久的谷大用与西厂番子,看见这一幕都傻了眼,皇帝看到车辇,竟跟没看到一样,只是背着皇后头也不回地往豹房的方向走着。

    “谷公公,皇上这到底唱的哪一出啊?”一个西厂番子在谷大用身边小声奉承道。

    谷大用皱了皱眉:“你问我,我问谁?咱们皇上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兴许是想演一出英雄救美吧你们几个,赶紧跟上跟上!别这么一天到晚,没个眼力件儿的!”

广州港() 
寒夜中北风呼啸;光秃秃的树枝在狂风怒吼中战栗着;摇曳不定。

    “云儿;你冷吗?瞧你小脸;冻的跟冰块似的。要不我把外衣脱下来;披到你身上吧?”朱厚照将背上人往上抬了抬;夏云渚冰冷的脸颊正好触到他脖颈上。

    夏云渚心中本来的防线;忽然间就坍塌了下来:“你放我下来。”

    朱厚照却是不解她意:“你又要干吗啊?你这脚踝肿着,我就是放你下去,你也走不了路。”

    夏云渚心中一急;捶着他的肩微怒着:“你放我下来!叫你放你就放,哪那么多废话!”

    “好好好,都听你的还不成吗?”朱厚照拗不过她;只能轻手轻脚地将她放了下来。

    “好疼!”夏云渚右脚刚一触地;就疼的快要摔倒,还好朱厚照及时扶住了她。

    “你手怎么这么凉?”朱厚照刚要握住她手;却被她一下挣脱开。

    只见夏云渚在寒风中边搓着手;边往手中哈着哈气;不一会的功夫;她就将自己的手焐热;然后握住了他的手。

    朱厚照看着她的样子,心中却是又惊又喜:“傻丫头;你心中,还是在意我的。”

    夏云渚别过头;不敢看他的眼:“别别臭美了!”

    朱厚照似笑非笑:“那你刚刚这是在干吗啊?”

    夏云渚嘴硬辩解:“没没干吗;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朱厚照心中觉得她好笑,明明就是在关心自己,却还死不承认,便柔声软语地劝着:“别嘴硬了,外头天寒地冻的,儿子还在家里等着你呢,你是想让我继续背你走,还是坐辇车回去?”

    夏云渚语气委屈:“我”

    男人还未等她说下句,就在寒风中脱下了外衣,裹到了她身上。

    夏云渚往边上闪了闪,想要躲开他:“我不要,就算是坐辇车,你这样也会冻坏的,你若是病了,那明日早朝该怎么办?”

    朱厚照却是将她身上的衣服紧了紧,然后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乖,听话,就这一会儿,无妨,我抱你上车吧。”

    夏云渚垂头,嘴里喃喃嘟囔着:“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你这样我会心软的。”

    男人只是摇着头笑了笑,旋即便是打横将她抱起,跨步朝着辇车走去:“傻瓜,你是我媳妇啊,又是我儿子的娘亲,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阿嚏!”夏云渚刚在辇车上坐定,就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没发烧吧?”男人见状,忙与她坐到了一起,一边将她往怀里一揽,一边探着额头,关切地问着。

    夏云渚往他怀里缩了缩:“我没事,你的手这么凉,脸也冻的通红,又不穿外衣,真的会冻生病的,都是我不好”

    男人却用冰冷的手指,按住了她温热的唇:“我不许你再自责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惹你生气。”

    “夫君,答应我,无论何时,都不要丢下我一人,好吗?”夏云渚眼中已微有热泪,如果他像史书上那般,不到三十岁就撒手人寰,离她而去,那么她只身一人,活在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上,又有何意义

    朱厚照紧了紧怀中人,笑道:“傻瓜,谁要丢下谁,还两说呢,是谁在气头上就威胁我,说将来要我求神告佛,都找不到她来着?”

    夏云渚抬首看向他,赌气道:“我那是气话!气话,你也相信!”

    “好好好,我向你保证,此生若不白头偕老,谁先犯规谁就是猪!”

    “你本来就是猪!”

    “你才是!”

    *

    待帝后二人回到豹房的时候,小包子早就睡下了,帝后二人自是轻手轻脚,也不好打扰小孩子休息。

    朱厚照将娇妻抱到外殿的榻上,又命人唤了太医来,太医看过之后,开了舒筋活血的药酒,嘱咐只要每日按时推拿,过几日便会痊愈。

    “这个到底要怎么做?刘太医来教朕吧,省得每日都要麻烦你大老远的过来。”朱厚照拿起那药酒闻了闻,皱了皱眉问道。

    刘太医一听这话,忙俯跪道:“皇上这是这可使不得,这本是老臣的职责本分,皇上万岁之躯,怎使得这般”

    “刘太医快快请起,朕只是好奇罢了。”朱厚照忙将刘太医扶起,笑着说道。

    刘太医起身,拿着药酒走到皇后身边,细细讲解道:“首先吗,要将这药酒轻轻地涂上悬钟穴上,手指轻揉片刻。然后同样的手法到解溪穴上,而后到阳陵泉穴,时间略久一点,力度可以加重些。最后到昆仑穴,力度变轻,稍稍在此停留片刻即可。”

    朱厚照边学边做,用手比划了两下,学的倒是有模有样的,不一会的功夫便熟记于心了,这会便会意一笑:“朕学会了,多谢刘太医指点。”

    “如若皇上没什么其他的吩咐,老臣便告退了。”刘太医拱手一辑。

    “外面天冷路滑,刘卿回去的时候当心着点!”

    “这事哪要的着你亲自去做,叫玲珑碧玉与刘太医学了去便好。”夏云渚抬首,看了看男人的桃花眼,竟不好意思起来。

    朱厚照倒是笑了笑:“我愿意为你做这些,咱们不是说好了吗,等儿子长大了,咱们就去做对平民夫妻,平民夫妻,丈夫不都是要凡事都亲力亲为的吗?”

    夏云渚红着脸,嘟囔了句:“我哪里知道,别人家的夫妻,都是怎样的”

    朱厚照倒是深深叹了口气:“云儿,我知道你心里在意我,可有些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兵部如今与我意见愈发相左,我每走一步,他们都要处处掣肘。内阁的态度你也瞧见了,如今李阁老是三天两头就以告老还乡来威胁我,如果我不用江彬的话,仅凭我一人之力,是没法与兵部和内阁抗衡到底的。”

    夏云渚垂着眸子,伸手去握住他手,柔声唤道:“夫君,你有你的难处,我可以体谅,但江彬是个杀人犯,他屠杀平民,冒领军功的事情”

    朱厚照轻叹道:“这事我心中清楚,但人无完人,这世上又有多少人,敢说自己是清清白白的呢?”

    夏云渚紧紧拉住他的手,不愿放开:“夫君,真的没有其他人,可以倚重了吗?杨一清也好,王守仁也罢,他们都可以”

    朱厚照却是态度坚决:“他们说到底还是文官,与武将的心思是不同的。咱们大明自土木堡之后,军权已经逐渐转移到了文官手上,现在连五军都督府,都已经是个空壳子了。朕若是不想个法子,彻底改革这军制,日后恐怕再有战事之时,便要被处处被文官集团掣肘,你说杨一清也好,王守仁也罢,他们的才能并不比于谦差,但咱们并不能确保咱们的子孙后代,都像咱们一样知人善任。好的制度并不是仅仅要依赖于某一个人的才能,若想让子孙后代永保太平,不受边关鞑子之辱,这军制的改革,势在必行!”

    “你若坚持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是你自己要时刻警惕着些,莫要被某些有心人钻了空子去,江彬那种人,说话不可全信,你自己平日里要多留几份心思。”话已至此,吵也吵过,闹也闹过了。夏云渚知道他心中只要决定了的事情,即便是自己再怎么劝,也是无济于事。这么多年来,他是铁了心的要去北疆与鞑子干上一仗的,他已经筹划了那么多年,不可能因为某个人的一两句话,便会放弃。

    “你放心好了,你男人又不傻,这点分寸,我还是能拿捏的好的。”

    *

    自王守仁与张永将开海禁的折子递到内阁之后,没过多久,便收到了上面的回复。

    两人便要着手派人去广州与福建大干一番事业,大明周边的藩属国听闻此讯,无不欢庆沸腾起来。

    广州港一时间聚集了大批的穆/斯/林商人、暹罗商人与琉球商人,往来货船进港出港,热闹非凡,仅仅是这刚刚实行的第一个月,广州布政使司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丰厚的利润。

    佛朗机人自骚扰了马六甲的满剌加国后,便在满剌加国强行占领了一块领土,蓄意要称霸整个南洋,建立自己的殖民地。

    如今见大明开放了广州港,又听说自己的同胞传教士沙勿略在大明皇都混的是风生水起,便打起了北上的主意,他们派了两个人混进满剌加国的穆/斯/林商队中,谎称自己是穆/斯/林商人,悄悄从珠江口登陆到了大明的疆土。

    然而这一切,都逃不过西厂番子的眼睛。

    夏云渚早知道佛朗机人心术不正,故而早就留了一手,谷大用手下的西厂番子这会儿可是遍布在广州港四周,消息时不时的就会递到京城来。

    两广总督陈金从西厂番子那里得到消息,二话不说便将那两个佛朗机人扣了下来。

    远在马拉加的佛朗机船队得知了这个消息,当即决意遣驶八艘船北上,前往大明

王守仁的强硬() 
在沙勿略为正德进献的贡品中;有一台击弦古钢琴;沙勿略时不时的会在豹房的小教堂中弹上一曲;为帝后解闷。

    正德喜爱音律;又爱学习外语;故而与豹房中这些形形色色的外国人走的很近。沙勿略为了讨好皇帝;特意将唱诗班平时所唱所奏的乐曲;用中式的减字谱的形式写下了八首琴谱,并集成册,命名为西琴曲意;进献给了皇帝。

    正德拿到那本琴谱后,便想要跃跃欲试地尝试自己去弹那几首赞美诗,只不过他用中式的古琴去弹西曲;弹出来的总是有些不伦不类。

    夏云渚养伤期间;自是不好再到处乱跑,只能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听他弹曲;朱厚照这边正弹的忘我呢;夏云渚却已经笑得花枝乱颤。

    “你笑什么!我弹的不好吗?”朱厚照看着她笑成那个样子;心中有些不悦。

    夏云渚放下手中的茶杯;连忙摆摆手道:“没没啊,你干吗停下?继续;继续啊。”

    朱厚照白了她一眼:“瞧你笑成那样子,分明是在嘲笑我!”

    夏云渚忙撇清:“哪有!我男人天资聪颖;一两首西洋人的曲子;哪能难倒他!”

    就在帝后拌嘴的这会功夫,奶娘田氏抱着小朱载垣进来了,小孩子如今已经一岁多,一点都不安分,在奶娘怀里咿咿呀呀地乱叫。

    “垣儿叫什么呢?娘来抱你好不好?”夏云渚伸手,接过奶娘手中的襁褓,将孩子抱在怀里晃了晃,朱载垣“咯咯”地笑了两声,冲自己娘亲吐了个小泡泡,又露出了两颗大门牙。小孩子让人觉得软软糯糯的,微微泛红的脸蛋像一朵盛开的小花,夏云渚俯身,亲了儿子额头一下。

    朱厚照放下手中古琴,也凑了过来,掐了下小孩的脸蛋儿,赌气道:“傻小子,你一天吃得香,睡得足,什么事也不用管,真是逍遥自在,可是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都说了,不许说我儿子傻,你怎么总是嘴欠!”夏云渚白了他一眼,推了推他的肩膀。

    “以后不说了还不成?小娘子又生气了?”朱厚照伸手,刮了下她翘挺挺的鼻尖。

    夏云渚将孩子往他怀里一塞,负气道:“罚你抱他一会,省得你总念叨他傻!”

    “抱就抱,谁还怕了你不成!”朱厚照从她手中接过孩子,就抱着小孩在屋里来回晃了几圈,一会又将他举过头顶,折腾的小孩子开始哇哇大哭。

    “你别折腾他了,瞧他被你弄的!”夏云渚一听见儿子哭了,便立马心疼起来。

    朱厚照转过头来,手中还举着儿子,刚想辩解两句,这会突然感觉,这光天化日之下,暖阁之中,谁人不要命了,敢往他身上洒水!

    夏云渚看着他一脸懵逼的神情,笑的已经直不起腰来,就连站在一旁的田氏,亦只能用帕子掩着唇,不敢放声大笑出来。

    朱厚照感觉自己身上的味道不太对,再一侧头看看儿子,这会儿正冲他傻笑着,这才意识到,原来这小子是一泡尿,浇了他一身。

    “好啊!你小子竟敢往你爹身上尿!我我要把你那儿咔嚓了!”

    “喂!你要干嘛!你好狠的心肠,不许阉我儿子!”

    朱厚照将小孩子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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