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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大明第一宠后-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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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什么承诺,那才真是信了邪了

    “云儿生我的气了?云儿不许不理我,是我太心急了,你刚刚来东宫当差,还未熟悉这里的环境,我便想着让你陪我出去玩乐”朱厚照忙拉着她的胳膊,给她赔不是。

    夏云渚啊夏云渚,你能不能长点志气,他稍稍一哄,你就要心软了?他不计后果的把你调到东宫来,无非就是想有个人陪他找乐子,可你倒好,你想的是什么?将来他大婚那天,你就眼巴巴的站在一旁继续做你的东宫侍卫好了

    “殿下若没什么别的事情,在下还有公务在身,就先告退了。”夏云渚心中憋火,知道再与他说下去也无济于事,便想着要不就赶紧走人吧,毕竟眼不见心不烦。

    “等等,云儿不是真生我的气了吧,我我给你弹首曲子赔不是可好?”朱厚照将她拉住,面上表情还算诚恳。

    夏云渚根本没心思听他弹曲子,此刻只想躲他越远越好

    可怎耐不住他软磨硬泡,只好抱着她的小狗,勉为其难坐下听他弹琴。

    朱厚照取了一把古琴,得意洋洋道:“我这把琴名叫‘绿绮台’,可一点不比李兆先的‘太古遗音’和你兄长的‘海月清辉’差呢,此琴乃是唐代武德年间所制,距今已有八百多年历史了,这琴吗,自然是越老音色越美。”

    夏云渚将一只手杵在桌几上托着腮,另一只手抚着那只小狗,静静地听着他弹琴,只听得琴声缓缓泄出,时而高亢,一会又慢慢低沉,时而如潺潺流水,时而又发出锵锵之音,一会又变得温雅婉转,极尽繁复变换,却又抑扬顿挫,悦耳动听。

    没想到他琴技竟然如此高超,不过也是,听闻弘治皇帝朱祐樘就是极其善音律之人,经常偷偷背着百官在后宫召集乐师演奏,这小子平日里那好动好玩的性子,竟也能静下心来全神贯注在那里弹琴。

    刘瑾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在外面偷听,可太子殿下与那夏总旗,已经独处好几个时辰了,一直不见夏总旗从春和殿出来,这会又从偏殿传出来阵阵琴声,他不由得心生了一丝妒火。

    这夏总旗第一天来东宫当差,太子便一门心思全在他身上,如若将来时间久了,八虎岂不是都要被他踩在脚下?看来自己必须得想个法子,给他来点下马威瞧瞧了。

    朱厚照一曲弹罢,抬首微笑问夏云渚:“云儿可知这曲子叫什么吗?”

    夏云渚摇摇头,她倒是听夏云轩弹过这首曲子,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名字了。

    朱厚照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拽起,怀中小狗应声落地,在地毯上开始撒欢打滚儿起来。

    他环住她柳腰,温柔说道:“此曲名为相思曲,相传是苏东坡为相思之人所做,我日日对你的相思之情,皆化作在今日此曲之中。你道我只想着玩乐,可我却想把这世上最好玩的东西都与你分享”

    她看着少年清澈且真诚的眼神,心中不禁微微一悸,是啊,才十几岁的少年,你能指望他想得有多长远呢?自己前世这个年龄的时候,还伏案埋头在书海中,为了高考不眠不休呢

    确是一个唇红齿白的美少年,眉宇间还带着些许英武之气,老阿姨心中强烈表示,也是想扑倒小鲜肉的

    老阿姨扑倒计划第一步,主动亲吻他

    她环住他脖颈,倾身向前,轻咬着唇,嘴角挂着一丝坏笑:“这是你要的实际行动”

    似流水般缠绵的深情,刹那间气息不稳的呼吸声,与重重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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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透过菱格窗,星星点点的映射进春和殿西偏殿的地面上,带着暖暖的香甜。

    屋内只有两个人,单手托腮痴痴地看着对方,嘴角向上牵扯起甜蜜的弧度。

    夏云渚现在有种高中校园里初恋的感觉,背着老师偷偷谈恋爱的那份小美好,些许有些感动的小心跳,害羞到双手遮着脸的微笑和互相孩子气般的撒娇。

    他突然伸出手来,捏了一把她的鼻尖,她佯装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慵懒的阳光洒在脸上,他宠溺问道:“云儿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那只小狗叫什么名字好呢?”夏云渚拉住他手摇了摇,面上一副小女孩模样。

    “小黑?”朱厚照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俗气!”夏云渚轻轻咬了咬唇,却是一脸嫌弃的表情。

    “云儿说叫什么都好!”朱厚照连忙哄道。

    夏云渚低头想了想,再抬首间,面上却挂着微甜的笑:“就听你的吧”

    这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在喜欢你的每一天里,被你喜欢。

    *

    自夏总旗被调到东宫之后,宫中渐渐流言四起。

    夏云渚对那些流言也略有耳闻,不过就是说夏总旗为了讨好太子,引诱太子贪图玩乐,走狗戏鸡,骑马斗鹰,根本没有尽到为太子做榜样的职责。

    夏云渚心中十分清楚这流言是从何而来的,与八虎斗智斗勇的游戏吗,这才刚刚开始第一个回合。

    待回到夏府,她便径直走去东厢房小院,此刻夏云轩正在院子里逗小黑玩耍呢。

    “大哥!”夏云渚走到夏云轩面前,拉着他的胳膊撒娇。

    夏云轩禀退了伺候在旁的下人,这才微笑问道:“云儿近些日子在东宫可好?”

    “哎一言难尽啊”夏云渚垂头叹息道。

    “怎么?太子殿下可是欺负你了?”夏云轩疑惑问道。

    “他?他敢!”夏云渚撇了撇嘴,面上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

    “那是云儿所愁之事,有是为何呢?”夏云轩自是不知八虎在东宫兴风作浪之事。

    “大哥,东宫水深,形势远比想象中要错综复杂的多,这其中又以八个太监为首,太子自幼便没有兄弟姐妹,这八个太监仰仗着自己从太子小时候便服侍在侧,如今愈发猖獗,我本无心与他们为敌,平日里行事已经再低调不过。但你也知道,太子平时确实太过于贪图玩乐,最近宫中流言四起,说的皆是我引诱太子玩乐,这流言本就是无稽之谈,想必定是从八虎那里散播出来,故意泼到我身上的脏水。”夏云渚皱了皱眉,叹息道。

    “怎会如此这般,太子殿下就这般纵容那八个太监为虎作伥?”夏云轩心中亦是疑惑不解,从他几次见到太子的情形来看,太子不像是如此这般糊涂的人。

    “他到底还是年轻,又确实喜爱玩乐,那八个太监在东宫服侍的久了,自然是最会揣摩太子的心思,几乎只要太子的一个眼神,他们便已心领神会要做什么了。”夏云渚冷静分析道。

    其实,陷害人这种事根本不必刘瑾亲自动手,只要他一个眼神,下面就有一帮人抢着做。

    皇上既然是让夏总旗来东宫给太子做榜样的,那他们便使劲浑身解数给太子找玩的乐的,太子一旦贪图玩乐,夏总旗必会说教,太子平生最讨厌他玩乐时候被人说教,必然就会疏远夏总旗的。

    而如果夏总旗对太子贪图玩乐放任不管,又为讨好太子与其一起玩乐的话,那他们便把引诱太子玩乐的脏水都泼到夏总旗身上。

    总之夏云渚进也好,退也罢,皆是错,好一个双面毒计。

    夏云渚心中自是也知道如今自己处在这两难的境地中,如何才能不动声色的破解这阴谋诡计,却又不在明面上得罪八虎,更不能让弘治皇帝误会自己,这才是当务之急她应该思考之事。

    “云儿心中可有什么应对之策?只恨我这个当兄长的无用,不能帮云儿分担一二。”夏云轩的话语将夏云渚的思绪又拉回到现实中来。

    “这怎么能怪大哥呢”夏云轩每次这般自责,都如同一把利刃插在夏云渚心尖般,让她难受。

    夏云渚也不是没有自己的思量。

    这些天她一直都在想应对之策,如何既能抓住太子充满好奇的心思,又能间接地潜移默化影响他不是每天都想着斗鸡走狗之事

    夏云渚抬首,看着夏云轩的眼:“大哥博学多才,心灵手巧,此事我需要大哥帮我。”

    “只要哥哥我能做到,一定赴汤蹈火。”夏云轩目光坚定的看着妹妹,许诺道。

    “大哥定知道永乐宣德年间三保太监七下西洋的壮举吧。”夏云渚此刻心中已有决意。

    “身为大明子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土木堡之后如今已经不复当年之辉煌了”夏云轩面上露出惋惜之情。

    “哎同为太监,有人像郑和那样名垂青史,有人却像王振那般遗臭万年”夏云渚深深叹了一口气。

    “所以云儿是想借三保太监的故事,来感化太子殿下?”夏云轩疑惑问道。

    “正是!知我者,莫若大哥也,有两件事,我需要大哥帮我去做。”夏云渚微微一笑。

    “云儿有何需要哥哥帮忙的,尽管说来。”夏云轩心中亦觉此计甚好。

    “大哥平日里喜欢做些手工活,想必定也对京城之中一些能工巧匠有所耳闻,我想让大哥帮我做一套宝船的模型,还有这个。”夏云渚说罢,便从袖带之中取出一张折好的图纸,递到了夏云轩手中。

    夏云轩打开图纸看了又看,甚是疑惑不解地问道:“这是何物?为兄从未见过如此奇怪之物。”

    “地球仪!”夏云渚面上略有得意地笑了笑。

    “地地球仪是何物?”夏云轩看看手中的图纸,又抬头看了看妹妹的眼,心中满腹疑问。

    “元史天文志中记载:其制以木为圆球,七分为水,其色绿,三分为土地,其色白。画江河湖海,脉络贯穿于其中。画作小方井,以计幅员之广袤,道里之远近。”夏云渚眨了眨左眼,摇头晃脑故弄玄虚道,面上还带着一副调皮的神色。

    夏云轩微笑着摇了摇头:“原来如此”

    *

    “陛下,听闻最近太子殿下很久都没出去玩了。”乾清宫内,李荣近身到朱祐樘身边,悄声禀报道。

    “哦?可有此事!之前宫中不是还流言四起,说夏总旗日日引诱太子走狗戏鸡,骑马斗鹰吗?”朱祐樘疑惑问道。

    “小的对此也是略有耳闻,不过宫中这流言,向来是以讹传讹的”李荣稍稍抬眼,想看一看此刻朱祐樘的神色,毕竟伴君左右,还是要懂得如何揣度圣意的。

    “走,咱们去东宫瞧瞧吧”朱祐樘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起身自己亲自去东宫一探究竟,毕竟无论流言蜚语如何传的漫天飞,都不如自己亲眼瞧见的真实。

    李荣立即心领神会了朱祐樘的意思,连忙伺候左右随着皇帝摆驾东宫。

    东宫春和殿西偏殿中传出了阵阵欢笑声,朱祐樘示意李荣,莫要叫下人进去禀报,他想亲自去一探究竟。

    只见西偏殿中,太子与夏总旗席地而坐,地毯上堆满了各种书籍,宝船的模型和一个奇怪的圆球。

    朱祐樘躲在屏风后面偷听了一会。

    只见得夏云渚拿起一本书,微笑说道:“永乐十五年,郑和第五次出海,殿下可知道他最后到了哪里?”

    “自然是知道,木骨都束!听闻那里的人与我们长的很不一样,肤色黝黑,跟烧煤的黑炭一样。”朱厚照撇了撇嘴,这些他自然是知道的。

    夏云渚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拿起那个圆球转了转,指着上面的一个位置说道:“这木骨都束,就在这里。”

    “那是什么地方啊?”朱厚照双手托腮,索性趴到了地上。

    “非洲”夏云渚故弄玄虚道。

    “非洲?那你给我讲讲,非洲的故事吧”朱厚照的好奇心立即被调了上来,睁着大眼睛追问道。

    屏风后面的朱祐樘凑到李荣耳边,悄声问道:“太子就是因为这个连门也不出了?”

    “回陛下的话,听闻是如此除了去校场骑马射箭,就再未听闻太子殿下最近去其他的地方玩乐了。”李荣小心翼翼回道。

    “恩不管怎样,只要他不再每天想着往外跑,便是好事哦,对了,你吩咐人去翰林院寻杨翰林来,朕要问问他,那个圆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刘瑾的心思() 
夏云渚看着眼前少年充满好奇的求知欲,心中不禁感叹,如今世界正处于一个大航海时代,谁放眼世界,谁便是最后的赢家。

    可天/朝上国始终有一种大国优越感,总觉得自己幅员辽阔,资源丰富,取之不竭,周边蛮夷必须向我天/朝俯首称臣,故而闭关锁国,在大航海时代没能占得先机。

    其实她作为一个女子,能有多大野心呢,可这个世界的种种牵绊,已经让她无法置身事外了,如今她心中只有两个愿望,一是不想让自己心爱之人在后世史书上被写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昏君,她不想再在后世看到“明朝正德年间,政治昏暗,宦官佞臣专权,民不聊生”诸如此类的描写;二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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