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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大明第一宠后-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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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云渚听闻此言,心中一惊,面上表情却未有任何变化,她早就料到,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如若我猜的不错,八虎上位,刘大人辞官而去,如今内阁,唯李东阳李大人马首是瞻了,对吗?”夏云渚放下手中茶盏,望向杨廷和。

    “女子还是不要涉政过多为好,即使将来你真做了皇后,可知后宫不得干政?”杨廷和显然是觉得夏云渚与其他女子相比,知道的太多了些,心中有些不悦。

    “知道,又不知道!”夏云渚微微一笑,故弄玄虚。

    “夏姑娘这话何意?”杨廷和抬眼,望向她。

    “八虎是宦官,说白了就是一群一只脚踏在后宫,另一只脚踏在前朝之人。杨大人若想扳倒八虎,仅凭前朝一己之力,是断断不可而为之的。如若此时前朝与后宫联手,还愁扳不倒区区八虎?”夏云渚面上神色,似已胸有成竹。

    “夏姑娘所言不假,只是皇上心思难测。”杨廷和顿了顿,思虑片刻,却又继续说道:“皇上利用八虎,在私夹盐引一事上大做文章,刘健刘大人,本就是个刚正不阿的性子,他早看出那帮宦官的胃口不小,这盐引如若不控制,采办的太监利用夹带盐引便可大量谋取私利。今日他们在小事上牟利,日后定会胃口大开,胆量愈壮,这恶性循环下去,今后为了谋取更大的利益,早晚要侵坏朝廷大政的。”

    “杨大人可曾想过,皇上明知道私夹盐引是有一定限数的,却仍故意在此处放水,他此举是为何意?”夏云渚试探问道。

    杨廷和思虑片刻,突然抬首,目光炯炯:“你!”

    “此事与我何干?”夏云渚突然被他神情变化所惊住。

    “皇上是在故意报复刘大人,就因为刘大人与太后,联手将你贬至南京。皇上先是抓了张氏兄弟,又在盐引一事上故意放纵宦官,刘大人不明所以,联合内阁及六部九卿联名上书,请诛八虎。刘大人向来行事刚毅果决,他领着众臣,直接伏阙请命,这正正好好是入了皇上的圈套啊。”杨廷和忽然之间想明白了这件事,刘瑾就算政治手腕再怎么高,可他终究只是一个宦官,如若没有皇帝授意,他自也是兴不起多大风浪的。

    “皇上早就对刘大人不满,我的事只是个导/火/索罢了。以刘大人的性子,皇上早晚是容不得他的,刘大人太心急了。”夏云渚皱了皱眉。

    “世人皆以为皇上只是个贪玩的孩子罢了,可皇上到底是生长在帝王之家,这帝王一旦耍起政治手腕来,就再不是世人眼中那个只会贪图玩乐的无知少年了。”杨廷和深叹了一口气。

    “皇上此举,反倒叫我放心。”夏云渚拿起手边茶杯,执起茶盖,轻轻吹了吹。

    “夏姑娘倒是乐观。”杨廷和苦笑。

    “杨大人也应该乐观才是啊,杨大人想想,八虎如今再怎么得势,也只不过是皇上放出来咬人的狗罢了,皇上不满刘大人,就是因为刘大人处处都要约束他,如今朝中尚有像刘大人那样心急之人,整日里盯着皇上玩乐的一举一动不放,皇上放出八虎这几条狗,就是为了替自己,去挡那些言官罢了。可换言之,如果朝臣皆能像李东阳李大人那般,懂得如何圆滑处事,如此便既顺了皇上的心思,又能安抚的住整个文官集团,那皇上还需要那些狗吗?可李大人一人能力毕竟有限,我想如今内阁之中,是缺少一位既懂皇上心思,又能镇得住场的人,而这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杨大人你了!”夏云渚嘴角拂过一抹笑意。

    “彼此彼此!看来这未来皇后的人选,夏姑娘当仁不让。”杨廷和抚了抚髭髯,微微一笑。

    *

    朝中格局如今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在弹劾八虎一案中,司礼监太监王岳倒戈文官集团,被刘瑾顺势做掉取而代之,如今刘瑾终得所愿,顶上了司礼监掌印太监的职位。

    刘健与谢迁引咎辞职,弘治朝三位托孤阁老,如今只剩下李东阳一人。

    时任礼部右侍郎焦芳与吏部左侍郎王鳌顶替刘健谢迁,与李东阳一起组建了新一任内阁。焦芳因早就与刘瑾相勾结,故而算是刘瑾在内阁中的自己人。

    李东阳没能与刘健谢迁一起致仕,遭到了许多人的非议。在为刘健谢迁举行的饯别宴会上,李东阳涕泗交加,为两位好友的离去而伤感不已。

    可刘健心中却早已认定李东阳此举,是与刘瑾暗中勾结,或是李东阳贪恋权位,不愿与他二人一同退隐。

    李东阳心中知道皇上是如何想的,如若他此刻也头脑一热,跟着刘健谢迁一起走了,那这京中大局,便是无人能扛,他此刻必须隐忍,他要挺住,挺到杨廷和从南京归来,与他共同扳倒八虎。

    *

    杨廷和提到的盐引问题,使得夏云渚想起了身在南京的一位故人,她曾经答应过那位故人,有朝一日定会向他解释那玉珏为何会在她手。

    如今既然暂时回不去京城,倒不如趁此机会,先将之前未解开的谜团解开,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夏姑娘,你为何要让我陪你来此地?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进赌坊。”一身月白道袍,书生打扮的杨慎,拉住同是男装的夏云渚,面上似有难色。

    夏云渚嘴角微微一斜,用手中折扇拍了拍杨慎的肩膀:“这位公子,请注意言语,这里哪有什么夏姑娘,明明就是夏公子!”

    “好好好,夏公子,在下怕了还不成吗,只是夏公子为何执意要进这赌坊?我看着这迎来送往之人,便觉得他们来者不善。”杨慎拉了拉她的胳膊,小心试探道。

    “这家赌坊,是金陵城中盐帮有名的汇集之地,不入虎穴,安能寻的到人?”夏云渚手中折扇一甩,便大摇大摆向赌坊中走去。杨慎见拗不过她,又怕她一人身入险境,只好跟在她身后。

    “青龙四百!”“一开一啦!”赌坊中,便是满堂的吆喝声,只见一桌桌的赌徒皆是撸胳膊挽袖子的,一个个都赌红了眼,桩家揭开盒子盖,也是汗流满面的。

    夏云渚甩开折扇,掩了掩樱唇,凑到杨慎耳边小声嘀咕道:“杨公子可看见了,那些胳膊上有青龙刺青的,皆是盐帮帮众。”

    “你与这些三教九流之人,怎也会有瓜葛?”杨慎却是在旁皱了皱眉。

    “哎与你们这些读书人,真是说不到一块去。”夏云渚将折扇拿开,心中想着,如果身边之人是朱厚照,他看到这场面一定开心极了,定会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

    “哎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杨慎跟在她后面,紧追不放。

    “我来此地,是为了要寻一位故人!”

七爷() 
“买定离手;买大;还是买小?”只见夏云渚撸胳膊挽袖子;衣角一掀;把腿抬到了横凳上;手里摇着那色盅;冲着赌桌喊话。

    杨慎那自小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哪里见过这架势,这会在一旁冲着她笑着摇摇头,心中暗想着;这夏姑娘果然是与众不同,什么叫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他现在是明白了;读书的时候见她端庄;沉静,像个大家闺秀;这会儿吗完全没有一个姑娘家的仪态;倒是与这些三教九流之徒融为一体了。

    “你们可都做好决定了?我可要开了!这开了盅;可不能反悔啊!”夏云渚故弄玄虚;假意威胁道;实则她已经赢了好几把,白花花的银子在她身前堆出了个小山丘。

    赌桌上的众人擦着汗;犹豫不决着,贼眉鼠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里嘟囔着:“再等等,等等!”

    “男子汉大丈夫,别磨磨蹭蹭的!买大还是买小?”夏云渚催促道。

    “今日都已经赢了这么多了,你给人家留条活路吧咱们又不缺钱,这帮人平日里运盐,赚的都是辛苦钱,这,你也好意思拿?”杨慎在旁悄悄拽了拽夏云渚的袖子,与她耳语道。

    “杨大哥,不急,不急,好戏还在后头呢。”夏云渚却是神秘一笑。

    “好了!这位小哥,你开吧!是生是死,咱们愿赌服输!”只见赌桌上一头戴汗巾,光着上身的大汉,扯着嗓子喊道。

    “好一个愿赌服输,那我可开了!”夏云渚挥着手中色盅,只听啪的一声,便将色盅扣在了桌上。

    盖子一掀,里面露出两个骰子,夏云渚嘴角一划:“怎么样,两个幺,在下不才,又是我赢了!”夏云渚刚要俯身去搂那银子,只见那赌桌上众人已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要与她打上一架。

    夏云渚抽回身,堆笑道:“嘿嘿,众位大哥好说话”

    “哼!这位小哥,敢不敢将你手中的骰子交出来,莫不是你出老千!”只见那帮人已经虎视眈眈的围了上来,杨慎被夏云渚护在身后,完全没回过神儿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咱们场子里的规定,出老千可是要打断腿的,就小兄弟你这一脸细皮嫩肉的,老子打断你腿还心疼呢,不如先伺候伺候老子?让老子享受享受龙阳之欢!”领头的那个大汉不坏好意的倾身向前,夺过她手中的折扇,挑起了她的下巴。

    “大哥好说话,好说话”夏云渚边向后退,边悄悄从袖带中掏出一样东西。

    退,再无路可退,只见她突然反手拨开那折扇,亮出手中玉珏:“盐帮众弟兄听令,见此玉珏,还不下跪!”

    原本喧嚣声震耳的赌坊中,顷刻间便安静了下来,只见众人齐刷刷的俯跪于地,嘴里喊着:“七爷!”

    杨慎一脸茫然,到此刻还未明白这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七爷?七爷又是谁?

    只见刚刚那领头的大汉突然起身,疑惑喝道:“不对!此人冒充七爷,七爷哪有这般年轻!”

    众人听他此言,纷纷表示赞同,此时便如黑云压境般,欲要围上二人。

    这会只见一个小厮匆匆跑了过来,在人群后面喊道:“让开,都让开。”

    小厮跑到夏云渚面前,躬身一辑道:“公子可是姓夏?”

    “正是在下!”夏云渚回礼。

    “夏公子,我们掌柜的有请您上二楼雅间一叙。”

    *

    朱厚照依旧无法接受夏云渚已经离开人世的事实,几乎是一有空,便去夏府西厢房坐着不出来,可皇帝毕竟是一国之君,总这样往一个小官家里跑,也不是回事啊。

    刘瑾见缝插针,在朝中各处安插了自己的势力,开始了疯狂的打击报复行动,一时间朝政如浑水般,冤假错案成风。

    李东阳在这夹缝中谨小慎微,审时度势,靠着和的一手好稀泥方才得以明哲保身。

    只是李东阳心中知晓,皇上也不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从皇上倒刘谢的手腕便可看出,皇上脑子清醒着呢,如若方法得当,他还是有希望被挽救回来的。

    这夏府,便是个突破口。

    自夏云轩与李兆先相识之后,便时常出入李东阳的府邸,直到李兆先去世后,李东阳因为欣赏夏云轩的才学,依旧称他为“小友”。

    皇上经常出入夏府,刘瑾并不是每次都伴驾随行的,如若抓住时机,那夏云轩来做这中间传话之人,便是再适合不过了。

    这日朱厚照从夏府西厢房中出来,正打算带着随行的锦衣卫回宫,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院中,一时恍惚间,竟以为她还活在人世。他刚想冲上前去,唤那人名字,但目光划过脚踝处,大梦方醒。

    “草民近日寻得一把好琴,听闻陛下极擅音律,草民斗胆,请陛下去东厢房一赏。”夏云轩躬身行了一礼,从容说道。

    朱厚照随着夏云轩来到东厢房,禀退了左右,却见夏云轩并无拿什么琴的意思,只是在桌上展了纸笔,抬手挥笔间,写下了几个字。

    夏云轩将那写好字的纸递到了皇帝手中,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便一瘸一拐的走到琴边,开始抚琴。

    琴声悠扬婉转,朱厚照展信,但见纸上如是写着:“未死,选秀,李东阳,杨廷和,偷梁换柱。”

    这是真的吗?

    夏云轩抬首,会心一笑。

    “朕懂了。”朱厚照起身,此刻心中只觉欣喜万分,神清气爽,他将那信纸扔进了火盆中,从容推开东厢房大门,对左右吩咐道:“宣礼部尚书张升前来觐见,走,与朕去钦天监!”

    *

    夏云渚与杨慎来到二楼雅间,却未见到柴七爷半个影子,只有一半百老朽,笑嘻嘻地看着他二人。

    “夏公子一定好奇,老朽是如何知道夏公子身份的吧?”那人嘴角一斜,拱手便是一礼。

    “烦请先生赐教。”夏云渚拱手回礼。

    “七爷此刻不在金陵城中,七爷的行踪向来飘忽不定,不过七爷曾吩咐过,有位姓夏的公子,手中有盐帮的玉珏,见玉如见人,不得怠慢了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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